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章
“你就覺得我一定會愛上你嗎?”
“不確定!”
“你就不怕我有男朋友或老公嗎?又或者我告訴他來揍你一頓!”
“我看得出來你沒有,就算你有男朋友來了也是給我揍的份,別忘了我可是干工地,嘿嘿嘿……”
小天轉過臉去用手掩嘴而笑,笑完之後回過頭來問我“我許多年前在省城的廣場上聽人彈唱過一首叫《流浪歌手的情人》這麼一首歌。會彈唱嗎?”
“咳!這幾乎是每個彈結他的男生都會的曲子,很是經典。馬上奉上!”
前奏響起……
整個歌曲我都是男中音唱腔,結合自己聲音的特點,和弦我也做了一些小小的調整。全曲給人感覺平遠蒼涼悠遠的意境,突顯流浪。
唱至曲中我拉起小天的手示意她和我一起唱後半部分。她馬上就明白跟着唱起來,我們的默契讓在座顧客們高呼起來,末了,曲終人靜我們坐下喝口蜂蜜水潤潤嗓子。
“看來我們本該適合流浪的,無奈現實羈絆於此,小天你說是嗎?”我打趣道。
“和我一起背着結他詩和遠方?旅行可以,流浪真沒必要,流浪和旅行的本質差不多,不是嗎?”小天對我說出她的看法。
“我同意你的看法。什麼時候我們一起去旅行就好了。”
“等我條件允許。但不是現在,你不也是嗎?”
“我!我加滿一箱油就走了,旅途有人陪伴才好!沒有分享的人豈不索然無味。就等你!”這是我的心裏話,也是情話。
”真覺得我有那麼重要?”小天似乎想確認我這番話。
“是的!”我點點頭。之後小天只是看着我也沒再說什麼。見她不說話我忐忑的拿着杯子在桌上晃圈圈。
安靜的度過半個小時之後,小天站起來說要回去,我也只好抓起結他起身拉着她的手朝門口走去。
在河灣苑小區門口小天下車跟我揮手告別。我目送她進去以後掏出手機一看李傑的電話有四個,還發了兩條信息,就是約我今晚去方圓酒店吃飯。我給李傑回過去,告訴他沒時間,明天清早有重要的事情。李傑要我給個準確的時間,見他如此執着只好約在下個星期天。
我回到向陽,二表哥也隨後回來。唐小天發來一條消息:開車慢點,注意安全。被喜歡的人關心,心裏暖暖的並且開心。我並沒有給她回信息。
二表哥走過來問我:“誰給你發信息呢?這麼開心。今天整個人都不一樣。”
“沒有啊!因為我要去河裏游泳啊!好久沒去河裏游泳了。”我很自然的掩飾起來,畢竟還不到公佈戀情的那一步。
“走,我也去!”二表哥也來興緻了。二表哥這一輩人誰沒去過河邊游過泳,甚至小時候都瞞着家裏偷偷去。生長在河邊的孩子一般水性都很好是因為靠河。說完我兩光着膀子朝河邊走去。
“松仔,順便弄兩條河魚來吃,給你大表哥涮魚片,今晚大家喝兩杯。”二表哥提議。
“好主意,長官!”同時樹起大拇指做個誇張的表情耍寶。
“去,去,去!又來了!”他白我一眼右手掏出手機通知表哥早點回來下廚備菜。
我也通知姑父早點回來吃飯!然後把手機丟到車裏搭着二表哥的肩膀邁着輕快的步子出門了。
五點鐘的河邊太陽傾斜在天邊,不再那麼熱。我把魚竿丟在草地上,連翻幾個跟斗再來一個三百六十度後空翻輕盈的扎在水裏。當我浮出水面,二表哥目瞪口呆的看着,被我驚呆了!
“你還是跳水運動員?你剛才是標準的跳水運動員的動作姿勢。”二表哥邊說邊比劃。
“是的,我以前在學校練過。”我附和。
“看不出來啊!有幾把刷子呀!”
“業餘愛好而已嘛!”
“弟,哥我絕對相信你是人才!”
“咳!誰還沒幾個給自己加分的愛好!”
“那你平時也有蠻努力啊!”
“你以為呢?!嘿嘿。”
二表哥跳到水裏把魚竿給我,我在岸邊抓了一隻螻蛄掛在魚鉤上坐在淺水裏釣起來。二表哥在旁邊看着。不一會釣上一條大翹嘴鮊,接着又釣一條。二表哥看的驚心動魄,高興有餘開心的叫起來。
“松仔,兩條魚今晚吃不完,冷藏一條,明天我把小棠叫來品嘗。”二表哥打量兩條魚之後對我說。
我目測兩條魚有十來斤,一頓是吃不了。
“那你多吃點嘛!你不是想魚吃嗎!”我知道二表哥喜歡吃魚。
“好貨呢!平時也不捨得買!這次我得好好品嘗!”二表哥憶苦思甜。
兩個人在河裏遊了幾圈就回家了。大傢伙看到兩條大翹嘴也是很高興,圍着兩條魚有說有笑。
晚餐酒過三巡之後,我提議大表哥去開家飯店不用在工廠這麼辛苦,別浪費自己的廚藝。並且告訴他資金由我來出,和我合夥或借錢給他也行,並叫他認真考慮這事。大表嫂聽后很快拒絕了。理由就是:還不確定能掙到錢,又要借錢砸那麼多進去。姑姑在一旁還是支持我的提議,姑父就只說:“向陽,你自己考慮吧!”
“哥,松仔的提議我還是支持的。做生意沒有誰保證你一定掙錢,就看你自己怎麼經營。”二表哥對大表哥說道。
“我真的需要好好考慮,和你嫂子商量商量。”大表哥謹慎表態,話已至此我們就轉到其他話了題了,飯後我就早早睡覺了
第二天五點起床,練了一通拳,洗漱完畢直奔聞啼小鎮別墅。我清理便攜藥箱,整套銀針重新用沸水煮過,把裝葯的瓷瓶搽一遍。一切完畢我帶着醫藥箱去方圓酒店。
方圓酒店六樓李夫人和一五十多歲男人早早在此等候,我剛邁出電梯門口,李夫人熱情的拉着我向那男人介紹我。男人叫袁海,他伸手出來和我握手,我拒絕了。男人尷尬的看了李夫人一眼。
“對不起袁先生!我從來不和病人握手,這是我的習慣。”我說道。
“沒關係,醫生的規矩我理解,”袁海和善的笑道。
“我聽李夫人講,盧醫生醫術了得。我這病跑了很多醫院都沒有治好,檢查出來五臟六腑都不好。”袁海接着向我描述病情。
我什話也沒說,抓起他的手把脈,一陽九弱的脈象,陽氣走下,看面容枯槁死灰一般,雙目暗淡無神。我就勢把袁海推倒在沙發上,命其吐出舌頭,舌苔棕黃,取銀針兩根直扎舌根,再揉按腹部肝脾明顯腫大,取長鉤針從肋間扎入肝臟再取出來,只聽得袁海一聲悶哼,可看到鉤針帶出紫黑肝血,我順手拿起一方棉布搽去鉤針上的血漬,鉤針發暗。為了拿準病症,只好接下來再用另兩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