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震怒
但葉家老祖顯然只是想讓他遭受折磨,並沒有下死手。
緊接着。
葉家老祖一腳踏出。
瞬息之間消失在原地。
韓塵臉色大變,循着葉家老祖的氣息追趕而去。
竟發現葉家老祖前往了白家!
下一秒。
葉家老祖的聲音回蕩在整個京都的上空。
“韓塵!我葉家死一人!我讓你身邊十人陪葬!我葉家死一位少主!我讓你身邊一百人人陪葬!我葉家如今死了一位家主!我要你全族人陪葬!!!”
韓塵面色大變。
緊接着。
白家的祖宅之內便傳來眾人撕心裂肺的痛呼聲。
葉家老祖甚至都沒有動。
僅僅是靠着周身散發出來的威壓,便已經白家在頃刻間死傷慘重。
韓塵驚駭。
“住手!!”
揮刀砍向葉家老祖。
卻不想手中的雷龍劍剛劈在葉家老祖身上,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反彈出去!
韓塵一口鮮血噴出,跌出數百丈之外!
雷龍劍脫手而出,消失不見!
“葉家老祖請息怒!”
一道急促的聲音傳來。
只見一個中年男人,身穿一襲白色長袍,長發束起。
口中留着鮮血。
急忙趕出來,跪在葉家老祖面前。
“求葉家老祖手下留情!老祖想殺,就殺我一人好了!白家其餘弟子是無辜的!我白家願奉上所有產業!只求老祖饒白家上上下下!請老祖寬恕!”
這個中年男子衣着儒雅,面容清俊秀。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家現任家主。
白青竹!
更是白悠的親生父親!
“白青竹!韓塵也算是你白家的人,他如今殺了我葉家上上下下一百多人。我今日定要血染京都!讓所有人都知道,與韓塵交好,就是在和我葉家為敵!!!”
白青竹臉色蒼白。
鮮血不斷的從嘴角流下。
只能不停磕頭向葉家老祖求饒。
隨着葉家老祖趕來的上官別鶴等人,見到這一幕,全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萬萬沒有想到,葉家老祖竟然對白家動手了!
一些不知情況的人,都在疑惑的議論。
“葉家老祖為何要對白家動手?難道說韓塵背後之人其實是白家?”
“不應該呀,按理說白家近幾年低調行事從不越矩,更是事事順應葉家,白家如今已經淪為葉家的附屬品,難道這一切都是白家裝的?”
“我看未必,恐怕這裏面另有隱情!”
“我知道因為什麼,你們恐怕不知道。韓塵其實和白家大小姐白悠有私情,並且白家大小姐還給韓塵生下一女!你們說葉家老祖為何要來白家?”
聽到這話,眾人驚愕。
“竟然是這樣!白家大小姐竟然和韓塵有關係!!”
“真的假的?這麼說白青竹其實是韓塵的老丈人?我的天!”
“這就怪不得了,怪不得葉家老祖會第一個拿白家開刀!白家大小姐都給韓塵生下了一個女兒。這明顯是白家背叛了葉家,或者說是白家大小姐給葉家少主戴了綠帽子!”
此話一出,所有人恍然大悟。
他們終於明白,三年前為什麼韓塵會和葉家少主結下死仇!
原來兩人竟然是情敵的關係!
但。
還有一個問題讓他們很疑惑。
如果說韓塵和葉家少主是情敵的關係,那當初韓塵在殺死葉家少主之後,為什麼葉家會放過韓塵?
這裏邊恐怕還有什麼別的事情。
一時間眾人猜測紛紛。
有好多本就一直算計着白家的人,更是開懷不已。
眼下葉家老祖對白家出手,那他們這些人完全可以在之後趁其病要其命!
那時白家就淪為了他們的盤中餐,永遠的消失在京都之中!
此時韓塵那邊。
陷入了昏迷。
韓塵來到空間之中。
文丘道人揮舞葵靈枝,戳着韓塵。
“小師叔醒醒!小師叔醒一醒!”
文丘道人將一隻葵靈枝塞入韓塵口中。
靈氣的湧入,讓韓塵恢復了意識。
“咳咳咳……”
韓塵醒來看到文丘道人,便意識到自己被文丘道人拽住了空間內。
“小師叔,外面那個人。可是金丹期,以你現在築基期的修為,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你想要救外面那些人。
有兩個辦法。
第一就是你現在立刻馬上突破金丹期。
第二種辦法,就是借我之力,上你的身。讓我來收拾那個老傢伙。
但是提前說好。
我一旦上了你的身,你身體裏的所有能力,都會自動的吸收到我的靈體內。
到那時候。
一旦我離開你的身體,你將會徹底的陷入昏迷。
那種情況會很危險。
所以具體怎麼辦,還需要小師叔你自己定奪。”
文丘道人嘴上雖然說著兩種辦法,但是他看向韓塵的眼神卻充滿了興奮之色。
他在期待。
期待韓塵將身體借用給他。
畢竟他在葵靈樹內憋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了能出去見見世面機會。
他當然不想錯過!
韓塵自然也看出了文丘道人的想法。
只不過他仔細的想了一下。
如果說讓文丘道人借用自己的身體,雖然能殺死葉家老祖,但是後續的事情會很麻煩。
尤其文丘道人剛才說了。
附身之後。
他會因為身體的靈力枯竭,而陷入昏迷。
他昏迷后如果被熟悉的人救了,倒也好,可要是被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看到,他肯定會死的透透的。
可如果要突破金丹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韓塵猶豫不決之時,黃牛道人忽然出現在空間之內。
只見他一鞋底子打在了文丘道人的腦袋上,在一聲哀嚎之中,黃牛道人罵罵咧咧。
“你個小兔崽子,忽悠我徒弟呢是不是?!你前幾天不是剛結出了樹心?把那東西給韓塵吃下,肯定能解決那老孫子!”
聽到黃牛道人這麼說。
文丘道人臉都綠了。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拿我的命根子去哄你徒弟!
樹心。
那玩意兒是說給就給的嗎?
文丘道人頓時哭喪着臉,大聲哀嚎。
“師叔祖啊!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你明知道那樹心對我有多重要,三百年才結那麼一顆,你就忍心禍害我嗎?前段時間小師叔吃了我不少的葵靈枝,現在你又讓我把樹心給小師叔吃。咱就說羊毛能不能不可我一個人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