第三百五十章 折磨
“把她給我押進地牢!”
木佩桐微笑着看着氣急敗壞的和田,此刻她心中無比安定,結束了,都結束了。
麻木得跟着闖進來的士兵,任由他們怎麼推搡她,而她最後一眼看向和田。目光中卻充斥着可憐,她不是可憐自己,而是可憐着眼前的和田。
這個讓她希望破滅的男人,她也要親手破滅了他的希望。
“我告訴你我得不到,我也不能讓別人得到,我會毀掉你!”
和田說著,他的溫柔已經用完,而此時,他要給眼前這個女人無盡的黑暗,他不會殺了她,他會折磨她,狠狠地折磨她!
“請便!”木佩桐不知道,她走進的地牢是一個地獄。
這個地獄之中有一個鐵十字架,她便會綁在這個上面,沒日沒夜的受盡酷刑。
一般能進到這個房間的。基本上都是有着重大情報的敵國人員,一般人會在這裏。挺不過三日便什麼都會招供的。
而和田對於木佩桐沒有什麼要審訊的,也不需要從她這裏知道些什麼。無非就是求愛不成功,氣急敗壞,惱羞成怒,所以,審訊變成了單純的折磨。而折磨是要讓對方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木佩桐被鎖鏈鎖上了,你說她害怕嗎?他當然害怕沒人會在這種環境中不害怕的。
陰森恐怖的屋子,四下沒有窗戶只有點點火光照耀,面前的桌子上火光的照耀之下,有着各種刑具,老虎鉗,辣椒水那都是基礎的,還有一些根本就叫不出來名字的,那才是給人未知恐懼的根源。
等他再見到和田的時候,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了,現在的他一身黑色幹練的服裝,也使他能夠大顯身手。
“如果你現在服軟,我照樣也可以娶了你。”
這是最後的通碟,如果木佩桐再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他就會變成老虎,要吃了這個小姑娘的。
木佩桐朝着和田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你也不瞅瞅你的樣子,都老掉牙了。還想老牛吃嫩草啊!對不起。本姑娘就連做鬼都會繞着你走的,因為我看到你噁心。”
和田拿起鞭子,“這就是你自找的!”
鞭子飛舞抽到了木佩桐的身上,就是輕輕一下衣服破了,皮開了肉綻了,火辣辣的疼痛,直衝她的大腦。
她哭了,當然,這不是因為恐懼流出的淚水,而是人本身的應激反應,在劇烈的疼痛下,眼淚奪眶而出,止都止不住。
但是。她的淚水並沒有阻止着眼前這個惡魔繼續施暴,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
一下,兩下,三下,已經數不清是多少下了。在木佩桐的身上,已經找不出完整的肌膚,鮮血流淌着,披頭散髮的她如同一隻厲鬼一樣恐怖。
但是他仍舊沒有喊叫,沒有出聲,她咬緊銀牙,不發出一絲代表認輸的聲音。
倔強的她昂起了自己高傲的頭顱,彷彿是在對和田說,你來吧!姑奶奶,我不怕你。
“這都是你自找的,你找誰不好,非得找敵國的混蛋,今天我要代表國家為國除害!”
和田更氣了,出門找了一桶水,直接潑了過來,那些新添的傷口被冷水刺激着,疼痛更加明顯了。
“還忍着,我讓你忍!”說著,那桌子上的辣椒水便被他拿了過來,然後,捏這木佩桐的嘴。
木佩桐想要反抗,瘋狂的搖晃着自己的頭,可是她被束縛的力量怎麼能比得過和田呢?
“我讓你不出聲,那你就一輩子別出聲吧!”
