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命犯天象

第十二章 命犯天象

“行了,只要你們能結婚,劫難自解,之前還擔心你的身體會承受不住,結果你小子的修為深不可測,對你來說,只是小事而已。”

凌影暗罵,“小你個頭,如果不是有玄陽九轉心經在身,小爺還不敢冒險呢,我這點功力,在玄風大陸,大街上隨便拉個人,都能被人揍破頭的,還深不可測。”

只不過,他口中說的是另一番話,“老道,你沒老糊塗吧,穆小姐的愛情觀與眾不同,在生死與愛情之間,她選擇的是愛情。而且現在早有心上人,已是名花有主,你不要再拉郎配了,一起想辦法破了她的冰寒之氣才是正事。”

一直沒插上話的穆欣茹其實是被父親和玄月威逼而來的,與凌影的第一次會面,在她心目中只有幾個詞來形容,素質低下,不務正業,玩世不恭。

此時一聽凌影冤枉她有心上人,不由冷聲打斷,“住口,本姑娘自小體質奇差,學生時代專心於學業,參加工作后專心於工作,從末關注過任何男生,哪來的心上人。”

凌影嘀咕一句,“我可是親耳所聞,要嫁就嫁什麼寧家公子來着。”

玄月聽着她的話,已帶有一絲怒氣,“欣茹,既然沒心上人,哪你和凌小哥的婚事,除非你找出個深仇大恨的理由來,不然,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大師,如果我寧死不從呢,”紅着眼睛的穆欣茹頂了一句。

“生命脆弱,自己卻不珍惜,是對上天不恭,枉自為人,白髮人送黑髮人,讓父母陷入悲痛之中,是為不孝,”玄月的話越來越重。

“你和凌小哥只是見過一面,雖有誤會,也只是小誤會而已,他聽到你與寧家聯姻,大度得在想辦法破你冰寒之氣,你呢,從這事上來看,你的優秀,你的傲氣,不知表現在哪裏,”他在繼續責問。

穆欣茹低頭在哭泣,凌影感覺好笑,“老道,算了,婚姻大事,讓她自己想清再說,生死有命,成事在天,說不定,峰迴路轉也難說。”

隨後他又補了句,“老道,不如,讓穆大小姐在這休息,我們出去比試幾招。”

他的話氣得玄月直咧乎,“你小子,一個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在這傷心哭泣,你不想法去安慰她,卻一心找老道比武,活該你單身,別說欣茹看不起你,本道也一樣看不起。”

凌影翻着陽白眼,喃喃的回句,“小爺,今年才二十,不是你老道拉郎配,我豈能惹此麻煩,還不知在哪逍遙自在呢。”

正在抽泣出聲的穆欣茹將他的牢騷聽在耳中,心中他說的也是事實,頓時,心中的怨氣少了許多。

這邊工作還沒做通,前殿又傳來吵鬧聲,自然瞞不過耳聰目明的玄月和凌影,玄月本就在暴怒中,喚了句,“虛柏,去前殿查探,為何如此吵鬧。”

小道士口中應着聲,人已向前殿而奔,凌影隨口戲說一句,“我觀老道今日面露戚色,命犯天象,雖無大礙,卻也是麻煩不斷,虧你是得道之人,禍福不自知。”

玄月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口中罵了句,“烏鴉嘴。”

小道士很快就回復,“師祖,前殿圍了一群人,帶着一個昏迷不醒的小孩,在等觀主清陽師尊。”

“你師尊不是有事出門了嗎,告訴他們,求神問卦找道觀,有病找醫院,休得擾我道觀清靜。”

只是外面的吵鬧聲越來越大,玄月顯得有些不耐,當小道士再回話時,他直接說了句,“讓你清松師叔將小孩及家屬帶進內殿,閑雜人一概不準進來。”

凌影聽出了些名堂,“老道不老實,明明是此觀的主人,卻說成與道觀的關係只有一般般。”

很快,有一個身着藍袍的青年道士和一個滿臉橫肉的青年漢子用擔架抬着一個小孩進了內殿,後面還跟着一個悲戚的青年美婦。

哪個青年男人放下擔架之後就囂張的望向玄月,“清陽大師吧,在下魏清和,還請出手為小兒治病,多少錢請直說。”

“清陽已出遠門,今日趕不回了,本觀只是個道觀,求神問卦,本道也略知一二,至於醫病救人哪是醫院之事,就算清陽在此,也無能為力。”

“屁,我們走遍了幾家大醫院,耽誤了好幾日的時間,結果毫無起色,這不,有人介紹我們來此求醫,我觀道長也是世外高人,是見死不救,還是欺我魏某無錢呵。”

趁着他們說話間,凌影觀察了下陷入昏迷中小孩,印堂發青,口唇發紫,似中毒又非中毒,他用目光掃向了魏清和,雖然披金掛銀,說話頗為神氣,看似身體強壯,只是虛弱不堪而不自知,哪個青年女性,此刻也是精神疲糜,印堂有青線,他若有所思。

雙方的談判即將破裂,玄月今日明顯心情不好,話不投機就要趕人出觀,誰知哪個青年女子,估計是孩子的母親,竟然跪倒在玄月身前,“大師,請你救救我家兒子,我願出百萬診金。”

頓時玄月不好再端着架子了,“你且起來,孩子的情況我大約了解,且讓我為他探脈。”

探完脈之後的玄月,沉吟片刻,才開口,“陰熬附體,侵入魂魄,還真是麻煩。”

哪名女子一聽,身體有些搖晃,好在身後的穆欣茹及時扶住,不然會軟倒在地。

“你家應有陰熬之物,天長日久,陰熬之氣已侵入全家人體內,小孩陽氣差,所才他的癥狀是最重的,大人好治,只要將陰熬之物丟棄,再吃幾帖中藥,便可治癒,小孩還得內功高深的,運功之後,才能將陰熬之氣逼出體外。”

魏清和聽不明白,“大師,什麼是陰熬之物。”

凌影在一邊,忍不住插着話,“簡單的說,就是你家擁有什麼東西是從墓地取出來的,而且此墓之主是含冤之人,怨氣頗深,此物帶着濃濃的熬氣,久而接觸,這股熬氣鑽入人體。”

凌影不懂規炬的插話,顯然讓玄月少賺了不少的錢,只是並沒引起玄月的不滿,反而引得他不停的打量着凌影。

聽完他的話后,哪個婦人破口大罵,“都是你這個死鬼貪心,明知哪把破劍是盜墓出來的,你貪圖便宜,收在房中,結果害得一家人都身染重病。”

魏清和被罵得低頭低腦,不停的解說,“我這就將此劍沉到江中,省得再現面害人。”

“慢着,你將此劍交給我處理,我為你兒子逼出陰熬之氣,”此時的凌影,魂魄異於常人,他不懼怕此物,而且他的真氣對逼出陰熬之氣也是易如反掌。

凌影和玄月分工合作,一人在寫着藥方,另一個在運功治病,個多小時后,夫妻倆千恩萬謝告辭而去,玄月多了一百萬的支票,凌影多了一個電話號碼,約好次日回星城取劍。

後知後覺的凌影賠了一句小心,“老道,以後你為別人算卦醫病時,本人不再打擾你。”

本着錢財是身外物,卻又拚命撈錢的玄月回了句,“無妨。”

“你的客人呢,要開餐了,”玄月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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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陽九轉心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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