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的子初少爺
“給我滾!”長弓子初斥道。
狼妖暴露出兇狠的目光,說實話,要不是契約里有名為規定不能傷害長弓子初,狼妖早就想將他撕成碎片了。
“小朋友,你應該不希望你們的朋友受傷吧?”說完看向躲在長弓子初背後被嚇得發抖的小瑩
“你可以試試!”長弓子初摸出短刃,在拿出手裏的匕首護在胸前,一個擺佈擺出拔刀斬的姿勢。
“呵呵,就你還……”
還沒等狼妖說完,長弓子初持雙刃左腿向後一蹬往前突刺,一瞬間殺意瀰漫四周。
狼妖一時間走神,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猛的向後退去,在短刃即將接觸到自己身體的那一刻,狼妖清晰的感受到一股濃烈的危機感迸發在自己的身上,那是他在其他人類身上。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這讓他有了恐懼的心理。
“看不出來你的那些教練是個廢物,沒想到教出來的還是個練家子。”
狼妖身處鋒利的爪子,在他的刀身上劃出數道爪痕,招招出全力。
長弓子初全身屏息不敢大意,但不過狼妖的自帶的天生敏銳力,實在是太強了,長弓子初每向前劃出來一刀都能被他及時躲過,甚至還能抽出空子,往自己這邊攻擊。
“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還會運轉雙刀流,看看是你刀快還是我的爪子快!”
狼妖現出真身,看上和電影裏的狼人一模一樣,他的四肢全部都進化出來。是一個站立的生物,這可把一旁的小瑩給嚇壞了。
“小鬼,別說是我欺負你,你的雙刀沒有沾染任何的妖力,砍在我的皮毛上,如同撓癢。”
話音剛落,狼妖的胸膛上劃過一道靈異的刀痕,瞬間一道血流,直接沖了出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狼妖來不及躲,生生挨了這一刀。
“是嗎?你的那套早就過時了,我的雙刀都是經過道士開過光的,專門克制你這種妖精!”
狼妖捂着胸囗,一臉的怨恨,但不過憑藉著自身妖力的恢復,他的傷口也馬上癒合,變得和之前一模一樣。
“嘖,你這算什麼?!”長弓子初有些鬱悶。
狼妖叉着腰,笑了起來說道:“如果你也擁有這樣的力量,沒準還能威脅到我,但是也僅此而已了!”
狼妖側身上前,一記肘擊踢落他手裏的一把刀,另外一隻狼爪反扣住他的胳膊向前壓去,死死的被控制住。
長弓子初柔韌性極好,竟然直接把自己被控制的那條胳膊給反扭了回去,另外自己的手也解放了出來,在握到刀柄的那一刻,直接向後刺去,但是狼妖又早有準備直接用另外一隻爪子死死的扣住這隻手,身子傾去把長弓子初整個人摁在了地上,至於另外一把刀掉落在在離小瑩的不遠處。
“小鬼,在你們眼裏這個年紀當中你已經算是絕對優秀的了,只不過雖然你有絕對的敏銳以及一些經驗,但在戰鬥當中的經驗卻是十分匱乏的。”
“所以你要殺就殺,用不着在這裏嘲諷我。”
“小鬼,說實話,你挺有趣的,如果我要是想殺你,早就把你給殺了,還用得着費這麼大的功夫和你周旋嗎?”
小瑩跑過去撿起地上長弓子初掉落的刀,顫顫巍巍的指着狼妖道:“放開少爺!”
“沒想到你這個人的女孩兒還挺有情有義,不過你的主子都不是我的對手,你這個小丫鬟還能幹什麼?”
說完上去並沒有多說廢話,一氣呵成,直接繞到小瑩身後打暈了她,而長弓子初被他夾在手臂上剛想反抗就被狼妖一掌打在背上,暈去。
“真是麻煩,沒想到來抓個小鬼居然費了這麼多事。”
狼妖怕在回去的路上生出變故,便把原來穿着的衣服撕成布條,把長弓子初捆了個結實,扛在肩膀上想是扛着一袋貨物。
折耳狐哪邊在收到狼妖的消息後會心一笑,知道已經得手,便準備離開。
“你……你們沒有把我兒子怎麼樣吧?!”長弓穹攔住問道。
“不愧是長弓家主的兒子呢,想把他控制起來的確麻煩但不過我們並沒有為難他,他只是睡了一覺而已。”
“那以後我還有機會見到兒子嗎?!”
折耳狐沉默不語只是笑了笑,一副耐人尋味的表情似乎在暗示着什麼,讓人捉摸不透。
“有些事您還是不要知道為好,知道太多不僅對您不利甚至會影響到整個家族,哦,對了,臨走之前有一件消息要附加給您呢。”
“什麼?”
折耳狐從自己的袖口取出了一卷古樸軸遞給長弓穹說道:“長弓家主,如今這天海城雖然看似是一片祥和,但實際上各大家族的人都在明爭暗鬥,有些事情人是用肉眼觀察不到的,我給您說的消息是一定要小心天海城另外的幾大勢力,最近他們似乎會有點小動作,至於我給您的這份捲軸,上面記錄著一些中世紀的奇聞異事,到時候您會用得到的。”
說完折耳狐再次化作一團黑霧,從窗戶間飄散了出去,不見了蹤影。
長弓穹握着手裏沉甸甸的捲軸打開,上面全部都是密密碼的小字,而且文字全部都是古文,它根本就看不懂,甚至還有一些文字是西方國家的古文字記載,再配合上後面畫著的古畫這上面的描述到是像一條條不同的傳說。
過了一會兒,長弓彎直接一股腦把捲軸扔在地上,因為他現在根本就無心想這些事。現在的他後悔了,後悔當初幹嘛要和妖精們立起那個契約,如今自己的兒子不見了自己可怎麼和家裏人交代。
長弓子初哪邊可就不那麼好運了,狼妖可不懂得怎麼樣憐香惜玉,這一路上不是爬山就是鑽地洞,磕磕碰碰,難免會有些擦傷,把長弓子初給弄得灰頭土臉,都快認不出他原來的模樣了。
狼妖長時間穿梭在森林裏,對於森林裏的一切,就像回到了家一樣,於是這狼妖扛着長弓子初幾乎馬不停歇地往郊外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