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談府〔求推薦,求月票!〕
談文柏被看的一愣,心頭的慾念越發的火熱。
談文柏就像是一個被主人得到了認可的孤狼一般,充滿侵略性的望着自己的主人。
柳含嬌見狀卻沒有絲毫的躲閃,反而緩緩的向談文柏攤開了手臂。
談文柏見狀一愣,聲音帶着幾分暗啞的說道:“嬌嬌,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吧?”
柳含嬌卻挑了下眉眼,全部遮住了自己眼底的笑意。
但她那微微揚起的嘴角,卻給了談文柏放縱的餘地。
……
馬車行駛在寬闊的道路上,車身卻微微的晃動。
跟隨在馬車邊的柳武瞬間愣住,下一個瞬間就疏散了周圍所有的。
回都城的路上,因為拖家帶口,回去的路程越發的緩慢。
皇宮。
景承基有些頭疼的按壓着太陽穴,最終認命的說道:“去把玉妃請來。”
是的,如今的沐婉玉已經成了皇妃。
正在寢宮裏閉目修神的沐婉玉,聽到景承基的傳喚后,微微睜開了眼眸。
“臣妾知道了,麻煩公公在外面等一下,臣妾稍微整理一下。”
沐婉玉聲音刻意的柔軟了幾分說道。
等會在外面的太監自無不可,要知道如今的沐婉玉,可是皇帝面前的紅人。
沐婉玉緩緩的起身,走到梳妝枱前,從木盒裏拿出精美鏤空的護甲帶在了手上。
她跟在太監的身後,緩緩的走到了景承基的面前。
景承基微微抬眸望向沐婉玉:“麻煩愛妃了。”
沐婉玉聞言露出嬌媚的笑容,然後走到了景承基的身後,抬手為他按壓着太陽穴。
沐婉玉的手指纖長,那護甲更是華麗。
但偏偏貼在景承基的太陽穴后,很快就讓他放鬆了下。
“這整個後宮。也就你最讓朕省心。”
景承基嘆息的說道。
沐婉玉聞言,眼中露出了幾分嘲諷。
那是因為整個皇宮就玉妃一人,無兒無女無後台。
景承基自然是寵的省心。
“皇上日理萬機,臣妾萬不敢讓皇上費心。”
沐婉玉聲音嬌媚的說道。
抬手攬住了景承基的肩膀,將自己的臉頰貼在了她的脖頸處。
景承基感受到沐婉玉的靠近,幾杯一下子僵住,下意識的就抬手扼住她的脖頸。
沐婉玉被迫壓在了書桌上,抬眸肯定帶着淚意的望着景承基。
景承基看着沐婉玉那張與自己白月光相似的面容,最終松下了幾分力。
“皇上?”沐婉玉淚眼朦朧的看着景承基,聲音帶着幾份哀怨。
“你剛剛在做什麼?”
景承基鬆開了沐婉玉,聲音冰冷的問。
“妾身只是仰慕皇上,所以想抱抱您。”
沐婉玉卻像是完全不怕死一般說道。
景承基見狀有些愣住:“你當真愛朕?”
景承基的眼神帶着幾分狐疑的看着沐婉玉。
沐婉玉聞言,心中都要嘔出血來,但臉上依舊是一副深情模樣。
景承基殺了她全家,怎麼有臉問這種話的?
“臣妾對皇上,自然是一片深情。”
沐婉玉俯身趴在了景承基的胸口。
景承基見狀,抬手撫摸着沐婉玉的頭髮。
“既然這樣,你幫我辦件事。”
景承基的動作緩慢,有如粘膩的毒蛇一般遊走在沐婉玉的身上。
沐婉玉聞言,點了點頭。
景承基見狀,嘴角露出了笑意。
俯身靠近沐婉玉的耳邊,小聲的吩咐着。
“潛到皇太后的身邊,找到福王暗衛的兵符。”
沐婉玉聞言,脊背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是她小瞧景承基,一個能在眾位皇子之間脫穎而出的人,又怎麼可能是良善之輩?
“臣妾遵命。”
沐婉玉仰面深情地望着景承基,乖巧的點了點頭。
“你是個聽話的。”景承基俯身親了親沐婉玉的嘴唇。
沐婉玉只覺得如蛇信遊走在她的唇瓣,讓她遍體發寒。
都城談府。
早就接到了消息的管家,早早的就讓下人們將庭院掃灑乾淨。
在看到路盡頭的馬車時,管家一早就命令下人將大門敞開。
其餘的下人,更是在門口整齊劃一的排列着。
柳含嬌坐在馬車裏,伸手撩開了車簾。
看着不遠處的場景后,露出了幾分笑容。
“夫人,老爺對您真上心。”
夏香忍不住開口感嘆道。
柳含嬌聞言點了點頭。
一路的慵懶被一掃而空,隱約帶着幾分凌厲的感覺。
馬車停在府門口,談文柏率先下了馬。
然後走到了車前,伸手撩開了車簾,扶着柳含嬌走了下來。
當著眾人的目光,給足了柳含嬌寵愛。
管家見狀,臉上的神情更加嚴肅。
急忙躬身向前迎接:“老爺夫人,你們回來了。”
談文柏聞言看向管家,點了點頭,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柳含嬌卻露出了幾分溫和的笑容:“倒是辛苦管家了。”
管家聞言一怔,下一刻臉上就露出了歡喜的笑容。
能夠得到主家賞識,是每個當下人的願望。
更何況,柳含嬌是當著其他下人的面,給足了他尊重。
若是之前的時候,談管家對柳含嬌只是有表面的尊重。
但是經過這段時間事件后,蒲中上下無一人敢對柳含嬌不敬。
沒見剛剛柳含嬌下馬車,都是談文柏扶着下來的。
自古都是這樣,夫君給足了疼愛的女人,下人都不敢輕視。
“把孩子抱過來。”柳含嬌轉頭看着夏香說道。
跟在旁邊的管家,聞言瞬間傻眼。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談文柏是個太監吧!
沒過一會,晏婆婆就抱着小公子走了過來。
柳含嬌伸手抱進了懷裏,轉頭看向管家說道:“這是小公子。”
管家聞言,下意識的看向談文柏。
“他以後也是府里的主人。”
談文柏語氣格外認真的說道。
管家聞言,急忙點頭,轉身就吩咐一旁的下人們。
談文柏回來的陣勢格外張揚,不過一下午的時間,整個都城裏都傳遍了。
就是酒樓茶館,青樓楚館,都知道那玉面閻王談文柏回來了。
一時間,原本就被景承基打壓的朝臣們,此刻更是人人自危。
但也有的人,因此生出了反彈之心。
畢竟即使是奴隸,也不想時時刻刻提心弔膽的活着,而且還不知道能活到哪一天。
福王更是如此,蔣丞相卻隱約生出了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