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駕馭失敗。
解曉悅一眼就看出,許宵想要去駕馭這隻鬼。
這算是一種不是辦法的辦法,因為成功的可能近乎為零,曾經也不是是沒人這麼想過,然後他們都死了。
難度實在是太高,就算是心性堅毅之人也無法擋住它的侵襲,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它會給你精神上帶來更嚴重的打擊讓你連駕馭它的想法都沒有了。
許宵蹲在地上,想要接觸這恐佈的源頭,可是上面纏繞着的樹枝卻讓他碰都沒碰到。
一旁的解曉悅提醒道:“我先告訴你,這隻鬼是無法駕馭的,你這樣子胡來只會讓它掙脫束縛早點復蘇,到時候那村子裏的人可真就沒法活了,而且這玩意失控我可不知道有誰能控制的住它。”
許宵用手不停拽着那些樹根想要將它們給扒開,聽到她的話動作不停,說道:“我認識一個人,雖然他不認識我,我看過他的一切甚至比他自己都了解他自己,他很強未來更是無敵世間的存在,他能從一個普通高中生成長到令人膽寒的地步可不是躲在一個暫時安全的角落苟活,放着身前的危險不顧,難怕身處絕境他也從來不會放棄生的希望。”
他來到解曉悅的腳下,撿起那把掉在地上的鐮刀,解曉悅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已無力阻止。
既然無法用蠻力弄開這些老樹根,那就用這把靈異物品來砍斷它。
當他拿着鐮刀再次接近的時候那些樹根竟自動退去,許宵轉過頭看了她一眼。
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着他。
地上那具四分五裂的鬼,失去了樹根的壓制在不斷的掙扎,很快就要復蘇,周圍的黑暗加重了幾分。
許宵用手觸碰着它,鬼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那隻鬼的手掌上的黑色褪去露出里早已腐爛的屍體。
原來這是一具屍體,應該是曾經試圖駕馭這隻厲鬼的人,可惜失敗了,厲鬼復蘇他成了鬼的軀殼。
身體外面那層黑暗才是鬼的本體,這股黑暗又是只能呈現在人的皮膚上,看的見摸不着,是一種唯心的存在。
當許宵接觸它的時候,它又從那具屍體上離開,轉移到了許宵身上。
此刻許宵的皮膚上已經黑了一大片,而他還保持着蹲下的姿勢一動不動。
不是不想動而是動不了,他的身體大半已經沒了知覺,感覺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嘶~啊!!”他在不斷的低吼,他的身體已經徹底失去了控制,不僅僅是身體,他感覺到精神都已經開始恍惚,快要失去意識,那隻鬼在剝奪他的意識。
他站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憑藉最後的清醒還是厲鬼指使着這具身體,他一步一步僵硬的走道了解曉悅的面前。
手指顫抖的指向了那棵老樹,隨後癱倒在地,這是他最後能控制身體做的最後一個動作。
解曉悅目光冰冷,說道:“失敗了么。”下一刻,那密密麻麻的樹根刺穿了他的身體。
“啊!!!”厲鬼凄厲的嚎叫聲想起,這不是人類能喊出的聲音。
此刻的許宵已經與之前那具腐爛不堪的屍體一樣,身上籠罩了一層詭異的黑暗,看不清五官只有輪廓。
他又站了起來,而這此他不是許宵而是真正的鬼。
身上的樹根扎在它的身上,不停的吸收它力量,因此結出的花越來越多,此刻地面上的花朵已經鋪滿了厚厚一層。
而“許宵”毫不在意,任由着它的攻擊,一步步向它靠近。
最後近在咫尺,
伸手觸碰到了這棵老樹,瞬間黑暗籠罩了它。
一部份的樹根已經退了回去,樹枝不停的搖晃,整個樹榦不停的顫抖着,兩方又開始了對抗,這一次兩隻鬼徹底的復蘇。
“唉”解曉悅嘆了一口氣,她也放下了那樹鬼的控制權讓它徹底的復蘇對抗一陣子,兩隻鬼徹底的復蘇失控了。
而此刻
那股黑暗已經不僅僅只在一座山上出現,鬼域的範圍不斷擴張,已經從這郊區蔓延到了k市。
籠罩在黑暗之中的人們不斷的哀嚎因為已經有人不斷的倒在地上離奇死亡,恐懼之下人們瘋狂逃竄。
k市的負責人,於正洋,以最快的速度封鎖了整片區域,獨自一人開車趕往黑暗深處。
“徐夢瑤,建立新的檔案,代號黑夜。”
“好的”
此刻車裏的於正洋正與自己的聯絡人通話。
“鬼域範圍很大,都快比的上前不久的餓死鬼事件了,還好是在郊區,隻影響到了市裏的一部份地方。”
“在鬼域的影響下,普通人消耗的力氣會加劇,待的時間越長消耗成倍增加,只能憑藉靈異力量抵擋,馭鬼者在這裏待的久了自身的厲鬼也會被壓制。”
此刻他的臉色很難看,他感覺到自身的厲鬼在不斷的被壓制,隨着越往那片黑暗深處過去那種壓制越發的明顯。
自己也不斷的微微喘氣,似乎消耗不小。
電話那頭的徐夢瑤聽到他的描述俏臉煞白,問道:“需要向總部求援么。”
“廢話!哪怕我前不久剛駕馭第二隻鬼,我也不敢說能解決這隻鬼,這隻鬼明顯能直接定義為A吧,時間一長,說不定跟餓死鬼一樣s級靈異事件了。”
“好….好的”
電話掛斷,於正洋無奈的嘆了口氣,前不久完成了總部的任務獲得了駕馭第二隻鬼的機會,他的運氣不錯活了下來。
大大延長了厲鬼復蘇的時間,本以為能多活一段時間,沒想到的是自家地盤竟然出現了這麼嚴重的靈異事件。
還沒休息幾天的他不得不再次開始工作。
而距離此次靈異事件的源頭最近的地方,那個村子。
寂靜無比。
靈異的徹底爆發,黑暗的加劇,殺死了這裏九成的人。
掛在門上的紅燈籠,不停的閃爍抵擋着黑暗的侵襲,只是還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只有雜亂的腳步聲,不僅僅是在外面就連掛着燈籠的人家家裏都有。
渾身是傷的蘇志強跌坐在地右手空蕩蕩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斷掉了,低垂着頭,而地上撒落着一地的人的四肢,可見剛才的兇險。
有東西從他身邊走過,並沒有襲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