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街頭出現的相師

一行人到湯縣之後，便看出一些端倪，詢問之下這才知曉，其中有一些事態令人髮指。住在郎中家中之後。東方程便憂心忡忡起來，站在花園之中，仰視天空。南山道人走到面前，噓了一口氣說道：“公子，貧道到街上看看如何？”

東方程轉身說道：“此次吾親自出馬去看看，真是奇怪，朗朗乾坤，竟然出現如此大事，實在是可惡至極，我這就去瞧瞧。”

南山道人深深說道：“公子要當心，千萬不可大意。”

東方程說道：“請道長放心，我自會珍重。”

晌午，街上微微出現一些薄霧，人來人往之中還是那般，路上行人商旅皆是一群大老爺們以及一些老媼在悠然前行。東方程一上街，見有一人身穿道服，手持鈴鐺，身邊帶着一個道童，當街吆喝，聲聲清朗。行走微微飄逸，東方程一瞧吆喝之人。便徐徐向前，到道人面前一瞅。

而道人也注意到東方程，深深行禮。

東方程問道：“為何要向在下行禮？”

道人抬起頭說道：“看公子面相，天閣方圓，有龍虎之氣在身，有仙氣在外，公子並非凡人。”

東方程“哈哈”一笑說道：“看來道長乃是妖言惑眾相師。”

道人捋着鬍子說道：“公子，老夫自出山以來，未曾料錯一件事，公子真乃非富即貴之人。”

東方程“呵呵”一笑說道：“算道長神機妙算，那請告知在下，為何此地如此蕭條，街上連一個吆喝小商販都沒有。”

道人一瞧周圍，緊張兮兮起來，然後說道：“公子，天機不可泄露，請公子莫要問貧道。”

說完，道人與道童向前繼續行走，搖着鈴鐺，徐徐前行。東方程轉身緊隨在身後。道人到一家酒肆前止步，面上微微露出笑容，向裏面走去。東方程隨後入酒館。在酒館之中有兩個彪形大漢站在門口兩邊，神態自若，威武霸氣。在酒館之中，有八張桌子有人，其中有一人戴着斗笠，身穿黑衣，桌上放着一把斷劍。悠然地坐着。其他人東方程也相當熟悉，一人乃是剛剛帶領武林眾人馳援東烈島成名汪行。其中四位便是江湖上頗有名氣四大才子。這一次四大才子見到東方程之後，無一絲躁動之氣。對東方程是視若無睹樣子。另外一人是一位玉面書生，東方程一眼認出此人便是莎婉兒。還有兩人看來是一對俠侶，乃是之前江湖上未曾出現之人，而他各自手中持着一把劍。兩人手中劍未曾放下，卻一邊飲酒吃菜，相當自若。而剛剛入內道人卻不知去向。東方程進入酒肆許久，也不曾見酒肆之中有人前來招待。

此時大門關掉，道人與弟子從後面一道暗門之中走了出來，對東方程到來也是不聞不問，隨意坐到一張桌前。等眾人紛紛坐下之後，後面的暗門又走出兩人。此人一身捕快打扮，腰間掛着刀，看來也是年輕有為之人。來人一瞧東方程之後，面色微微有些黑沉。似乎很情願見到東方程一般。捕快先是慈向眾人恭敬行禮。然後行至道人面前，直接給道人是連連跪拜。

隨後行至東方程面前說道：“在下乃是本縣總捕頭何一天，閣下並非在下邀請之人，今日只能對不住公子了。”

道人起身，和煦一笑，輕輕上前說道：“何大人，這位公子可是能相助大人查案之人，是貧道在街上見到此人，便邀請此人至此，請大人莫要將人才拒之門外。”

何一天聽，立即拱手行禮說道：“真是對不住，

因而此事事關重大，請公子海涵。”

風雷山莊莊主汪行起身說道：“大人請我等前來，並非是讓我等在此喝茶飲酒，請閣下說明來意。”

“不瞞諸位，本縣最近一月，出現多起女子受辱案件，凡是受辱女子，被人暴戾所害，拋屍荒野。如今是人心惶惶，滿城風雨，可是卻無人知曉是何人所為，有人更是傳言，此案乃是鬼怪所為，並非人類，因此案一點蛛絲馬跡找尋不到。”

說完，何一天便長嘆一聲。走到一邊前，狠狠敲打桌子。莎婉兒一瞧東方程說道：“那何大人真以為此案是鬼怪所為？”

