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神跡

初見神跡

初見神跡

“你這個碧池,這不只給你買的。”

說著阿廢從還沒想好叫啥名字的女龍套手中奪過了被她吃得只剩下半袋子的士力架,順便賞了還沒想好叫啥名字的女龍套一巴掌。

阿廢單腳跪在銀后(貝.愛薩納波.波輪愛織.織巴倫卡.卡納布拉)腳下,獻上了手中的半袋士力架。

“你是再向我求婚嗎?”銀后笑着問阿廢。

“不,請您帶我去見識一下賈大仙的神跡。”

這個異常漂亮的不是到着怎麼形容的女子笑這從包裝袋裏拿出了一根士力架,撕開了包裝放進了嘴裏,嫵媚的咀嚼了起來。

“2kg包裝的士力架已經斷貨好久了,你這份心意我領了。”

說著銀后挽住了阿廢的胳膊,想要把阿廢攙扶起來。阿廢的膝蓋上好像被什麼膠水沾在了地上,直到銀后動用了真氣以後才廢了老大勁把阿廢扶了起

來。阿廢的褲子應聲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原來不知道哪個缺德鬼在地上吐了一塊綠箭口香糖,正好粘在了阿廢下跪的膝蓋上。

“您這是嫌棄我的貢品?”阿廢問。

“親愛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阿廢不解的問。

“我怕吃多了壞牙。”銀后略帶嬌羞的對阿廢說到。

“那我能見神跡了嗎?”

銀后把手伸進裝士力架的袋子裏掏出了三根士力架,扔到了阿廢的面前說道。

“我困了,先回酒店睡覺了。”

阿廢若有所悟的撿起了地上的三根士力架,若有所思的塞進了兜里。

“都歸你了。”阿廢把上下的半袋士力架又拋給了那個還沒想好叫啥名字的女龍套。

......

時間:半夜三更

哈普恩國際酒店,頂樓總統套房。

賈大忽悠正坐在陽台上欣賞着城市夜景,手裏還握着一瓶82年的可口可樂。這時候,門突然開了。

銀后帶着阿廢走了進來。

“你帶她來幹什麼?”

“他想要看神跡。”

“他該不會是用那啥賄賂你的吧?”賈大忽說著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箱士力架。

“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多一個人一起玩更有意思。”說著銀后開始脫衣服,順便還幫阿廢也脫衣服。

“砰!”門又被打開了。一個怪女人走了進來(註:星團上司。詳見篇章《莽星團追蘇折戟》、《酸奶姐回師中計》。)。

阿廢問:“她怎麼來了?”

“不許動!太陽系朱斯泰克聯盟駐火星辦事處賞金獵人第28集團軍第9旅第3團精英小隊第6隊隊長沙里瓦在此,還不束手就擒?”

“你就是那個沙里瓦在此?”銀后抬頭看了一眼門邊問道。

“不是沙里瓦在此,是沙里瓦——在此!”

“原來你叫沙里瓦——在此”說著銀後學着對方的樣子也拉長了一下聲音。

“我叫沙里瓦,不是沙里瓦在此,在此是用來表示強調的。”沙里瓦解釋道。

“在此小姐您好,我沒上過學,能不能說的再通俗一點。”

沙里瓦嘆了口氣,然後用手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mu~sic!”

(自帶bgm響起)

吼哈吼哈吼哈

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

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

是那潺潺的山泉

是那潺潺的山泉

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

我像那戴着露珠的花瓣花瓣

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戀依戀

啊沙嗚沙嗚沙里瓦沙里瓦

啊沙嗚沙嗚沙里瓦沙里瓦

“電量僅剩3%,請及時充電......”

