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嘴硬還是腿硬
出租車停在了一家叫做家潤多的超市，超市規模很大，像是連鎖的。超市裏人非常多，估計有什麼活動，導購小姐一個個都穿着小短裙，在賣力的推銷自己負責的商品。轉了一圈，沒找到賣補品的地方。就在我東找西找的時候，一個年輕漂亮的導購小姐走了過來。
“帥哥，我看了你很久了，要買點什麼嗎？”小妞眼神裏面滿是嫵媚。
我看着眼前的這位導購小姐，小短裙到大腿，身材凹凸有致。我不禁感嘆，這是推銷商品還是推銷自己啊！
“嗯，謝謝，請問補品在哪個區？”我略裝紳士的說。
“嘻嘻，我帶你去”說完小妞扭頭一扭一扭的往前面走去。
到了賣補品的專區，選了幾款壯骨的，那女的還在旁邊，我實在沒有心思和她閑聊，說了聲謝謝就往收銀台走去。
“帥哥，有會員卡么？”還是剛才那個小妞。
原來是跟着讓我辦會員卡的啊。
“沒有”我冷冷的回了一句。
“額，你可以拿我的卡，我們有內部的卡，可以打折的”那小妞弱弱的回了一句。
“額，不好意思啊，我以為你是推銷讓我辦會員卡的”我不好意思的說。
“嘻嘻，我不是那樣的人啦”說著帶着我往收銀台走去。
打折下來，優惠了好幾百大洋。看來這熟人多了是有好處啊!
最後不列外，告訴了她我的手機號。
出了超市，已經快中午了，在去醫院的途中我又買了點排骨飯，估計慧慧也餓了。
提着一大包東西來到醫院，進了病房沒看到小柔，慧慧睡著了。我輕輕的走了進去，放下東西，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靜靜的看着她，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我內心就能平靜下來，伸出手摸了摸慧慧的臉，結果慧慧醒來了。
“慧慧，醒來了啊，呵呵，我本來是打算讓你多睡會的，”我笑着扶慧慧坐了起來。
“人家都睡了很久了，我想你了，好像分開很久很久了”慧慧抱住了我。
“傻丫頭，才半天時間都不到，”我用手攏了攏她的頭髮，慧慧頭髮總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就是很久了嘛，張炎，我怕有一天你不理我了”慧慧又擔憂的說道。
“傻瓜，怎麼老說我不理你了之類的話啊”我把快掉地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慧慧沒說話，只是緊緊地抱着我，彷彿我真的會離開一樣。
“好啦，乖，我保證不離開你，餓了吧，看我給你帶了什麼飯”我走了過去把排骨飯端了過來。
“嘻嘻，排骨飯啊，我喜歡吃排骨飯”慧慧一臉高興地說。
“小饞貓，傷筋動骨一百天呢，好好吃飯，才能有助於恢復”我說著打開了飯，拿出特意買的勺子，準備喂慧慧吃。
“啊。。。”慧慧乖巧的張開了嘴巴。
“真像個小孩，”我笑着把飯餵了進去。
“我感覺我現在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現在死去我也願意”慧慧一臉幸福的樣子。
“傻丫頭，瞎說什麼呢，還要活很多年很多年呢我們”我故意把臉一拉。
“恩恩，你也吃，我喂你”慧慧從我手中接過勺子。
就這樣，我和慧慧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午飯，這是我吃過最開心的一餐飯。
吃完飯正好一點，小柔回來了。
“小柔，快過來吃飯，辛苦你了”我遞給小柔一份飯菜問道。
“謝謝”，小柔走了過來說道。
“嗯，好，下午你幫我照顧一下慧慧”我對小柔說。
“嗯，沒事，不要客氣，我和慧慧是好姐妹，”小柔關切的說。
我一邊喂慧慧吃飯一邊在計劃，既然慧慧是在上班時候出的事，那還得從那兒找原因。
“張炎，你想什麼呢，我沒事，你別擔心”，慧慧看我在出神，擔憂的說道。
“沒事，我在尋思着下午去找個工作，得養活你這個傻丫頭啊”我善意的撒了謊。
“嗯，小心點，其實我。。。嗯，早點回來要”慧慧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知道她是擔心我，所以我點頭答應她早點兒回來。
從小柔口中我知道她們上班的酒吧叫做無極限。出了醫院我給劉三撥了電話：“劉三，知不知道無極限酒吧？”
“知道啊，規模還不小，怎麼炎哥有線索了啊”劉三打折哈欠說道。
“等會兒到無極限附近等我”，我囑咐劉三。
“炎哥，要不要多喊點兄弟”劉三在電話那頭問道。
“不用，又不是去打架鬥毆”，我掛了電話。
到了無極限酒吧，遠遠地就看到劉三等在那裏。看到我下了車，劉三趕緊跑了過來。
