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六回 見什麼人得說什麼話

第一卷 第二十六回 見什麼人得說什麼話

長安城內,呂布府坻。

姜游步行回到呂布府里的時候天色已至黃昏,一進院就看見呂布正在大院中練武。呂布也看見了姜游,隨手把戟一收便向姜游問道:“思歸賢弟,你這是上哪兒去了?怎麼回來得這麼晚?”

姜游故作無奈的搖了搖頭:“唉,別提了!將軍今日去給董公護衛,我在府中閑得無聊就出去轉了轉,一時興起就向門守借了匹馬出城逛逛,卻不料馬不知為何失驚,把我給甩下了馬背……哦對了將軍,我不小心走失了在城門廄舍里借來的官馬,都不知該如何賠償……”

“哎,小事一樁!”呂布順手把畫戟擱回兵器架:“四門廄舍里的都是些尋常駑馬,丟了就丟了,我着一下人去說一聲即可,賢弟你也不必在意……嗯?你出去的時候不是帶了個侍婢隨侍的嗎?好像就是前幾天我順道擄來的那個,怎麼不見了?難道是私逃了?”

姜游心裏一突,小小心心的回應道:“到不是私逃,是、是我把她給放回家去了。”

“什麼?放她回家了?”呂布楞住,不過臉上也浮現出了不悅之色。

姜游這幾天裏一直在陪着呂布玩,或多或少的了解了一些呂布的為人心性,因此早就考慮好了應對的說詞,當下便很小心的應答道:“她這幾天一直都哭哭啼啼的,今日隨我出城后又對我哭拜不止,我一時心軟就讓她去了。”

呂布聽過之後顯得非常不滿:“就這樣?”

姜游開始忽悠呂布:“女人嘛,要是不聽話的話,強留在身邊其實也沒什麼意思。而在歡好之時,像具死屍一樣躺在那裏一動不動,還眼中帶淚、委屈不已的,也實在是會讓人大倒胃口。在下也不怕將軍見笑,其實在下覺得這歡愛之事,並不應是只有我們男子在如何如何,女子一方也應……哎,我不知該用何詞來形容。將軍你知我是個粗鄙之人,我還是用市井粗言來說吧。”

“哦?”呂布馬上就來了興趣,由此可見呂布真不是什麼好東西:“思歸但說無妨。”

姜游左右看看,然後便故作神秘的湊到了呂布的身邊低聲道:“男女歡愛之事,講究的便是男女之間的互相配合。只有男女雙方都身心一體、欲中有情,如此才能共赴巫山、水乳/交融,那才是人世間最高的享受。若是我們跨下的女子不情不願,如同死屍一般任我們擺佈,亦或是拚死掙扎,那就不叫歡愛,僅僅是我們男子單方面的在泄/欲而已,這男女間的歡愛享受也會因此而大打折扣,搞不好還會令人覺得索然無味。”

呂布聞言沉吟了片刻便若有所悟的點頭道:“有道理……”

姜游趕緊趁熱打鐵:“有這麼句粗鄙之言不知將軍可否聽過,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呂布愕然:“此話怎講?”

姜游神神秘秘的向呂布“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解釋了一通,呂布明白過來之後馬上就放聲大笑,而且笑聲中還帶着幾分淫/盪:“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這五個‘不如’實是道盡了天下男子之心也!”

姜游亦笑道:“要不怎麼會經常有人扔下家中的妻子不管,而非要跑去歌舞坊里與那些伎樂名娼歡笑終日呢?原因就在於那些伎樂名娼她們就是靠這個吃飯的。儘管世人皆知她們是在虛情假意,可她們懂得如何討好我們男人,能讓我們男人玩得開心、玩得盡興。而其中的佼楚者,更懂得如何在曲迎逢合之時,讓自己也得到享受。若是碰上了這等女子,‘情’字我們固然不能動,但在‘欲’字之上卻可謂能淋漓盡致,令人歡暢無比。”

嘴裏說著這話,姜游的心裏卻在狠狠的鄙視着自己原處的現代社會裏的那些皮肉生意者。因為真論起來吧,古時的妓可真比現代的雞要有職業道德的多了。古時的妓會想方設法的讓付了錢的客人滿意,可現代的呢?巴不得你一分鐘搞定,然後她就可以坐在床上數錢,而且翻臉比翻書還要快上幾倍……至少姜游在去釋放雄性荷爾蒙的時候,碰上的全是這樣的。不客氣點說,姜游甚至認為找這些女人純粹是在浪費錢,還不如自個兒解決的來得舒服些,而且經濟實惠。

“哈哈哈……”呂布這時大手向姜游肩頭拍下,卻直接就把姜游給拍坐到了地上,於是呂布趕緊的把姜游給扶了起來笑道:“與思歸談笑就是令人暢快!罷了罷了,不過是一個擄來的女子,任她離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哎,思歸你這一路趕回來,應該還沒有用過膳吧?”

再一回頭向侍從喝道:“速去偏廳備下酒肉,我要與思歸痛飲一番!”

