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境界飛躍
夜晚，玉宇豐再度不要命的服下兩包龍骨造血丸。在藥力作用下，他體內氣血急速翻湧。
“呵！”伴着一聲沉喝。玉宇豐一鼓作氣，將自身氣血推向巔峰，正式衝擊氣血境大圓滿階段。
只見玉宇豐全身血脈噴張，血管上泛起一團團滾珠似的小球，小球隨周身血脈飛速流轉。咚、咚、咚的心跳聲愈發響亮，如龍吟虎跳，散發勃勃生機。
過了片刻，隨着心跳聲響轉弱，玉宇豐身上滾動的小球漸漸平復。
成功突破后的玉宇豐面色紅潤生輝，這是突破后帶來的短暫回光效果。
這一刻他足足等了三年之久，這三年忍受了多少孤獨？付出了多少努力？如今，終於將煉精、練氣兩個境界達到大圓滿階段。
坐在一旁無所事事，不斷喝着烈酒的馬老爹，此時在酒力作用下變得臉紅耳熱。
他雙眼失神的感慨道：“三年時間，你能將外功一二階練到大圓滿，確實大大超乎了我的預料。這種進度，別說你這個年齡，就算西域某些練武奇才，黃金年齡段也不一定能做到。”
馬老爹復贊道：“你可又讓我高看了一眼！看到你這股頑強拼搏的勁，不禁讓老子想起了自己當年學武的情形，身上的熱血竟不由沸騰起來。”
玉宇豐打趣道：“馬老爹，我看你所謂的熱血沸騰，純粹是酒喝多了產生的錯覺，你現在整個人已經進入飄飄然狀態了，再多喝兩盅，只怕你都敢出門獨挑大羅剎宗了。”
“你看，我現在一二階都已經圓滿，你不是該教我第三階的訓練方式了。”玉宇豐趁熱打鐵，抓緊問道。
馬老爹打了個酒嗝，迷着眼高興的說道：“不錯，是該教你下一階段的修鍊之法了。照這個樣子，再過幾年你就能超過我了。說不定以後還真有機會成為西域新的傳奇武者，那時候說出去，老子臉上也倍兒有光。”
“我現在越來越欣賞你了。”馬老爹毫無節制的大灌兩口道。“當年你來到這裏……”說著說著，馬老爹竟倚着牆睡著了。
玉宇豐見狀，輕笑一聲，搖搖頭無奈道：“這老頭，又是這樣。”
獨自把鐵匠鋪收拾一番后，玉宇豐背上馬老爹回房休息了，同時也在心裏期待着第二天的到來。
第二天，馬老爹為顯示自己對玉宇豐修鍊的重視，特意關店一天。兩人在一番跋山涉水
后，來到了一處不知名海邊。
馬老爹仰起頭望了望，然後一指遠處一座巨山道：“看到那座山了嘛，我們得到那邊去。”言畢，邁開腿繼續前行。玉宇豐並不多問，耐心的跟着。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順着海邊沙灘慢慢行進。
大約小半個時辰后，兩人總算抵達了巨山山腳。玉宇豐眺望着山上景象，尋着上山的路線。
馬老爹卻對玉宇豐打着啞謎道：“不要看了，山上不是我我們要去的地方。你前面一定以為我要帶你上山吧？這可就猜錯了喲。”
“既不是向上，那就是向下啰！你莫非要帶我去海里轉轉？”玉宇豐順着邏輯，隨口猜測道。
馬老爹呵呵笑道：“猜對一半。海里咱們是不去了，地里倒是可以轉轉。”
“跟我來吧。”馬老爹繼續帶起路來。很快他們便順着山壁尋到一個森幽的溶洞，洞口不大，勉強夠一人進去。馬老爹二話不說，從兜里掏出火摺子，點燃后便朝里走去。無需多言，玉宇豐見狀緊隨其後。
漆黑的通道彷彿沒有盡頭，通道里靜寂無聲，只聞彼此呼吸聲不斷起伏。兩人小心翼翼向地底深處走去，隨着深度不斷增加，溶洞的氣溫開始驟降，突如其來的冷意，讓玉宇豐本能的輕抖着。他依舊沒有多言，而是強忍着輕微的不適，繼續悶頭跟進。
兩人走着走着，便感覺腳下的路慢慢平坦起來，身前的馬老爹也在這時停下了腳步。
