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晚間涼風》
半夏晚間涼風;起霧着幸福。
悲傷的雨季,歡樂少了一點,·惆悵的煙火掩蓋我的嚮往,一波三折,嘆息無休止。
流連于山間,期待相約盛夏,看望山村風景嬉戲遊園驚夢,拾起沿途的風光,走進彼此深愛的世界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將會更美好!
生活總要愜意且快樂,雜然的情緒應該拋到千里之外,不必傷懷,感痛時光踉踉蹌蹌。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將會更美好!
生活總要愜意且快樂,雜然的情緒應該拋到千里之外,不必傷懷,感痛時光踉踉蹌蹌
好好享受半夏微涼,月光照耀的時刻,要歡喜迎接,訴說對美好、對愛情的嚮往。
快樂來了,就要身歷其境般湧現
悲傷來了,就要棄之不顧,置之不理。
歲月還很長,有許許多多的人間值得,等着我們發現,等着我們去享受。
後來人間煙火,世俗長巷,撈來三分月色入酒,混在一碗最押韻的風。可憐我俗得像個世人,愛慘了你誠如月色的一生。
《給那年的20歲》
那年春意散了衣襟,撫過初夏,捂了信紙,焚盡明月的情愫。又欲說還休,只愛喝甜酒。直到醉得跌下了西樓,滿身的塵埃,誰記得我是俗世庸人?“卻不要潑醒半生痴醉還說著愛人、再撞南牆。
《願今夏光長,月懸不落》
行鴿的翅膀不停,樓市仍喧鬧,瀰漫著西瓜清甜和晚風青綠的落日按時告別。這一天似乎沒有什麼同。
可於孤城流光的少年來說
這一天大有不同,春光滿泄、夏風最鼓衣裳
十八朝暮的兢兢花路落幕
呼馳山行的少年一躍萬里,勢不可擋
山巔處言語也稀薄,雲峰不盡寫少年此後榮光
可林深鳴盡絕色,塵世狂獨少年
人間盛后必頹,惟願昭昭風骨挺立稍久像月懸不落,破雲生花的一腔孤勇高台不下
少年不棄甲,願往後的無數個夏天都是今夏山遠光長。
《抱歉》
我藏起玫瑰獻給地獄的魔鬼華麗的蓋頭,鑲着珠寶掩起陳灰琴鍵上流淌着猩紅血淚,我雙手合十守着你的夢境,入睡對過往的所有一一贖罪腐朽的眼睛裏陳列着你的光榮與枯萎個將軍愛上姑娘的美個痴漢,帶着私心往下墜得不到你抱歉做了你人生里的魍魎鬼魅。
《本不該》
花要如何低調清白才能不再惹塵埃,從前枯萎與乾涸組成哀愁風,是緘默柔軟的御守怎抵貪念慾望泛濫成災徹夜大雨,誓不肯休她本不該徘徊本不該頹敗准作肆虐沙塵縱了漫天大火。
《我們曾有過的愛》
是詩集中永不凋零的天竺葵
●先生:見字如面,與君長別。
相識的歲月猶如天邊遷徙南渡的群鳥,振翅長飛於浩渺層雲之間。它們與孤零零的月離得那樣近又那樣遠,一如我愛你時反反覆復的心境更迭。
先生,我不質疑你給予的熱烈與真誠。那些擋過的酒、聊天的深夜、去過的餐廳,都是我們觸碰過彼此的明證。它們是被夾在詩集中永不凋零的天竺葵,等候過一季草長鶯飛,在鮮妍的愛意里盛開至如許明媚。可先生,如果你認識我時就不染塵埃該多好。沒有後來攀扯不清的風月舊事,我也不必被蒙在鼓裏,忍受着伴隨愛而至的不解與疲憊。日復一日的解釋會耗空我對你的心動,而我不願我們最終只落得互相怨憎的結尾。
