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論渣我真沒怕過！
室內，一眾三十人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知道該幹什麼。
“咳咳，好了，人到齊了。”
這時，一方塊臉老師走了進來，西裝革履一絲不苟滿臉嚴肅。
三十人即刻起身站好，恭恭敬敬模樣看着來人。
“不用緊張，我以後也不會是你們的老師，不過你們是同一個班沒錯。”方塊臉道。
“現在，我來給你們進行第一次的模考，點到名字的出列，其他人做好準備，不許交頭接耳。”
說完便拿起手中的名簿，從第一個人名叫起。
雲凡有些驚訝，倒不是因為這人不苟言笑，行事風格肅然，而是模考二字！
模考，顧名思義，模擬考核。
只不過雖然剛到高武，但是雲凡等人也是同樣做過功課，模考可是人生大事，高武期間合共三次，可以測試一個人的心性能力，這關乎畢業后的發展，很是重要。
問題正是出在這！
一般來說，模考都是一個學期的期末進行，怎地夜風高武入學第一天就要進行？
幾乎所有人都帶着這個疑問，倒是也每人敢問，這方塊臉老師長得就一副生人勿進模樣，初來乍到還是不要扎刺的好。
雲凡同樣如此覺得，自己在天水城算是出類拔萃，但能來夜風高武的，哪個在自己城市不是被稱作天才的？
槍打出頭鳥，自己才不傻了吧唧的干那挨打沒人幫的事。
模考不慢，五個機器同時運作，沒人知道考核內容，很快，不過二十分鐘，第一批五名學生結束了考核，出來后倒是和沒事人一樣，不過方塊臉沒有讓他們坐回去，反倒是讓他們去隔壁等着，看來是不想被泄露考核內容。
“雲凡。”
第二批人，雲凡赫然在列。
“在！”
少年應道，安安分分的走了過去，那機器很大，雲凡一屁股就坐了進去，還挺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慮，總覺得自己走上來時，那方塊臉老師多看了自己一眼，目光有些奇特。
噗！
原力機蓋子應聲蓋住，這模考使用的系統名天算，專門為高武設計研製。
雲凡閉上眼，只覺得天旋地轉，頭腦混亂，再度醒來，自己已經置身一陌生城市中。
而自己完全沒有了是在進行模考的感覺，反倒是有了一片新的記憶。
天算，會賦予一個人全新的生活面貌，卻不改變你的性格，可以說你在此中的所有行徑，鬥魚現實中會做出的反應，選擇一般無二。
而雲凡這次的身份也沒什麼特別，不過是一武道天分算不得高的人罷了。
出身帝國，一身光桿二肩擔口，三餐不繼也不至於四海漂泊，父母雙亡，無兒無女，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兢兢業業朝九晚五，忙忙碌碌一個月三千五，除去生活消耗一個月也剩不下什麼錢，典型的社畜一個。
此刻迎着朝陽，正準備去上班，手中拿着雞蛋餅邊啃邊走。
突然路邊一輛原力車疾行而過！
雲凡瞥了一眼，心道：“開這麼快，趕着投胎么？別一會撞....”
當！
一個人心中所想是如何快速，結果想都沒想完，這車就將一老頭撞到在地，鮮血直接流淌，昏迷不醒。
肇事司機也是果斷，也不下車看一眼，打了個方向在眾目睽睽下直接就蹽了！
“卧槽...這可行賴我啊！我就那麼一想罷了。”雲凡倍口中還沒來得及咽下的雞蛋餅噎得夠嗆，敲了敲胸口，趕忙跑了上去。
周圍人可是不少，卻每一個願意幫忙的。
但云凡可做不出這種事，多管閑事也好，熱心腸也罷，只是覺得不能這樣放着老人家不管。
撥打了救護電話，很快醫院便來了人，雲凡作為目擊證人，也算得上救命恩人，只得跟了過去，這一去可好，班是沒得上了，今天的錢肯定是被扣了的。
“哎，算了，算了，也算是做了件善事，好人好報。好人好報。”雲凡獨自想着。
然而隨着老人兒女家屬到來，面對天價額醫藥費，直接傻了眼，看着一旁因為去扶老人導致全身是血的雲凡，眼神逐漸不善。
雲凡一臉無語，沒得到感謝就算了，你們這一副看着愁人和肥羊的目光是幾個意思啊？
而隨着那老頭的兒女說話，雲凡才算是明白，得嘞，把握當肇事者了？
好心好意給他們講了經過，誰道沒人信自己。
雲凡也是不慌，想着的等老頭醒來，自然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誰料剛剛清醒的老頭直接站隊兒女，紅口白牙的指正自己就是肇事者，更是不只醫藥費，還提出所謂的什麼誤工費，護理費，精神損失費。