“知道了,關閉節電模式。”沙里瓦用手拍了一下腰間掛着的擴音器說道。

“啊沙里瓦啊沙里瓦

吼哈吼哈吼哈

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

是那璀璨的星光星光

是那明媚的藍天

是那明媚的藍天

是那明媚的藍天藍天

我願用那充滿着純情的心愿

深深的把你把你愛憐愛憐

啊沙嗚沙嗚沙里瓦沙里瓦

電量不足,正在關機......嘟嘟嘟嘟”

“md,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沙里瓦狠狠地拍了幾下腰間的擴音器,然而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反應。

“主人別打我啦,快去充電吧......主人摸摸噠,快點去充電啦。”沙里瓦每拍一下那個擴音器,裏面就不斷的循環發出一種像貓被踩到了尾巴一樣的高頻女聲。

“機器就是靠不住。算了,我自己來。”說著沙里瓦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大聲說道。

“沙里瓦就是我,我就是沙里瓦。”

“這聲音挺萌萌噠,該不是你自己錄的音吧?”

“沒錯,就是本大人。”

“明明可以靠才藝,哎,可惜了。”銀后惋惜的說。

“她有啥才藝,我家貓大晚上找公貓的時候嚎的音都比她好聽”阿廢道。

......

銀后一邊脫衣服,一邊扭頭問賈思淳,“她和你不是一夥的?”

目即之處,賈大忽悠早就不見了蹤影。

“拿手電筒的的來了,快跑。”賈大仙的聲音從陽台上一團黑霧裏傳了出來。

“你和他不是一夥的?”銀后這下只能問這個所謂的精英賞金獵人小隊長了。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作為呈堂證供!”沙里瓦一字一頓,鏗鏘有力的對着銀后說道。

“你要入伙嗎?”銀后笑嘻嘻的問。

“你認為我在開玩笑嗎?”說著沙里瓦用手中一把奇怪的槍對着阿廢身邊的衣服開了一槍。

一道火光從槍口噴出,無聲無息。總統套房的房頂天花板破了一個比臉盆還大的洞。

“這槍法比我還衰”阿廢嘲笑道。

“你錯了。”沙里瓦冷冷的說。

“不是我開的槍。”沙里瓦嘆了一口氣又說道。

“不是你那是誰?”

“是我。”

阿廢轉過頭看向銀后,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手裏多了一把槍,是沙里瓦手裏剛才握着的那把槍。

“噗通。”阿廢在轉過頭再看小隊長,只見她一動不動的躺在了地板上。

“你把她殺了?”

“放心。我只是把她弄暈了。”銀後繼續脫衣服,頭也不抬的說。

“你啥時候才能脫完?”阿廢有些不耐煩了。

“還需要半個小時吧。”

“那個女人怎麼辦?”阿廢又問。

“去把她衣服脫了。”銀后指了指地上躺着的沙里瓦。

“我是個好人。”阿廢有些生氣的說。

“好吧,你不願意,那就讓賈先生來。”說著,銀后拿起了一個蕭,對着黑霧裏吹了幾下。

“嚇死我了,還以為是賣手銬的來了。”賈大仙從黑霧裏鑽了出來。

“她就是個臨時工,你還真讓她唬住了?”銀后一邊脫衣服,一邊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女的怎麼辦?”賈大仙撿起了銀后扔在地上的那把槍。

“留着她還有用。去把她衣服脫了。”

“好。”賈大仙把槍塞進了地上自己脫下來的衣服里兜。

半個小時后。

“這個不行,要都脫掉。”銀后指着阿廢的內褲說道。

“照她說得做,不然你會死的很慘。”賈大仙嚇唬阿廢說。

阿廢順從的脫掉了最後一件衣服。

燈光下,四個人赤條條的站在總統套房裏。

“多了一個怎,怎麼分配?”賈大仙問銀后。

“她歸你了。”銀后說。

“我不要。”

“那歸你了。”銀后又對阿廢說道。

“這不公平。”阿廢嘟囔道。

“石頭剪子布怎麼樣?”