何一天“啊”一聲說道：“本捕頭自然是不信什麼怪力亂神之談，可是如今一點蛛絲馬跡找不到，此事已然是震動朝野，朝廷欽差近日便到來，諸位知曉，朝廷官員高高在上，向來便是不問青紅皂白，興師問罪，請諸位前來，便是要請諸位為我一方百姓安危盡心儘力，諸位武功高強，江湖閱歷豐富，定然能找出一些線索出來。”

說完，何一天立即跪在地上，繼續說道：“諸位豪傑，本捕頭實在是心有餘力而力不足，只因在下武功低微，今日在下替全城百姓求諸位了。”

何一天言辭切切，對眾人又是殷殷期盼。當然剛剛得到殊榮汪行便一馬當先，大聲喊出一聲“好”說道：“何大人為國為民，在下佩服，老夫定然會為大人排憂解難。”

汪行帶頭應允，眾人也紛紛應允。

只有東方程默不作聲，含笑望着眾人。

在場所有人都知曉東方程並非一般人，除了何一天之外，大家對東方程不出所言，並無驚奇。汪行問道：“不知總捕頭有何指示儘管說來，我等極力配合諸位便是。”

正在何一天正要言談之時，門外傳來一陣響亮聲音呼道：“何一天大人請開門。”

這一聲相當怪異，如同來自於冥界之聲一般。

兩位彪形大漢打開門，只見面前有一人七竅流血，隨門倒下。何一天一看便大驚失色，腰刀拔出，緩緩向前，只見面前倒下之人也是一身公門服裝，背上有一件白衣，上面寫着：“莫要所管閑事。”

何一天氣急敗壞，眼眶發紅，望着屍體，顯得異常狂躁，大聲喊道：“到底是誰，是誰，給我出來。”

大喊大叫時，何一天怒氣沖沖跑向外面，咆哮起來，更是瞬間癲狂，在街上發狂起來。道人立即飛身到外面，攔住何一天，何一天發瘋將手中刀砍向道人。而道人一個急轉向前，逶迤走位，不是正面應對，將手中一根銀針扎進何一天額頭。接着何一天便倒在地上。汪行上前問道：“江道兄，這是為何？”

道人一瞧翻身到地上的何一天說道：“這酒肆有些蹊蹺，定然是有人在何一天出來之時，下了毒，是一種讓人癲狂蠱毒癲狂之後，便貨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受下毒之人控制。”

莎婉兒走了出來，盯着江道人說道：“那道長方才進入後院，可曾見到有人與何一天接觸。”

江道人一瞥莎婉兒說道：“這位公子所言極是，貧道乃是本地人士，知曉此乃何捕頭請諸位而來，便到後院請何捕頭前來見見諸位，本來貧道與何捕頭約定要在後院井旁見面，可是一到裏面便見何捕頭迎見走來，當時看不出是中了蠱毒，現在看來後院之中必然有蹊蹺。”

東方程一笑說道：“那我等去後院一看便是。”

一群人進入酒肆，東方程一瞅之後，問道：“奇怪，分明門口有兩位彪形壯漢與那位奄奄一息捕快，為何此地一點事情都沒有。真是奇怪。”

一行人上前，見一位瘦瘦小小的人，收拾着桌椅。東方程緩緩向前行走，門外的霧氣也進入屋子之中。眾人也隨之跟在後面。酒肆之中一直未出門的俠侶兩人起身。當門關上以後，霧氣才逐漸減少。東方程上前詢問道：“兩位一直未出門，可曾看到門邊上兩人去向。”

戴着斗笠斷劍客從暗門之中走了出來，神色緊張，走到眾人面前說道：“的確是妖孽作祟，真是妖孽作祟。”

接着斷劍客倒在地上，撕吟一聲，全身抽搐起來。

東方程一看那扇暗門便飛身向前，在合攏之時，跳入其中。當其他人到暗門前。暗門合攏，上面出現兩行字“粗門不通，另闢蹊徑。”

東方程連連翻身到院子之中，見後院之中是別有洞天，並非一家真正酒肆一般。院子之中有荷塘，有假山，更有亭台樓閣。相當靜怡優雅。東方程在棧橋上行走，走過池塘，見前面樓閣之中有一位身穿黑衣男子正在撫琴，而手指顫動，卻不見有琴聲響動。東方程一看，面前之人與那何一天長相是一模一樣，而更比何一天有氣質。

東方程一笑問道：“閣下真是奇怪，為何在下聽不到閣下琴聲。”

“哈哈！既然閣下聽不到，閣下一定是活着，要是聽到之後，閣下就不會站在此地。”

“哦！那閣下一定是已經魂歸天闕了”

黑衣人說道：“我便是何一天，一個剛剛被妖孽害死之人。”

東方程一笑說道：“可是閣下並非何一天，閣下也並非是死人。”

“哈哈，公子為何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