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奇葩何其多
第一個飯盒裏裝着兩個菜,一個是白菜溜肉片,一個是溜肥腸;第二個飯盒裏裝了一個饅頭和一個西紅杮炒雞蛋。
涼菜、涼饅頭肯定是無法下咽的,可是看看已經滅了火的爐子,何雨柱又有些鬱悶了——記憶中還沒有找到生爐子的方法,他……心思一動,他立即進入倉庫之中,在他的辦公室旁邊找到一個大號的電蒸鍋,這是劇組人員熱飯時用的東西,旁邊還有一個微波爐,但現在肯定是用不上。
這個奇特的空間不知是用什麼辦法保持電力供應的,但存在就是合理,何雨柱也不想研究這些,確認電力可用之後,他回到房間裏,把飯盒拿到空間裏,然後放入電蒸鍋中開始加熱。
五分鐘之後,電蒸鍋冒出了蒸蒸熱汽,何雨柱關閉電源之後,將鍋蓋拿開,濃郁的菜香撲鼻而來,頓時食指大動起來……有些餓了。
將熱好的飯菜拿回房間之後,何雨柱就迫不及待地吃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將三道菜和一個饅頭吃完之後,他依然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奇了怪了,我什麼時候這麼能吃了?”
何雨柱對自己的食量變化有些奇怪,不過他也沒有細究,外面的櫥櫃不用看,肯定什麼吃的也沒有,他打量了一眼房間,除了一張床,牆壁上掛了不少像框,靠門的旁邊有案板水缸,爐子也不遠,煙囪從窗戶上面伸出去。
在距離床頭不遠的地方,還有一張圓桌……就是他吃飯的地方,有四張木製板凳,應該物圓桌是一套的。
“這家啊……是得有一個女人來收拾了。”何雨柱概嘆了一聲。
地方不小,就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太多,而且埋汰。不是說那個秦寡婦經常來給他收拾衛生嗎?
就這?
何雨柱撇了撇嘴,找齊了拖把、抹布和掃帚開始收拾衛生。
四合院用水也挺麻煩,水龍頭在院子裏,也不知道是自來水還是井水。
何雨柱出來打水的動靜自然也吸引了一些人,譬如賈家……賈張氏掀窗帘看了一眼,嘟囔道:“看來摔得不重,繃帶都拆下來了。”
“是傻柱嗎?”秦淮茹問道。
“怎麼?坐不住了?”賈張氏揶揄道。
“媽,我怎麼就坐不住了?”秦淮茹氣道。
“我就隨口一說。”賈張氏秒慫。
“媽,傻柱今天沒拿菜回來嗎?都好幾天沒見油星了。”棒梗抱怨道。
“傻柱也是你叫的?以後叫‘何叔’,聽沒聽見?!”秦淮茹斥道。
“你們不都這麼叫嗎?”棒梗小聲嘟囔道。
“你說什麼?”秦淮茹的目光立即落在了兒子身上。
“我說,以後記住了。”棒梗嚇了一跳,連忙說道。
咚!咚!咚!
堪堪將屋裏打掃了一遍,忽然有人敲門。
何雨柱將東西歸攏在門后,順手打開房門:“一大爺?”
來人是易中海,也是院裏的一大爺,相當於後來的樓長,不算什麼正式編製,只是在大院裏的威望比較高罷了。
一大爺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聽說你小子今天在食堂滑了一跤,沒事了吧?”
“沒事。”
何雨柱摸了摸後腦勺,“破了一道小口子,有點兒腦震蕩。”
“沒事就好,多休息休息。”一大爺也沒多呆,站在門口叮囑了一番便離開。
一大爺這個人怎麼說呢,有些人是對他惡意扭曲了,但說實話,這個人在大院裏擔當一大爺是不合格,沒有擔當,遇到事情不是和稀泥,就是裝聾作啞。唯二人亮點就是有限地幫助人和有限地善待何雨柱。
為什麼說有限呢?
很簡單,這個人的私心太強了,就說對何雨柱這件事情,他拿準了何雨柱的性格,目的就要要何雨柱給他養老。但又常常在某些別人針對何雨柱的事情上搞點兒小動作,其用意不外乎是要將何雨柱拴在自己身上。
也是個老銀幣!
同樣想找個養老的,聾老太太可比一大爺高明多了——首先,她對何雨柱的保護是非常明顯的,那真是拎着操拐杖揍人!
其次,她不僅看透了秦淮茹的本質,而且還積極推動何雨柱擺脫秦淮茹的影響,讓他跟婁曉娥碰撞出愛的火花。
“來看望受傷的人,連點兒表示都沒有!”
何雨柱重重地把門關上……不是他眼饞什麼禮物,而是做人不能那麼不厚道。
在四合院裏,一大爺是少有的幾個不管他叫傻柱的人,但心裏啊……呵呵,恐怕真的不認為何雨柱比傻子聯盟多少。
為了避免再人來人往的麻煩,何雨柱直接將燈關了,摸着黑就躺在床上琢磨。
其實在這個大院裏,別人都無所謂,只有兩個人是他要慎重對待的。
一個就是秦淮茹。
這個女人三十歲前可謂是人生贏家,作為一個農家女,逆襲入城,兒女雙全,只可惜丈夫突然工作離世,雖然她頂替進了工廠,但工資微薄,想要維持先前的生活,那就不太容易了。
可秦淮茹從來都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她一直信奉着‘我弱我有理,我的家庭需要有人幫我扛着’的處世哲學,她沒有在社會的壓迫下將獨立自主刻入自己的骨子裏,她只想憑藉自己的姿色走一條不需要奮鬥的路,所以她有時會和軋鋼廠里的領導以及男同事調笑取樂,以換取一定的好處。
尤其是何雨柱心地善良,樂於助人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別人的索取,結果就成了被秦淮茹不停薅毛的‘肥羊’。
說何雨柱愛秦淮茹,那純屬扯淡,可惜的是,他幾次差點兒就追求到自己的幸福生活了,可就因為許大茂和秦淮茹的搗亂,導致幸福成為泡影。
對於秦淮茹,與其說是愛,不如說是一種習慣。最可氣的是,秦淮茹想拴住何雨柱,卻不想承擔任何責任,她吸何雨柱的血贍養前婆婆和兒女,卻拒絕給何雨柱生孩子。如果不是有婁曉娥,何家還真有可能就此絕後!
“不行!絕對不可以這樣!”何雨柱重重地拍了一下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