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趕往長安

長安李府傳來噩耗，李仙兒連趕路。夜行路，自是相當驚險。剛剛出縣城不久，見深夜之中，有一位老婦人踉蹌前行，也不知為何在這漫漫長夜之中，路上會有老婦人前行。李仙兒心急如焚，不院多想，便匆匆趕路。

在途徑老婦人時候，忽然老婦人“哎呀”一聲跌倒在地上。接着躺在地上連連呻吟起來。李仙兒本來是繼續向前趕路對跌倒老婦人不予理睬。可是月影之下，蒼茫大地，再無行人，便轉身到了老婦人面前，蹲下身子，打算要問候老婦人是否受傷。可是老婦人露出怪異笑容。手指在李仙兒檀中穴一戳，李仙兒定身在地上，一動不動。跟隨在李仙兒身邊白衣人立即拔劍向前。老婦人靈活走位，向前，擺出招式，將白衣人手中長劍奪下。接着一一掌將陪在李仙兒身邊之人打翻。老婦人“呵呵”一笑，扛着李仙兒，一改常態，忽然間時健步如飛，迅速飛身離開。

被打翻在地上之人，這才知覺大事不妙，便疾馳追趕而去。老婦人氣息平穩，迅如飛鳥。在地上掠飛，陣風烈烈，到了一所破廟之中。老婦人將李仙兒放下。解開李仙兒穴道。李仙兒見老婦人二話不說便如此對人，便拔出手中長劍。怒氣沖衝刺向老婦人。而老婦人手中一伸，將李仙兒手中劍夾在中指與食指之間。李仙兒圓目怒睜，但是眼前之人內力相當精深，站於面前，巋然不動。老婦人“哈哈”一笑說道：“姑娘稍安勿躁，老身是來相助姑娘而來。”

李仙兒一聽之後，便輕輕鬆開劍。

老婦人一揮手，神廟之中，亮堂起來不比方才模糊。在神像面前香燭燃燒起來。李仙兒定睛一看，眼前是一個駝背彎腰，七其貌不揚老婦人。李仙兒深感好奇，便問道：“閣下為為何要帶我至此！”

老婦人“呵呵”一笑說道：“我知曉姑娘與紅衣女子有仇，可是姑娘武功平平，無法與紅衣女子相提並論，若是我能教會姑娘血影六絕的話，那江湖傳說從此會改變，姑娘可否掂量一下。”

李仙兒一聽，微微心動，說道：“我手中有血影六絕武功秘籍，只是姑娘暫且未參透，閣下如何有血影六絕武功，我看老人家是拿我開玩笑，雪媚女王已然撒手人寰，江湖上何人還知曉血影六絕”

老婦人“哈哈”一笑說道：“那雪媚女王不過爾爾，早年練就武功時心浮氣躁，不然的話憑藉血影六絕神奇所在，無論是誰也無法與練就成功血影六絕之後對招，若姑娘拜我為師，我自當會傳授姑娘真正血影六絕，讓姑娘在雪女與紅衣女子面前迅速崛起。當姑娘練就成功之後，他們兩人聯手，未必是姑娘對手。難得老人家我看上姑娘，姑娘在此思量清楚，半個時辰之後我再來見姑娘，若姑娘思量清楚，便留在此地，若姑娘不願意讓老人家我指點武功，老人家我也並不會強求，那請姑娘自行離開。老人家就當與姑娘無緣，絕不會阻攔。

說罷，奇怪老婦人翻身出了神廟。

李仙兒拿出在雪媚女王那裏取來可血影六絕微微發獃。當日在天南城宮殿之中。李仙兒清楚知曉，雪媚女王是將血影六絕給莎婉兒。可是莎婉兒離雪媚女王還有一些距離。自己便順手接了下來。再想到李雲嫦與雪女兩人成為江湖傳說，生來便是光芒萬丈，讓江湖忌憚。便心中微微有一絲悸動。思量：“如此機緣我若不理睬，豈不是讓機會悄悄溜走。”

李仙兒思量片刻之後，大膽想法油然而生，不管老婦人是誰，

便要應允。

約有半個時辰，老婦人去而復返，到了李仙兒面前，瞅着李仙兒說道：“看來姑娘定然是想通了。”

李仙兒跪在地上，說道：“請師父不吝教誨。”

老婦人嘴角微微露出邪魅笑容思量：“看來這姑娘還真是心浮氣躁，一心要強，正好，姐姐留下血影六絕，我便傳授她一點，正好利用這姑娘解決東方程。”

此時，門外傳來沉重步伐聲。李仙兒立即迎身向前。老婦人一看李仙兒說道：“莫要驚慌。”

李仙兒被老婦人呵斥之下，便回到原地坐了下來。老婦人佯裝起來，微微發出咳嗽之聲。來人是東方程亦師亦友的江南大俠。此人來了之後一看神廟之中有人，行禮說道：“可否讓在下在此躲躲外面不暖之風。”

