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我演易先生,北電門房韓大爺
第556章我演易先生,北電門房韓大爺
章三十八我演易先生、北電門房韓大爺
2007年2月7日,柏林。
這座城市的印象,正如柏林前市長沃惟萊特在2003年所說:“窮,卻性感。”
就,特有文藝腔調,彷彿在給全世界所有的文藝愛好者拋出橄欖枝。
韓橋拖家帶口,到柏林時,這座漂泊在施普雷河上“文藝”之都,正受到全世界電影片商和電影人“蝗蟲過境”般的肆掠。
歐洲三大A類電影節:康城、威尼斯、柏林。
威尼斯積極擁抱荷里活,康城投入商業的懷抱,唯有柏林電影節。
它帶着德國人骨子裏的傲慢和普魯士人的忠臣,頑固的堅持着:“電影即武器”,簡單說,比較鐘意政治性和社會性電影。
說真的。
韓橋挺討厭德國人的性格,跟北極圈的凍土一樣堅硬,或則說,就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尤其是老頭,那脾氣,上古時候神農嘗百草,不小心竄稀,上廁所的時候,一塊石頭丟進茅坑裏。
2007年,這塊石頭被挖掘出來,就是坐韓橋對面的老頭。
老頭頭髮發白,杵着紳士棍,這是韓橋維持禮貌的原因,眾所周知,紳士棍是一種武器!
老頭身子挺拔,就是有點瘦,英倫風的紳士風衣,西裝口袋裏,騷包的塞着白毛巾,端着咖啡杯,慢條斯理,溫文爾雅,微笑說:“韓先生,我就是個退休的老年人,算着時間過日子,你的請求,請恕我無能為力。”
老頭名叫莫里茨·德·哈德爾登,瑞士人,很多人可能很陌生。
不過,經常在國際電影圈混的人,這個名字,如雷貫耳!
他是柏林電影節的藝術總監,在任期間,以電影為武器,緩解了蠻熊和東歐國家的關係。
柏林電影節能成為“歐洲三大”,老頭功不可沒。
韓橋托張一謀的關係,準備跟老頭聯絡一下感情。
他信心滿滿。
畢竟。
韓橋,著名“老頭樂”,出道數年,收穫的老頭友誼,數不勝數,甚至,韓橋在橫店新開業了“華夏影業老年活動中心”!
可惜。
“老頭樂”失靈了。
陽光斜照,河岸的小酒館,柏林的生活節奏很慢,到處都是背着結他的流浪歌手,唱着古老的歌謠。
韓橋旋轉着玻璃杯,聳聳肩:“可是我都沒有說我的來意。”
哈德爾登笑容不減,他的確有一些歐洲古老貴族的風骨,直接但是不給人難堪,微笑說:“韓,保羅·施拉德據說有一部新電影,這部電影就在你去見他的第二天。”
“既然這樣,何不卸任他的評審團主席?”
“我說了,我退休了,都是年輕人該考慮的事情,迪特是個很有野心的人,我很放心他。”哈德爾登吹着口哨:“柏林電影節的初衷,就是給一些第三世界的電影人,宣傳自己的電影,韓先生,這是我來見你的原因。”
“哦?”韓橋眨眨眼睛,很有興趣:“哈德爾登先生,如果您很放心柏林電影節交到我手裏,我會非常有興趣!”
丫的。
自己成了柏林電影節的藝術總監,牛逼哄哄,國內的電影導演,見到了都叫一聲:“祖宗。”
“韓先生……”哈德爾登幽默說:“正如我所說,迪特乾的不錯。”
韓橋不以為然,說的冠冕堂堂,歸根結底,自己不是歐洲人。
話雖如此,哈德爾登說:“韓先生,我很早就關注到你,比你想像的更早,張一謀先生是性格驕傲的人,而他,對你讚不絕口,認為你能拯救華夏電影。”
“韓先生,坦白說,我曾懷疑張……”
“現在我深信不疑!”