“好。”

眾人皆同意。

“你輸了。”阿廢笑着對賈大仙說。

“你作弊了。”阿廢不明白他說什麼。

“你確實作弊了。”銀后也說道。

“哪裏作弊了?你們倆合夥坑我?”阿廢爭辯道。

“這個解釋起來比較困難,以後你就明白了。”銀后說道。

“算了,看你是第一次來這裏,給你來個八折優惠。”說著銀后把嘴湊到阿廢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說道。

“一人一箱,你扛着那個女的跟在後面。別跟丟了哦。”說完銀后扛起了桌子上的一箱士力架,走進了陽台上的黑霧裏。

第二天中午。

哈普恩國際酒店,頂樓總統套房。

阿廢坐在地板上,手裏端着一個盒飯,不耐煩問銀后:

“這女的怎麼還沒醒?你不會失守把她打死了吧?”

“她早就醒了。”銀後手裏也端着一個盒飯,不過她好像不怎麼喜歡自己的那份,筷子不停的在阿廢和她自己的盒飯里來回移動着。

“原來你早就發現了?”沙里瓦睜開了眼,冷冷的說道。

“渣滓們,就算你們殺了我也沒用,正義也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經營小隊長義正言辭,情緒激昂的說道。

“是嗎?”銀後轉頭對正在床上躺着的賈大仙說,“她交給你了。”

“你什麼意思?”賈大仙不解的問。

“你昨天藏在褲子裏的那個東西。”

“你喜歡的話送給你了。”

“啪!”賈大仙從褲子裏掏出了一個東西,扔到了銀後面前。

那是一把槍,很特殊的槍,從沙里瓦身上掉下來的槍。

銀後用槍指着沙里瓦的腦門,問“怕了嗎?”

“怕就不當賞金獵人。”

沙里瓦狠狠的啐了一口,正好落進了阿廢的盒飯了。

“你個賤人!”阿廢把飯盒扣在了沙里瓦頭上。

銀后覺得無趣,便把槍扔到了地上。拿起桌子上的盒飯,湊到了賈大仙身邊吃了起來。

“咱倆要不要換一下。”賈大仙有些不悅。

“求之不得。”

“你幹嘛老吃我這份。”

“你手上的那份比我的好吃。”

“你怎麼就知道我的比你的那份好吃。”

“看你的表情啊。”

“剛才不是咱倆換過了嗎?”

“可是飯盒在你手上比在我手上好吃。”

“要不要我咀嚼一下,再餵給你吃。貝女王?”賈大仙沒好氣地說。

“還是阿廢比較有趣。說著銀後端起了飯盒又湊到阿廢身邊繼續吃了起來。”

“咕咕咕”

“什麼聲音?”銀后問。

“我餓了。不讓吃飯,(肚子)叫幾聲還不行嗎?”沙里瓦瞟了一眼銀后。

“啥時候你想通了,就給你吃。”阿廢在一旁笑嘻嘻地說。

“別做夢了,我寧死不屈。是絕對不會加入你們這個邪惡的組織的。”

“是嗎?”銀后狡詰的笑了笑。“賈先生,你給她看一下那個。”

“你們?你們昨天對我做了什麼?”沙里瓦聲音顫抖的問。可以看出她發怒了。

“你不能等我吃完飯在說嗎?”賈大仙有些不高興。

“不能。”銀后的語氣似乎是在命令他。

賈大仙不耐煩的放下了手中的飯盒,鑽到了床底下,拿出了一個圈合金的保險箱,哐啷一聲放到了銀後身旁。

“偷拍是犯法的!你們會受到......”沙里瓦怒吼着。雙腳自處亂蹬。一腳踹在了正在旁邊圍觀的阿廢臉上。

“你特么為啥一直踢我不踢她?”阿廢怒道。

“我惹不起她還惹不起你嗎?”沙里瓦臉憤怒的向著阿廢吼道。

“看看你昨天的樣子?”銀后咯咯的笑了起來。說著她打開了那個合金保險箱。

沙里瓦看着保險箱裏的東西,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更確切的說是從一個充滿了氣的皮球變成了一灘爛泥。小隊長眼神里沒了希望,只剩下絕望。

