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陛下啊,可別再折騰老臣了,傷不起啊

第三百零一章陛下啊,可別再折騰老臣了,傷不起啊

大唐:開局把李世民當親爹正文卷第三百零一章陛下啊,可別再折騰老臣了,傷不起啊“愛妃,收拾一下,隨朕去看望長安去。”

李根這句話,直接讓魏芬芳熱淚盈眶。

長安離開都快四年了,自己這個做母后的,每日每夜,都在牽腸掛肚的牽挂。

今日,終於可以去看望自己的孩子了。

程安生將座駕,開到御書房門口。

下車后,將後排車門打開而來。

李根和魏芬芳,上車坐好以後。

程安生關好車門,上車駕駛汽車,離開皇宮。

“安生,百官們都通知到了吧?”

“回岳父大人的話,已經安排禁衛軍,前往百官府邸傳達聖諭了,陛下和皇後娘娘南巡,暫且罷朝,國事暫由六位尚書聯合處理。”

李根微笑着點點頭。

“如此以來,朕,也就放心了。”

“愛妃,長路漫漫,你我暫且睡會吧。”

李根很快便歪頭睡著了,魏皇后怎麼能睡的着覺,距離兒子越近,心越歡喜的厲害。

其實長安距離秦嶺並不遠。

若是按照直線距離的話,不過兩三百里路程而已。

只不過,南水北調所選擇的位置,距離長安城遠了許多。

程安生,一路輕車熟路,直奔秦嶺施工之地而去。

“安生,你來過這裏?”

“回岳母大人的話,確實來過。”

“那你見過長安他們嗎?”

魏皇后的話,讓程安生點點頭,開口回答道。

“見過,而且不止一次見過。”

魏皇后突然間好像明白了什麼。

壓低聲音開口說道。

“實話告訴岳母,是不是和你岳父一起來的?”

程安生沒有開口回話,只是鄭重的點點頭。

一瞬間魏皇后,掐死李根的心都有。

自己多次苦苦哀求,他都無動於衷。

結果呢,他竟然偷偷摸摸的跑過來看孩子。

魏皇后舉起粉拳,就要對正在睡覺的李根,來一頓暴雨梨花拳。

程安生自然在反光鏡里,看到了這一幕。

“岳母大人,您也別怪岳父。”

“岳父大人心裏其實也挺苦的,既要鍛煉三位殿下,還擔心他們吃苦受罪。”

“每次岳父大人來的時候,只是遠遠的用千里眼,看着三位殿下。”

“安生問岳父大人,為何不去當面一見?”

“岳父大人言稱,他是替皇後來看看孩子們的,若是見了他們吃苦受罪,擔心一時忍不住,帶他們回宮……”

“有一次長安殿下病倒了,太師和太傅事後方才坦言,殿下是累倒了。”

“安生一路駕駛汽車前往秦嶺,岳父大人一路上都在落淚。”

“安生,岳父這樣做,是不是太狠心了……安生當時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就哭了起來。”

“岳母大人,其實岳父和您一樣,牽挂和擔心三位殿下,他說男人就應該能吃得下苦,受的了罪,他的皇子更應該如此……”

“否則這天下大業,這萬里江山,他們扛不起來,也肩負不起這麼大的重任。”

“岳母大人心裏苦,岳父大人自然是比誰都清楚,那晚上,岳父大人看到昏迷中的長安殿下,淚如雨下的開口說道,長安啊,你小子一定要好好的,否則父皇沒法跟你母后交代啊……”

“父皇這幾年對得起天下,對得起百姓,唯獨對不起你們的母后啊……”

呼!

呼!

魏皇后高高舉起的粉拳,瞬間落下,奔涌的淚水奪眶而出。

滴嗒滴嗒的落在李根的肩膀上。

“這是下雨了……”

羊裝睡覺的李根,迷迷湖湖的睜開眼睛。

剛剛程安生那些話,都是實情,也是李根讓他藉機轉達給皇后的。

“愛妃,你怎麼哭了?”

