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身試氣功奇效
後來我又回到城裏,在小學和在中學任教期間,我又為數以百計的傷病員治療過傷病,而且依然和過去一樣,不要任何報酬。
不僅不要錢,連名聲也不讓他們張揚。
治療都是在暗地裏悄悄進行的,療效是保密的。
父親與師父“救人濟世”的做人準則,我視為立身之本。
不追逐個人名利,固然是我不願張揚的原因之一,另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不是一個取得行醫執照的醫生。
再說,我施行的道醫並不為當時人所理解,不小心,“封建迷信”的帽子扣下來,我就招架不住了。
所以,差不多十年的行醫實踐都是非公開的,甚至是有些秘密性質的實踐。
這個階段,我因為年輕氣足,精力充沛,一遇到傷病員,有個實踐機會,就貪婪地抓住不放,象個十足的餓漢,不過,正因為這大量的實踐,才使我在這個領域裏日臻成熟,並積累了不少寶貴的經驗。
我不惴冒昧,竟敢向摩托車宣戰。
事情發生在1983年的寒冬。
地點在海拔近三千米的跑馬山下康定城。
12月9日的康定,城周圍重迭的群山銀裝素裹,城內時見冰簾垂掛,天寒地凍,人們都躲在屋裏,烤着爐火。這時,一個身着公安制服的中年男子冒着徹骨的寒風,騎着摩托車在路上行進着。高原上的路早就凍結了,一不小心車輪就會打滑。
果然,不幸發生了,摩托車翻倒,車翻人傷。
這個騎車人就是甘孜藏族自治州公安局的幹部賴發忠。
老賴馬上被送到當地醫院,照片的結論是:“右腿脛骨粉碎性骨折,胖骨粉碎性骨折”。
醫院給他進行了骨複位,並打了石膏。卧床整整三個月後,取掉石膏,傷處紅腫仍未消失,骨痂也未生成,於是醫院只得將老賴右腿傷處再打斷重接,仍如前法炮製。
又是三個月過去了,老賴的傷處還是紅腫不消,也形不成骨痂。治療宣佈失敗。
本地治療不好,老賴就被轉到內地求醫。他去了兩家大醫院,無論哪一家醫院診斷之後的結論都一樣;骨髓腔已閉合,唯一的辦法是施行手術,從膝關節處截肢。
老賴的右腿保不住了,這個正當壯年的漢子眼看着就要成為一個殘廢。
在這嚴酷的現實面前,倔強的老賴說:“我寧肯自殺,也不願鋸腿!”
老賴立刻回到甘孜州,四處尋醫求救。
恰巧這事被州體委知道了,他們找到我,問我象這種情況還有沒有辦法。
這個時候已經是1984年6月,距離老賴車禍受傷已經半年。
我的回答只有兩個字:試試!
脛、排二骨粉碎性骨折;兩次接骨均告失敗;兩個大醫院宣佈骨髓腔已閉合,除了截肢別無他法;而且病程又已綿延整整六個月··……
面對這一切,我只能說:“試試!”
我不惴冒昧,決心向摩托車宣戰了。
我先對賴發忠施以道家的一種特殊的手段——理法進行治療,以吻合其裂痕,舒通筋脈,然後再對着他發放內氣,一股沁人的涼氣浸入老賴的骨質。
第二天,老賴傷處一直存留的紅腫突然消失了許多。
第三天,我如法再治,紅腫全消。
我按祖傳36味接骨丹古驗方配藥,為他調葯外敷,又親制蟹散讓其內服。
20天後老賴不僅自己感覺良好,而且到醫院照片,結果令他瞠目結舌。照片結論是:“骨痂形成,癒合良好。
”治療了180多天,兩次接骨,求的就是骨傷處形成骨痴。
180多天沒有得到的東西,在宣判截肢后,我僅用了20多天時間就讓他得到了。
他怎能不驚訝得幾乎不相信照片的結果,怎能不驚喜得熱淚盈眶·····
以後發生的事更讓他驚奇!
25天以後,老賴可以下地行走。
30天後,老賴重返工作崗位,無論行動攀登,皆如常態。
我有一個大病房,我成了應接不暇的醫生
我不是一個醫生,我有作為一個體委工作幹部的業務本行,但是“救人濟世”的責任心和弘揚氣功道醫的強烈意願支撐着我,只要時間和精力許可,我總是樂意為病人解除痛苦。
我的病房很大,很大,無邊無涯。
在路上,我救治過急病患者;在火車上,我挽救了一名腸絞痛患者垂危的生命;海外同胞、外國友人也都曾經是我的病員。
雖然每次發放內氣治病,都要使我個人受損,但當病人痛苦不堪的表情消失,痛楚遁去之時,我就得到莫大的安慰,以致忘記個人的疲憊。
我這裏有一封成都軍區新都干休所穆靜德寫給我的感謝信,信中寫道:
“我因腦血栓後遺症引起右偏癱已兩年,行走困難。於1988年4月7日14時23分,由兩個人扶進教室,請王慶余老師作氣功治療。
經王老師8分鐘發氣點穴,立見成效。我感到輕快了,丟掉拐杖,無人攙扶,自己來回走動。回到家裏也可以自己上樓(原來要人扶上樓)。
我和家屬都很感謝。”
成都市西城區教育局幹部賀光瑤長期患陣發性心動過緩。
每次發病時都要有短時間的休克暈厥。後來服用過一段時間的中藥,有所好轉。
1987年10月13日下午,賀光瑤突然感到背痛,心裏不舒服,一直到晚上疼痛都未減輕,9點時疼痛加劇,整個背心都痛起來,且頭暈。這時她家中無人,她正準備開門出去叫人時,突然暈厥,休克在地。醒來后,她支撐着好不容易打開門向鄰居呼救,馬上又再一次暈倒。正好她的居處離我家不遠,我於是被叫去了。
.…..
賀光瑤醒過來了,適才的癥狀諸如心慌亂、難受、頭暈等等,均已消失,而且就從那時起直到現在,沒有再複發過。
我手上還有一封病員潘瑞凡寫的證明。
現全文抄錄如下:
“我叫潘瑞凡,現在成都電機廠經營計劃科任調研員,我於1984年患類風濕關節炎,以後病情逐漸加重,血沉一般都在100cm以上,類風濕因子陽性,先後在廠衛生科住院部、成都市某大醫院住院部住院,經中、西醫共同治療。
遵醫囑,服用大量激素,當時雖有所好轉,自覺癥狀減輕,但由於長期服用激素,以致引起脊椎壓縮骨折(有x光照片證明為據),疼痛難忍,生活不能自理,不能活動。醫院意見希望我儘快轉上級醫院明確診斷。
故於86年年初出院回家,請省體委王慶余同志用氣功點穴治療並加服中藥,點穴3次后,我即可以起床活動,3月時間經7次治療,脊椎癥狀基本消失,生活開始自理。
現除四肢遠端稍有不適外,其餘均已基本正常,病情之所以能好轉,主要是王慶余同志點穴、發氣功治療以及加服中藥和外敷所取得的成果。”
1988年5月,我的“大病房”來了一位特殊病員,她就是早已聞名全國的台灣著名女作家瓊瑤女士。
能為這位筆耕不輟,寫出那樣多感人作品的作家治病,我感到榮幸。
關於那次治病的情況在近十家報紙上都有過報道,我在這裏摘下《中國體育報》1988年7月24日據《團結報》寫的一篇報道。
這文章比較真實地記錄了那次治病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