我的愛該是乾淨而坦蕩的,不能平白染上泥濘,失去了最初澄澈的模樣。於是就先敬你一杯春日裏泛苦的陳釀,再把故事悲喜盡數品嘗,愛啊痛啊從此皆成過往。
先生,遺憾的星野今夜被無限拼接拉長。有風嘲劃過你的眉眼,我看向你時眼底漸漸熄滅了光。
《願望簡單,只是歲歲平安》
一聲雷,雨說下就下,花敗也就敗了,青枝搖搖欲墜。正午烈陽憫視,黃昏沒法救場,未散的沉雲旁觀,有的竊喜,有的蓄勢待發。
層雲山下花繁,明日黃昏月光
這本不該是一場壓制和戰鬥,孤城無春夏可沒法視而不見的現實是誰在沾沾自喜,誰在一生苦求誰在麻木,誰又在驚惶陽光均勻灑落,未能直射的角落願望簡單
汀州之上呼喊着的不過是另一半月光,和歲歲平安
別再妄論花的風骨。山渡萬里月護舟,方人間昭昭久在你面前,玫瑰太甜膩,情話是庸句。
先生,你擁振振之姿,與明月爭輝,折傲梅盈袖,芝蘭映襯心懷,在你面前愛你兩個字難說出口,玫瑰太甜膩,情話是庸句,我該如何形容這樣的你。
所以我變成才盡的江郎,做吟遊詩人,卻緘口不提思量,只摘你臉上的雲霞,精心雕琢在詩篇上,盜你夢中幾粒星,鐫刻在縹緲須彌山。
先生,就讓宇宙噤聲,而我們一茶一書月色滿壺對坐,任心上默默起大風,絕口不提心動。不用多描述,因為遇見你之後,枯山之巔自見泓泉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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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溫柔與浪漫藏在晚安里》
活在這珍貴的人間,太陽強烈,水波溫柔。—海子
其實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不要用頃刻間豐沛的傾訴欲去抱怨生活,打擾別人,其實每個人對生活都在充滿希望和崩潰中徘徊,潮起潮落,都是自己安慰自己,自己為自己鼓掌,比較沒有人能真正做得到感同身受啊。所以,就算生活一團糟,我都希望我能剋制自己,平衡自己,去吃好吃的和早睡治癒自己。
我也特喜歡,自由散漫的走在路上,吹着涼風,在月光下,慢慢的走着。因為我發現晚上的月亮和星光很美,晚風都特別溫柔。
明天陽光依然會幹凈,晚上的星河依然燦爛,風依舊溫柔,世界也依然在時光的隧道中深情緩緩的前轉動,見證人間在漫長歲月里所有的永恆和不朽。所以呢,要好好休息,也不要對自己失望,明天要滿血復活,晚安。
《又是這樣》
彷彿幾千顆星星揉碎了撒在她身上,而月亮甘願受窮於她細瘦的頸項。眼尾一抹淡金,類似於神明擱淺的仲夏。她立如亭亭松,安靜清傲地俯視着人間,鞠躬時優雅得體,如攜群星致意,引得周遭面紅耳熱。
每每瞥見她光芒萬丈的時刻,我總是面不改色,卻暗自心折。
此生沒有見過天外來客,只當她是誤入塵世的銀河。
我們應當感謝被賜予的年輕,有赤誠,有蠻勇,有莽撞,有意氣,如此珍貴。也正因為有這樣青春的年代,才能顯示出我們熱烈地活過
青春之所以熠熠生輝,是因血肉之軀飽滿,生命有無限可能,能叛逆地不顧一切,張揚肆意,像永不枯竭的河流和永不隕落的太陽。
少年人永遠能引得旁人艷羨,所以珍惜這樣的自己,珍惜在最美的時光遇見的每一個人。擁有在別時能夠熱淚盈眶的人,是很幸運的事。