順着微弱的火光看向四周，玉宇豐詫異的發現這裏居然是一處空間狹小且沒有任何通道的死路。到了這裏，想要出去就只能選擇原路折返。
玉宇豐不解道：“馬老爹，你帶我來這裏有何用意？我觀此地平平無奇，除了較為寒冷之外，並未有什麼特異之處，第三階的訓練之法難道與這個地方有聯繫？”
馬老爹聞言沒有直接解惑，而是莫名說道：“能感受到寒冷就對了。”說著他舉起手中的火摺子，將光線照向洞頂：“你看到上面的冰錐了嘛？”
順着光線向上看去，玉宇豐看到洞頂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巨型冰錐。他鄒着眉頭道：“這冰錐難道有什麼特異之處？”
“你想多了，這真沒有。”馬老爹直白道。
玉宇豐聽完，翻着眼睛道：“你就別故弄玄虛了，實在一點行嘛。”
馬老爹沒好氣道：“你懂啥，這是教學方式懂么，作為老師，就要故作高深，時刻保持自己的玄妙感，這樣才能激起學生的探索求知慾。”
你且聽好了，馬老爹難得一臉正經起來：“外功第三階名為練神境，神指的就是人之精神，是意志、知覺、運動等一切生命活動的最高統帥，所以神充則身強，神衰則身弱。”
“對於大多數練武之人來說，練神境便是外功的第一道瓶頸。無法將精神壯大，便不能做到精氣神三元合一，若是三元無法合一，此生都無法跨進第四階練意境。”
馬老爹伸出手打斷張嘴欲言的玉宇豐：“我知道你想問壯養精神的方法是什麼。”
呵！他輕笑一聲：“其實方法也很簡單，就是提升自身意志力、專註力、控制力。西域武者之所以常常能做到悍不畏死，與之外功獨特的修鍊方式大有關聯。”
“鍛煉精神力的方法多種多樣，但不管方式如何，其實過程大多一樣，就是在不斷的磨練中實現自我極限的超脫。”
馬老爹扭頭望了望洞口道：“等風來，我就開始教你練神境的修鍊方法，這個修鍊之法也是我當年的修鍊方式。”
他拍了拍玉宇豐肩膀，搞怪道：“這可是我親身經歷，實測有效喲。”
不久，馬老爹說的風便來了。風輕輕吹來，開始還只是清風微佛，隨後便是一陣陣強風猛地灌了進來。
“這應該是外面的海風吧。”感受到強風來襲的玉宇豐在心中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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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風不斷的湧進，處於洞頂的冰錐開始輕輕搖晃起來。見狀，馬老爹脫去上衣，走到洞室中心坐下。
坐下后的馬老爹開口道：“在你們中原，有一種粗淺的橫練功夫叫做氣功。那所謂的氣功，其實就是從西域流傳出去的煉體殘篇。”
“氣功是調身、調息、調心三調合一的心身鍛煉技能，乃修鍊練神境的關鍵所在。修鍊時，通過控制氣息調節肌肉密度，使肌肉凝聚力增強。這個過程初步運用到了精氣神三元合一的原理，練精、練氣境便是為此做鋪墊。
馬老爹閉上雙眼緩緩念道：提挈天地，把握陰陽，呼吸精氣，獨立守神，肌肉若一、積精全神、精神不散。”
咔嚓！一聲脆響。一枚巨大的冰錐受風力的影響斷裂下墜，速度又快又急。危機關頭，玉宇豐立時提醒道：“馬老爹，快閃開。”
然而，馬老爹絲毫不為所動，彷彿靜止的石頭般巋然不動，任憑巨大的冰錐重重落在身上。這時，讓人不敢置信的一幕出現了，被冰錐擊中的馬老爹竟是毫髮無損，反倒冰錐碎作一地冰渣。
玉宇豐看向洞頂的冰錐，又跟着看向端坐於下的馬老爹，震驚道：“這種高度落下的冰錐，所產生的慣性傷害不啻於強弩射出的穿甲箭。在中原除非是身體受天地元力改造的明聖境高手，否則在不運功的情況下，任何人都是必死無疑。”
