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神秘手稿

第002章 神秘手稿

伏尼契(voynich)教授,大傢伙之中有個人被我們這樣稱呼。因為這位耶魯大學的教授總是隨身帶着伏尼契手稿,並且每天二十多個小時都在揣摩着上面的文章,有時候會拿給我們看看,神經兮兮地問我們有沒有見過手稿中的植物。

這部手稿中有天體、幻想植物和裸女等奇怪的裝飾圖片,並且以奇特的文字寫成,與任何已知語言都對不起來。

本來是收藏在美國耶魯大學貝內克珍本書與手稿圖書館中,教授坐飛機避難之前,慌忙中只記得把它帶了出來。

去年的一個清晨。

伏尼契教授乘坐的美國單引擎飛機在北極圈附近失去控制,一頭扎進了雪地。

我們收到他的求救信號,及時找到了他。

發現他的時候,被他身上到處凝結的血塊嚇到。

教授的臉就像是一張魔鬼的面具,斷了的右腿更是叫人膽戰心驚,手裏緊緊握着的就是這份手稿。

離他兩米遠的飛機緊急發報裝置,足足花去了半個小時教授才爬到。

最後教授還是活了下來,我們都說:“是他自己救了自己。”

2017年3月5日,寒風凜冽,尖頂屋棚上又凍上了一層薄冰。

“這肯定是某個失落文明或者外星文化的筆記,”

教授把全部心智和理性統通奉獻給這部手稿上了,衝進我們的屋棚大聲喊道,“如果我能破譯出這種文字,也許裏面有可以拯救人類的方法!”

他為此付出而付出了很高的代價。兩眼深深的凹陷了,咳嗽不停。

有時候人事不知了,卻還記掛着數字和符號。

我們不得不勸剛剛突然衝進來的伏尼契教授,讓他回西邊屋棚好好睡一覺。

大家一起來幫忙看看手稿的內容,說不定我們這些有着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在一起研究,就能看出點線索。

教授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也知道自己剛才的失態,留下了手稿,轉身回了自己的屋棚。

依諾船長點燃油脂燈,一群人藉著微弱的火光仔細觀看。

伏尼契手稿全書大約兩百四十頁,用上等牛犢皮紙製成,書頁碼有跳頁。

這表明伏尼契教授獲得之前就已經散失了部分書頁。

書中的文字和素描圖都是用鵝毛筆寫就,圖畫上的彩色部分應該是後期才補上的,全本手稿我們分出了以下幾個方面。

草藥:每頁顯示了一種植物(某些頁有兩種),部分段落描述了當時歐洲的典型草藥。部分插圖比“醫藥”章節的草圖更大更清晰。

天文:含有天體圖,其中有太陽、月亮和星辰,應與天文學或占星術相關。其中有十二幅圖描繪了黃道十二宮的星相(星座)標記(兩條魚代表雙魚座、一頭公牛代表金牛座、手持弓箭的戰士代表人馬座等等)。

每一符號都畫有約三十個女子環繞,每個女子都捧著一顆標有名稱的星星,大部分女子是**的。章節最後兩頁(水瓶座和魔羯座,一月和二月的星座)已經缺失,而白羊座和金牛座的兩頁已經撕裂為四張圖,每張上各有十五顆星星。有些圖案是畫在可摺疊的書頁上。

生物學:大量的文字並配有插圖。圖主要是**女子在水池中或盆中洗澡的樣子,這些池或盆用管子連接成網狀。其中部分可以很容易的看出像人體的器官,有些女子頭戴皇冠。

宇宙學:很多圓形的圖案,但都很模糊。這一章節也有可摺疊的書頁,有一頁可擴展為六頁,包含了一幅以“鋪道”連接的九座“島嶼”的地圖,其中還有城堡,和一座火山。

醫藥:很多帶標記的圖畫,如各種植物的部分如根部、葉子等等。物體都類似於藥物,在書頁旁另有文字說明。

手稿上很多短的段落,每一個前面都標有一個花形或者星形的標註。

原文由右邊不對稱的段落推斷,文字是由左至右書寫。

段落沒有明顯的標點符號。從流暢的字型及排列整齊,似乎謄寫員清楚明白自己在寫什麼,而不是落筆前故意逐字編造。

根據我們的經驗,沒一個人可以認出手稿上的任何一種植物,也不怪乎有些學者認定了這本書就是來自外星文明。

或許真是外星文明把它帶到地球上來的也說不定,手稿上描繪的植物很有可能就生長在這些外星生命所居住的星球上。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們移民到地球的呢?

我們現在只能猜想或者假設,最靠譜的一種假設是——它們的星球碰上了和我們同樣麻煩的災難。

可惜的是,現在他們這群人沒能出來幫助我們,也許早自顧自的離開地球了。

“算了吧,我看這根本就是古人開的玩笑而已,這上面的動物解剖圖,跟地球上任何動物的生理結構都不能對號入坐,我勸你們別浪費時間,我看絕對絕對是唬人的。”說這番話的是個學解剖的醫學院學生。

他的觀點我們之中贊同者有之,反對者亦有之。

誰知道呢?

