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登基大典
“正好你這幾日也很忙,分開一點也不錯。”白蘇蘇繼續給周溪溟建議,覺得自己的提議很不錯。
但很快,就遭到了周溪溟的反駁,“用不着這麼麻煩。”
“嗯?”白蘇蘇抬眸看向他,手指抓着他的衣角,“你有其他的法子?”
“有一個法子。”周溪溟將她往自己的懷中攬了攬,“我們可以早睡一個時辰,這樣就什麼都不耽誤了。”
“嗯?”白蘇蘇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周溪溟,“提前一個時辰。”
他是怎麼想出這樣的辦法的?
周溪溟抬眸看了看時間,將桌子邊的奏摺放到一邊,抱起白蘇蘇就往屋子裏走,“不如今日咱們再早一些。”
早一些什麼?白蘇蘇掙扎着反抗,大聲斥責,“如今太陽還正當頭呢!”
“過一段時間就該落下了。”周溪溟將白蘇蘇輕柔的放在床上,扯開自己衣領上的盤口,就將她壓在了身下,“為了夫人今日能早些歇息,還望夫人不要反抗了。”
白蘇蘇被他的氣音染的臉色通紅,最後也是怎麼反抗都沒有用,被剝開吃的一乾二淨。
等到第二日,白蘇蘇醒來的確實很早,但這些都是白蘇蘇用昨日一個下午的時間換來的。看着是早起了,實際上給她的時間是一點都沒多。
目光幽幽的看着剛剛從朝會上下來的人,白蘇蘇懶散的穿上衣服,躺在周溪溟的旁邊,枕着他的腿,“你這忽悠人的功夫,還真是一絕。”
“我哪裏忽悠你了?”周溪溟眉頭微挑,雖然是在詢問,但是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
白蘇蘇知道他這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拉住他的左手,將他的袖子往上拉了拉,一口咬下去,泄憤。
她咬的並不重,對周溪溟來說,就像是磨牙一般。周溪溟也沒有躲,就任由她這樣咬。
感覺到她氣消的差不多了,周溪溟才將白蘇蘇重新抱起來,將她放到餐桌前,讓外面的人傳早膳過來。
如今給白蘇蘇和周溪溟做菜的,還是之前在王府中負責膳食的那三個廚子,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白蘇蘇將一碗皮蛋瘦肉粥喝下,才覺得舒服一些,將空了的碗放下。
“欽天監已經擬訂好了登基大典,就在五日後。”
之前退位大典辦的倉促,但是登基大典卻是難得的一回盛況。到時,京城中所有的臣子都必須到宮中朝拜,很是盛大。
“登基大典可需要我做什麼?”
“有禮部尚書在,不用你費心。”周溪溟拉住白蘇蘇的手,“但是登基大典時候的禮儀,還是要學。”
登基大典上的禮儀不算多複雜,但是那身厚重的衣裳卻十分壓人。穿着那件衣服,不僅要走很長的路,還要登百階樓梯,很是累人。
“好。”白蘇蘇點頭,又捏了一下周溪溟的手,“只要夫君這幾日不折騰我就好。”
周溪溟微微嘆息一聲,“我盡量。”
白蘇蘇:“……”
接下來的五天,白蘇蘇都沒有機會出去看看,只能跟着三位嬤嬤,學習各種各樣的禮儀,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每日同周溪溟一個時辰起來訓練,到了晚上沾床就呼呼大睡。讓白蘇蘇又體會了一把軍訓時候的感覺。
等到登基大典那日,一早白蘇蘇就被人拉起來裝扮。今日無論是穿的衣服還是戴的頭飾,都比往常重了不止一星半點。
等裝扮完畢之後,白蘇蘇就像是頂着兩塊磚頭一般,一舉一動都十分緩慢,沒挪動一步,都需要人攙扶着。
白蘇蘇眼睜睜的看着她和周溪溟十米的距離,硬生生的用了四五分鐘才走到。周溪溟拉住她的收,幫她穩住身形,將她耳邊的珠子捋到耳後,“今日夫人格外好看。”
“夫君也好看。”
雖然周溪溟從前也穿玄色的衣服,可今日他穿的玄色衣服上又多了金龍刺繡,整個人看着比往常更加貴氣。
等到外面第一縷陽光照射過來的時候,周溪溟扶着白蘇蘇,兩個人相伴迎着晨光離開。
外面,文武百官早已站好,白蘇蘇同周溪溟兩個人步調一致的往前走。他們兩個相互攙扶,穿過文武百官,登上百層階梯,轉身看向地面上跪着的一眾人。
身旁太監一句尖銳的,吉時已到,所有大臣紛紛跪下。
三跪九叩,迎接新主。一聲又一聲的恭賀,一下又一下的行禮,場面十分震撼。
當這些結束,外面耍鞭子的人響起,整整二十聲鞭響,這是在說上一任皇帝在位二十年。而後又是十六到鞭響,是在恭迎新帝繼位。
全部數下來,一共是六六三十六道,句句透露着吉利。
等文武百官拜完禮,周溪溟同白蘇蘇一起往大殿裏面走,裏面還有朝中重臣在那裏等着。
站在龍椅前面,太監將一旁的木盒打開,取出裏面存放的聖旨,打開高聲念着。大致就是皇上賢明,皇后賢德,堪當大任諸如此類的詞語。
當聖旨念完,周溪溟同白蘇蘇共同坐在龍椅之上,接受官員的拜禮,算是真正的禮成。
這一整套坐下來,已經過了晌午。當太監宣佈退朝這兩個字的時候,幾乎所有的文武百官都急匆匆的離開。
一大早就在這裏跪着,不曾用膳。如今晌午都過了,還不曾用膳,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了。
白蘇蘇跟着周溪溟回到寢宮之後,身上那股端莊優雅全部都消失不見。她抬手想要將頭頂帶着的那個金冠摘下來,可奈何它是和自己的頭髮綁在一起,根本就扯不開。
周溪溟見狀,將她的收挪開,耐心的幫她把金冠拿下來。
當摘下來的那一刻,白蘇蘇覺得如釋重負,甩了甩自己的腦袋,白蘇蘇倒是覺得舒服輕快了許多。
她站起身,將周溪溟也按着坐下來,“戴着肯定很重把,我幫你也摘下來。”
“好。”周溪溟坐在那裏不動,等着白蘇蘇把他頭頂的發冠摘下來。
他的發冠只是在中間插了一個金棍,將那個去除之後,很輕易的就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