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都是做狗的,你又比我高貴多少?
馮櫻這些年好不容易存下的家底兒在檢查團到江城后,當晚就被掏個乾淨。
傅北崢之前弄出那麼大的動靜,調查團的人一過來,根本就瞞不住。
要穩住這些人,馮櫻只能給出巨大的利益。
反正只是暫時把這些東西給他們保管而已,最後還是會拿回來的。
馮櫻這麼想着,心裏總算好受一些。
從包廂出來后,馮櫻想起剛才自己點頭哈腰的,就一直不痛快。
這時,心煩的她掏出香煙,剛想要點燃時,不遠處站着的一個人吸引了她的注意。
在火車站的時候,馮櫻就偷偷地觀察着調查團。
不遠處站着的人從那會兒起就讓她印象深刻。
“有火嗎?突然忘記帶打火機了。”
馮櫻拿着香煙,邁步朝那人走去。
她說話時故意挑了挑眉眼,露出嫵媚的模樣。
馮櫻說著,舉起手裏的香煙。
費烈身姿挺拔地站着,忽而身邊有一個嬌柔的聲音響起。
他一轉頭就看到妖嬈的馮櫻。
一直以來,馮櫻對自己的美貌還是很有自信的,並且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讓她擺出這種姿態。
然而費烈見着這般的馮櫻,神情依舊漠然。
“我不抽煙。”
話說完,費烈已經轉頭再不看馮櫻一眼。
馮櫻瞧着費烈這般,不禁暗暗咬牙。
她想着自己也實在倒霉,也不知道怎麼的,她來到江城后實在是見了太多的刺兒頭。
沒想到跟隨調查團來的人裏頭,也有這麼一個。
費烈面色冷峻,身姿挺拔健碩的他不論站在哪裏都很顯眼。
見他這種態度,馮櫻原本有些生氣,可看看他好看的側臉,想想還是沒有和他置氣、
“你不是J國人吧?你雖說和調查團一起來,但看你就不是J國的人。”
隔了片刻,馮櫻仔細打量着費烈后,輕笑着說道。
費烈聽到她這麼說,冷笑一聲。
“馮理事長難道就是了?在來之前聽過你不少的事,哪怕你在J國生活多年,J國人也仍然不會覺得流着和他們類似的血。”
費烈的話像鋒利的刀一般,直戳着馮櫻的心。
這麼多年,馮櫻費盡心機也沒辦法獲得J國絕對的信任,願意就是這個。
她和費烈才剛認識,話都沒說幾句,費烈就戳破這點,她如何不憤怒。
“你算個什麼東西?哪怕你跟着觀察團來,也不過是J國人的一條狗。我能和你說話已經是給足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
“我承認在給J國人做走狗,可你也和我一樣。都是做狗的,你又比我高貴多少?”
費烈輕蔑地一笑,瞬時他眼前的馮櫻就憤怒着。
正當馮櫻怒視着他,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打開。
費烈也不管她怎麼樣,直接朝着包廂走去。
馮櫻實在是沒想到,連費烈這種小嘍啰也敢給她臉色看。
想着剛才被羞辱,她陰沉地望着費烈的背影。
費烈當然留意到身後馮櫻怨毒的眼神,可他才不會管那些。
在回到江城之前,費烈對馮櫻就做過調查。
不說旁的,馮櫻對沈晚吟的那些傷害,無論怎麼樣,費烈都不會放過她。
……
下午時分,沈晚吟正忙着,突然老段敲門進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微微偏頭看向老段,眼裏有那麼點疑惑。
“有什麼事?”
“老闆,樓下有些情況,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老段作為經理,他先在樓下看了看,只是幾經詢問都沒有問出結果,只好回來和沈晚吟說明情況。
緊跟着,沈晚吟就聽着他說樓下突然來了好些人,這些人穿着制服,一看就是傅北崢派來的。
沈晚吟聽罷,輕蹙眉頭。
今天J國派來的調查團是到了江城,只是出了什麼情況,傅北崢非得要派人來保護她?
這麼想着,沈晚吟倒是越來越覺得古怪。
雖說覺得奇怪,沈晚吟還是沒有詢問傅北崢。
沒想到六點左右,傅北崢卻親自過來。
“什麼?你親自來送我回家?傅北崢,到底出什麼事,你要搞出這些事?”
