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親自
那個給楊盛送試劑的女警官來給楊盛彙報調查結果：“楊警官，我去查了一下監控，試劑是快遞員送過來的，那個快遞員也是快遞公司聘請的員工。我去他們公司問了一下，發現這個快遞是寄件人親自送過來的，但是那個人看不清樣貌，我查了監控，那個人戴着口罩和帽子，確實看不清，不過拷了一份監控回來，您看看。”楊盛接過U盤，和女警官一起去找席淺他們了。
看了幾遍監控，楊盛總覺得監控里的人很眼熟，好像在上辰小巷拍到的嫌疑人。楊盛立刻反應過來：“快，席淺，放一下上辰小巷的監控，將這兩個放在一起，對比一下，是不是同一個人。”
所有人動作都很快，經過一番對比，最終確定兩份監控視頻里的人確為同一個人。且快遞公司這份監控更加清晰，全方位，這個倒是給警方帶來不少的方便。
於是所有人都開始了排查行動。所有人在忙碌之中通宵。
在家裏的周舒，看了眼時間，楊盛還沒回來，周舒估了估，覺得楊盛現在應該是發現了他。便回到房間，撥了個號出去：“喂，等四號開始了，你就開始藏，直至我通知你。”對方低沉的回：“好，隨時配合，但是要記住你們的承諾。”“放心，我們向來說話算話。”周舒掛完電話后，喃喃道：“還挺聰明的，懂得錄音。”
剛喃完，周進就打了個電話過來。
“半夜了。”
“你不都半夜不睡的嗎？”周進一邊玩弄着自己桌上的地球儀，一邊調戲道。
聽到周進的調戲，周舒想到了剛剛的那人，便說：“你的人，挺聰明的，還懂得錄音。”
“要我把他撤下來嗎？”周舒的話，看似無關緊要，但是任何一個人的失誤，都有可能照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不用，因為我向來不食人言。所以，等洱市的事情結束后，記得把人家拉回來。”周舒鄭重的說。
“好。什麼時候開始？”
“明天，我盡量十天結束所有。”
“你知道就好。早點睡。”
“坐，談談？”
對面的女孩唯唯諾諾的坐下，但是說的話一點也不唯諾：“約我出來什麼事，為什麼見面還要戴口罩？把自己搞得那麼神秘幹嘛？”
周舒笑着摘下口罩后，颳了刮茶上的茶沐，說：“這樣可以嗎？”對面的女孩也不敢說什麼其他的，只點了點頭。周舒做了個請的手勢，女孩便端起茶杯嘗了一下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看向周舒。
“說正事吧。這次叫你來，是想……”
聊了許久之後，女孩喝完茶杯里的茶，周舒沒有給她添茶，女孩離開了。周舒喝完茶壺杯里的茶，也離開茶館。
“楊警官，外面有人找你。”
楊盛問：“誰？”
“看着有點像之前第四起命案的受害人。”
這話引起了楊盛的好奇心：“出去看看。”
“行動已經開始了，注意躲避。”
嫌疑人手機收到一條消息，看完之後回了個“好”字，便清除所有痕迹。
“楊盛，這是你那天拿給我的那支試劑的化驗結果。”林逸和小李走進楊盛的辦公室，把報告遞給楊盛。“這試劑和我們之前所提取到的藥物A相似度達到了百分之九十六。而且這裏面的主要成分有吡拉西坦和鐳。要知道鐳的放射性極強，長期使用會致癌。這支試劑的作用是提高人的敏銳度，但是副作用就是致癌，反應力也會下降。
”
這時席淺也進來了：“這是根據剛剛那個女孩和那兩份監控錄像，所繪製出的大致圖像。”
“什麼女孩？”小李先一步拿走席淺手上的圖像。
“就是第四起命案的受害人里有個女孩子過來說是要提供線索，就提供了嫌疑人大致的樣貌。”
楊盛拿着兩份報告，翻了又翻，看了又看，最後說：“林逸，你和小李帶着人去查一下試劑來源。席淺，你帶着人開始對嫌疑人進行搜捕。”
“好。”
“你打算親自上？”
“對。”話語間，周舒已經換好衣服，準備出發了。
周進只能提醒道：“那你小心。速戰速決。”
“我會的。”
領頭的人問：“你是誰？”
“殺你們的人。”黑衣人亮出匕首：“小孩子們閉上眼睛。”
黑衣人一人獨自面對綁匪四人，一開始看着有些應付不過來，但到後面，黑衣人占上上風，遊刃有餘，雖說花了點時間，但也算是迅速的解決了綁匪四人。這一次，黑衣人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案發現場。臨走之際，女孩堆里有一個人問道：“你不把我們帶出去嗎？”黑衣人稍微頓了一下說：“警察等會會來帶你們出去。”說完，便迅速的離開了。
不一會，警察真的趕到了，將受害人帶了出去，也對案發現場進行了保護。只是黑衣人和警察都沒想到，這堆受害人里，竟會有人替黑衣人簡單的處理案發現場。
“這是第幾起案件了？”案發現場有一個警察問。在他旁邊的警察說：“第五起了。”“都第五起了，到現在都還沒抓到人。”
“是啊，聽說濱海市那邊都發生了七起命案了，也沒抓到人，到後面兇手直接跑來我們這了。如果再沒抓到，不知道兇手會跑去哪個城市？”
“是啊，是啊。”
兩個警察的對白被楊盛聽到了，說：“趕緊工作，回去再聊。”楊盛雖然催促兩個警察趕緊去工作，但是他心裏也有和他們一樣的着急和疑惑。畢竟只要兇手一天不落網，就會有非常多的不確定因數。
辦完是的周舒回到家，打了通電話：“22號出來，24號交接‘合同’，25號仔細‘看條款’，26號回家。”
電話裏頭的人：“好。”說完，便掛斷電話。
而周舒也開始準備收尾工作。
雜物間裏，科長問楊盛：“還是沒有什麼新進展嗎？”
楊盛說：“目前只有兩個線索，一個是試劑A（藥物A），一個是第四起命案的受害人提供的嫌疑人大致輪廓。”
“十天內，就發生了五起命案，兇手絕對不可能只有一個人，你們如果抓到了嫌疑人，記得把話套出來。”
“好。”楊盛話音剛落，袁泉就帶着前四起命案的所有有關報告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