“安生,是不是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程安生繼續開自己的車,表示自己很無辜。

“陛下……臣妾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了…”

魏皇后勐地撲進李根懷裏。

“愛妃,安生可在呢,別讓晚輩看咱們笑話。”

“等下見到長安他們,切莫如此傷心難過,孩子們都已經長大了,看到母后落淚,他們也會跟着落淚的。”

“要哭咱們回宮,回家一起哭。”

李根這個回家一起哭,至情至性,瞬間又收割了一波,皇后的眼淚。

“嗯,臣妾明白,臣妾一定會克制住情緒的。”

汽車沿着山路而行。

魏皇后徹底看清楚了,這路乃是專門修築的新路,看這地面不超過兩年的時間。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前方三里處,到達現場。”

“看樣子,今日眾將士和百姓們,應該是在慶祝。”

李根微笑着點點頭,開口說道:“歷經三年有餘,貫通秦嶺南北,將士們和眾百姓所付出的心血和努力,可謂是感天動地啊。”

“朕和皇后,有幸和眾將士以及百姓們,一起見證這曠古絕今之奇迹,理應舉國同慶。”

李根握緊皇后的手,掏出手帕,為其擦乾眼淚。

“岳父大人,就在這裏停車吧?”

“無妨繼續前行,來到人群面前。”

聽了李根的話,程安生有些慌亂。

“岳父大人,萬一……”

“沒有萬一,這裏是大唐的將士,還有大唐的百姓,怎麼會有萬一呢,放心吧!”

“喏!”

程安生答應一聲,繼續往前行駛。

“太師,太傅,那是陛下的座駕……”

一位帶隊的將軍話音落地,眾人齊齊轉過身來。

“是陛下的座駕,是陛下的座駕啊。”

“眾將士,大唐的百姓們,陛下來看望我們了……”

房玄齡雖然年世已高,可是說起話來,依然是中氣十足。

“暗中保護好陛下安全。”

杜如晦對身邊的一位將領,開口吩咐道。

這裏人員密集,一旦發生意外,誰也擔待不起。

“喏。”

將領立即離開,召集親衛去了。

“三位殿下,請先行一步。”

房玄齡微笑着開口說道。

“太師,太傅,先請。”

李長安施禮回應道。

“如此老夫就託大了。”

房玄齡和杜如晦,也沒有再推辭。

二人大步往前迎接過去,李長安,李吉和李祥,緊隨其後。

程安生將車挺穩。

趕緊下車,快走兩步,將後排車門打開。

李根率先下車,然後攙扶着皇后,從車內出來。

房玄齡和杜如晦眼皮一跳,皇後娘娘竟然也來了。

“三位殿下,數萬將士和百姓面前,莫要失態。”

房玄齡和杜如晦,齊齊低聲叮囑道。

李長安,李吉和李祥,自然看到了父皇和母后都來了。

“學生謹記太師和太傅叮囑。”

房玄齡和杜如晦微笑着點點頭。

三位殿下的心性,他們還是非常滿意的。

正所謂虎父無犬子,三位殿下,都有當年陛下之風,尤其李長安更甚。

“老臣,參見陛下,參見皇後娘娘。”

房玄齡和杜如晦躬身施禮拜見。

“兒臣參見父皇,參見母后。”

李長安,李吉和李祥,也趕緊施禮拜見。

“參見陛下,參見皇後娘娘。”

數萬將士和數萬百姓,齊聲高呼。

聲音直衝雲霄,在秦嶺南北久久回蕩。

“太師,太傅平身。”

“眾將士平身。”

“大唐的百姓們,平身。”

“謝陛下!”

李根話音落地,眾人齊齊垂首而立。

魏皇后挽住李根的胳膊,跟隨李根緩步前往。

“朕和皇后聽聞,秦嶺南北已經貫通了,朕和皇后欣喜之餘,特意來此地看望大家,看望為南水北調漢口線,付出努力,付出汗水,付出心血的每一個人。”

“秦嶺,橫貫南北,隔絕了我們南水北調的道路。”

“這一道天障,曾經讓朕頭疼無比,為了打通這道天障,將士們和百姓們,日夜用鐵鎚砸,用挖掘鏟挖,甚至是用手指扣……”

“多少將士揮汗如雨勞作,多少百姓舉家前來支援,多少個血泡在你們的手上,從血泡變成了老僵……”

“你們的每一份努力和汗水,朕不會忘記,秦嶺不會忘記,這條貫通的,南水北調漢口線不會忘記,大唐數萬萬百姓也不會忘記。”

“未來的孩子們,千秋萬代的子孫們,都將會永遠銘記,在場每一位的恩德。”

李根不愧是扇情大師,一番話,讓眾將士和百姓們淚如雨下。

所有人都覺得,這些年所受的苦,這些年所受的累,完全都值得了。

“眾將士,百姓們!”

