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暗流

37、暗流

小蘭接到了z打來的電話。

電話里對方命令小蘭準備好人手,三天之後還有任務需要她的人過去完成。不僅如此他更是直接點名一點要阿標帶隊。

一個人不管是太高估自己,還是太低估別人都會付出代價。

一個可以在仇人面前隱忍五年而不被發現,這樣的人本就不應該被人小視。

第一次被z威脅,那是在小蘭沒有絲毫防備的情況之下。

“我要的價格可不低?”小蘭在電話里說。

“我感覺你還是沒有弄清自己的位置。”z在電話里依然一副高傲的說。

“請保姆是不是也需要花錢?”這次小蘭卻並不生氣的問。

“是——”z先生答道。

“情人工作是不是要支付工資?”小蘭繼續平靜的問道。

“沒錯——”z先生繼續答。

“那就好。我喜歡在幹活之前先把工資說好!”小蘭說。

“我希望你能明白一個道理,惹惱了我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z先生說話的語氣並不客氣。

聽着電話里的傳來的聲音,小蘭並沒有在多費口舌。

這一刻回應他的是槍聲和慘叫聲。

三槍之後,已有三具屍體倒在了小蘭的腳下。

“蘭小姐——”此時的z先生才略顯焦急。此刻已經明顯他是那個最先坐不住的人。

“z先生,讓我也告訴你,惹惱了我對你同樣也沒有好處。這三顆人頭我先拿來做利息了。我給你一天時間,讓你的人全部離開我的島。過了明天這個時間,我將把他們一個個吊起來做臘肉。”

這是自他出山以來最沒想到的事情。自己第一次受挫不是面對黃殤,而是一個女人。

“蘭小姐,你很厲害。”此刻的z知道自己高估了自己,更加低估了電話另外一頭的女人。

一個女人,既有狼的兇狠,同樣又有着狐狸的狡猾。

“開出你的條件吧?”z先生也開始學會了客氣。

小蘭說出了自己的條件,同之前的合作方式一樣。她告訴z,自己要的東西收到了,她的人自然就會準時出現在該出現的地方。

掛了電話的小蘭也長長出了一口氣。剛剛還躺在地上的三具屍體此刻也全都站了起來。

“謝謝蘭姐,標哥!”站起后的三人對着兩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記住,你們只有這一次機會!”小蘭說。

“是——”三人齊聲答道。

阿標揮手讓三人下去,在島上隱藏好自己的行蹤,別讓別人還知道他們還活着的事。

自上次z遙控爆炸發生之後,回到島上的阿標沒有露面直接開始了徹查下面的人員。沒用多久,他們就已經鎖定了剛才那三個小弟。

同樣經歷過逃亡的小蘭和阿標從某些方面能夠體諒到大家的不易。如果不是查到他們之所以會被z利用也是因為自己的家人受到了威脅,他們是絕對不可能放過這些人的。

小蘭知道z絕對不會只安排這三個人。為了敲山震虎,也為了能迅速清除內部的姦細,她特意想出了這個計策。

“你認為他會按照我們說的做的嘛?”阿標問。

“會——”小蘭肯定的回答道,“因為他不敢賭!”

小蘭知道對方很強大,但這次威脅也讓她看到對方並沒有像他們說的那樣強大到無所不能。若真是如此,他們又何必還要使出威脅這樣下作的手段。

因此面對現在這個局面,小蘭篤定對方根本不敢和自己翻臉。一切也果然如她所料,掛了電話,z就通知他的人離開。

安排好島上的一切,阿標也再次點齊人手準備帶着他們一起出發。

小蘭的事對於一向自信的z是個打擊。

對於這次任務他之前做了不少的功課,尤其是對於黃殤。為了保證暗殺的成功,他一直都在遠方默默的關注着一切絲毫都不敢鬆懈。

通過望遠鏡,他看着一群孩子沖向黃殤他們的汽車。看着自己安排的一個少年殺手用塗了葯的匕首劃破黃殤的手臂。

對於每一個動作,他觀察的格外仔細。

z先生原本十分自信自己這次的暗殺行動。甚至早晨聽到阮文豪夫婦被刺的消息,他便已經猜到這有可能是阮星為救治黃殤而故意做出的障眼法。

可就在與小蘭通過話之後,他突然變得不那麼自信了。因為他忽然發現這裏面多了很多種可能。甚至有可能是黃殤的一次計中計。

正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阮書羽給他打來了電話。

“我叔叔的刺殺是否和你有關?”阮書羽直接問道。

雖然他在自己的父親面前極力的否認自己和這次事件無關。可他不敢保證z有沒有參與其中。

“阮文豪真的被人刺殺了?”z先生問道。

“當然這樣的事情還能有假。連我弟弟都打來了電話向我爸爸詢問此事。”阮書羽接著說,“暗殺的手法極其專業,別說是警局,連中華神盾的人都查不到一點線索。除了你們,你感覺誰還有這樣的能力。”

