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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豆包”楚楚望着我的時候,我似乎明白了什麼。
“豆包”是隔壁家送給我們家的小黃貓,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我和妹妹都驚呆了。它好小,好可憐,身子楚楚的,哪怕這是個夏天。
我對它的呵護,其實還沒有小妹對它呵護的更深。喵喵的聲音似乎是對我們各自的回應,而各自體會,又各自有不同。我似乎只注意到了妹妹,其實媽媽更喜歡“豆包”,它的萌寵,讓誰又不愛呢!
日子漸長,“豆包”也有力量了,媽媽的毛線團,讓它在床上玩得更歡了。撲騰過來,撲騰過去,小爪子輕輕地伸出,試探着,又讓我們心歡不以,而母親跟着我們一樣看着,笑容溢出我們所有人的臉。
一個異類的小生命,卻體現出我們人類幼童的寬容,跨越物種的交流,其實並不難,而孩子們童真的心更容易做到,大人們的寬容與付出,也在其中佔了相當大的比例,萬物和諧相處,是不是我們人類的最終追求呢。
“豆包”餓得時候,糾着妹妹的心,“豆包”髒得時候,糾着妹妹的心,“豆包”睡覺的時侯還是糾着妹妹的心。“豆包”已然成為妹妹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而我呢,糾結只是一會,男孩子的戰場在外面,小夥伴的集合令勝過一切。
“豆包”是家的一部分,或許,我早已把“家”只做為了一部分,而這一部分,又讓我迷茫了很久。
喜歡“豆包”,不忍它後來的離去,讓我傷心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