姜游聞言暗暗擦汗,心說這件事應該就這麼糊弄過去了吧?不過仔細一想,覺得還是得多說幾句,順便再小小的拍一下呂布的馬屁,也算是再多買個保險,於是便接着忽悠呂佈道:“在下覺得自己雖不如將軍那般英雄了得,可再怎麼樣也是個堂堂七尺男兒。既是堂堂男兒,又何必去為難這些個小女子?反正玩也玩了,她既然哭着說要我放過她,想想也真沒有強留着她的必要。一天到晚的對着個哭喪着臉的女子,哪怕她再漂亮,只怕也會令人掃興到極點。而若是因為厭煩而殺了她,卻又有損我們男兒之風。”

呂布大笑道:“不錯!堂堂七尺男兒,又何必去為難這些婦人?走,你我且先去偏廳小坐,待酒肉送上再開懷暢飲!”

數刻之後酒肉送入偏廳,呂布大大咧咧的離開了自己的席位,一屁/股在姜游的對面坐了下來笑而問道:“思歸,你今年不過弱冠,也尚未婚配,卻為何你說起這些事來頭頭是道的?是不是你以前……”說著便向姜游瞬眉奸笑。

姜游慌忙搖頭。開玩笑,這會兒是喝酒聊天的說些這樣葷話,可回過頭來呂布要是覺得自己是個很會竊玉偷香的人,那多半自己就會麻煩多多。還是那句話,呂布身邊的女人可是不能亂碰的,甚至連呂布的疑心都不能引出一點來:“將軍你誤會了!我知曉的這些,其實是以前在幫人幫傭抄書的時候,曾經抄過黃、老之說,其中有一些房中術的片斷,我自己再胡亂理解了一下就成了現在這樣。後來我曾意外的救起過於山中落難的西域行商,那行商為答謝於我,派了個侍婢給我侍寢,我還是在那時才……”

向呂布低語了幾句,呂布便大笑道:“原來如此啊!我素聞西域女子大膽豪爽,視男女之事如兒戲,形如蕩婦,卻不想因此而使你領會到男女歡愛之事中的妙處。可惜啊,我卻至今還沒能體會過你的那份經歷。什麼時候若得機會,我到真想弄個西域女子回來享受享受了。”

“咦?”姜游微微一楞,問道:“將軍英武非凡,所閱歷過的女子亦不在少數,卻為何會說沒能體會過……”

呂布搖了搖頭道:“女人我玩過不少,甚至皇宮裏的宮女、嬪妃我都玩過,可正如你先前所言的那樣,要麼就是形同死屍,要麼就是拚命掙扎。一次兩次可能還好,可次數一多卻真的令我覺得無味之極,只是在單單的泄/欲而已,完全不是在享受男女歡愛。”

姜游再楞,虛指了一下後院道:“那嫂夫人她……”

呂布輕哼了一聲道:“她是我舊日於丁建陽帳下為將時,丁建陽為收我心而婚嫁於我的。嚴氏你也見過,姿色雖然尚可,可心性卻極為死板,我每每與其交/歡,她也如死屍一般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的任我擺佈,一點味道都沒有。不過她為人甚是賢惠,能為我把持家業,所以這多年下來我與她雖不恩愛,到也互相敬重。但真論夫妻歡愛,她就……”不停的搖頭中。

姜游見狀心中暗罵道:“你這個呂布也T/M/D太不知好歹了!嚴氏的姿色中等偏上,為人雖算不上知書達禮,但操持家務什麼的卻做得非常好,是個典型的賢妻良母,這要擱到現代來那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好老婆,你卻還不知足?”

再一轉念,姜游的心中卻又為之釋然:“是了是了,沒有幾個人會知足。呂布這德性就像是我們現代的那些有錢有勢的大老闆,家裏放着的好老婆是鎮宅用的裝飾品,感情指數基本上都為零。小秘和N奶才是他們在某方面追求的目標,儘管都知道不會有真情實意,但能玩得開心盡興也就行了……也別說他們,這要換了我,我也會這樣。唉?那這呂布後來和貂嬋之間,又會不會有真感情?還是說貂嬋很會掌握男人,結果把呂布給迷得暈頭轉向,感覺離了她就不行?嗨,這個事誰又說得清呢?”

就這樣,姜游與呂布在這裏推杯換盞,談笑甚歡。就呂布而言,他一直沒什麼玩伴,突然出現了一個姜游這樣的角色,而且連一些與其他人都談不出口的話題,他們之間都能談得這麼投機,呂布自然是開心不已;至於姜游,與呂布這樣喝着酒、談着葷/段子的,卻突然令姜游找到了幾分自己身處現代時,與一幫狐朋狗友喝酒聊女人的那種氣氛,心中也湧上了一股十分親切與想念的感覺。

是夜,二人皆醉。呂布回房之後是什麼情況,姜游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在回到房中榻上之後,把榻上被褥捲成了長條再緊緊的扣抱在懷中,腰身以下的部位也在不停的前後運動,嘴裏則嘀咕着“搞死你、搞死你”之類的爛詞。而在醉意朦朧間,懷中被褥的形像也在姜游的YY中不停的變換着,其中有蔡琰的樣子,有李雪的樣子,也有很不甘心的就此放走了的王瓏兒的樣子。再後來,甚至還有飯島愛、武藤蘭、小澤瑪麗亞、葉子媚、葉玉/卿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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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三國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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