馬老爹睜開眼道：“這就是你接下來要進行的修行。方才我已經說過了，氣功是調身、調息、調心三調合一的心身鍛煉技能。你要做的便是能在這寒冷中、恐懼中、疼痛中、孤獨中始終保持精神凝合，物我兩忘的狀態，直到自己精神力一次次超脫，達到最終限界，完成真正意義上的三元合一。”
玉宇豐點點頭，似有明悟道：“那我試試看吧。”然後學起馬老爹的樣子，脫去上衣，露出身上結實的肌肉。
“你坐到這個地方來。”馬老爹環視一圈后，給他挑選了一個修鍊位置。“這個位置正上方的冰錐小而密，下落的頻率會很快，有助你前期迅速把握住修鍊節奏，且由於冰錐體積較小，就算它直接掉下來打在身上，最多也只會傷筋動骨，不會有性命之憂。
待玉宇豐端坐好后，馬老爹輕輕爹熄滅了手中的火摺子，沒有火光的照耀，溶洞內頓時變得漆黑一片。黑暗讓整個環境變得更加壓抑，玉宇豐閉上雙眼屏息凝氣，放空心神，嘗試着進入物我兩忘的狀態。
然而一段時間過去后，他發現周遭的環境不斷擾亂着他的心境。
寒冷如跗骨之蛆緊緊包裹着身體每一寸地方，那種異樣的感覺始終揮之不去。
窸窣作響的風吹聲不斷回蕩在耳邊，令人不勝其煩。
黑暗空間中不時掉下的冰錐更是時刻牽動心弦，讓人精力分散。
各種雜亂的念頭紛涌而至，此時的玉宇豐別說進入物我兩忘，就是想讓自己靜下心來都覺得困難無比。
咔嚓一聲脆響，挑動玉宇豐心神，聲音來自頭頂正上方。玉宇豐想也不想，本能翻身一滾。
砰的一聲！玉宇豐剛才所坐之地被一塊冰錐擊中，冰渣隨即四散而開。
“你所做的太刻意了，這樣只會徒增精神負擔。調心才是關鍵，心靜方能感受氣息的流動，身體的變化，以心控制氣息流轉於全身，最後將心、氣、身融為一體化作自然。”馬老爹的聲音在黑暗中幽幽響起。
受到指點的玉宇豐心神一震，猶如醍醐灌頂，他輕皺着眉頭在心中念道：“這不與內功修鍊之法大同小異？”
是呀！氣功、氣功，我早該想到了。玉宇豐大叫起來，聲音一下變得激動。
“在西域呆了三年，自己都快把內功遺忘了，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我若是依照以往修鍊內功的經驗來修鍊這氣功，豈不是毫無難度可言？”
感受到玉宇豐不同尋常的樣子，馬老爹驚詫的問道：“你小子是怎麼了？好像發現了什麼大秘密一樣，瞧把你給激動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撿到寶了。”
玉宇豐放聲笑道：“哈哈，就是撿到寶了。馬老爹，你等會就知道了，到時可別驚訝的掉到下巴。”這回換玉宇豐對馬老爹賣關子了。
哼！馬老爹沒好氣哼道：“裝模作樣，我到要看看你弄什麼玄虛，我幾十歲的人，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還驚掉我下巴，我信你個鎚子。”
玉宇豐不再多言，而是靜下心神，開始自己新的嘗試。他重新盤坐於地，依照內功運行吐納之法。
人由氣生，氣由神往．養氣全神可得其道。內功講究天人合一，人和自然合一，則形神合一。
氣功中的三元合一化作自然與內功中的天人合一不正有共通之處？
待運使完一番內功口訣后，玉宇豐保持心境，反推氣功：提挈天地，把握陰陽，呼吸精氣，獨立守神，肌肉若一、積精全神、精神不散。
嗯？馬老爹一聲輕疑。因為他忽然發現玉宇豐的氣息變了。這種變化他再熟悉不過了，和他當年修鍊時如出一轍，那時候為了達到三元合一，他可是吃了不少苦頭，那段經歷至今難忘。