這幾讓雲凡氣結，自己特么的這是被訛上了？偏偏還真就沒證據證明，實在不爽！
很快，警衛隊員也來調查事情經過，雲凡在一旁一言不發，聽着那老頭兒女天花亂墜的說著，好似老頭被撞時候他們在一旁一樣。
在老頭兒女和一種親戚的顛倒是非下，雲凡真的是百口莫辯，只是不停重複着：“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解釋的蒼白無力，又拿不出啥證據。
前來辦案的警衛隊心中也是疑惑，畢竟碰瓷訛詐之類的事也算不得多新鮮，這小子看起來老老實實本本分分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但是偏偏有拿不出什麼證據，不可奈何下，也只能給案件定了性，雲凡被認定為肇事者，要擔負醫療費用，直到付清為止。
而雲凡知道最後也沒有再過多的辯解，第二天依舊平靜的去上班，只不過看得出內心有些陰鬱，悶悶不樂。
方塊臉在外面看的一清二楚，不由對雲凡的評價下降了不少。
考核內容他是再清楚不過，不過很多學生都會當場暴起，或是時候尋找證據，走司法程序為自己證明清白，但云凡什麼都沒做，彷彿認命了一樣。
方才多看雲凡一眼，也不過是因為他是從天水城來的，剛剛發生了那麼大事，也算是出於好奇，想看看這小子的資質品性。
但目前資質拋開不說，這性子可是有些怯懦了。
為武者當剛毅前行，這般軟弱，可不算好事啊，日後不管是上戰場還是有自己的小隊，怕也只是擔當個輔助之類的角色，難堪大用。
這也就是學生們看不到裏面情況，要不然邵清山定是要翻個大白眼！
別人不知道雲凡，他可是知道！
這小子能是吃這虧的主？當場忍了下來，可絕對不代表他會認命！
日子一天天的過，很快就到了開工資的日子，見到雲凡依舊悶悶不樂的來財務領錢，老闆也是心軟，道。
“小凡啊，別太有壓力了，遇到這種事也是沒有辦法，這世道就是這樣，律法有時候也真的無法互百姓周全，這樣，我私下再多給你點，起碼吃點好的，別累壞了身子。”
“多謝老闆。”雲凡乖巧的點了點頭，臉色依舊很是痛苦悲傷。
見雲凡那離去時落寞的背影，老闆也無可奈何，這孩子，還真是苦....
領了錢的雲凡直接朝着那老頭兒女的家走去，方塊臉看着，自然以為他是去送錢。
本已經不想再關注，想着把經歷往其他人那邊放一放，誰料雲凡到了那家門口，直接二話不說，一腳就是踹了上去，將那防盜門直接連着門框踹進了屋子！
這就讓方塊臉有些看不懂了，什麼情況啊？
雲凡在那夫妻二人懵逼的表情中走了過去，也不說話，上去直接對着二人一陣拳打腳踢！
任憑二人如何叫嚷，謾罵，雲凡就是不停手，要麼說是武者，對下手位置力道把控十分精準，不會把你打殘廢，甚至不會出多少血，但是就是讓你疼痛不已，痛苦不堪！
“你！你是不是有毛病！你這個人渣！敗類！”二人被打，自然惱火，肆意謾罵，誰料沒罵幾句，聲音直接被雲凡蓋了下去！
反觀雲凡，越打越起勁！
“爽！真的特么的爽啊！”
“特么的，叫你們訛老子！老子久了你們父親，你們不感謝我也就是了，還來訛我？要不要點臉了？”
“我告訴你們，老子今天就是來給你們送錢的，老子這個月開了三千五，我留五百吃飯，剩下的都給你們當醫藥費！這事律法允許的，聽得懂？”
“還有我打你們，醫藥費我也會給，一個子都不會少你們！”
“特么的我告訴你們，就是老子賺的少，但凡我要是有錢，一天來打你們一次！”
面對二人怨毒的目光，雲凡也是越發來勁！
“怎麼著！你們是什麼眼神？我告訴你，這種民事糾紛在帝國根本就不算事，我也認，打了人，就要付出代價，錢我出！但是你們等着，等老子下個月開工資，我還來揍你們！”
“叫你們訛我，什麼狗東西？我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訴你們，現在警衛隊的人也都查明白了我是被訛詐的，只是我自願提出願意給老頭子提供醫藥費，他們也沒說啥，所以你們也不用抱着希望，就算是警衛隊介入，情理上也是偏向我這邊，操作空間大大的有，何況我再說一遍，錢，老子給，醫藥費，不差你們！”
雲凡一邊說著，噹噹又是幾拳！
“告訴你們，老子和你們耗上了！這種日子，越長越好！”
“特么的，跟老子比渣，老子怕過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