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重振雄風
只見過要戰肖飛,正合肖飛心意。
那邊文祥拔刀去敵韓小環,七公主飛到高處觀戰壓陣。
只見過心有怯意,只想早點脫身,只是被韓小環用令牌壓着,不得不與肖飛相鬥。
這樣氣勢上就落了下風。
兩人交上手,幾招一過,被肖飛一刀劃破手臂,想要跳出圈外,又被肖飛撲的一記劈空拳打在胸口,噴出鮮血,跌入了海水中。
肖飛急用神識探尋,卻沒能找到他的蹤跡。
這廝好狡猾!
居然趁機逃了?
那邊韓小環不是文祥對手,壓着打得狼狽不堪,見只見過敗走,急對文祥撒了把暗器,也躍入水中遁走了。
文祥想去追,被肖飛制止。
“先找到昆鵬要緊,要儘快合力施壓龍宮放了馬震狄,免生異變!”
卻說只見過用水遁之術隱了身形,悄悄向遠去游去。
又忽見那韓小環也扎入水中,向他追來,不由對這個女人厭惡之極。
都是這個女人,用什麼令牌壓他,丟盡臉面不說,還使得他受了不輕的傷。
好在不見肖飛幾個追過來,讓他大鬆一口氣。
那韓小環已是精疲力盡,追了只見過一陣,但距離越來越遠,不由得心慌。
這大洋中心,憑她一個女子要回到大陸,可謂是難上加難。
“只師兄,等我一等!”
只見過聽到她的呼喚聲,更加惱怒。
這般大呼小叫,不怕招來那魔頭嗎?
他只得放慢速度,等韓小環近了,惡狠狠低聲吼道:“胸大無腦,再大聲點,好讓那肖賊聽到好來抓我們!”
韓小環見只見過敢這般教訓她,惱羞成怒。
“同樣是男人,那姓肖的就比你有膽氣,哦,我忘了,你少了點什麼!”
只見過氣得想一刀砍了她。
顧忌跟她吵大聲了暴露行蹤,只得咬牙忍住。
韓小環見只見過不吭聲了,認為他認慫了,更加鄙視他。
水中說話要用靈力撐開海水,費勁又麻煩,她也就順勢推舟,一聲不吭默默跟在他後面潛游。
只見過帶着她遊了好一會,再三確認肖飛幾個沒有追來,這才探出水面,改為飛行。
他來龍宮前身上是帶有地圖的,拿出來比劃一陣,選擇了一個方向全力飛去。
茫茫大海中,很容易迷失方向,必須慎之又慎。
他從地圖上算出前面千餘里有座島嶼。
被肖飛打傷,必須到那島上養好了傷,才能飛回大陸。
致於殺肖飛的任務,就見鬼去吧!
龍宮那些紈絝,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跟他們合作能抓住肖飛才怪。
一路韓小環扳着臉,面布早掉落在水中了,露出了花容月貌。
她也懶得再拿新的出來遮上,反正在她心中,只見過不算男人,被看了就看了吧。
兩個相互不理采,飛了好幾個時辰,終天看到前面下方出現一個島嶼。
只見過受了傷,飛得吃力,見找到目的地,喜道:“好了,韓師妹,咱就在此處調養幾天。”
韓小環不幹。
“只師兄,咱們任務沒完成,得早日回長老院認罪,可不能耽擱了!”
“行,只要韓師妹還能飛得動,你請自便!”
只見過壓住風頭,向那島嶼飛去。
韓小環被噎住,她哪裏還飛得動,但只是想在此歇歇腳,不想在此呆上幾天罷了。
她出生北方,長年在北方活動,對海洋環境不熟,離了只見過,沒人帶路,只怕飛不出大海。
雖受了懟,她也只得強忍怒氣跟着降落島嶼。
這是一座無人島,雖然面積不是很大,卻有山有水。
只見過幼年是吃過苦的人,野外生存能力沒得說,找水尋柴生火,一氣呵成。
韓小環出身大家族,自小生存條優越,哪裏適應孤島生活?
不是嫌他們住的山洞潮濕炎熱,就是嫌那烤得焦巴巴的食物難吃。
反么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晴。
只見過知道她受了院長之命,有監督他的權力,只得忍氣吞聲。
他每天除了尋些食物做了兩人填飽肚子,就是找僻靜處練功養傷。
他現在身懷九品金蓮,計劃養好傷勢后把聖葯服了,漲功進界可是夢寐以求的事。
不想這些天因伏殺肖飛受挫,不僅任務沒完成,還受了傷,心情浮躁,靜不下心來。
加之潛意識中急着趕快療好傷,好煉化九品金蓮,這就成了欲速則不達,療傷效果反而進展緩慢,惡性循環,更是心煩意躁。
韓小環對他早出晚歸異常不滿,只要見面就惡語相向。
到了第七天,只見過傍晚才回到山洞,韓小環憤怒異常。
“只師兄,你要到什麼時候才動身回去,事情已經這樣,你這樣躲避就是變相抗命!”
“我受了傷,飛不出大洋,你再而耐心等上幾日!”
“等什麼等!你療傷是假,故意拖延時間,逃避長老院的責罰是真!”
