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客棧門口巧遇賣棗青年
一夜過後,醒來的顧項知道,黃巾起義前的這一年半,都將是他提前佈局的最好時機。
顧項並沒有打算黃巾前回孟縣,守在爹娘身邊,所以一再囑咐照顧好自己。
因并州是苦寒之地,黃巾沒有設立太平教,所以沒人組織,也沒有被蠱惑。導致并州單純的只是流民多,起叛亂,或許也是看不上吧。
但畢竟黃巾是由百姓流民組建而成的烏合之眾,老弱婦孺不在少數,沒有足夠的利益,張角也不會傻到帶兵去佔領并州。
要是有這想法,早在起義前派遣部下,前去設立分教不是更簡單。
分析清楚的顧項回過神來,便開始自己的討黃大計(討伐黃巾),先整點現代東西賺點錢,還得是常見之物,漢末錢糧之珍貴,難倒多少梟雄顧項不知,但他家那點資產自然不夠。
好在爹娘這些年給顧項不少資產,這些自然而然就被顧項默認為啟動資金。
顧項第一想到的現代玩意,眼前一亮,那便是酒,雖然時代在不斷變化,但好酒的“習俗”一直流傳於後世,甚至可以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漢末寡淡的酒水,曾經的顧項不是沒有喝過,若不是喜慶的日子,實在不想掃了大家的興緻,顧項估計自己再也不想來上一口。
第一次品嘗的時候嗆的顧項咳嗽連連,吃飯都沒了胃口。
也礙於自己偷偷喝過,才沒在新年飯桌上出醜。
看着客棧的酒罈眼睛發光,便有了注意。
但因為之前與那些人的約定,不能隨意搬離,顧項便按下思緒,打算先找到關羽再說。
到時候實在找不到,再出去租個房屋,一邊搞點賺錢的玩意作為基礎,為自己的爭雄之路做鋪墊,一邊找關羽,也不礙事。
再者關羽的形象是個販棗的紅臉青年,又不是宅男,特點醒目,在那麼多人有意無意的尋找下,想必簡單許多。
為什麼顧項不先去找張飛,那是因為張飛是個賣豬肉的跑不了,死鬼。
顧項清閑的這幾天就當了解涿縣,並自己也會每日出門碰碰運氣,可過了幾日,居然還是沒人前來領賞。
顧項不禁開口罵道:握草、螞德、草率了。
顧項沒考慮進去的是,漢末很多百姓吃都吃不飽,雖然一百,五銖錢找個人很誘人。
但涿縣雖不大,可要找個人也不容易,必定有一大部分百姓領完十銖錢就溜之大吉。
找人估計想都沒想過,剩下的應該都是抱着僥倖心理。
遇到了就前來領賞,沒遇到也不虧,血賺,反正十錢已進了口袋。
只有寥寥無幾的幾人,或多一點十來人左右會放在心上吧。
被坑的顧項只能懷揣着夢想,心想說不定就有那麼一個天命之子巧遇了呢。
這個天命之子也有可能是我自己呀,為什麼不能是自己,顧項臭屁的想到。
雖然顧項這麼想着,但其實不能算玩笑,顧項是目標明確的在尋找,耗費時間的去尋找。
運氣這種東西只能表達在花了多少時間,好聽點應該算皇天不負有心人。
又是半個月過去,倒是有人打聽到了一位紅臉之人告知顧項。
本顧項想親自登門拜訪,以示尊重。
但這位百姓估計想早點拿到錢,自作主張去找此人,此人本不想理會,在百姓的勸說下,告知其有賞錢,不像尋仇,更像是尋親人一般,很重視。
只要他答應前往,便給其三十五銖錢,對方方才答應。
顧項見到后大失所望,此人臉上的紅像是意外一般,身高雖然不矮,但跟高大好像也沒關係。
於是一人給了十錢便打發走了,為了下次不在出現這種情況。
顧項吩咐下去,得到消息后,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不要擅作主張登門去請。
為了錢沒什麼,但百姓如果為了錢得罪這位千古名將,顧項真的會栓q。
顧項不怕麻煩,但就是為了解決麻煩才花錢,最終造成了麻煩,那估計只能用國粹,表達自己的情緒。
別想着一時衝動打百姓出氣,已現在顧項的武力,那是取敵兵首級,真有可能失手打死。
所以其實顧項很克制自己,想發泄的時候,就會去空曠的場地練武。
不得不說在前世被老闆逼成受氣包的性格,反而為顧項的隱忍上限,突破、突破、再突破。
可能是上天終於感受到了顧項的渴望,不在捉弄顧項。
八天後的一個中午,吃完飯的顧項亦如此前一般,準備出去碰碰運氣。
剛走到客棧門口的顧項,看到一人走來身材高大,比之顧項還高出不少,放下推着的獨輪車,顧項愣住了,好像一見鍾情般。
可惜是個男的,但彷彿比絕世美女更加吸引人。使顧項離不開目光,那個人沒有理會擦身而過。
等到顧項回過神來,那個人已經坐下,點了份兩份麵食。
顧項心想俺的寶貝終於要來了嗎,不確定的顧項,便走到青年桌前,指着對面的座位問道:這位兄台我可否坐下。
青年並沒有拒絕,簡單的點了下頭,繼續等待着麵食。
顧項觀察着對面這位青年,穿着一件破舊粗布衣,上面有少許補丁,九尺(2.1米左右)的身軀將那件粗布衣撐得領口都扣不上,更是顯得青年虎背熊腰。
顧項心中暗比,自己身高八尺(1.92米),長相也頗為英俊,常年來的練功身材魁梧,氣勢不輸這位青年。
如果這位沒出意外是關羽的話,想想都覺得自己牛逼死了,可惜沒地方吹。
再看那紅棗色的臉上佈滿風塵,兩道漆黑如墨的眉毛似卧蠶,一雙丹鳳眼微閉,偶爾有精芒閃過,卻飽含難以言喻的迷茫於寂寥。
顧項看到青年這幅模樣,無需再看其他,便斷定此人必是那關二爺無疑了,心頭不禁一陣狂跳。
二爺銳利的目光掃來,顧項假裝若無其事,看向剛才二爺推來的那輛獨輪車,掩飾着尷尬。
畢竟盯着二爺看了許久,同時也是為了掩飾自己激動與緊張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