哈德爾登眼神敏銳:“韓先生,你不希望荷里活統治電影世界,很顯然,迪特同樣不希望。”
說著。
哈德爾登從公文包里,摸出鎏金的信封:“韓先生,我們誠邀請您擔任第58屆柏林電影節評委。”
韓橋望着信封,命運,就非常奇妙,他收下,站起身,笑道:“哈德爾登先生,我開始喜歡你了。”
………………
“還看,走了!”
酒館靠近河流,河堤上,遮陽的帳篷下,幾個小孩子圍着,幾根小樹枝,橫七豎八的戳着螞蟻。
幾隻螞蟻,在小孩的圍攻下,倉皇逃竄,卻如何都突圍不了。
小孩里,一個圓領的白色連衣裙,戴着卡其色草帽的女人,雙手搭在膝蓋上,興緻盎然,望着螞蟻在地上跑來跑去。
這時。
“Duang”的一聲,腦袋上傳來沉沉的響聲,女人雙手摩挲着腦袋,氣惱的看過去,對視一雙嘲笑的眼神,雀躍叫:“韓橋,你忙完了?”
說著。
身子biu的一下站起,雙手摟着韓橋的胳膊。
這個女人正是李尹溪。
韓橋俯下身,輕輕啄了一下她的臉頰,李尹溪臉頰緋紅,有點羞澀,卻鼓起勇氣,踮起腳尖,主動的碰着韓橋的唇。
一觸即分。
韓橋心裏感慨,小李受過感情傷害,現在,兩人突破了最後的屏障。
小李的一腔熱情,全部傾注在他的身上,這個女人的愛情,就是一團烈火,幾乎無時無刻不熊熊燃燒。
簡單說。
李尹溪就是個晚期戀愛腦,時時刻刻都想挨着韓橋。
說來。
韓橋的幾個女人,都是戀愛腦,唯一慶幸是,幾個戀愛腦的戀愛對象,都是他!
“小屁孩,這裏有10歐元,有沒有想要的。”
韓橋從褲兜里,摸出10歐元。
幾個小屁孩,頓時不玩螞蟻了,蹦蹦跳跳,歡呼說:“我要。”
“給我。”
“先生,給我吧。”
韓橋一人10歐元,幾個小屁孩追逐的跑遠。
韓橋望了眼,沒有小屁孩的玩弄,螞蟻有序的排成長隊,消失在縫隙里。
“韓橋!”李尹溪眼神光亮,滿腔愛意,臉頰羞紅說:“你好有愛心哦,救了好多螞蟻。”
“我厲害吧。”
“厲害,厲害,超級厲害。”
“你也很厲害啊!”
“我哪裏厲害,韓橋,我們接下去做什麼?我想去划船。”
“你要是不厲害,你能追到我?”韓橋臭屁說:“女人,你可是超過了全球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
陪着李尹溪劃了一下午船。
又去教堂陪着她給流浪漢白派發麵包,小公主很有愛心,麵包都不是“法棍”。
晚上,韓橋帶着李尹溪回到旅館。
這次。
《白日焰火》劇組,幾個主要演員都來了,對了,蔣姐姐沒有來,倒不是心虛,顧為民生病了,發燒!
這個孩子,體弱多病,韓橋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種。
旅館很有歷史氣息,據說,第一屆柏林電影節時,旅館就招待了當時的電影大師阿爾弗雷德鮑爾。
微黃的燈光。
旅館的前台,有個酒台,此時,幾個人正飲酒聊天。
其中一個人,見到韓橋,頓時,放下酒杯,走上前,禮貌說:“韓導,你回來了,王全按王導等候多時了。”
“王全按來了。”韓橋點點頭,拍了拍年輕人肩:“頌文,我們都是朋友,不要這麼多禮,這次公費來柏林,不要太節儉,多出去走一走,看一看。”
“有一部新電影,到時可能有你。”
年輕人,正是張松聞,《流浪地球》裏,韓橋準備給他個機會。
韓橋對他印象很不錯,很樸實、刻苦,可惜,就是缺少鑽營的心思。
當然。
不鑽營,不代表張松聞不懂人情世故,相反,他的觀察非常細緻入微。
“韓哥……”張松聞有些激動,君子,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好人。
甭管韓橋有什麼壞心思,目前來說,給張松聞的感覺,就是:“禮賢下士的明主。”
而且。
張松聞有時候,想破腦袋,都想不通,他身上,到底有韓橋貪圖的什麼東西,能讓韓橋照顧他。
答案是:“沒有”,扯淡,韓橋會貪圖他銀行卡里的3500?