“這小子這麼快就做到三元合一了？這不可能！”馬老爹不敢置信的念道。他趕忙掏出火摺子，想要一證虛實。
火光再度照亮了洞室，馬老爹定睛望去，只見玉宇豐雙眼輕閉，身體如流水般自然，又如磐石般穩重，氣息均勻平順似有規律，身形彷彿融入周遭環境之中。
馬老爹瞠目結舌道：“這真是三元合一。太不可思議了，這小子究竟是如何做到的？短短片刻，就做到了別人一生都做不到的事，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練武奇才？若非親眼所見，我絕對不相信世上還有這樣的事。
咔嚓一聲，又是一塊冰錐從玉宇豐頭頂落下。馬老爹沒有採取任何動作，任由冰錐急速落下，此時他只想親眼見證這個奇迹。
轉瞬間，冰錐便砸在了玉宇豐的身上。結果不出所料，玉宇豐安然無恙，冰錐碎作一地。
成功擋住冰錐的玉宇豐睜開雙眼，雙目炯炯有神似有精光閃爍，這是練神境大成的表現。其實修鍊內功者，精神力會遠強於常人。玉宇豐從小修鍊內功，精神力早已達到外功練神境的標準。之所以此前無法做到三元合一，只是因為沒有尋到其中的竅門。現在找到了竅門，突破練神境不過是水到渠成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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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見到玉宇豐睜眼，馬老爹急忙發問，噼里啪啦說個不停。玉宇豐今日所做已經超出他的認知，他實在是有太多想問的了，不問個清楚，自己難受的緊。
修為大進，玉宇豐心情甚好，也不弔人胃口，緩緩解釋起來。一番講解聽得馬老爹一愣一愣，一時半會竟只會點頭。
馬老爹感慨道：“大道殊途同歸，這句話說的果然不錯。想不到內功竟有如此玄妙之處，今日算是開了眼界。”
玉宇豐道：“這就是失之桑榆，收之東隅吧，我失去內功反助我輕易修成外功。馬老爹，如今我練神境已然大成，接下來就該教我第四階練意境的修鍊方式了吧。”
馬老爹肯定道：“那是自然，不用你說，我自己都迫不及待了。你小子的成長進度，讓我這個做師傅的很有成就感，我現在恨不得傾囊相授。”
“咱們先從這裏出去吧。”馬老爹招呼一聲，順着原路折返。玉宇豐穿上衣服也跟着往回走。
馬老爹邊走邊道：我原以為你會在這個地方呆上許久，乾糧都給你準備好了。想不到不過一個時辰又要帶你出去。玉宇豐，你真是帶給我太多驚訝了，不知道下一個驚訝又會是多久。”
“我想不會等太久的，還記得我們三年前的對話嘛，我會成為西域武者中新的傳奇。”玉宇豐堅定的回道。
馬老爹笑道：“呵，那就我拭目以待了。”
兩人離開溶洞后，來到了海邊。
嘩！嘩！”海浪拍打着礁石，濺起了幾尺高的潔白晶瑩的水花，海浪涌到岸邊，輕輕地撫摸着細軟的沙灘，又戀戀不捨地退回，一次又一次永遠不息地撫摸着，在沙灘上劃出條條銀邊，像是給浩浩蕩蕩的大海鑲上了閃閃發光的銀框，使大海變得更加迷人美麗。
玉宇豐迎着陽光和海風道：“真是好景色，在西域難得看到這樣的美景，應該說即便有也不會注意到。我也很久沒像現在這樣愜意了，因為這三年我的記憶中只有修鍊、修鍊、修鍊，人早已麻木。”
馬老爹望着海道：“所有的苦難都是值得的，人生就是這樣，耕耘才有收穫，苦熬才有未來，你吃過的苦，終有一天會化成糖。在苦難來臨的時候，熬不過，出局；熬過去，贏了。正是有了之前的付出，你此刻才有閒情逸緻能在此地觀海。只要繼續保持，我想你今後的人生也會如同這片大海一樣絢麗。”