老婦人“哈哈”一笑說道：“同是天涯受苦人，閣下莫要多禮，請進來。”

老婦人一瞧黃南大俠之後，眼神含情，扭着頭。江南大俠進來之後，將破爛房門關上。老婦人問道：“大俠為何一人夜行至此？”

江南大俠一瞧坐在一邊李仙兒，回答說道：“在是有要事處理，完畢之後天黑路高，崎嶇不可行，便要尋暫且安身之地，遠看此地一樣亮光，便尋覓而來，兩位也是暫且還藉此地禦寒是吧。”

李仙兒一直未吭聲，而老婦人說道：“不錯，這北方之春，真是不言而喻，並非一樣一絲暖意思。”

江南大俠嘆氣說道：“真是，多虧這趕路之時，有一處暫且可禦寒之地。”

老婦人低頭思量：“真是氣人，為何會在此地巧遇此人，真是恨不得想要出手殺了此人，以報當年羞辱之仇。”

江南大俠一看李仙兒問道：“姑娘不是與東方公子一同，為何孤身一人到此。”

李仙兒目光在老婦人臉上一看，老婦人瞪着李仙兒。李仙兒說道：“不錯，只是我方才接到家書，家裏有急事，便夜行至此，可再向前行走，吾身感微微疲憊，便在此休憩。”

老婦人一笑問道：“我說年輕姑娘，你認識這位大俠？”

李仙兒說道：“這位便是與東方程亦師亦友的江南大俠。”

老婦人露出一絲仇意拱手行禮說道：“原來是赫赫有名江南大俠，失敬了。”

江南大俠說道：“老人是在下無禮。”

老婦人思量“嘿，事到如今你是不認識當年結髮妻子，真是薄情寡義，我離走已然十年之久，你居然已經忘雪柔。”

江南大俠坐在一邊，手中劍立在一邊，靠在牆邊，凝神盯着門縫外黑夜。

老婦人一瞧江南大俠若有所思樣子問道：“我以為鼎鼎大名江南大俠乃是一位年過花甲老者，真是未曾想到，大俠如此年輕。”

江南大俠嘆氣說道：“何談年輕，已然是不如當年，多有對滄桑嗟嘆，不知年華多惆悵。辜負當年心人淚，蹉跎無奈苟且度餘生。”

老婦人一聽說道：“聽大俠之意，十年來有所惦記之人，不知是那位美人讓大俠念念不忘。”

江南大俠“唉”一聲長嘆說道：“當年冽如秋寒，不知人心暖暖，解我妻意讓而繆，不知妻真心所向，錯解其誤，而終失妻子，十年兩茫茫，不知妻在何方，不談也罷。”

老婦人心裏冷哼一聲思量：“真是惺惺作態，當年若不是你誤會我，不至於十年也不能重逢，姓姜的，今生絕不會原諒你。”

老婦人想了想說道：“大俠，人間有緣，自當圈定有緣人，我想你們兩人終究會相逢。”

江南大俠微微點頭說道：“但願如此。”

老婦人一笑問道：“聽聞大俠為一個黃毛小子東方程做事，這是為何？”

江南大俠深深一笑說道：“因欣賞那小子才華以及正氣凜然之心。況且那娃娃乃是我當年拼死拼活從江湖眾人手中搭救出來，我們亦師亦友，更情同父子。”

老婦人面色周邊扭過頭思量：“自家兒子不管不問，終究是夭折了，居然對東方程相當熱心，好一個姓姜的，我會讓你隱辜負我而跪下求我。”

李仙兒未曾看出老婦人乃是雪柔易容，此時也微微困頓，便眯着眼睛，進入夢中。老婦人見到江南大俠之後百感交集。而江南大俠卻深深嘆息，一直將目光停留在門縫外面黑夜。

強風吹拂，破舊門窗“咯吱咯吱”作響。兩人各有所思，並無言語，但一直盯着外面。而在大風之中尋找李仙兒的隨護之人不知東西南北，漫無目的在黑夜之中行走。而江南大俠其實無意之間看到老婦人掠走李仙兒便追趕而來。本來以為恕壞人，但是見到李仙兒安然無恙，便很鎮定，面不露色坐在破廟之中。而此時的老婦人心中更是多有想法。甚至幻想如何對付一邊江南大俠。只有李仙兒放心大膽睡覺。

很長一段時間之後，老婦人問道：“大俠，若今日見到念想之人，大俠如何是好？”

江南大俠說道：“世上那有如此巧合當年在下的確是讓她傷透心，今日她若是見到我，定然會舉起手中劍殺我。”

老婦人“呵呵”一笑說道：“是，若是閣下辜負，那自然會拿起手中劍，給閣下一個深深烙印，女子若是心底有恨，便是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