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帶兒童手錶的壯漢
“老弟，喝點。”
“來吧。在山上。”
“一個小時。”
通話很簡單。殷無缺掛斷電話一臉的茫然。
來電話的是朱鐵塔，特殊要情重案組六組的組長，主要負責接受妖怪作亂和涉及修鍊者的案件。
殷無缺老早就認識他。因為想不認識也不行。
想要當一個合法身份的修鍊者和妖怪，必須去特殊部門備案。然後被這個朱鐵塔一一約見。雙方認識之後，才能正常的生活。
一揮手把長槍收起，想了想又變成一柄八面漢劍。
虎虎生風的舞了半個小時劍。
殷無缺才心滿意足的去沖了個澡，換了一身網上買的休閑唐裝夏款。等着鐵塔警官的到來。
果然，不到10分鐘時間，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傳來。三個人出現在湖畔這裏。
殷無缺連忙上前，雙方握了握手。
“無缺老弟，好久沒見了。最近傘兒都成了大網紅啦？我都刷到過好幾次了。”
胡傘兒聞言，尾巴搖晃起來。臉上浮現出一股驕傲的神色。
殷無上前寒暄了幾句，引着三個人在湖畔旁邊的幾個大石頭上坐下。
開門見山的問道：“鐵塔大哥，找我是有何貴幹？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嘿嘿，那我就開門見山了，你們是不是扣下了五個人？”
？？？
“你們消息挺靈通啊？我剛扣下人，你就上門了？”
“嗐，就那樣吧。要不要給哥哥個面子，把人放了？”
殷無缺聞言，目光不善的看過來。
本來還鞍前馬後伺候着的胡傘兒，尾巴瞬間垂了下來，耳朵向後微微背起。
魚清清也冒出頭，目光不善的看向住鐵塔。
貓爺沒什麼表示，只是默默的從殷無缺身邊站起身來。身子伏地！
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跟着胡鐵塔前來的兩個人，冷汗蹭的就下來了。
站起身，以手扶槍，戒備了起來。
這兩人的動作一下子就激起了幾個妖怪的凶意。
妖氣開始迷茫，空氣變得沉重，一陣微風輕撫，卻不能給人任何涼爽之感。
朱鐵塔咳嗽一聲：“小孟，小凡。把槍放下，咱們是來做客的。”
“是”
兩人放下槍，沒有收到槍袋，顯然是怕這群妖怪突然動手。
要知道妖怪可都是反覆無常的。
殷無缺拍了拍手：“好了，趕緊準備吃的。老朱，酒帶了么？”
“帶了帶了。”朱鐵塔拍了拍小孟和小凡二人：“去把咱們帶的酒拿上來、”
“是。”
看着兩人下山。朱鐵塔示意殷無缺不必緊張：“素青門給我打的電話，托我來問問，能不能商量商量把人放了，你想要什麼儘管開口。”
殷無缺：“哪個人？”
“李旺”
“那個麻子臉？”
“嗯，是素青門外門長老李蛋的私生子，只是這小子自己也不知道。”
“就托你帶個話，就能告訴你這麼多信息？”
朱鐵塔尷尬的咳嗽了一下：“哈哈哈哈，興趣使然，興趣使然。就是，稍微那麼查了查，然後簡單分析，大膽假設。”
殷無缺瞭然的點點頭，是朱鐵塔的風格，公器私用不在話下。
抬手摸了摸胡傘兒的小腦袋：“不是讓你把電話都收起來么？怎麼這麼快就讓他們打電話出去了？”
胡傘兒有些不樂意的甩了甩耳朵：“我收起來了呀，你不是看着呢嘛？”
朱鐵塔這時候突然清了清嗓子，來這裏短短時間，他好像重病纏身了。不是咳嗽就是清嗓子。
“那個，我們查了一下信號，然後分析了一下，不是用電話打的，是用小神童電話手錶。李旺兩年前買的。”
“噗”
“咳咳咳”
一口茶水噴出的殷無缺：？？？
朱鐵塔：！！！