面對阮書羽的質疑,z甚至都懶得回答。

“你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好了!”說完便直接掛斷了手裏的電話。

這一刻,他完全迷惑了。他需要重新規劃一下自己接下來的行動。

如果有人說,此時坐在寧夏和秦樂對面的小姑娘是個盲女,恐怕還真的沒有多少人會相信。

可小姑娘告訴他們,在認識飛彪之前,她真的就是一個什麼都看不見的小盲女。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app最新內容

飛彪是一個孤兒沒有錯。她是飛彪的妹妹也沒有錯。只不過她並不是他的親生妹妹而已。

飛彪是小姑娘從樓道走廊撿回來的。

說撿,那是因為當時的飛彪猶如一個乞丐一樣昏倒在小姑娘回家的樓道拐角處。

那是的她雖然看不見,可她摸得着,聞得到,聽得見。

微弱的呼吸,流着鮮血且已經開始腐爛的傷口,全身所散發著各種奇怪的氣味及惡臭。每一樣都在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男人簡直比乞丐都不如。

對於一個小盲女,她自己都只能謹慎的活着。對她來說多一事,永遠不如少一事。

她依靠着盲杖,小心翼翼的繞過飛彪,正當她摸出鑰匙打開自己房門的那一刻,她忽然聽到飛彪倒地的聲音。

一個女孩將一個陌生男子帶回家本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更何況這個小姑娘還是一個小盲女。

她是一個盲人卻並不傻,她當然也知道害怕,懂的危險。

可心底的那份善良最終還是讓她轉身走向了飛彪。

當秦樂和寧夏坐在飛彪的蛋糕店裏時,此刻飛彪卻正在農孤的家裏翻閱着雜誌。

飛彪捧着雜誌坐在沙發上。其實自農孤踏進別墅大門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有人把他回來的消息報告給了飛彪。

藥店裏,農孤拿好葯就同瑞利一起離開了。因為害怕露餡,他甚至都沒敢給飛彪打聲招呼。

“謝謝!”進門后的農孤對着飛彪說。

“那女孩不錯。”飛彪很隨意的說了一句。

正是這很隨意的一句話,兩人剛剛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對話,讓農孤轉身坐到了飛彪的對面。

“為什麼這麼說?”農孤問這句話時,臉上已經沒有了剛進門時的笑容。

“你忘記了,我是住在貧民窟里的人。之前我曾經見過那個女孩兒,她在那裏免費給人發過葯。”飛彪繼續帶有解釋意味的給農孤說,“她今天在藥店裏買的那些葯,應該也是打算免費發給你窮人的吧!”

飛彪跟隨農孤的時間已經不短,他清楚的知道農孤臉色的變化代表着什麼。他也知道農孤為什麼這麼問。

飛彪知道農孤是出於一種對自己身邊愛人的本能保護,他害怕飛彪私下調查瑞利。

聽完飛彪的回答,農孤起身站了起來時還拍了拍他的肩膀。

農孤什麼都沒說,飛彪卻懂得這個動作是在警告他們都離那個女孩遠點。

“既然你見過,你說這樣一個女孩是否值得……”農孤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完。

如果剛才那個動作只是簡單的警告,那麼這句話則有些充滿了一點威脅的味道。

飛彪沒有答話,因為這句話本就不需要回答。

他們將討論的焦點轉移到了阮文豪夫婦醫院被刺的這件事情上。現在滿大街都是這個新聞,農孤想不知道都難。只不過此時他還並沒有騰出時間來細想這件事而已。

黃殤的再次倒下實在出乎靳總和李峰林的意料。

靳總打電話給秦樂的時候,他們正坐在飛彪的蛋糕店裏。

起身他將這邊的事情簡單的彙報了一下。靳總在電話里告訴秦樂:“保護好黃殤,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儘管開口。”

掛了電話的秦樂,繼續和寧夏一起聽着小姑娘講述她和飛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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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日記之飄零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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