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和劇情有關的山妖
陷入愁容的東方孤月，和興高采烈的金人鳳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
金人鳳帶着陸小二離開神火山莊。
既然決定開分店。
他這個老闆自然要去考察一下。
坐着馬車，一路顛簸，總算在第二天下午到達天眼楊家的地盤。
還沒學過御劍術，只能用普通人的辦法趕路。
街道上，叫賣聲不間斷。
來到一處繁華街道，一間有些破舊的酒樓映入眼帘。
這裏就是金人鳳打算開的第二家太白樓的分店。
酒樓里人煙稀少。
想來應該是生意不佳。
裏面只有一個老掌柜和店小二。
看到有客人進來，店小二立馬來了精神，小跑過來，招呼道：“二位客官裏面請，要吃點什麼？”
“你們這裏有什麼特色？”金人鳳隨口問道。
店小二眨了眨眼，道：“沒有，就是一些家常菜。”
金人鳳：“……”
“孫兒，快住嘴！”
老掌柜本來正趴着小眯一會兒，聽到有動靜這才抬起頭，看到金人鳳身上的穿着，立馬嚇了一跳。
連忙快走過來，老掌柜語氣有些討好的說道：“二位大人可是神火山莊過來收錢的東家？”
陸小二這時道：“我們是東家，但我們不是來收錢的。”
聽聞他們不是來收錢的，老掌柜這才鬆了口氣。
他就說，這還沒到時間呢……
金人鳳坐到一張桌子前，伸手摸了摸桌子，嗯，沒有摸到一手油。
衛生方面還不錯，隨後轉頭看向老掌柜。
“老人家，你是這兒的掌柜？”
“是的，這位東家。”
“怎麼感覺生意不是很好？”
老掌柜苦笑道：“我觀兩位東家有些面生，想來是第一次來此。”
“對面就是楊家開的酒樓，客人都跑那邊去了。”
金人鳳眼神一動，不動聲色，“莫非咱們的菜品比不過他們？”
“有這方面的原因。”老掌柜訴苦道：“也不知道咱們怎麼得罪楊家，好不容易招來一位廚師，楊家就出雙倍價格招走，老實說酒樓前後已經請了七八個廚師，一個都沒有留下。”
“老朽剛來的時候，對面還不是一家酒樓，咱們酒樓建起來之後，緊接着楊家酒樓就建起來了。”
“那現在的廚師？”
“沒有，現在是我兒子兒媳擔任廚師，但他們只會做一些家常菜，一年到頭勉強不會虧本。”老掌柜有些心累的感慨，“也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
聞言，金人鳳目光閃過一絲疑惑，沒聽說楊家和神火山莊有仇。
“金師兄，我好像知道。”陸小二站到他旁邊，小聲道：“聽說咱們老莊主年輕時揍過楊家現在的家主。”
金人鳳：(⊙o⊙)
難怪……
這是打不過特意搞小動作啊。
不為別的，就為噁心你。
氣人不？
生氣就正中下懷。
難怪會佔着這麼繁榮的街道。
弄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金人鳳心裏有了一些算計。
酒樓肯定是要開的。
忽然，一陣急速的腳步聲傳來。
一個中年漢子聲音急促道：“爹，咱們家酒窖里有妖怪！快去通知一氣道盟！”
“妖怪？！”
“我不是讓你不要去酒窖嗎？！”
老掌柜的臉色立馬一變，
看向金人鳳兩人的目光有些躲閃之色。
金人鳳面色如常，看不出有絲毫情緒，對於妖怪他並不討厭，自然也談不上多喜歡。
當然，可能因為他父母的死，導致他對妖有一絲惡感。
不過與他無關，他可平靜直視。
別忘了，這個世界可是人、妖戀的純愛番。
妖族和人族都是世界主角。
那些敢說自己與妖勢不兩立的人恐怕是沒遇到傲來國那位三少。
傲來霧，花果香，定海一棒萬妖朝。
水簾洞，齊天比高仙折腰……
那位畫地為籠，將所有圈外生物擋在圈外，無法踏足圈內的三少。
世界巔峰戰鬥力，據他所知原著作者刻畫三少的原型是孫悟空，就連武器也是“如意金箍棒”。