沃天，殷無缺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計劃居然還沒開始就完蛋了。
而疏漏就是一個電話手錶。
誰能想到一個老爺們會帶着一個電話手錶呢？
“那個，你因為什麼扣押了他們？”朱鐵塔等殷無缺恢復了之後，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幾年，老天師前往邊關，而作為妄虛觀繼承人的殷無缺這三年裏一點動靜都沒有。
平日裏就是去學校上課，周末來一趟東南山。
要不是最近胡傘兒在網上突然爆火，朱鐵塔也時長與他有聯繫，怕是整個修鍊界都以為妄虛觀沒有了呢！
“因為他們給胡傘兒貼了鎮魂符，打算抓回去煉丹。”
朱鐵塔聞言，立刻面色不是很好。如果真被抓走了，自己少說也是瀆職。
管轄範圍內的登記過的妖怪，是可以享受和三等公民同等地位的。
殷無缺擺了擺手：“沒什麼大事，五個小嘍啰，被貓爺揮揮手就按在地上摩擦了。既然你來了，那就把他們帶回去吧。不過，告訴素青門一聲，東西就不用了，讓他們派幾個人，協助我調查點事情。”
朱鐵塔沒問是什麼事情。點了點頭。
殷無缺吹了聲口哨，片刻后，澗躍從高空落下。“澗躍，告訴山君和木風一聲，讓那五個人滾蛋吧。”
“知道了老大。”
……
下山的二人急急忙忙的扛着酒箱回來了。
這一路上他們都是緊趕慢趕，生怕朱鐵塔自己一人雙拳難敵四手。
結果回來后，發現事情和他們想的不一樣。
倆人正勾肩搭背的不知道聊着什麼。
在他們身前，一個燒烤爐，裏面炭火正旺，一串串的羊肉牛肉豬肉，烤的剛剛好。
一直黑背棕色小狐狸在忙前忙后的烤着串！
朱鐵塔聽見聲音，立刻招呼兩人過來一起。
眾人酒足飯飽之後。
朱鐵塔有些忍不住了，藉著酒勁舉起杯
“無缺兄弟，有個事能不能求你幫個忙？關乎老哥的前途！”
殷無缺笑眯眯的和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您說吧。”
朱鐵塔見狀，知道這是早就在等着自己了。
“我先賠個不是，這次主要是為了我這個事來的，恰好素青門求我辦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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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着，鐵塔兄弟您麾下這麼多的妖，是不是能幫個忙。”
“情況是這樣的。”
自罰三杯之後，朱鐵塔把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巴拉巴拉的都說了出來。
三個月前，他們特殊要情重案局，換了局長。
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求各個小組，把關乎人命的陳年積案在三個月內查清。
可以破不了案，但是一定要清楚作案嫌疑人的身份且發佈通緝令。
就這樣，朱鐵塔他們忙活了三個月，算是把以前有些不清不楚的事情，搞出了點眉目，上報后勉強糊弄過去了。
結果好死不死的，局長來視察，看見了一份卷宗。
那是近一年來關於妖族作亂的卷宗。
這份卷宗里，不涉及人命，只是搶劫、騙錢等事情，涉案人數高達數千人。
局長一看，當即怒氣大發。
“設計千人的案子，一年了連點蛛絲馬跡都沒有，你們都是吃乾飯的么？”
“限你們一個月內，必須破案，否則等着處理吧。”
領導一張嘴，屬下跑斷腿。
就這樣，實在查不到了，朱鐵塔才來求殷無缺，他突然想到，人和妖到底不是一個物種，興許妖怪們會有什麼辦法？