我們連到底由誰所寫都不清楚,這些問題,恐怕現在誰也回答不出來。

我隱隱覺得沒這麼簡單,反正大家閑着也是閑着,都還是在認真的翻看。在這死寂黑暗的冰原上,畢竟有本書還是好的,哪怕是本看不懂的“天書”。我盯着這本伏尼契手稿研究了兩天,腦袋大了一圈,還是沒看出什麼頭緒,無奈地把手稿扔回給了教授,再沒去想。

2017年3月7日。

無風之夜,萬物靜寂:一切像虛貼在空氣中的剪影。

“海上有船!”

剛出去照看雪橇狗的袁谷老師大喊了一聲。

棚內的人還以為她碰上危險了,抄起傢伙就往外沖。

我攔住大伙兒,讓他們別慌,用英語解釋了一遍,大家才明白過來。一行人都覺得很驚訝,跟着跑出來看所謂的船。

“你們看!”跟我一路來北極的袁老師手一指,按捺不住的激動。

大夥們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都指指點點地叫喊起來,依諾(enoch)船長朝那個模糊的黑影方向打了顆照明彈,原來是真的,海面上悠悠漂流過來一艘船。

“大家快過去看看,說不定裏面有受傷的難民!”依諾船長對我們說。

我周圍的夥伴們看起來都非常擔心,擔心這艘船里有傷員需要搶救,全部人都急忙的一路小跑過去。過去之後才發現這是一艘小艙型的帆船,模樣古老陳舊,船內有睡眠、烹飪、盥洗、貯藏等空間。這種式樣的船早已淘汰了,看來是百年前的船隻。憑它那任意漂流的樣子,船上似乎沒有人。

我們有些失望,不過都被這艘船勾起了好奇心。

一行人登上了這條帆船,這艘船的名字被印在了救生圈上,它叫“約翰·濟慈”(john·keats)號。奇怪的是船上救生艇、駕船設備一概完好;走進船艙,裏面的物品井然有序,甚至連黃金和昂貴的寶石也沒取走。桌上留着吃了一半的早餐。當然,餐具中的食物早已成了一堆粉末。

帆船上有兩個裝航海物資的大箱子,我和依諾船長把兩個箱子從船上解了下來,箱子沒有損壞,以後可以使用,這是毫無疑問的。然後,我用鉗子把鎖鉗開,打開箱子。

箱子的內部有一層鋅皮內襯,顯然是為了防止裏面的物品受潮。

“啊!”袁谷老師又高叫了一聲,“裏面會不會是筆記本電腦?”

“我想不是。”我回答說。

“如果只有……”袁老師輕聲地說。

“什麼?”依諾聽見了,問她。

“沒什麼!”

鋅皮全都被扯開了,掀在箱子的四周,裏面各種各樣的物品都被取了出來,放在我們腳下的冰面上。每看見一樣新的東西,卡卡在一旁就發發出一陣歡呼,洛依伯老頭拍着雙手,而阿拉伯人則高興的手舞足蹈……裏面有救生圈、急救包、水桶、防水電筒、滅火器、幫浦、錨具(繩)、海圖、信號彈、航行燈、通訊器材、望遠鏡、備用引擎,都是一些帆船航行時必須要用到的裝備。

必須承認,我在看完所有的物資之後說:“這個箱子的主人是非常講究實際的人。海上生活所需要的用具一樣都不缺!好像他會預料到這艘帆船會碰上我們,事先準備好的一樣。”

“的確什麼也不缺。”依諾船長一臉沉思地說道。

之後我們把船艙的里裡外外、上上下下都找過了,就是找不到一具屍體。看得出來,不知什麼原因,船員們突然棄船。至於為什麼,誰也不得而知。我們之中有人猜測,這是海員誤吃了毒性極強的麥角菌。這東西一旦進入人體,會產生異常恐怖的幻覺,使人不堪忍受而集體自殺。

不過反正是無主之船,不可能放着不管,我們一伙人把船上的日常用品搬到了尖頂屋棚,剩下的船體是上好的鐵杉木,可以用來做木板床,或者,用來補充我們相當緊缺的木柴。

我眯着眼睛向著黑森森海水張望,遙遠對岸的土地不知還是否一片猙獰,這艘古代帆船也不知是誰送到我們身旁的。

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話:凡祈求的,必得到,凡尋找的,必尋見。

這是我上高中時,翻閱《神秘島》的時候瞧見的,它在聖經中《馬太福音》的第七章第八節,書中被拋棄在荒島上的人,在不斷的祈禱中得到了幫助。當時這句迷一樣的訓導有多少人相信呢?我不禁又陷入小時候紛亂的回憶中,悵悵地想着以前的時光。

袁谷老師看我對着海水發楞,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孫,想什麼呢?快過來幫忙鋸木頭,那幾個阿拉伯小夥子吵着要做床呢。”