小孩,趁着還未被折斷天馬行空的翅膀給你我關於藍粉色的想像,縱容稚嫩與俗世眼光捉迷藏。趁着光未沉落心牆最後半扇花窗,給你我十九年不問歸期的守望,把蟬鳴灼灼的盛夏一唱再唱。小孩,儘管世事如一顆多有苦澀的糖請你切勿把快樂典當。
《無盡野夏與青春紀元》
呼吸都灼熱的六月。回憶也生龍活虎,帶點不羈並且野性難安,偏惹我去翻故舊蒙塵的相片薄。那些泛黃櫥窗里盛放着的琳琅滿目,是誰曾揮就的年華栩栩生輝。我們都曾見過它。
是籃球衣、白襯衫、小賣部早沒氣的可樂。是中性筆、試卷夾、打包在夢想里的許諾。是單肩包、小紙條、盛夏葳蕤繁蔭的溽熱。是你拍了拍我的肩,“喂,笨蛋,夏天那麼長,七月要不要一起去海邊。
千古難覓石破天驚的華麗序曲轟然奏響,就此路過誰的風景誰的心。金戈鐵馬從身邊漫卷而過,你披堅執銳成就了哪一場兵臨城下的不朽傳奇。是了你是傳奇。
你轉身拉開低垂的星幕將新生的世界展現在我面前。你提筆寫就的天涯,則是我們熠熠生輝璀璨無比的鎏金韶華。
《一場聲勢浩大飛蛾撲火的青春紀》
又不是書里,又不是盛1夏和少年都有結局
燦爛澄明的暮光貫穿走廊,鋪在橘色的瓷磚上搖晃,少年穿着乾乾淨淨的校服站在光的盡頭,側臉如同我青春一幀完美無瑕的插畫。夏天就在他身後繁盛拔節,波濤洶湧。
怎麼會不留戀呢,那個閉上眼就擁有了一切的盛夏。
那個在學校天橋的繁蔭里背單詞,撐着頭把如同南征北戰的未來聊得天花亂墜,四五個人對一道數學壓軸題的解法可以討論出切磋武藝般的氣勢如虹,那個會因為一堂額外的活動課而喜出望外的盛夏。那個時候我有一群志同道合的密友和知交夥伴,我志得意滿,無所畏懼,低頭是浩瀚題海,抬頭是耀眼未來。那時候偷偷在晚自習聽歌,窗外的風把頭髮吹得散亂,在晚霞天暈出一絲來由不明的迷濛。耳機里流淌出《起風了》,裏面唱,“曾將青春翻湧成他,也曾指尖彈出盛夏”
那個盛夏,想要見他只需要跑過文科班和理科班的楚河漢界,然後將潮紅的臉和起伏的呼吸全部歸咎於三十五度的高溫。
那個盛夏,我寫了無數小說開頭,但沒想好任何一種結尾。
《公元前我們太小,公元後我們又太老》
其實沒什麼故事高三某個晚自習的課間,我在五樓的走廊里拍了
一張照片。遠天是無邊無際暗啞澌溶的紫,而我身後是熱氣騰騰的教室,白熾燈光溢出窗子,討論數學題的嘈雜聲音鮮活明亮。
我忽然就很想見你。是那種快要奔跑起來的渴望。後來躊躇很久,怪丟臉的,於是作罷。我並沒有意識到那是我們最後一次在青春里擦肩。就像並沒有意識到滿黑板的作業,橘子味的汽水,表白牆和小紙條也會以相同或不同的方式消失在我生命里一樣。後來的後來我才知道,天地如此曠闊,有些人失去了彼此聯結的最後一根紐帶和契機,就真的不會再相見了。
記憶里我把會寫的數學題塗掉,故意跑到後排問你數學題。那時候學校里最高的樓房還沒有竣工,五樓的視線自由而高遠。冬季的天黑得很早,窗外填滿了稀薄的夜和零星的霓虹,而教室里的白熾燈清晰柔軟,
你接過書本,桌前的保溫杯口氤氳出一小片暖。你的眼晴像是清澈的井,裏面映着一捧星。
那時我們年少,那時我們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