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第93章

「斯忒諾，戈爾貢三姐妹的長姐，應該是用魔法魅惑了人們。」

頂着屋內的低氣壓，藤丸立香小心翼翼地說著關於斯忒諾的情報，而達·文西和其他職員早就有眼色地到房間另一頭繼續工作，順帶將想要神奇女俠簽名的穆尼爾拖走。

看着視頻中神采奕奕的超人，扎塔娜嘆了口氣，「我以前就建議過超人學習一下如何抵禦魔法。」

「起碼現在超人看起來……沒有威脅性，這算是一個好消息？」提姆點開視頻的詳情，下面寫着：完美的女神大人，超世紀偶像——斯忒諾大人排練現場，加入粉絲後援會請聯繫xxx……

看樣子這位從者並不像傳說中那樣是殘忍無情，只是專註搞自己的偶像事業。

深呼吸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布魯斯發誓這次危機過後一定要讓黑暗正義聯盟往死來訓練超人。眼下還有工作需要安排，「提姆，追蹤一下影片拍攝地址，想辦法不要讓影片傳播出去。」

「達米安，叫芭芭拉和盧克上來，幫助迦勒底安裝儀器，有需要的零件可以從蝙蝠洞直接拿。」

「傑森，叫上迪克，你們去下面找到其他人，統計各個勢力的剩餘人數，如果有不老實的就讓他們老實獃著，你最擅長這個，黑邦那邊就交給你了。」

「扎塔娜，你身體恢復了嗎？康斯坦丁和美狄亞正在大樓外設置結界，拜託你去幫助他們。」

「神奇女俠，你來的正是時候，我們正缺少城市的現狀情報，請你將信號器安置到城市的幾個地方，閃電俠會和你一起去。」

「立香你……」看着少年期待的眼神，布魯斯才發現沒有具體的任務交給對方，「做你想要做的就好。」

莫里亞蒂接過他的話，「就像以前那樣，立香你帶着saber和averager在周圍清掃下魔物，也給下面的人展示一下首領的力量如何。」

布魯斯看着面帶微笑的莫里亞蒂，總感覺對方在謀划著什麼，如他想像的一樣，待到少年和兩個從者離開后，犯罪顧問收斂了笑容，「蝙蝠俠，讓我們就現狀好好聊聊，來一場聰明人之間的談話。」

「哦呀，這我可不能當沒有聽到。」達·文西推了推眼鏡，智慧的光芒一閃而過。

就連謎語人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頭，「聰明人談話怎麼能沒有我！」

四名智商天花板的人精聚集到了一起，互相試探了一波后終於進入正題。

「雖然檢測數值還不完全，但目前來看這個城市真是了不得。」達·文西看着電腦上的靈脈分部圖，「簡直就是為了召喚從者而建造的一樣。」

「北美東半部的靈脈在這裏延伸，加上幾十年前有人進行召喚儀式失敗后遺留下來的魔法陣作為基礎，」莫里亞蒂說道，「利用偽聖杯爭奪戰中死去的從者和御主靈魂，來開始真正的召喚儀式，雖然不想承認，敵人確實有一套。」

「對方好像有以為真名為福爾摩斯·alter的從者……」說到這，蝙蝠俠看了一眼對面的犯罪顧問，對方聽到這個名字后露出噁心的表情，這讓他的心情稍微高興了一點，「謎語人，他是被誰召喚出來的？」

「你說福爾摩斯——」謎語人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睜大，隨即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能想出這種計劃，那你就是……？」他看向莫里亞蒂，看到對方點頭默認后嘴角瘋狂上揚。

「太棒了！」自從知道從者的概念后，他無數次猜測過對方的身份，懷疑過是歷史上或傳說中有名的犯罪大師，但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竟然是赫赫有名的「福爾摩斯」，沒有什麼是與這位世界第一的偵探做對手更有趣的事了。

謎語人大腦開始快速轉動，全力搜刮自己知道的情報來換取更多有用的信息。

「是那個男人突然找上的我，ai也是他帶來的，但他和魔術師並不是一伙人，他們之間的關係……與其說是合作，不如說是利用。」謎語人換了一個更恰當的詞，「魔術師對來歷不明的他並沒有完全相信，而那傢伙的目的誰也不清楚。」

「等一下，你是說那名從者不是魔術師召喚出來的？」對曾經的同事alter化並成為敵人的事還沒完全消化，達·文西發現其中的問題，「那他是誰召喚出來的？」

沒有御主，也沒有可以召喚從者的聖杯和條件，那麼對方是從哪裏出來的？

「土地召喚的無主從者？不，他找到你的時候偽聖杯還沒有出現吧，」莫里亞蒂看向謎語人，「那麼他出現的時間應該比我更早，呵，不愧是我的死對頭，果然沒這麼簡單。」

「蝙蝠俠，還記得我在迷宮中和你說的事嗎？我說過這個傢伙才是最危險的。」謎語人有些得意，「我一直覺得他很怪，更像是在計劃着更大的陰謀。你們想想，不計回報地向魔術師策劃了一切，不管是情報還是幫手都免費奉上，還有比這更敬業的顧問嗎？」