沈晚吟疑惑不解地看着傅北崢。
今天肯定是出了什麼事,要不然他不會這樣。
傅北崢是想和沈晚吟商量,她這一問,他反倒不知道該怎麼提。
知道J國會派來調查團后,傅北崢已經吩咐人去調查,對方保密工作做得不錯,可也查到些什麼。
只是超出傅北崢預期的是竟然在調查團里看到費烈。
當年的費烈是可以為了沈晚吟豁出命去的,如今在J國調查團里看到他,這讓傅北崢不得不提防。
在知道費烈大概四點左右就離開J國商會,他立刻派人到大樓外守着。
最後傅北崢不放心,只能親自過來。
一會兒后,沈晚吟和傅北崢下樓時,哪怕隔着一段距離,沈晚吟還是看到了西裝革履的費烈。
這樣的費烈讓沈晚吟多少有些不習慣,好些年不見,他是越發的沉穩。
在見到費烈之後,沈晚吟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
不過隔着許多人,沈晚吟只是遠遠地看着費烈,片刻后直接上了車。
沈晚吟這樣的反應令傅北崢都有些驚訝。
他以為她看到費烈后多少會有些激動,然而她見到費烈后只是看了看,跟着很平靜地上車。
“看起來你一點都不意外……”
“費烈是做了什麼嗎?要不然他回到江城,你不至於突然派來那麼多人守在大樓下。讓我猜猜看,是和J國商會有關,或者是派來的調查團的事兒?”
傅北崢的話沒有說完,沈晚吟就打斷他的話,直接詢問道。
今天傅北崢做的事情有些反常,她只能往最壞的方向去猜。
要不是傅北崢覺得費烈回到江城會帶來危險,他也不會這麼做。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晚吟心思細膩,抓到一點線索就能捋清整個事件,傅北崢都不知道該怎麼提費烈如今在幫着J國人做事,她自己就已經說出來了。
“這些天我一直在派人調查,可是都沒有查出費烈為什麼會和觀察團的人一起來。看他的樣子,在觀察團里的身份應該不低。”
“不管怎麼樣,費烈是不會替J國人做事的。”
等傅北崢把查到的那些事告訴沈晚吟后,她沒有絲毫的猶豫、遲疑,肯定地回答着。
就算已經多年沒見,沈晚吟仍然相信費烈的人品。
他是絕對不會幫着J國人做惡事,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我也希望是這樣,只是他現在和J國的觀察團一起過來,我不能不提防着他。晚吟,這件事上我無法保證。要是費烈真的做了危害江城的事,我不可能放過他。要是能避免危機,在發現費烈有不軌行動的第一時間,我就會動手。”
傅北崢沉着臉,亦是肯定地說道。
各自都存在着立場,傅北崢要護着江城那麼多的百姓,費烈真助紂為虐,他只能先動手解決費烈。
楚烈回到楚家後過得不好,一直被當做工具人一樣賣命
這一次暗殺,楚家唯一被承認的兒子楚沛傳言被殺(實則受了重傷一直昏迷不醒),自此楚烈才真的被看成楚家的兒子。因為宋晚晚家族財力雄厚,又為了楚烈成了殘疾。在宋家的逼迫上,楚烈娶了宋婉婉。
宋晚晚一直喜歡楚烈,但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婚姻只是一場交易。
而楚烈雖然對她並沒有感情,婚姻生活也一直很冷淡,但確實按照交易給了宋婉婉該有的一切。
面對楚烈的冷淡,宋晚晚一直隱忍,儘力做好他的太太。直到四年後得知楚烈和一個舞女有了孩子。
宋晚晚脅迫要楚烈放棄孩子,可最後楚烈居然娶了舞女。但就在宋晚晚認命的時候舞女的孩子突然沒了,一時間關於宋晚晚惡毒的消息傳遍全城,這個時候她才知道一切都是楚烈的陰謀。舞女是政敵放到他身邊的眼線,孩子也是別人和舞女的。
政敵本來想讓舞女做眼線,但是懷孕后的舞女想要的更多,泄露了自己懷孕的消息,後來更是找來記者,讓楚烈必須娶她。