所以。
張松聞非常敬重韓橋,他微微欠身,恭敬說:“韓哥,這次能來柏林,我想多見識一下世界各國的演員,跟他們交流一下演技。”
“很好。”韓橋說:“松聞,你能有這個想法,我很支持,這樣吧,我讓天真以我的名義,發邀請函給各國的演員,請他們前來聚會,這個聚會,由你負責,經費你看着來,不要怕花錢。”
韓橋有自己的想法。
哈德爾登這個老頭,雖然沒有答應他,但是,他沒有阻止他。
或則說。
他默認了柏林電影節的“金熊獎”,頒發給韓橋,不然,不會請他擔任評審。
只有歷屆的獲獎者,才有資格出任評審委員。
歐洲三大的默認規矩。
同時。
歐洲三大同樣有派系,他能幫助青年導演成名,反之,青年導演成名后,他的作品“首映”權限,他的聲音,都要緊緊跟隨電影節。
總之。
電影節是藝術和文化交流的舞台,可是,如果誰認為它純粹,那無疑是天真。
任何的組織,所追求的目標,到發展的一定階段,都只有一個目的:“利益!”
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王全按過來找韓橋,韓橋有預見,畢竟,此屆柏林電影節。
華夏兩部作品入圍,一部韓橋的《白日焰火》,一部王全按的《圖雅的往事》。
老王運氣不行。
如果沒有韓橋,金熊獎就是他的,可惜,碰上韓橋,老王自己都清楚,節哀順變!
酒館的一處。
王全按身邊,坐着非常有女人味的魚南,還有一個絡腮鬍,草莽氣質的男人─姜聞。
柏林電影節。
國內非常關注,“金熊獎”闊別國內影壇11年,而2007年,兩部華語電影入圍,奪獎的概率非常大。
所以。
柏林這座城市,幾乎擁擠滿了記者和國內電影人士。
王全按見韓橋,有自己的想法,樸素說,他想認識韓橋。
韓橋是京圈的話事人,同時,他和西北圈,關係非常緊密。
西北圈的張一謀和顧常為、賈樟柯,都曾受過韓橋的恩惠。
王全按跟西北圈的幾位,都有恩怨。
可是。
他是西北圈的一員,既然其他人都行,老王真的想說:“韓爺,我也有一個夢想!”
王全按很雞賊,他和韓橋不認識,找了姜聞做中間人。
此時。
王全按緊張的手心都是汗,在魚南的絲襪上擦了擦,惹的魚南白眼,他一點不在意,苦着臉說:“姜兄,你說,韓爺他真會見我?”
姜聞灌着啤酒,有點不悅,大聲說:“你他娘的,韓橋不見你,這頓酒不是浪費了。”
“姜爺,你這說的……”王全按臉色一沉,人在屋檐下,他正要說話。
耳邊。
魚南聲音悅耳,端着酒,颯然說:“姜爺,您是韓爺的好兄弟,有您出馬,自然是馬到功成,這杯酒,小南敬您。”
酒杯碰了一下,魚南仰着腦袋,一飲而盡,順便,手背擦拭着嘴角的酒漬。
“爽快!”
