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話:故友重逢
“滴滴滴。”
“喂,哪位?”文墨睡意朦朧的拿起手機,語氣軟綿綿的問道。
“好啊,你小子,幾年不見就不念舊情裝不認識我了?”另一邊,從手機里傳出一番苦笑的話語。
文墨似乎有些不耐煩,心裏暗自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我需要認識你嗎!
“我管你是誰!”說完,直接掛掉手機,扔在一邊。
“總算是清凈了。”
不過,還沒有一分鐘,手機鈴聲又響了。
文墨直接氣的坐了起來,睡意完全沒了,只有滿滿的怒氣,接通電話,狠狠地說道:“怎的?!還沒完沒了是吧。”
“呵,這語氣,怪挺大的,怎麼?想打我啊,我是陳浮。”電話的另一邊,陳浮語氣平和的說道。
“你是誰?”文墨吃驚的再一次問道。
“我是陳浮。”
“你是小浮子?”文墨驚訝的說道。
“滾,你個小文子。果然啊,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油嘴滑舌。”陳浮道。
“哈哈哈哈,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麼記得跟我打電話了。我可記得咱三四年可沒有打過電話了。”文墨語氣中似乎摻雜着埋怨的意味。
“唉,不都是為了工作和生活嘛,你也不是一樣,沒跟我打電話嘛。”
“誰說的,你小子畢業之後,還沒有一個月呢,老子跟你打電話,他媽的是個空號,微信啥的都聯繫不上,老子還以為你失蹤被拐賣了呢!”文墨道。
“那你也不尋尋我?”
“呵呵,老子找了你半年多,誰知道,你小子還怪厲害的,要不是我有看新聞的習慣,我都不知道你現在都是考古大家了。”文墨苦笑道。
“行了,彼此彼此吧,你不也是大冒險家嗎?”陳浮調侃道。
“你調查我?”文墨瞬間警惕了起來。
三四年未聯繫了,他怎麼知道我是冒險家的呢?
“還是這麼的警惕,我不僅知道你是冒險家,我還知道你當過兵。”陳浮道。
“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麼知道?”陳浮問道。
“是挺好奇的。”
“其實吧,我今天打你電話是另有目的的。”
“說說看。”
“哎,別那麼著急嘛!你現在人在哪兒?”
“在我家。”
“說具體點。”
“你不會自己調查嗎?”文墨有些惱怒道。
“總得留一些私隱給你是不是。”
“算了,我在金陵。”
“好,下午五點,在金陵大酒店不見不散。老朋友間多年不見,聚一聚。”說完,陳浮動作很乾脆,直接掛掉了電話。
文墨頓時感覺到非常的奇怪,不過,也只限於奇怪。
冒險家嘛,越奇怪對他而言,越是充滿期待,我到要看看,幾年不見,你小子到底有多厲害。
文墨伸了伸懶腰,看了眼手機,才上午十點,這傢伙真是把我喊早了啊。
說起來,文墨與陳浮的關係那可是鐵的很,大學四年舍友,二人學的都是建築系,經常在一起踢足球,打籃球,看妹子,和流氓打架總是被人家群毆。畢業后,誰又曾料到,一個居然進了考古學界,一個當了兵退伍后當上了冒險家。
這兩個人,還真是興趣戰勝了學業。
下午三點。
文墨開着私家車,前往了金陵大酒店,打開音樂,嘴裏唱着歌,很是悠閑:“唱一首小情歌,送給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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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你默默付出,真的辛苦了……”
很快,文墨便到了金陵大酒店門口,關上音樂,剛下車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喂,小浮子,我到了。”
“看到你了。”
說著,文墨下意識的看向酒店門口。只見,一個身材高大,戴着一副眼鏡,身穿白色襯衫,顯得格外彬彬有禮的男子向他走來,不停對他揮手。
文墨也很高興的走向男子,他知道那人正是陳浮,還是一如既往的假文人相。
二人同時給對方一個擁抱,四目相對,似乎藏了很多話。
“走,先進去,咱邊吃邊聊。”陳浮請道。
“幾年不見,還是老樣子。”文墨率先開口。
“你不也是一樣,就是更壯實了些。”
“唉,真沒想到,你還真的干成了考古。”文墨嘆道。
“咱都一樣。”
“來,喝一個。”
酒杯相撞,多年情入肚,很是消情。
“說吧,你是怎麼窺探到我的私隱的。”文墨毫不留情的問道。
“其實,我除了考古,同樣也是情報人員。”陳浮平淡的說道。
文墨剛喝了一口白酒,聽到這話直接吐了出來。
這……情報人員?
“你瘋了吧,這你也敢說。”文墨知道情報人員的隱秘性,他就這樣毫不保留的說了出來,這是有多麼的相信我啊。
哥們的壓力很大呀!
“要不怎麼算是真朋友,這樣才能體現出我的誠意,不是嗎?”
“得了吧。”
“我總感覺你喊我來有些蹊蹺,說吧,有什麼事?”文墨問道。
“你啊,還真是無趣,本想着多和你聊聊往事,你直接切入正題,害我提前工作。”
“行了,別廢話,說。”
“好吧。”
“這幾天,你有沒有空。”
“有。”
“我邀請你去巴蜀之地玩玩,去不去?”
“去那兒幹嘛。”
“還能幹嘛,親近親近大自然。讓我領略一下冒險家的風采。”
文墨直接一腳踢向陳浮,滿臉急躁。
“你也太不厚道了。”
“行行行,我說。”
“知不知道最近有一場案子。”
“什麼案子?”
“盜墓賊白骨案!”
“這……”
“最近,官方多次發現在巴蜀發生多起盜墓賊身死的案件。我們很清楚的認知一點,這些盜墓賊都是盜墓一界的精英,摸金校尉都有不少,可是他們都是很離奇的死亡。他們的死亡而且有一個共同點,都是在相同的地方死去的,而且死的很凄厲,只剩下一堆白骨,經法醫證明,這不是人為的。”
“那你還讓我去,我去又有什麼用。怎麼,看我不順眼,雖然上學期間我總是坑你,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公報私仇想害我於死地啊。”文墨很是生氣道。
“你還有臉說,先聽我說完。”陳浮一手打在了文墨的頭上。
“盜墓賊,死在同一個地方。這很奇怪,而且他們所帶的盜墓工具很是齊全,官方認為,那地方必定有一塊讓盜墓賊都很嚮往的古墓。只是,官方並沒有探測到,當然,也不敢深入探測,畢竟,盜墓賊的死因還沒有解釋清楚。”
“再後來,聽一位當地老者說,那山裡確實有一塊古墓,從當地人的先輩起就開始傳,一直傳到現在,只不過,沒人知道洞口在哪兒,哪朝哪代的墓也就不知了。”
“老者還說,幾年前,有一個冒險團隊來過那山裡,有人無意間掉進一個坑裏,隊友將他拉上來后,順便挖出了一塊黑色龍形陶罐。之後,冒險團隊便離開了那裏,並且是安然無恙離開的。”陳浮說道。
緊接着又道:“官方猜測,可能是因那龍形陶罐的流失,造成一股盜墓賊盜墓不成卻身死的風波。”
“經官方情報組織的信息收集,了解到當年冒險團隊的領頭人就是你吧。”陳浮看向文墨一本正經的言辭道。
聽到這,文墨臉色瞬間變色,一切他皆已通曉。
想起了一年前那一幕幕詭異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