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你管這玩意叫‘神機’?
金屬眼球是軍方煉器師研發出來的一種較為低端的法器,除了需要用炁作為運轉能量其他零件幾乎全是現代電子元件。闌
這種現代科技和煉器結合的造物最大的特點就是省事,任何一位能煉出法器的煉器師都能在短時間內完成批量製造,且造價非常低,在執行任務時甚至可以作為探路工具被當成消耗品。
跟大疆無人機等電子產品相比這玩意控制起來也更加方便、靈活、耐揍,因此自從這玩意被狗子仿製出來后就被項氏大規模應用,項家村的氣局籠罩的範圍全都在這玩意的監視之下。
由於狗子沒跟他一起回來,項動為了躲過監控特意在湖底煉器室使用系統,但他怎麼也沒想到趙方旭居然這麼狗,剛剛聯手準備干票大的就把公司的‘大殺器’用在他身上,而且連金屬眼球的監控也被黑了!
雖然金屬眼球拍不到煉器室內的畫面,但他身上還帶着手機,這玩意在現代社會既是定位器也是監控…
“憑空消失了?地行仙?”
趙方旭一臉懵逼,在自己家也隱藏行蹤,小心過頭了吧?
“在一瞬間消失在電訊信號服務區絕對不是‘地行仙’能做到的…可能是某種五行遁法,我聽族中長輩提起過火德宗有一種火行遁術,施術者只要事先埋好火種就可以無視空間距離跨瞬間越數百里出現在另一個地方…”闌
趙方旭鼠標輕點,在桌面顯眼位置的一個文件夾內調出一份檔案,裏面是項氏所有成員的詳細資料。
“就算如你所說火行遁術也應該是火德宗壓箱底的絕技,輕易不會外傳,項家只有老五項顯仁和火神派的刑先生有點交情……”
…………
《神誕譜》記載:火德星君,為炎帝神農氏之靈,祀之為火神,以禳火災。
南方火德星君即火神,中國民間信仰之一,主長養萬物,燭幽洞微,如世人運氣逢遇,多有災厄疾病之尤,宜弘善以迎之。
火德宗供奉火德真君,修天真火德之三氣,“赤帝之子,丙丁受之,天真火德之三氣。“上乘練炁法門可以化炁為火,炁不散火不退。
此外火德宗還有一脈分支——火神派,精於醫道,專註於體內陽火進退。闌
順便一提火德宗的大弟子對王震球一見鍾情,火德宗的掌門害怕王震球藉此事作妖,不得已才把火德宗的功法傳給了他。
火德宗是個古老但不古板的異人流派,門下相當一部分弟子出師后都選擇給公司打工,但公司里卻沒有關於火行遁法的記錄,這就說明此種法術只有核心弟子才能接觸到。
項東一個外人…就更不可能了!
“聽您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
擺在桌面上的手機亮起解鎖屏幕,快速跳轉到一段音頻,畫面開始時鏡頭對着屋頂,只能聽見聲音,後來隨着手機被拿起才看清楚這是一間古樸的茶室,面對面坐着的兩人分別是術字門門長陳金魁和術字門長老胡慶祖,兩人交談的聲音非常清晰。
“您親身經歷過‘甲申之亂’應該知道‘三十六賊’結義的事情,老一輩兒的術字門門長鬍圖大師曾親自帶領門下精英圍堵全性谷畸亭,並成功將其逼入絕境,就在快要得手的時候他突然憑空消失了。
術字門的高手精通奇門遁甲、各類法術,可確信谷畸亭的消失既不是八門搬運類的空間法術也非障眼法,更不是五行遁法,誰也說不清是什麼手段,胡圖大師也因此神志不清…”闌
趙方旭眼睛眯成一條縫隙,淡淡的問道:
“你的意思是…項家也掌握了一項‘八奇技’?”
“不知道~很久沒遇到能讓我頭疼的目標了,我現在對他倒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手機里傳出來的聲音帶有一絲躍躍欲試的興奮:
“趙總,我先回身體那邊休息了,等項東再出現我打算全神貫注、二十四小時嚴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保證把這個人渣的底細全都查清楚!”
人家年輕有為,多找幾個女朋友也合情合理,怎麼就成人渣了?
趙方旭不得已只能再次強調了一下公司‘紀律’:闌
“不要把個人情緒帶到工作中來!另外注意安全,煉器師的造物五花八門,誰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特殊法寶能察覺到你。”
“歐了!”
東北大區臨時工二壯、本名高鈺珊,東北大區負責人、四家高家族長高廉的女兒,二壯是個先天異人,天生可以觀察並操控電磁波。
一般來說先天異人都會着重磨練和使用自己與生俱來的能力,耗費大量精力修行後天功法的其實並不多,但二壯是個例外,雖是先天異人卻拜入伍柳派門下修行內丹功,且已經到了‘出陽神’的境界。
神奇的是她後天的功夫和先天的能力慢慢起了化學反應,靈魂可以以電子波的狀態長時間脫離身體單獨行動,在如今這個時代她在網絡世界裏絕地當得起‘一絕頂’的稱號,國內外頂尖黑客稱之魅影!
軍方知道這件事後曾想要挖牆腳,但由於某種原因二壯的身體遭受過重創,只剩上半身體還在、雙臂盡斷,如今只能依靠機器維持身體‘活着’的狀態,而且給她量身定做的這套系統耗資不小,是全體董事會成員商議的結果也是公司堅決不肯放手的一張王牌,所以最後只能不了了之了。
見桌面上的手機半晌沒有動靜,趙方旭才拉開抽屜取出一部黑綠色老年機撥通了東北大區負責人高廉的電話。闌
“趙總?”
“是我,二壯那丫頭喜歡什麼類型的男孩子?”
高廉:“呃……”
您是打算給二壯介紹男朋友?她那個身體狀況…誰看了不得嚇個半死?
趙方旭捏了捏眉心,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可怕的想法揮之不去:
“有個任務需要她密切關注一個人的行蹤,我總感覺她有些興奮過頭了…當然也可能是我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