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學劍
‘穆老，你們神墟派應該有很多絕學吧，有沒有什麼比較適合現在我用的。’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想看看穆老能掏出什麼好功法。
‘我神墟派確實有幾門鎮派之法，但是目前適合你練的只有一門。那就是劍，神墟劍訣。本門最強劍法，在整個蒼瀾大陸上也頗有名氣。’穆老談起這門劍法也是一臉自豪，這可是神墟派的鎮派之寶啊。
‘天階功法嗎。’我呼吸急促，這可是傳說中的頂級功法啊，據說青山派祖師曾留下一門天階功法，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屁，天階功法連給它提鞋都不配。’白老一臉不屑，你拿天階功法跟我這神墟派絕學比，你配嗎。
額，我只知道最厲害的功法就是天階功法。
‘好了，我看你肉身修鍊的應該也不是普通功法吧，肉身方面暫時就不用了。就改成練劍吧，這樣我也好把這門絕學傳授給你。’
白老經過幾次觀摩，發現王昊的肉身極為紮實，連他自己都有些驚訝，既然肉身方面的功法已經有了，那就換一門劍法吧。
‘劍法啊，我還從來沒練過呢，也不知道合不合適。’我私底下琢磨一番，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天賦。
‘你覺得劍是什麼，怎麼樣才能學劍。’穆老反問了我一句。
‘劍啊，應該就是跟靈力一個性質的吧，至於學劍嗎，應該是跟着劍譜練劍吧。’我也有點摸不着頭腦。
‘第一個確實是差不多的，劍，就是要修成劍意，比如你手上拿一塊石頭，以劍意驅使，這塊石頭就是劍。第二個的話，如果是照着劍譜練招，那根本不叫學劍，那叫練劍。學劍是以劍意通劍招，有劍意的人叫學劍，沒劍意的人叫練劍。’
‘那我有沒有學劍的天賦呢。’聽見這麼玄乎其玄的話，我備感興趣。
‘這我就不知道了，有些人是天生的修劍奇才，有些人就是無論你怎麼練，不通劍意你一輩子都無法入門。’
‘那要怎樣才能感悟劍意。’
‘你看這個樹枝是什麼。’白老指了指地上的樹枝。
我左看看右看看。
‘這不還是樹枝嗎。’我一臉無奈，怎麼看都是樹枝。
‘蠢，在你看來這是樹枝，但在我看來這就是劍，這就是感悟了劍意，以意通劍。’
‘真的假的，有這麼玄乎嗎。’我一臉不可置信，這也太玄妙了吧。
‘看來我必須讓你感悟一下了，你拿起樹枝，對着旁邊一棵樹砍去。’
聽着穆老的話我半信半疑，拿起樹枝就往面前的大樹砍去。
‘咔嚓。’一身，一棵蒼天大樹緩緩落下，激起了陣陣煙霧。
‘感受到了吧，這就是劍意，修為到一定的境界可以隨意散發劍意，修出劍意就代表着你已經踏入修劍的門檻。’
‘嗯，我拿起它的時候，就像是拿了一把劍，給人一種鋒利無比的感覺。’
我仔細端詳着樹樁上的傷口，幹練整齊，沒有一絲凌亂，彷彿打開了一片新天地。
‘那要怎樣才能領悟劍意。’我現在已經沉浸在修劍的路上不可自拔。
‘這個看資質，劍心通明的人就容易入門，你的話，不適合用這個，只能用笨辦法了。’
額，您老這是在拐着彎說我笨呢。
‘去拿一把劍，每天揮一萬次，記住不許用靈力揮劍，揮到你看什麼都是劍的時候，慢慢就會領悟劍意了。’
‘為什麼不能用靈力揮，
這個靈力不是跟劍意有異曲同工之處嗎。’
我現在滿頭霧水。
‘靈力是靈力，劍意是劍意，用劍確實確實可以揮出靈氣，但那是靈氣，根本不是劍意。在你手上的是靈力，在我手上的就是劍意。靈力是身體能感受到的，劍意是心境上的感悟。’
聽着穆老一番話，我已經分清劍意跟靈力的區別了。
靈力是天地間的產物，雖說看不見摸不着，但是身體能感受到。劍意是意境，身體上感受不到，心靈上能悟到。
......
“一千三百八十二，一千三百八十三，一千三百八十四......。”
一個身影在太陽暴晒下，絲毫不覺得熱，即使身上已經滿頭大汗。手上提着一把劍，一直重複一個動作已經揮了上千次了。
“兩千八百九十八，兩千八百九十九，兩千九百......。”
太陽已經緩緩下山，可惜男子絲毫察覺不到，手中還在揮舞着劍。
‘這小子莫非是什麼修劍天材不成，竟然進入了空靈的狀態。要知道這個境界是及其看重人的悟性，沒有悟性你就是揮一個月也進入不了。’
穆老也被王昊這進境驚訝到了，頭一次練劍，就能心靈放空，慢慢進入到只有手中的劍再無其他之物。這個狀態很難的，你揮個幾百次上千次，心境沉不下來，性格就會煩躁，嚴重的就會走火入魔般發瘋發狂。
“九千九百九十八，九千九百九十九，一萬，一萬零一......。”
‘好了，王昊小子，醒醒。’
‘穆老已經結束了嗎。’
我從穆老的話中驚醒過來，發現天空已經是暗夜了。我卻不自知，都已經入夜了啊。
‘王昊小子，可有什麼感覺。’
‘現在手臂好痛啊。’
我蜷縮在地上，手臂肌肉脹痛，我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生怕撕扯到肌肉。
‘廢話，練了一天了，身體沒有放鬆，當停下動作的時候，身體上的傷痛就會爆發。除此之外呢。’
‘感覺的話，剛開始的話沒什麼實感，就只知道今天要揮一萬次。但是慢慢的就感覺心靈只剩下揮劍，什麼雜念都沒有，也感覺不到外面有什麼變化。’
我暗自思索，心中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劍。
‘很好就這樣保持下去，這樣你很快就會進入劍心通明的狀態，到時候領悟劍意指日可待。’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把你的身體調息到最佳狀態，讓你有更多的時間去練劍。’
我現在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失落了。一想到疼痛不已的身體第二天又活蹦亂跳就滿臉愁容。
‘現在盤膝坐下，使用身體的靈力來滋潤那疼痛的肌肉，這樣還能稍稍緩解一下疼痛感，不然你明天拿劍都拿不動，後續去找點藥草熬制一下藥浴，這樣第二天就不會影響到練劍了。’
聽完穆老的話，強行忍着疼痛，盤膝調養。
內丹發出絲絲靈力慢慢的往疼痛的肌肉上走去，被靈力滋潤過的肌肉傳來一股股酸痛之意。
‘這感覺真是舒服。’
心中感嘆，一股股酸酸痛痛的感覺麻痹你的神經，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人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