兩名顧問同時冷哼了一聲。

看着手中的資料，達·文西嘆了口氣，「我大致了解了，這位alter先生在背後推動整個計劃，還存在一個更深的陰謀，但現在我們有必須先解決的麻煩。」她將屏幕調出來，「剛才已經檢查到信號器的啟動，但是有另一股力量在不斷干擾，如果不能解決掉這個，我們工作無法有效進展。」

謎語人想起還有這麼回事，「超級ai，以驚人的速度在學習，洗腦光波和干擾力量都是它乾的。我記得它自己取了個名字，叫做……」

「奧創。」有人插入到他們的談話中，托尼·史塔克敲了敲門框，「似乎在聊有趣的話題，介不介意帶我一個？」

「史塔克？」蝙蝠俠不悅地眯起言情，「你怎麼會來這裏？」

「早上那兩隻怪物的新聞在網上可是頭條，所有媒體都在談論哥譚是不是要完蛋了，以及——正義聯盟是不是要解散。」脫下戰甲的托尼徑直走入屋內，對着達·文西友好的行了個紳士禮，「美麗的小姐，認識你真是我的榮幸，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像蒙娜麗莎？」

他的甜言蜜語將達·文西逗的呵呵直笑，直到布魯斯無情地戳穿，「他叫列奧納多·達·文西，是個男的。」

「竟然和那位傳奇的畫家同名……他？」托尼發現了不對勁，表情僵硬的看着面前笑的沒有一絲瑕疵的女人，「男的？」

「沒錯，我就是那位萬能之人列奧納多·達·文西，這幅樣子只是個人的興趣~」說著，還ink了一下。

「……」托尼後退一步，「蝙蝠，我需要一個解釋。」

……

「魔法、英靈、神明……我明白了。」

畢竟自家那就有一個北歐來的傻大個，理解力超群的托尼很快接受了關於從者的設定，對哥譚的現狀也有了一些了解。

看着對面莞爾而笑的完美女性，他想起幼年時第一次在羅浮宮參觀時，就就被那神秘的微笑所吸引，久久不能忘懷。

面前的真人也擁有同樣帶有魔力的笑容，但是，裏面是個糟老頭子。

想到這，托尼內心彷彿已經置身喜馬拉雅雪山之上，沒有了任何世俗的慾望，注意力回到先前的話題上，「剛才說到哪……對了，那個超級ai的名字叫做奧創，是蟻人開發研究的智能ai，然後從我的實驗室里跑出去。」

最後一句話他說的非常含糊不清，還是讓布魯斯聽到了，「也就是說，因為你的疏忽，讓一個危險的智能ai流竄到哥譚。」

「嘿，那個ai剛開始可沒這麼危險，而且我實驗室的防火牆絕對沒有問題，是有人進來偷了它！」托尼努力為自己辯護，「我們一直在追蹤它的痕迹，沒想到竟然跑到這裏來了……謎語人，ai的本體在哪裏，我要拆了它帶回去毀掉。」

謎語人指了指天上，「它就在哥譚上空，你們應該看的到。」

蝙蝠俠顯然想到了什麼低聲嘀咕着，「兄弟眼衛星？」

「看樣子你知道。」托尼敏銳地發現多年朋友兼對手語氣中的細微變化。

「……，我曾經發射過一個用於監測地球災難的衛星，但是在幾周前它失去了聯絡，以為是發生了故障，加上發生了哥譚的事情后就沒有管它。」蝙蝠俠揉了揉太陽穴，頭疼地說，「那上面也搭乘着一個智能ai，不過是為了管理信息設計的初級版本，還沒有調試成功。」

「很顯然，你們所創造的兩個超級ai遇到一起，然後融合了，謎語人雙手合掌，有些幸災樂禍地說，「它現在的名字叫做奧創之眼。」

托尼挑了挑眉毛，「哦吼，看樣子現在不是我一個人的過失了。」

超級ai……達·文西拉了拉莫里亞蒂的衣服，「bb應該有辦法解決吧？」

「很遺憾dy，我不是沒有考慮過這種情況。雖然是她召喚了我來幫助立香，但是她不會幫助人類。」

「也是。」達·文西早就預料到這個結論，那位惡劣的ai不來搗亂已經立香最大欣慰了。

「不過……」莫里亞蒂思索着，來到哥譚后他與bb聯繫過幾次，「她提到過，哥譚的ai並不好對付，似乎不僅是現在的產物。」

一直豎起耳朵在聽兩位從者談話的托尼毫不意外從布魯斯的微表情中發現了異常，「你又知道了什麼？別告訴我這個混合物是從未來來的。」

「差不多，」布魯斯想起在舊船塢中看到的培養皿里的血絲，他只是有所懷疑，但現在已經確定了。「天啟星科技。」

「st。」托尼罵了出來，「這玩意是個縫合怪嗎？！別告訴我敵人裏面還有外星人！」

謎語人搖了搖頭，「從我所了解到的並沒有外星人參與，畢竟魔術師們的高傲性格是不屑與外星人交流。ai包括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是福爾摩斯從別人那裏買來的……」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聲巨大的炮響從大樓外的結界上傳來，同時警報聲響徹所有房間。

大樓外，一個有些眼熟黑銀色的機械戰甲漂浮在空中，掌心正在蓄能的紅色能量炮再次對準結界。

面對布魯斯的質疑的眼神，已經武裝上樣子相似的紅金色戰甲的托尼表情無辜，「看我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打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