後來政敵怕舞女生下孩子后不受控制,從而用計打掉孩子。
但是這讓宋晚晚背了罵名,所有的人都以為是她吃醋,讓舞女沒了孩子。
宋晚晚看到楚烈對舞女沒有一絲憐惜,她心裏也隱隱害怕,可還是一直愛慕楚烈,她努力做好楚烈的老婆,在外也幫楚烈周旋,一些惡毒的黑鍋也願意背,甚至面對暗殺的時候也不顧一切的要保護楚烈。偷偷的她也努力治療,後來和她青梅竹馬的郁正庭學醫回國,在他的幫助下宋晚晚的腿逐漸好轉。
可就在兩個人相處中,宋晚晚以為楚烈逐漸對她動心的時候,她突然得知楚烈在外一直偷偷養着一個女人,連錦是和楚烈共患難的人,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當年火車站救她也不過是為了給連錦治病,想要偷她的項鏈,她以為的救命之恩只是個笑話。而且連錦為了楚烈甚至願意捨身到別人身邊,不論楚烈對連錦是不是愛,這輩子楚烈都不可能拋開連錦。
宋晚晚得知事情真相消沉下來,她試圖用其他的事情轉移注意力,一次到戲院聽戲,和京劇名伶柳夢煙成了朋友。
只是外界卻傳出他們兩個的緋聞,這個時候逐漸對宋晚晚動情的楚烈吃醋,為了幫柳夢煙,宋晚晚和他爭吵,冷戰,這樣導致楚烈更覺得他們有事。
本來楚烈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原諒宋晚晚,可這個時候他卻非逼着宋晚晚給他生孩子。
兩個人在爭鋒相對的過程中逐漸看明白了彼此間的心意,可就在這時連錦出了事,楚烈為了救她親自去了外地。
可這個時候楚烈的政敵趁着這個時候引發了暴亂,宋晚晚帶着自己的父母逃走的時候,父親不幸被抓走,再見到的時候是被當眾處決。後來她的母親受不了丈夫去世,也跟着自殺了。
宋家的產業迅速被瓜分,宋晚晚從此一無所有。
而她剛辦完父母的喪事,楚烈就帶着連錦回來了,還說連錦對他有恩,他不能不報。
連錦在這個時候也刺激她,說她沒了宋家的錢就沒有利用價值,她雙腿殘疾了更是成了楚烈的拖累。
這個時候別人都不知道宋晚晚的腿已經逐漸好了,甚至她也懷了孩子。
心灰意冷的宋晚晚在楚烈和連錦結婚的當晚偷偷的走了,在郁正庭的幫助下去了國外。
等楚烈到達的時候,宋晚晚已經上了船,宋晚晚站在船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了。
五年後,國內紛爭不斷,學成歸國的宋晚晚帶着女兒回到錦城。她拉到了投資回來辦廠,振興實業,也開辦學校照顧流離失所的兒童。
楚烈五年的時間打下了很多地方,也很少再回來。
可是突然他遇到襲擊,改變路線后回到錦城。
正巧名伶柳夢煙新戲開場,楚烈從不喜歡這些,可挂念着宋晚晚就特地去看,不料有個小女孩跑到他的雅座跟他要糖吃。
楚烈莫名對她有好感,逗了他幾句。
後來在離開的時候卻是看到小女孩跟在宋晚晚的身邊,才知道原來一直很神秘的歸國女企業家伊芙琳就是宋晚晚。
楚烈藉著養傷的名義留下一段時間,他也故意找機會想要接近宋晚晚,暗地裏也打聽小女孩的背景。
在一次募捐晚宴上楚烈突然出現,讓宋晚晚措手不及。
她想和楚烈撇清關係,可楚烈開始耍賴說他們沒有離婚,她還是他的老婆。
宋晚晚不願意做他的什麼大老婆,二老婆的,甚至也擔心楚烈搶她的女兒。
在楚烈不斷想要和她複合的過程中,宋晚晚的身份也被曝光,頓時引起嘩然,宋晚晚被逼無奈起訴要起訴離婚。
郁正庭在這個時候也站出來,向她求婚,和她一起面對磨難。
這時一直在外地獨居的連錦也聽聞消息趕了過來,雖然她和楚烈結婚五年,可楚烈從沒有碰過她。之前他答應給連錦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