“炎哥，是哪個不長眼的，我去就行”劉三邊說邊挽着袖子，一副大幹一場的架勢。
“嗯，去吧，無極限酒吧的老闆”我指了指酒吧。
“啊？無極限的老闆啊，”劉三顯然沒有料到是無極限的老闆。
“看你這熊樣，一聽無極限老闆怕了？”我望着劉三。
“嘿嘿，這無極限之所以能成為數一數二的酒吧，據說無極限的老闆黑道白道都有人，一般基本沒有人惹他”劉三點了根煙，搓着手不好意思的說道。
“媽的，沒人敢惹？那是沒遇到我”我對劉三說道。
“那是，炎哥你的身手確實不用怕”說著劉三點頭說道。
“走，先進去看看情況”我往酒吧裏面走去。
進了無極限，居然這個點，音樂聲就已經震耳欲聾，這無極限果然夠氣派，裏面完全是封閉的，整個酒吧裏面全金黃色主打，頭頂兩條金色的巨龍盤旋在上面，舞池中央一個巨型的霓虹燈在旋轉着，在沒有霓虹燈的地方，就像是晚上一樣，男男女女摟抱在一起。舞池裏面幾個穿着暴露的女的在扭着屁股，到處是頭髮染的各色各樣的男男女女，一個個搖頭晃腦的，更有在走廊接吻的，我望着裏面亂鬨哄的場面，酒吧這地方就這樣子，真難以想像慧慧就在這裏上班。
“服務員來兩杯啤酒”我來到吧枱，坐了下來，招招手示意劉三也坐下。
“好了，先生，你的兩杯啤酒”服務員是個年輕的女孩，穿着那就不用說了，絕對的誘惑。
“你們這酒吧挺氣派的啊，老闆肯定很厲害吧”我試探着問。
“那是了，我們老闆黑道白道都有人，很厲害的”這女的一臉自豪的說。
媽的，又不是你家的，自豪個屁。
“這麼厲害啊，那他肯定不怎麼來酒吧嘍”我繼續試着打探消息。
“嗯，幾乎不怎麼來，不過今天好像來了，我剛才看到他進去了”女孩指着二樓位置說道。
聽到這老闆今天過來了，並且就在上面，我心中一樂，哈哈，天助我也啊。
跟劉三使了個眼神我接著說：“知道我們是幹嘛的嗎？我們兩是派出所的，昨天你們這裏不是有人被打了么，今天特意過來看看情況”。
“額，昨天。。。昨天我不知道。。”這女孩很明顯在掩飾什麼。
“不用隱瞞，我們今天來就是和你們老闆私了的，報案那邊我們已經壓下去了”我壓低嗓門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這女孩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居然信了。
“行了，快帶我們去你們老闆辦公室”我對這女孩說。
說完我招呼劉三一起跟着這小妞往裏面走，從這女的嘴裏我知道了這老闆姓黃。上了二樓，來到一間房子門前，那女孩敲了敲門。
“老闆，有兩位公。。。。”沒等她說完，我推門而進，劉三抓着那女孩也進來了。
“劉三，把門給我鎖上”我指着門。然後又衝著黃老闆：“黃老闆挺悠閑啊”
這黃老闆不愧是混白道黑道的，居然一點沒有慌張，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誰啊？不知道我是誰啊？”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啊，白道黑道都有人嘛”我走了過來。
“知道還不給我滾，”說著黃老闆把兩條腿放在了桌子上，一副傲慢的表情。
我強壓怒火：“黃老闆，昨晚你這裏有個女孩被打了，你知道吧？”
“我說你這人有毛病吧？什麼被打了，是那女的不小心摔的，我已經付過醫藥費了，怎麼今天過來訛錢啊”說著姓黃的居然摳起了鼻屎。
“你他媽找死，給臉不要，”我猛然一把抓住姓黃這小子的左手，按在了桌子上。
“你要幹什麼？外面可都是我的人”姓黃的依舊很囂張。
“幹什麼?讓你狂”我拿過桌子上的煙灰缸用力一砸。
緊接着就是一聲痛苦的哀叫，頓時桌子上血流了一灘。
“說不說，昨晚誰打的？”我接着問。
“我操你大爺，有種你就打死我，不然我弄死你”這黃老闆聲嘶力竭的喊着。
“還他媽嘴犟，”我按着黃老闆右手，拿起煙灰缸一把砸下去。
又是一聲慘叫，現在姓黃的兩隻手都砸的鮮血直流，整個桌子都是鮮血。劉三手也哆哆嗦嗦的，估計沒見過這場面。
“媽的，還嘴犟不犟？說不說？”我按着黃老闆頭問道。
“嗚嗚，操你大爺”黃老闆還嘴犟。
我操，還他媽嘴犟，什麼人值得這麼袒護？不信這個邪了。
“劉三，把那根棒球棍遞給我，過來按住腿”我徹底沒了耐心。
“好。。好。。”劉三戰戰兢兢地按住黃老闆的腿。
“我看你這條腿有沒有你的嘴硬”我說著拿起棒球棍順勢就要砸下去。
“我說我說”黃老闆終於熬不住了，混這麼多年，實在沒見過下手這麼狠的。
“算你識相，劉三，放開他”我坐在椅子上說。
“炎哥，你太厲害了，我劉三徹底服了，今後當牛做馬。。”劉三搓着冒汗的雙手說道。
“行了行了，把黃老闆扶起來吧”我打斷了劉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