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媳婦而已
玄墨機也沒有打算解釋,只是得意的說了一句。
“我媳婦擔心我。”
生怕夜羽沒有注意聽,特意把灼灼目光投向夜羽。
額……
一群烏鴉在夜羽的頭頂掠過。
這特么有媳婦怎麼了?
了不起嗎?
哦,好像是挺了不起的。
說得好像誰沒有一樣,帥哥有美女,不是沒媳,只是時辰未到。
得意什麼,下次等我找到,看我不在你面前酸死你!
夜羽強顏歡笑,“仙君大人有媳婦就是不一樣,有人疼有人寵,就差沒有成殘疾讓人家養了。”
這陰陽怪氣的語氣,玄墨機不是沒有聽到,他要省略去這話,因為他知道夜羽這是嫉妒。
“是啊,我也想殘疾,然後小狐狸賺錢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
玄墨機微微挑眉。
聞言,夜羽火冒金星,差點就想動手打他。
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夜羽在心裏暗暗安慰知道。
他從來都不知道玄墨機這般的腹黑。
最後,他決定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旁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莫離。
“小離離,你看,仙君欺負我。”
夜羽委屈巴巴的看着莫離,就差眼睛裏閃着淚光了,這個演技,不頒一個奧斯曼的小金人給他,都浪費他的才華。
莫離垂眉把目光轉移到他身上,夜羽剛剛穿着的女裝還沒有換掉,妝容也依舊在,這樣一看,真的就像有一個大美人在她眼前哭泣。
不知為何,夜羽此時的裝扮並不違和,甚至很適合他,特別是他的那一雙桃花眼,既嫵媚又誘人,莫離懷疑夜羽是不是生錯了,應該把他塞回母胎,然後重新生過。
就在夜羽準備再次開口時,莫離說話了,“我不是他媳婦,就算是他媳婦,等他殘了,我會立即帶着家產改嫁。”
這說得完全出乎夜羽的意料,不過挺解氣的,原來是某仙君自作多情啊。
“哈哈哈哈……仙君大人很有個性哦。”
夜羽捂住肚子,直接放聲大笑,完全不理會黑着臉的玄墨機。
剛剛生的氣,現在全部都散開了,實在太高興了。
果然只有看得玄墨機吃癟,他就很開心。
小狐狸就是好,打得玄墨機的臉啪啪響,想想都疼。
第一次夜羽這麼喜歡莫離,也是第一次夜羽這麼喜歡毒嘴巴的莫離。
“小狐狸,我丟臉了,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我嗎?”
玄墨機無奈的看着莫離,語氣裏面包含着委屈和撒嬌。
心裏喟嘆,請上天把上輩子的徒弟還給我吧,現在的小狐狸太扎心了。
夜羽還在大笑,玄墨機實在忍無可忍了,立刻施法把這張喇叭嘴給封住了。
夜羽笑出的聲音變成了“唔唔唔。”
夜羽用手指着玄墨機,似乎不可相信的看着他,至於嗎?我就問你至於嗎?
夜羽不能說話,手腳到開始利索起來了,看着這奇怪的動作,玄墨機更加不爽了。
只要一看到他,玄墨機就不舒服,一揮手,夜羽不在消失在哪一個角落去了。
被迫消失的夜羽:???我又幹什麼?
眼不見心不煩。
待玄墨機再回頭時,他發現莫離也不知所蹤了。
這小狐狸跑得可真快,他還等着她的解釋呢,算了,看來不能把人逼得太急。
玄墨機發現那幾個喪屍也不見了,他有一個大膽的想像,她不會去和喪屍玩了吧。
小狐狸就是小狐狸,太狡猾了,尤其在他面前,要想一個辦法把她綁在身邊才行,要不然遲早會飛走。
好不容易才等到她這輩子,一定要抓住,玄墨機看着手中的香囊,閃着勢在必得的目光。
那是他徒弟送給她的香囊,那一次,他不知道怎麼就失眠了,後來她就自己綉了一個香囊,再裝了一些幫助睡眠的草藥。
他拿到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香囊上面有兩隻小動物,一隻藍色,一隻黃色,後來他才知道,這是一對鴛鴦。
不過,那時候知道得還是太晚了,他恨自己從不明白她的心意,他恨自己最終的救贖是用她的命換來的。
他親眼看着她粉身碎骨,魂飛魄散,他不舍,他恨自己,也是在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並非沒有心,因為他的心一直都在他徒弟身上。
直到現在,他一直都隨身攜帶着這個醜醜的香囊,但他很喜歡。
回到天庭時,玄墨機正好看得這在喂喪屍吃草的莫離和玉兔兒,兩人正玩得不亦樂乎。
玄墨機並沒有打斷她們,只是轉而去找縉雲師。
縉雲師看着他那些傷口,雖然不多,傷得也不深,但是有毒,處理起來比較棘手。
首先是排毒,縉雲師先把靈針插入玄墨機的後背,然後他就去找莫離了。
他請求莫離幫他一起治療玄墨機,和莫離說過治療過程之後,莫離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縉雲師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幫玄墨機運功上,莫離則在玄墨機前面和他嘴對着嘴。
縉雲師說了,要一個女子用嘴巴幫玄墨機引出口中的毒素,莫離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受傷之後,好像心裏很難受,就連縉雲師這個無理要求都答應了。
片刻后,玄墨機果然吐出了綠色的毒素,然後便昏睡過去了。
莫離看着他蒼白的臉頰,瞬間鬆了一口氣,幸好暈過去了,要不然看到她親他還是挺尷尬的。
搞得她好像色女一樣,咳咳,雖然說她本來就是色女。
做完這件事後,莫離也沒有逗喪屍玩的心情了,最後一直留在玄墨機身邊照顧他。
什麼喂葯,端茶倒水,擦身之類的,一一都是莫離親手完成,但是僅限於昏迷這兩天。
縉雲師說玄墨機可能要好好睡兩天,吃食什麼的就拜託了她。
她本想不答應,結果縉雲師拿出了誘人的條件,就是教她醫藥,莫離一直都很想學醫藥,自然很快就同意了。
莫離在床頭旁邊看着玄墨機的臉,慢慢撫摸着,越看越熟悉,好像和記憶某一個影子重合在一起,但很快就又分開了,最後兩個影子都分散了。
喃喃自語說,“我怎麼感覺我在哪裏見過你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