玉宇豐歪着頭看着馬老爹，調侃道：“這充滿哲學的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我真的一時無法適應。這還是我認識的你嗎？形象一下變得這麼高大上，我都差點被你感動了。”
“去你大爺的，老子活了這麼大歲數，這點道理還想不出么。剛才是有感而發，應景而出。你這臭屁小子，真是破壞氣氛。”
玉宇豐嬉笑道：“這種說話口吻才對嘛，符合你粗獷的形象。”這種發自內心的笑已經很久不曾有過了。
“你這小子真是欠打。”馬老爹揚了揚拳頭道。
玉宇豐拍拍手：“好啦，把握時間，馬老師請趕緊開始教學吧。今天休店一天，咱們可是少了很多生意。你不讓我趁機多學一點，可是會虧本的。”
馬老爹洋洋自得道：“還別說，馬老師這稱呼聽起來還挺有感覺的。小子，那我現在就傳你第四階的修鍊之法，你可學仔細了。”
“練意境別稱練意勁。練意境勁力分三種，第一種為明勁，第二種為暗勁，第三種為意勁。當你將意勁修鍊至大成，也就是煉意境大成之時。”
“第一層明勁很簡單，先將精氣神合一，然後匯聚全身力量於一點瞬間爆發出的力就是明勁。能發出明勁，就代表着自身跨入了外功第四階。這個沒有什麼難度，只要多練習，一兩年時間就可以了。”
說著，馬老爹提拳捶向地面，拳風勢猛力沉，奪聲而出，身體純粹的力道一觸即發。轟隆一聲，土石翻飛中，地上被轟出一個丈圓的大洞。
馬老爹站起身道：“明勁的運力之法，關鍵在於運氣，這點對你來說應當極易理解。”
“你且試試。”馬老爹擺下手示意道。
玉宇豐二話不說，收緊全身，氣運丹田，腦海空明，一氣呵成。隨即出拳勢如破竹，一往無前，依法炮製的一拳捶向地面。
轟隆聲響中，地上再次被砸出了一個大洞。不過相比於馬老爹砸出的洞，這個洞明顯小了很多。即便這樣，初次就能取得成效，這個結果依然讓他極為開心。
玉宇丰神采飛揚的盯着自己的拳頭念道：“我真的做到了，順利將外功修鍊到了第四階。今時今日外功總算所有小成，不枉費我這麼長久以來的努力。如今我的實力已非常接近未受傷前的狀態，一切似乎都在朝好的一面發展。吳弦，我不知道這三年你的實力增長了多少。但我有信心，等我重回中原之時，定是我一雪前恥之日。”
雖然心中已有準備，但看到第一次嘗試便取得成功的玉宇豐，馬老爹仍是難掩臉上震驚之色，只能獃獃的說道：“就這樣跨入第四階了？不敢相信！這樣的天賦，讓我都有些嫉妒你了。”
聞言，玉宇豐並未自滿，而是對着馬老爹說道：“小小成績，不足掛齒，今後還需努力。和你比起來，我還差得遠嘞。”
馬老爹搖搖頭，感嘆道：“你說這話，簡直是在打擊我老人家的心臟。我修練了多久？你又練了多久？照你這種進度，要不了多久就能超過我了。那時，我可就教不了你啦。”
“能發出明勁，代表你已正式踏入第四階練意境，放在西域武者中也稱得上一名高手了。”馬老爹正色起來。
“今天就先到這裏吧，你修為連續進階，還需要一段時間進行鞏固。我再教你，你一時間也消化不了，我們還是回去吧。”教學這麼久，他也感覺自己有些疲了，想要回去睡上一覺。
玉宇豐卻不答應：“反正今天都關店了，這麼早回去幹啥？這地方挺適合修鍊的，你就辛苦一下，陪我練到晚上唄。”
“你這小子，真不知道體恤老人家。好！既然你這麼有幹勁，我就豁出這條老命來陪你，不過得等我喝上兩盅再說。”馬老爹提起勁，摩拳擦掌的囔囔道。
就這樣，兩人又開始了對練。
只見艷陽下，兩條身影在沙灘上不停的揮拳，彷彿不知疲倦般，一直比劃到太陽下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