為此，他還準備了一堆禮物。
給貓爺準備了一個小型的頭盔，因為他知道這隻貓走哪殷無缺都帶着，而且殷無缺喜歡騎摩托車。
給澗躍準備了一幅腳環，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給一直鷹隼買什麼，就買了這個。
給胡傘兒和胡說姐弟一人一套數碼產品，包括電腦，平板，手機，智能手錶。全是最新款。
另外還給林山君一套合金爪套，花木風半車水果，全是南方特產。
鹿呦鳴、魚清清、佘真真和野豬一家也都有份。
今天開的半挂車，就是來送禮的。
殷無缺笑着都收了下來，然後一臉好奇的看着朱鐵塔。
你給我的妖怪們都準備了這麼多的禮品，那肯定也有我的了吧。
果然，最後朱鐵塔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本本的。遞給了殷無缺。
“這是給你的，請不要拒絕。”
殷無缺拿起來，發現是全黑的小皮夾，上面沒有任何的標識。
打開。
只見第一行寫着
【特殊要情重案組特別顧問】
【自己的照片】
【姓名：殷無缺】
【編號：001】
上面蓋着鋼印。
殷無缺沒說話，
自己要這玩意幹啥？這是被強制進入體制了？
朱鐵塔見殷無缺一臉的不解，立刻開口解釋道：“這是我們和局長特別申請的，你是第一個，權限很簡單，可以調動周邊警力，不用幹活只拿工資。沒人敢強迫。”
殷無缺把玩着手裏的證件：“我要這東西幹嘛？”
朱鐵塔一瞬間語塞了。他不知道怎麼回答，能無條件調動周邊警力啊，而且這玩意可是身份的象徵，多少人托關係花錢買都買不來？這還不厲害么？
可以光拿工資不幹活！新國養你，這還沒用么？
就在他抓耳撓腮的想不出怎麼回答時。殷無缺把證件揣進了懷裏。
笑着說道：“不過，你送的，我就收下了。案卷和分析報告明天送我學校吧，這幾天得回去上學，不然老師要掛我科了。”
貓爺對此說辭不屑一顧，你們老師甚至快要求着你別去上課了好吧？
因為體內有凈世青蓮的緣故，那些植物在他手裏，就沒有養不活的，想讓它們長成啥樣就長成啥樣。曾經一度讓授課老師懷疑人生！
貓爺至今還記得當初他們老師眼睛都快瞪出來的震驚面容。
鐵塔警官聞言，卻是瞬間大喜，“謝謝老弟，就知道你夠意思。哈哈哈，走，接着喝。”
“喝”
這一頓酒，喝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朱鐵塔把半掛留在這，說明天來送案卷后取走。
人走後，殷無缺拿出證件，臉上露出了控制不住的笑容。
誰說這玩意沒用的？
這就是特殊身份啊！
不管是在哪，只要是有國家的存在，想要獲得一些特殊身份和嘉獎，光有本事是不夠的，還要有機會和勢力。
不過他能獲得這本證件的真正原因雖然朱鐵塔沒說，但是穆余也知道。
因為老天師，這一代妄虛觀掌門！
“兄弟們，來幹活了。”
這時候胡傘兒跑來了，“老大，那五個傢伙走了，山君親自送下山的。氣死我了，那個麻子居然戴兒童手錶。我還想着讓他們當動物園的飼養員和售票員呢！”
“沒事，目的已經達成了。等他們派人來。如果不來人，那就打上門去！”
“明白了老大。”
“對了，傘兒，你還想開動物園么？”
胡傘兒不明白老大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事情。
不過還是一臉興奮的說道：“可以嘛？可以嘛？”
“當然可以，準備準備吧。等我從將和墳回來，就開始準備辦動物園。”
殷無缺也是從這次朱鐵塔過來后才發現，這群小妖怪都表現的很積極。他們變現的很想和人類接觸。
“傘兒，你們是不是，很想和人類多接觸？”