只見過不願與她一般見識,和衣靠在洞口。
這個天然石洞也就兩丈來深,裏面由只見過鋪了一張茅草地鋪。
只見過雖做事只講結果,不講手段,但男女之防的意識根深蒂固,他天天只在洞口歇息。
韓小環見他態度冷漠,對自己不顧一屑,脾氣更大。
“你倒是自命有本事的人,與人打一次敗一次,還充什麼英雄好漢!”
“那鍾長老也是識人不明,怎會看上你,真是老糊塗了!”
當年鍾長老一眼看中只見過,收為關門弟子,對他是傾囊相授。
只見過當初在劍庄雖混得如意,但到底是寄人籬下,暗裏還是受了不少委屈的。
只有鍾飛真心待他,他對這個師尊還是懷有很深的感恩之心。
他不允許別人非議他的師尊!
他蹭地站起來,瞪着眼道:“韓師妹,請留口德,你罵我就罷了,請不要秧及長輩!”
韓小環一怔,這是生氣了?
她也是罵人圖痛快,口不擇言,不小心把鍾長老扯上了。
但在這個她瞧不起的人面前,豈能服輸?
“怎麼,講到痛處了,笑話,無根之人居然有臉發脾氣,男兒當自強,可你也不是男人啊!”
自從執行這趟任務,這韓小環就多次明譏暗諷,直指他不是男人。
只見過平時不與她一般見識,這幾天來療傷不順,任務又未完成,又有她惡語相向,憋悶之情積累成堆。
現在被韓小環罵急了,如同點燃了導火索,引出他心中憤懣,不由得勃然大怒。
他眼冒怒火,一步步向洞子深處逼去。
“你憑什麼說爺不是男人?”
韓小環見他滿臉怒火,有些害怕,嘴巴不肯認慫。
“別人不知道,我千機殿哪個不知道,你與玄天劍派的夏候真一樣,不是被人宮了嗎?”
只見過怒極而笑。
“好,韓師妹,我今日證明給你看,爺到底是不是男人!”
韓小環心道千機殿的情報從來沒有假,你怎麼證明?
只見過已撲過去,把她壓在地鋪上,要扯她的衣服。
韓小環慌了,拚命掙扎幾下,慌亂中想起這傢伙又沒男人那髒東西,怕他怎的?
她停止掙扎,冷笑道:“行,你如果證明你是男人,我倒服你,如果只能摩摩蹭蹭,你在升龍台得的寶物要分我一份!”
只見過一聽更是火上澆油。
這個女人真是可恨,這幾日無休止的折辱他,多半是為了九品金蓮!
“好!成交!”
他三下五除二剝掉韓小環的衣報,一具雪白的玲瓏身軀亮閃瞎了他的眼。
只見過五十來歲未沾過女人,原來是一心要修真進界,後來是被夏候真連累失去了能力。
現在初臨如此場景,不由狠狠咽了一把口水,呼吸變粗,胡亂扯掉自己衣服,惡狠狠抓壓了過去。
韓小環帶着一臉譏諷任他擺佈,卻忽然感覺腿間有火熱的事物挺了過來。
不好!
完犢子,情報有誤!
她急得哭喊了起來。
“只師兄,不可…”
對只見過這個初哥來說,收發自如哪裏做得到,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
一時洞中各種怪聲響聲,場面不可描述。
小半個時辰,好事畢。
只見過穿上衣服,不理會韓小環爬在那裏哭得傷心。
他走出洞子,長吁了一口氣,鬱悶心情煙銷雲散。
十多年的屈辱今日得洗,心中的霧霾一掃而空,他心中對肖飛和夏候真的恨竟淡了不少。
九陰真經雲,陰極而陽,這真經是專為沒有根子的人而編。
但要練成,就是玄天劍派李晴天也聞所未聞。
可他只見過就練成了,雖然只練到第十一層,卻長出了活兒!
現在一試,居然功能也正常!
哼,何止正常,簡單槍法如神,縱橫不倒!
他心情異常的舒暢,傷勢竟也跟着減輕了幾分。
他站在洞口觀賞了一會大海,拿出那九品金蓮的蓮逢,只感人生快意。
此時韓小環踉蹌着扶洞壁走出來,抽泣道:“只師兄,你可害苦了我!”
只見過頭也不回。
“韓師妹,你不是賭爺不是男人嗎?你輸了,就得服輸!”
聽這話,只師兄是不想認帳啊!
韓小環只感天已塌下,捂面蹲下痛哭。
“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你這樣,我可怎麼辦?…”
只見過終於轉身,見她哭得如梨花帶雨,到底是自己第一個女人,心中還是過意不去。
“好了,你回去把婚約退了,願意的話就跟着我吧!”
韓小環心中悲傷平息了一些,原先因為認為只師兄不是真男人,瞧不上他。
現在不一樣了,只師兄不僅本事高超,那方面也勇猛異常。
她紅得臉低下了頭。
“只…郎,那邊要找妾身麻煩,你得…”
那邊就是指她未婚夫那邊,只見過也不問是誰,不屑道:“儘管來找好了,看誰不怕爺的快刀!”
他從蓮蓬中摳出一顆蓮子,扔給了韓小環,走向林子。
有擔當!
真男人也!
韓師妹喜枚枚接過蓮子,這算是聘禮?
她抬頭看着只師兄的背影,眼中有了幾分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