姜聞拍着大腿,陪了一杯,笑說:“王全按,你就省下心,韓橋不是狂悖無理的人。”
“誰說我狂悖無理。”
韓橋推開包廂門,瞅了眼,大笑說:“好啊,老薑,你在背後說我壞話,讓我聽見了,這頓酒,看來你是撇不脫了。”
頓了頓,韓橋恍然大悟,說了聲:“王導,魚小姐,你們也在,晚上好。”
“韓爺。”
“韓爺。”
王全按和魚南,頓時觸電一樣,站起身,問了聲好。
姜聞渾不吝,眼神瞧見李尹溪,心想:“韓橋又有新姨太了。”
“韓兄弟,要請也是你請啊,這位是?”
“你們好。”李尹溪微笑說:“我叫李尹溪,韓橋的女朋友,這樣吧,這頓酒我來做東,當見面禮,韓橋總跟我說起姜大哥。”
“他說我什麼了?”
“說姜大哥做事最大氣,不會欺負小女子。”
“哈哈哈……”姜聞笑壞了:“李小姐,聽說你是韓國人,真看不出來,華夏文化理解很深。”
幾人都很開心。
韓橋和姜聞有短時間沒見了,可憐的姜聞,電影又要撲街了。
韓橋沒有問電影,老薑自然不想說,他的電影是贏篁投資的,韓橋跟贏篁關係不好。
幾人說著柏林的趣事。
寒暄了幾聲,韓橋端着酒杯,衝著王全按說:“王導,你看這事鬧的,咋倆電影碰上了,我看了,圖雅的婚事,拍的特別好,魚小姐的表演,讓我非常感動。”
“韓爺,謝謝您的肯定。”魚南端着酒杯,忙起身,她是旗袍,身材曲線畢露,魚南非常有女人味,雙手托着酒杯,笑靨如花說:“韓爺,我斗膽敬您一杯。”
“不要這麼客氣。”韓橋碰了一下,笑道:“魚小姐,請坐吧。”
韓橋沒有在意魚南。
王全按有點緊張,他性格火爆,這是,真不敢在韓橋面前撒野。
陳凱哥都被盤的沒脾氣了,他王全按算個球:“韓爺,咱們都是華夏電影,誰獲獎,都是華夏電影增光添彩的事兒。”
“這話我喜歡。”
“華夏電影,真的太難了。”韓橋搖搖頭,繼而,笑道:“有幸認識王導,咱們不說電影,就說說風花雪月。”
這頓酒。
到了晚上結束,魚南攙扶着王全按,韓橋給了自己的私人電話。
西北圈,韓橋現在收拾的差不多了,他有自己的計劃:“電影節。”
歐洲有三大,美利堅有荷里活,華夏有什麼?
金馬,別鬧了,金像,你是不是詆毀,金雞,真的有人在乎這個?
沒有!
韓橋想要在國內,另起山頭,再造乾坤,創造自己的:“電影節。”
這個目標很難。
但是。
他的完成度有50%,國內的山頭,他收拾的差不多了。
奧運開幕式結束,他的威望,隨着時間推移,愈發隆重。
而且。
《呵凡達》橫掃華夏電影市場,如果他,能在華夏電影坍塌的時候,力挽狂瀾,扶大廈之傾頹。
他就有足夠的威信,促成電影節。
這是國內。
國外,隨着他的電影計劃,陸續推進,只要有一天,他成為卡梅隆這樣世界矚目的傳奇電影導演。
同樣,在國際上,他有足夠的實力促成電影節。
只有華夏有自己世界矚目的電影節。
華夏的電影,才會真正的挺直腰桿,這是韓橋想做的事情。
畢竟。
重生一次,吃喝玩樂,女人,真的會厭倦,在鮮嫩可口的美食,也有吃吐的一天。
不如,做點事情,打發一下枯燥且乏味的無趣生活。
2月8日。
柏林電影節,正式拉開帷幕,電影節為期10天,來自世界各國26部電影入圍主競賽單元,還有其他競賽單元。
電影節的形式,就是露天電影。
世界各國的電影片商和電影人,都可以任意,隨自己喜好去觀看任何電影。
韓橋帶着李尹溪,看了以色列電影《波佛特》。
碰到了范丫頭。
范丫頭的《蘋果》,同樣收到了柏林電影節的青睞。
這個丫頭。
一點眼力勁都沒有,韓橋跟自己女朋友約會,非要湊熱鬧,好好地兩人行,非整成三人行。
而且。
她有相機,無時無刻不偷拍韓橋,韓橋煩不勝煩,忍不住吐槽說:“蝦頭女。”
范丫頭偷着樂,趁着李尹溪不注意,小聲說:“哪個蝦頭啊,是不是那個蝦頭啊,韓哥,你騙人,你不是蝦頭哦,是鯊魚頭。”
行吧!