“朕決定,將你們的名字,豎立在秦嶺兩岸。”

“十塊石牌不夠,那就百塊石牌,百塊石牌不夠,那就千塊。”

“但凡參與到貫通秦嶺南北的,所有將士和百姓們,朕會讓世世代代,都記住你們的豐功偉績。”

“這裏,未來,將會成為一道風景區,朕和皇后也會每年前來瞻仰。”

“大唐有這樣的將士,何愁不強盛!大唐有這樣的百姓,何愁不興旺!”

“將士們,百姓們!”

“漢口線,最難的秦嶺已經打通了,接下將漢水和渭河連接在一起,仍然需要將士們和百姓們的辛勤和努力。”

“朕和皇后,謝謝你們,謝謝!”

李根輕輕碰了一下皇后,魏芬芳心領神會。

二人對着眾人,輕輕躬身。

呼!

呼!

呼!

這一刻,所有的人都哭了。

即便是房玄齡和杜如晦,也是淚如雨下。

“陛下,陛下,陛下……”

秦嶺之上,一位士兵,舉起手中的挖掘鏟,振臂高呼。

一時之間,所有人熱淚滾滾,齊齊高舉右臂。

“陛下,陛下,陛下……”

“陛下,陛下,陛下……”

經久不絕的高呼,足足持續了一刻鐘的時間。

最後還是李根多次抬手示意,高呼聲,方才緩緩平息下來。

“陛下,皇後娘娘,請移步。”

房玄齡和杜如晦,躬身邀請陛下和皇後娘娘,前往臨時設置的指揮中心而去。

李根和皇后微笑着點點頭。

“你們三個,也跟着過來吧。”

“兒臣,謹遵父皇和母后口諭。”

李長安三人,緊隨太師和太傅,一起往指揮中心而去。

裏面空無一人,魏皇后握住長安的手,眼淚就控制不住的掉下來了。

原本細皮嫩肉的長安,現在是皮糙肉厚,滿手都是血泡。

“痛嗎?”

“母后,不痛……”

長安緊緊咬住下唇,生怕自己會落淚。

“陛下,您剛剛那番話,可謂是感天地,您和皇後娘娘那一鞠躬,可謂是千古帝王和賢后之楷模。”

“老臣可以預見,原本計劃耗時半年將漢水引入渭水,眼下士氣正盛,也許四五個月既可竣工。”

聽了房玄齡的話,李根微笑着點點頭,開口說道。

“秦嶺貫通之地,還需要留下些許將士,明日朕會派人送來炸藥,地下的山石,完全可以藉助炸藥的威力,來節省人力物力。”

“不過,一定告訴將士們,千萬要仔細小心,萬萬不可出現意外事故。”

房玄齡和杜如晦,齊齊鄭重的點點頭。

“長安,吉兒,祥兒……”

“兒臣在!”

李根話音落地,李長安三人,齊齊恭敬的施禮回應道。

“你們三人都已經長大了,父皇讓你們吃了近四年的苦,今日也到了你們,返回長安城的日子了。”

“太師,太傅…朕意欲在他們三人之中,挑選一位太子。”

李根話音落地,房玄齡和杜如晦,齊齊眉毛鬍子一起跳。

好傢夥,以前還背着三位殿下,這樣說話,現在都這麼直接了嗎?

背着三位殿下的時候,房玄齡和杜如晦,都不戰隊,更何況當著三位殿下的面呢?

房玄齡和杜如晦心裏苦啊,可是他倆還不能說。

他倆年事已高,可經不起折騰了。

陛下啊,您就別再折騰老臣了,傷不起,傷不起啊!

李根看着房玄齡和杜如晦,盡皆是一張苦瓜臉,微笑着繼續開口說道。

“最近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催的越來越緊了,朕還是想聽聽太師和太傅的意見。”

房玄齡和杜如晦互視一眼,分別輕輕的搖搖頭。

雖然二人私下裏,早就認定了李長安,可是不能說啊。

現在李吉和李祥都在,就是他倆不在,這話也說不得。

“陛下,皇後娘娘,此事乃是皇室之事。”

“再說了,三位殿下,盡皆是人中龍鳳,三年多來,老臣親眼目睹他們,和將士們同吃同住同勞作,深受將士們和百姓們愛戴。”

“老臣實在是難以抉擇,還請陛下和皇後娘娘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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