我笑了笑。是啊,在地上睡慣了鹿皮、海豹皮,都快不記得床長什麼樣了。

老天好心送來這幾塊大木頭板子,我們也不能太虧待自己,趕忙跑去幫阿拉伯人。

我們一群人都是無師自通的木匠,一張床三塊木板,其中兩塊鑿開兩條長方形的空隙,嵌在長木板的兩頭,一張簡易的床就出來了。

四個阿拉伯人看着床得意地哼着小調,小鬍子愉快地顫動着,就像一個久獵未獲的射手突然尋覓到一件心愛的獵物那樣滿足。

就連伏尼契教授也聞訊而來,看到這幾張“傑作”,也很是興奮。

忙碌了一天,各種物品都被搬進了尖頂屋棚,並被有條不紊地放在裏面。大概夜裏八點左右,大家就躺到床上就打起呼嚕來。今天是我守夜,靠在棚口,這天晚上每個人都像微笑地睡在自己家裏一樣,無憂無律地,眼睛緊緊地閉着,徊徉在夢中的天地,有時微微地牽動着眼角和嘴角。

翌日,午後。

白晃晃的碎冰在我腳步下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看着腳下深深的獸類爪印,我開始心煩意亂起來。

這群紅眼怪物又在我們附近出現了,它們類似於狼,但是上頜下卻有和劍齒虎相似的巨大犬齒,按爪印看這次來的數量不多。我和洛伊伯老人把看到的情況和大夥說了,隨即帶來了緊張。

“那……那……那該怎麼辦啊?上次那個……那個……山迪……”袁谷老師嚇得立刻聲怯氣短。我知道她在恐懼什麼,上次這群紅眼怪物來襲,就在我們眼前把一個退伍老兵給拖走了,那個老兵的名字就叫山迪。

“不能再讓那隻怪物趁我們不注意,拖走任何一個人!”船長打斷了她的話,“大家想想辦法,把它制住!”

眾人默默以對,都好像廟裏的十八尊羅漢,一個個都成了啞巴。誰也想不出對付這兇殘、狡猾怪物的方法,怪物速度太快,雖然我們人多。但是沒有槍械的我們,在它們面前明顯就像是待宰羔羊。

“咳咳……這嗜血的怪物和狼一樣,我們可以用愛斯基摩人的老法子。”回頭一看,洛伊伯老頭抱着一桶凝固的海豹血走了進來。

“對了!我怎麼沒想到。”聽老人一說,另外一個叫卡卡(gaga)的冰島少年猛地站起來。

一老一少兩個冰島人,不停打着手勢,我們直到看到他們在鋒利的刀刃上塗一層新鮮的海豹血,才恍然大悟。等血凍上了,他們又再塗上一層,再讓血凍住,然後再塗……

如此反覆,很快刀刃就被血凍成了血坨藏的嚴嚴實實。原來如此,這法子要利用這怪物讓人厭惡的嗜血本性!我們二話沒說,趕忙一起動手製作更多的血坨。

下一步,就是把用血裹住的尖刀反插在地上,刀把結實的扎在地里,刀尖向上。

當紅眼怪物順着血腥味找到的時候,它們會興奮里舔食刀上新鮮的凍血,融化的血液散發出強烈的氣味,在血腥味的刺激下,它們會越舔越快,越舔越用力,到所有的血被舔乾淨鋒利的刀鋒暴露在外。

但怪物這時可能已經嗜血如狂,它們猛添刀鋒,在血腥味的誘惑下,根本感覺不到舌頭被刀鋒劃開的疼痛。

在北極寒冷的黑暗裏,這可怕的怪物完全不知道它正在舔食的其實是自己的鮮血。

它只是變的更加貪婪,舌頭抽動得更加快,血流的也更快更多,舌頭破了它們也不知覺,直至血盡而倒。

這是愛斯基摩人世代相傳的捕狼方法,很特別,也很有效。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埋伏在放置血坨地點的不遠處,等待這隻食人魔鬼的出現。

不出所料,兩隻睜着血紅色眼睛的怪物,嗅到血的味道,正兜着圈子盯着血坨。

這時候它們已經飢不擇食了,見沒有危險,猛的就撲了上去連吞帶咽的把整個血坨全吞下了肚子!

我們吃驚不小,這跟事先想到的不一樣。

不過既然刀子進了怪物的胃,估計它們也撐不了多久。

十多分鐘后,兩隻怪物傳出裂帛似的幾聲怪叫,血在它們溫暖的胃裏融化露出尖銳的刀尖,切割着胃。

幾聲慘叫中,怪物殘餘的生命力似乎又復旺熾;血紅的眼睛裏閃着凶光,顏色漸漸從血紅轉為淡紅,哀號聲漸漸微弱。

確認怪物真的沒氣之後,我們這才鬆了口氣。

“這紅眼怪物身上脂肪很厚,回去取出刀子,壓成油脂可以當燃料。”依諾拿起繩子綁住怪物的四隻爪子,拖着正準備回屋棚時。突然,他後面冰面上裂開了一條大縫,一棟漆黑無比的巨大建築物頂裂了冰原,把站在上面的我和卡卡等人頂了個趔趄。

我們驚得一股冷氣從腳心往上直衝,直僵僵地站着不動,心裏都在想:這個龐然大物到底是什麼?

註:伏尼契手稿並非作者杜撰,是真實存在的一部手稿,以上關於手稿的內容描述來源於真實手稿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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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場人鬼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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