看在范丫頭這麼懂事,主要她這個人很實誠,不說假話,韓橋原諒了她。
下午。
主競賽單元,傳來消息,韓橋的《白日焰火》,斬獲了金熊獎。
同時。
《白日焰火》的主要廖煩,成為了“柏林影帝。”
消息公佈。
韓橋不能看電影了,四面八方的記者,還有無數電影人,都圍了過來道喜。
煩不勝煩。
韓橋真不在乎柏林金熊獎,也就那樣吧,除了獎盃重一點,砸核桃很順手,其他,也就那樣吧。
平平無奇。
區區柏林電影節金熊獎,不會真的有人很在意吧。
真不是韓橋裝逼,他就是端着金熊獎的獎盃,在其他幾個劇組,就是散散步。
這些人,就嫉妒他,要他請客,就是區區金熊獎,大擺宴席,太看得起它了!
這不。
李按就碰上了他,李按這次沒有作品,他是過來看電影的。
望着人群里,招搖過市的韓橋。
李按有點牙酸,韓兄弟,真不想說他,端着獎盃,在柏林電影節散步一天了。
柏林電影顯眼包。
效果很好,世界各國電影人,算是都認識韓橋了。
“韓兄。”
李按擠進人群里,叫了聲:“韓兄,我李按啊。”
這時。
身邊人頓時回頭,李按在世界電影,不是無名之輩。
人群分開一條縫隙,李按頓時暢行無阻。
“李老兄。”
韓橋見到李按,喜笑顏開:“李老兄,幫我拿一下金熊獎,我鞋帶開了。”
“韓兄。”李按拱手說:“恭喜韓兄啊,以韓兄現在的年齡,斬獲柏林金熊獎,可以說是柏林電影節的新歷史。”
“李老兄,太客氣了……”韓橋說著:“喝一杯?”
“好。”
一行人浩浩蕩蕩,到了酒吧,韓橋招呼着酒店老闆,酒水不限量,誰都可以領一杯。
老闆豎著大拇指:“慷慨的遠方人。”
酒吧里,很多華人面孔,都是國內的電影人,韓橋讓楊天真好好接待,自己帶着李按,到了酒吧二樓的小閣樓。
閣樓上。
推開門,就能俯瞰整個柏林,這時候,夕陽晚落,柏林沉睡在黃昏的靜謐里。
彩霞鋪滿了整個天空,兩人痴痴看着,半響,韓橋撬開酒瓶,一瓶給李按,一瓶端着,說:“李老兄,敬夕陽。”
“敬夕陽。”
瓶子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兩人小口抿酒,誰都沒有說話。
只到,太陽落下了天和地的交接線,華燈初上。
韓橋恍然回神,他很久,沒有安靜的欣賞夕陽了。
他想。
李按也是。
兩人眼神對視,沒有說話,卻有一種由衷的默契。
李按心神一動,有個想法,他說:“韓兄,我有部新電影,準備拍一些很有趣的故事,叫戒瑟,韓兄有沒有想法。”
“戒瑟。”
韓橋眼神看着,這部電影,他可是如雷貫耳啊。
他太有想法了,想一想,湯惟這麼可愛的女孩子,與其便宜其他人,不如便宜他。
曾經。
他有個疑問,很想問問梁朝維,電影裏,到底有沒有假戲真做呢。
這一刻。
韓橋有了答案,真做,必須真做,誰特么敢不因為電影犧牲,他就是電影的罪人!
而且。
藝術,懂不懂藝術的含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