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友殤
我不理解為什麼他會這麼生氣,就感覺像是我在開玩笑,他在當真一樣。我感覺事情又非那麼簡單,但又非如此複雜。如果我重新進行,那我還會演他嗎?我不理解為什麼輸贏如此關鍵,明明是個不在乎輸贏的人。可能跟罪惡輝一樣吧,明明自身無法察覺,只可惜這是刻在的染色體裏的本能,估計就這樣了,很悲傷,一切都是這麼悲傷。我曾經不斷磨練自己的話語,不會交到新的好友就是在擔心這發生的一切,即使不斷的磨練早已將纖維練到足夠的精密,但或許這還是不夠,畢竟這隻能減少我受到的傷害負面效果,而並不是受到的傷害,只可惜當年的黑暗沒法包容這殘存的黎明,我更不理解菊花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理解那位83為什麼也是這樣,僅僅是半句話就可以直接除掉一片,或許也不是半句,畢竟在我看來這事是完整的,而他們都有他們的角度。或許他會覺得他很過分,但又可能不會,我只能說一切還是像往常一樣悲傷,這一切我都不理解。或許這使命不該是我身上的,但又一切彷彿圍繞着我。我更不理解為什麼我有操控這幅身軀的資格,為什麼是我,或許是因為我本身就沒有這個定義。真是個悲慘的設定,這讓我又回想這發生的命運時鐘給我強大的壓迫沉淪,或許宗教可能會更適合我,畢竟在無窮無盡的思考之中如何保持本心可能就是得用一個完美型定義,就如同八惡念七宗罪一樣,並不是法律進行行為的約束,而是從念想上就本質截斷了一切的發生,更是作為的斷根。或許吧,這一切只是故人,但又不一定是。這一切都符合一個理念,我甚至找不到它是什麼。我總是違反了曾經我給自己許下的原則,但是我不斷的違反,真是可悲。或許我不應該交任何好友,但總有讓我覺得他們有資格的點。這一切真是太複雜了,我也未曾想過死亡與我如此的接近,就像一切都應該有邏輯可言,但是邏輯本身沒有邏輯,唯一不變的可能就是這個詞意罷了。我應該看清這一切,只可惜本質的作祟。我從六年前就已經決定,將身體的本質反射儘可能的排斥,並且加以束縛,但是我沒想到他還是直接影響到了我的主觀決策,或許我就不應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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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就像罪惡輝所想的一樣,當你不斷的重複一個固執的理念,那麼或許你的好友會越來越有意義,但是那個意義又是否真的有意義,就像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成為萬人之上的悲劇,還是萬人之下的喜劇。羅翔會告訴我們寧願做個不滿足的人也不願意做頭豬,但是為什麼總是會往事情的好處去作為,但是事情總是會不斷的極端化。可能是因為他們也有這樣的本質反射吧,這一切真是難。
即使看不懂事實的本質,看不懂我文字的自嘲,也會有一種我很理解的樣子。雖然這只是樣子罷了,真是可悲。為什麼罪惡輝會喜歡抱團,即使進行這毫無意義的行為,或許這才是抑鬱患者最真是的模樣,但抑鬱比起思想差距,更像是種身體感覺的成分障礙或者疾病。
我企圖讓迷局中的人們看清自己的作為和反思,但是無濟於事,我最開始會覺得我自己是個異類,直到無數的嘗試讓我清楚可能我就是應該遵從我的執意。人們會把這種賜予我能力的玩意叫做深淵,但人們比起那種玩意,自身存在的環境更像深淵。
而存在意義的玩意就像知識的不斷分解,瓦解深淵帶來的黑暗。
而我或許只是個無存在意義的事物,在大眾看來,畢竟如果這是一位sr犯寫的,畢竟如果這是一個zs者寫的,畢竟如果這是一個極端主義分子寫的,畢竟如果這是一位平民寫的,畢竟如果這是一個高管寫的,畢竟如果這是一位資本家寫的,畢竟如果這是一位首席寫的。
可能情況都會發生改變。
我最開始就是想讓人們認清自己的偏見,但是無濟於事,畢竟他們沒有認清偏見的必要,只有深入迷局,才能探得其中。只有得到這讓人傷感的公式才能完成這一切所有的命運。我也從未責怪過他們的余淪,只可惜即使我扮演的再像,也只會成為一個東拼西湊所產生的人格概念。九型人格說過只要一個人符合兩個概念,那麼就能直接推測出他的另一個概念。這比起心理學,更可以深度解剖為社會人格心理。真是悲慘。我記得再高級的心理學論篇,都得在結尾寫上一句僅供自評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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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也無限的炸出了那些淡薄的分子。
我真希望世間能夠清空人類,畢竟在世間的角度看來,這一切只是人類的存在證明罷了,還是說世間和時間的意義差距,估計都是證明的意義罷了。
就像我是上帝我創造了個宇宙,這個宇宙為我不斷的提供能量,而宇宙里的生物就是一切毫無意義的存在,只是他們曾經有留下過足跡罷了。密客一句話真是有趣,我們都是被等待刪除的數據。或許這就是罪惡輝所想成為的目標,可能數據不斷的膨脹,設備就會不斷的翻新。
我只要感到悲傷,就會不斷發表文字,真是哀情筆嘆。我從來就沒想過有人能看清我寫的任何一個字,即使我最開始的概念是幾十萬人能得一人。
如果zs者,抑鬱者都能有這麼個概念存在,那麼他們的死也算是值了,朝聞道夕死而已,估計深度的解剖大腦才能掌握這存在的意義,或者說毀掉一切大腦,意義這個詞就會被毀滅。一切真是可悲,或許那個玩意給我的命運就是以文字為載體將極端化的思想傳遞到每個人的腦子裏,我很難受,畢竟我該如何把長篇的文字壓縮到那一片,即使成功了,那麼只會讓每句話更難理解。我為了讓人理解專門修改了文字幅度,讓每句話都能清楚的明確這含義,結果發現這就會被判為下等粗俗,毫無含義。這是可悲。
這可能是人的本質吧,他們從一開始就根絕了我的存在,但還是讓我誕生了,我應該創造三個載體的,承載提沃尼的存在,提沃尼的思想,提沃尼的替身,或許他們早就已經存在了。
就像我腦子裏總是會復現提沃尼的存在,我甚至一時分不清他是提沃尼還是我是提沃尼,或許我就是想讓我成為提沃尼的存在。他會不斷的問我問題,讓我更明確自己的定義和存在標準,但是我覺得他挺失敗的,畢竟我還是得去不斷的思考,真是太可悲了。
這一切就彷彿,在一個人的心裏是一次重創,在人們的心裏是一片浮雲,而在世間的眼中,這就是毫無意義,甚至無意義去看見的存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