“對呀，老大，所有妖怪都想和人多接觸，人越多越好。你不知道么？妖怪是可以化形的，化形的妖怪就是妖精了。而想要化形就必須接觸到足夠的人氣。要學習人類的行為，不和人接觸，怎麼化形嘛？”
說到這裏，胡傘兒抖了抖耳朵。
“現在因為直播的原因，我可以和小雨出去玩，去逛街，這樣就有機會更進一步了。但是山君他們就沒辦法了。除了動物園，沒人敢近距離接觸老虎的。尤其是他還那麼大塊頭。”
殷無缺聽明白了，但是對人氣還有些迷惑，什麼人氣？圍脖話題么？粉絲數？
“人氣是指什麼？”
“人氣嘛，嗯，我也說不好，妖怪血脈傳承的知識，更像是接收人族氣運，等到自身妖族戾氣被人族氣運磨沒后，在讓自己全面接收人族氣運，就可以化為人形了。化形呀老大，這是我們所有妖族都期待的事情。”一提到化形，胡傘兒滿臉的憧憬，就連旁邊遛彎的佘真真等妖都被話題吸引了過來。
殷無缺有些好奇，因為生而為人，他不明白為什麼妖怪都拚命的想要化形。人到底有什麼好？
見殷無缺一臉迷茫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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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胡傘兒就知道，果然和我們不是一個物種，根本不能理解我們的追求。
但是我們能理解你的追求，有錢，有權，有女人嘛。前兩年你天天念叨這些的。
“老大，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也一直在教我們要做好自己。”
“可是，老大，我們現在，不是動物了，也不是人類，妖怪很尷尬的。兩族都容不下我們。”
“那你們為什麼不自己成立個妖國？”
這時候，佘真真湊了過來。“成立國家最基礎的就是人口問題，也叫種族數量。妖族是無法傳宗接代的。只有化形之後可以改變體態與人族繁衍。妖族只能進化，不能退化，雖然我們還是野獸的身體，但是已經不是野獸了。而沒有持續性的新生兒，如何建國？難道光靠着動物界幾十年才能出現一個的妖怪么？”
殷無缺聽后，內心泛起了一陣漣漪。
妖怪？自己可以批量生產的呀！不過還有問題確實讓殷無缺驚住了。不能生育？妖怪不能繁育下一代？可是不對呀。他見過能繁育的妖怪。
心內隱隱有些不對勁的感覺，急忙問道：“植物成妖，能否播種？也就是繁育下一代！”
佘真真說道：“不能。但是我聽說他們中的絕強者，可以化種重生。”
“重生？”殷無缺突然想起了三年前。內心的不安更加嚴重。
立刻急吼吼的問道：“重生？是帶着記憶重活一世么？是一發芽就有記憶還是要等到一定實力？”
佘真真有些不明白殷無缺在着急什麼！
但是也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不會帶着記憶的，否則植物類妖怪豈不是長生不死了？怎麼講呢？就像是你們的dna比對一樣，親人之間的dna很相似，而植物他們，可以理解為一模一樣，就是原來的那個生命體。所以才叫化種重生，不過真的重生了，也不是原來的自己的了，只能看做是一種另類的繁衍。”
緊皺的眉頭開始鬆開，殷無缺鬆了口氣，但還是有些不放心。
“不行，我要去驗證一下。”
說完話，殷無缺急匆匆的走了。
沒辦法不着急，那棵樹，如果帶着記憶重生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豈不是被吃一輩子？
該死，槐妖帝當初騙了我。