後天捏着他的嘴,將辣椒水全部灌進了她的嘴裏。那火辣辣的“岩漿”,順着喉嚨直接衝擊到胃中,瞬間點燃了整個身體。
她的臉立刻變得通通紅,而身體內部傳來的疼痛,讓她真的難以忍受。
“啊!”她嘶啞的嗓子終於發出了痛苦的聲音,但是發出聲音的時候,喉嚨的疼痛又讓她不得不控制着,不再說話。
涕淚齊下,只有這兩招,簡簡單單的兩招就已經將木佩桐折磨的不成人樣。
可想而知,在這裏呆過的勇士們又將遭受了怎樣非人的折磨呢?
“還沒完呢!”
和田又怎麼能簡簡單單的放過她,只見他走出屋子,然後便沒了聲響。
木佩桐也藉此機會得到了喘息,她雖然現在已經絕望,但腦海之中不由得浮現了一個人的影子。
那是霽林,是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也是她最喜歡的男人。當年成縣被他指控出來,還有點記恨他,只是在北狄,偶然間相遇,然後處處保護着她。最後自己竟然會委身於他,他也實現了自己的承諾,帶她從那個地獄中走了出來。
然後別人遇到了他的母親,那段她和他還有與他的母親一起生活的日子,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幸福。如時間能夠倒退,她真希望回到那個時刻。
“如果下輩子我希望,轉世成你的女兒,那樣你一定會照顧我一輩子,不放手,不讓我離開的。我走了以後,你可以找一個新的女子。你心儀的女人,然後將她留在你的身邊不讓她離開,我希望他是一個尋常人家的女子。千萬不要和我一樣,在江湖中飄零,在戰爭中遊盪,希望她只會相夫教子,只會替我深深愛着你。”
這是她最後的話語,也是她最後的寄託,她知道現在自己如何說他也聽不到,只希望他們二人能夠心心相印,在最後的時刻,讓她能感受到彼此最誠摯的內心。
而在大洋彼岸的訓練場,霽林心臟一陣絞痛,她不知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就知道這種疼痛,讓他今天的訓練都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了。
此刻他現在正四肢無力,在床上病殃殃的躺着,這感覺不像風寒,卻也類似風寒,忽冷忽熱的,反正就十分難受罷了。
“霽林,你說你怎麼病了呢?”劉鐵在他一邊擔心的說著。
郝霈也是說。
“我已經派人去找本地的郎中了,應該很快就能過來。”
霽林點點頭,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就是感覺心裏空落落的,而且現在全身酸軟,跟失了魂兒一般。
“訓練還是要繼續呀,不要因為我耽誤了,最後衝刺。”
“放心吧放心吧,駱世清在盯着,你這個時候就養好自己的病就行。”
劉鐵答應着。
霽林卻仍不安心。
“我看這段時間駱世清的訓練態度有些不好,可能是受到了我之前殺了那群山寨的影響。我確實出爾反爾了。但也只是手段之一罷了,你們替我開導開導他。”
他似乎是覺得是因為駱世清,畢竟這段時間他都沒有好好訓練。
郝霈給霽林換了一個降溫用的涼毛巾。
“這你放心吧,我們會勸說他的,再怎麼說你也算是為民除了害,他可能是因為本身是道士,不太理解吧!出家人嘛,慈悲為懷。”
“還有我生病這段期間,對於海寇語言的學習掌握也不能落下。”
劉鐵關心着說:“你就放100個心吧,大家都到最後的階段了,都卯着一股勁兒呢,你現在就是需要好好的休息,畢竟攻擊南港的時候,我們還需要你。”
“知道了。”說完霽林就嘗試的睡去了,只是當他睡着的時候,眼前突然間看到了一個人,他說夢話了,夢話只有三個字,“木佩桐。”
而與此同時,和田已經回來了,他帶回來的,還有一個燒的紅透了的烙鐵。
“小姑娘。我到現在還是很喜歡你的,因為我喜歡你的樣貌,但是我得不到你,我就要毀掉你。你的樣貌讓我喜歡。那我便毀掉你的樣貌。”
“你要幹什麼!”
木佩桐虛弱的說著,想要掙扎,但是怎麼也掙扎不了鐵索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