金人鳳站起身，平靜道：“老人家，既然家中有妖怪，作為神火山莊的弟子，自然要執行除妖之舉。”
“大叔，帶路吧。”
“好，好……”
老掌柜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流下來。
跟在後面，一時間舉足不定。
地下酒窖里。
金人鳳帶着老掌柜下來。
幾盞燭火掛在牆上，就見有些黑暗的酒窖里，深處有呼嚕聲傳來。
金人鳳沒有着急，背對着老掌柜問道：“老人家沒有什麼話要說嗎？”
撲通一聲。
老管家跪在地上，懇求道：“老朽知道自己這個請求很不合適，但還是想請求東家放它一條生路。”
“它並不是喜好殺戮的妖怪，而是一隻從未殺過生的好妖怪。”
沒有回答，金人鳳背着手，走到那隻妖怪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它。
那是一隻白毛猴子。
周圍散落的全都是空酒罈。
白毛猴子迷迷糊糊張開眼，嘀咕道：“小毛，是你來了嗎？”
當它看清場上的情形，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表情兇狠又有一絲恐懼地盯着金人鳳，直接炸毛了。
“你，你是誰？！”
金人鳳打開一壇沒有開封的酒，聞了聞裏面的香味，竟是一壇果酒。
“說說，你們的故事，說不定我就會放過它。”
他饒有興趣的盯着老掌柜。
老掌柜微微低頭，思緒回到他年少的時候，語氣沙啞的開口道：“我和小白是從我小時候就認識，準確說是我父親將小白救回來……”
原來，在很多年前，老掌柜的父親上山打獵遇到一隻受傷的小猴子。
帶回家，一番治療后，老掌柜就和小猴子成為了玩伴。
在老掌柜十二歲那年，小猴子不知道吃了什麼，竟能口吐人言，成為了妖怪，村民也不再歡迎它。
小猴子為了不影響他們家的正常生活，回到山林之中生活，成為一名山妖。
老掌柜長大后，每年都要回一次那片山林，找小猴子說說話。
那時的小猴子已經是猴王，山林中唯一一隻妖。
直到去年，一氣道盟在山林中發現了大量的礦石。
幾個道士斬殺了不知多少猴子。
猴王也為了保護領地而受傷。
就在一個月前，猴王襲擊了運送礦石的車隊。
說到這裏，老掌柜情緒激動，“東家，它沒有殺人，真的，不信您可以去問問楊家，它真的沒有殺過人。”
金人鳳面露思索，這個時代的人和妖可是死敵，一點都不能通融。
是妖就要殺。
管你有沒有殺過人。
君不見，塗山紅紅和塗山容容小時候都被人販子拐賣過，差點被賣到天仙院。
打量着白毛猴王，金人鳳突然開口道：“聽聲音你是只公猴？”
老掌柜、猴王：“……”
他們完全跟不上金人鳳的節奏。
目光在猴王和老掌柜之間環顧幾圈后，金人鳳搖搖頭，老掌柜頓時心裏一涼，就聽金人鳳道：“如果你沒有說謊，我放過它不是不行。”
老掌柜大喜，連忙發誓道：“老朽若有一句謊言，必不得好死！”
金人鳳微微點頭，又問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你來城裏做什麼？”
猴王道：“為了報答恩公。”
“恩公？”
“是的，在上次襲擊運送礦石的車隊，俺被抓住了，是恩公放了俺。”
“俺聽說恩公過段時間要結婚，就準備了一些禮物……”
金人鳳老向老掌柜，老掌柜緩緩道來，“是楊家家主女兒娶親，小白的恩公就是木家的小子，還是一氣道盟開採隊的隊長，聽說是入贅楊家。”
“……”
怎麼感覺有些熟悉。
好像是木蔑父母的那段劇情。
他出來一次，就讓他遇到木蔑父母結婚那段悲傷故事中的山妖？
這都能聯繫到一塊。
總覺得，天道劇情在針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