此時的殷無缺無比後悔，當初就不該吃那些樹皮，一點不好吃不說，還被反控制了。
更惱火的，是後面自己被對方的情緒感染，和對方聊了很多地球那個世界。
最大的秘密，被別人掌握，換誰都要急的恨不得殺人滅口了。
急急忙忙的來到山頂，其餘妖怪也好奇的跟了過來，不過半路上都被殷無缺攆走了。
自己的秘密，他不想再被第二個人知曉了。
殷無缺平靜了一下心情，靜靜的看了看那株如黑玉一般的槐妖，就這個樣子的樹，世界上絕對沒有第二株了。
此時正值朝陽東起，一縷陽光由遠及近緩緩的照耀到黑玉槐樹身上，再照到殷無缺的臉。
此時的槐念迎着朝霞，緩緩的伸展着自己的身軀，很弱小，卻很有升級。
從槐念那裏，殷無缺感受到了一陣陣的歡喜，看到自己的歡喜，看到朝陽的歡喜。
默默的站立了良久，殷無缺走上前摸了摸槐念黑玉一般的身體：“快快長大吧，什麼時候會說話了，就能和他們好好的聊天了。我有事要出門一趟，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回來。照顧好自己。”
一截樹枝緩緩的伸出來，摸了摸殷無缺的臉。
殷無缺感受着槐念冰涼的枝條，笑了。
你不是它，我感覺到了。
“我要走了，下次回來時，你要再漲一點，你看別的樹都枝繁葉茂的，你這還是光禿禿的一片。”
那截樹枝晃了晃，然後輕輕的擺了擺，示意他趕緊走。
“再見。”殷無缺揮揮手，徑直下了山。
來到山腰湖畔位置，果然一眾妖怪都在這裏休息。
接過鹿呦鳴遞過來的鹿角，隨意的塞進包里。
今天周一，要先回學校請假。
將和墳的事情不着急，要等素青門的人過來。他沒想過要找鐵塔他們，因為本來濁鬼這種事情就不歸他們管。
這種事情，歸殷無缺這一類人管！
新國對國內濁鬼的懸賞，可謂是讓人眼紅。不誇張的說，只要濁鬼漏出蛛絲馬跡，被三個以上的人知道，那麼明天早上一定全修鍊界都清楚的知曉了。
這東西雖然危害極大，但是低於修鍊之人來說，能換取的功勞和財富更大！
這也是國外濁鬼泛濫，而國內卻有些供不應求的感覺。
殷無缺這一次打算獨吞這些濁鬼，他不換取懸賞，只是用來吃。
現在當年的槐妖帝留下的一點濁氣已經被他吸幹了。
像這樣的“洞天福地”，很難找到第二個了。
因此，殷無缺必須為了以後青蓮的口糧做考慮。他清晰的感覺到，以後自己怕是要踏上斬妖除魔的道路了。
換好賽車服，背上包。騎上車招呼了一聲貓爺
貓爺小爪子捧着鐵塔送的頭盔，正在奮力的想要把腦袋放進去。
這一幕突然變得有些溫馨和搞笑。
殷無缺一把將它撈進懷裏，然後伸手把頭盔扣在它的腦袋上。
轉過貓臉看了看，對準位置后將它擺正。
和一眾妖怪揮了揮手，算是告別，扣上護目罩，再幫貓爺也扣上。
在機車的轟鳴中離開了。
一路上，不時的有人對其指指點點，尤其是等紅綠時，更是不斷有人朝這裏看來。
“哇，快看，帶着頭盔的小貓咪，我愛了。”
“嘿嘿嘿，拍到了，拍到了。”
“我也想養一隻了。不過我差個摩托車。”
“只有我注意到這男的腿好長么？”
貓爺此時在頭盔內的耳朵不時的抖動一下。然後不自覺的都坐直了幾分。
殷無缺明顯感覺貓爺高興了不少，以前他坐車都是趴在油箱上半死不活的。
等到殷無缺到學校后，第一節課已經開始了。
不過還是回到宿舍換好衣服，放下貓爺讓它隨意遛彎之後，才施施然的去找教室。
臨走時還特意囑咐一句：“不許再去女生宿舍里抽煙知道了么？”
貓爺不屑的甩了甩耳朵。晃晃悠悠的走了。
對於殷無缺來說，課是一定要上的。
他前世的遺憾就是沒上過大學，今生一定要補上！
這是一種執念，他享受這時候的生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