就彷彿是一個判了死刑的人。

“成為我們的一員,不然我就把這些照片發到網上去。”說著銀后從保險箱裏拿出了一片照片。

(註:照片的材質是號稱宇宙最堅硬的愛德曼金屬經過強化后做成的。一張照片的重量換算成地球計量單位約為10千克。)

精英小隊章看着照片,彷彿一下從80歲的少女變成了30歲的大媽,瞬間好像蒼老了一個多世紀。

“現在你想通了嗎?”銀后笑着問。

沙里瓦想了幾秒鐘,眼神從一隻桀驁不馴的藏獒變成了一隻聽話的哈巴狗。

“給我一根煙。”沙里瓦低着頭說道。

“給她一根煙。”

“我說給她一根煙!”銀后對着身後的兩個男人命令道。

“我不抽煙。”阿廢說。

“巧了,我也不抽煙。”賈大仙說。

“石頭剪子布,誰贏了誰下去買。”(規則隨機)

“好”

賈大仙不情願的穿好衣服,剛要出門,地上的沙里瓦有說話了。

“給我帶份吃得,謝謝。”

“你吃啥?”賈大仙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要魚丸粗面,大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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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1樓食堂

賈大仙:女士你好,來分魚丸粗面。

服務員:沒有粗面。

賈大仙:是嗎?來碗魚丸河粉吧。

服務員:沒有魚丸。

賈大仙:是嗎?那牛肚粗面把。

服務員:沒有粗面。

賈大仙:那要魚丸油麵吧。

服務員:沒有魚丸。

賈大仙:怎麼什麼都沒有啊?那要墨魚丸粗面吧。

服務員:沒有粗面。

賈大仙:又賣完了?麻煩你來碗魚丸米線。

服務員:魚丸跟粗面賣光了,就是所有跟魚丸和粗面的配搭都沒了。

賈大仙:哦~~!沒有內些搭配啊……麻煩你只要魚丸。

服務員:沒有魚丸。

賈大仙:那粗面呢?

“砰。”服務員把小窗口用力的關上了。

賈大仙:服務員~

服務員:沒有服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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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廢:你說的神跡呢?

銀后:神姬不就在着呢嗎?

阿廢:在哪呢?

銀后:我就是神姬,姓神名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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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里瓦:你長得這麼漂亮,明明可以靠顏值,跟那兩個混蛋鬼混在一起對你有什麼好處?

銀后:和你為什麼要做賞金獵人是一個原因。

沙里瓦:我不是自由之身。

銀后:巧了,我也不是自由之身。

沙里瓦:那兩個男的手裏有你的把柄嗎?你幫我解綁,我幫你殺了他們。

銀后:你錯了,反而是他們兩個有把柄在我手裏。他們倆是給我打工的,你殺了他們誰給我幹活?

沙里瓦:這麼說,你是他們的老闆嘍。

銀后:從現在起,我現在也是你老闆了。

沙利瓦:你什麼意思?

銀后:因為,現在你也有把柄在我手裏了。

”你以後再也不是賞金獵人了。“

銀后指了指地上的合金保險箱,解開了沙里瓦的繩子。淡淡的說道:

“你作好被賞金獵人追殺的準備了嗎。”

“準備好了!”說完,沙里瓦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刀。

“咔嚓”一聲。

銀後身上有什麼東西滾落到了地上。

沙里瓦對着銀后剩下的身體就是一腳,銀后的身體四仰八叉的躺到了地板上,一大片粉紅色的液體噴濺到了5米多高的天花板上。

“得一命,失一命。”沙里瓦擦了一下刀上還有餘溫的液體。“不好意思,現在我又是賞金了獵人了。”

說完,沙里瓦撿起那個從銀後身上滾落下來的東西裝進了合金保險箱。

“任務完成,克里斯,立馬派飛船來接我,坐標我已經發送給你了。”

“慢着。”一個陌生的女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你是誰。”沙里瓦轉身望着陽台上坐在窗戶上的一個女孩問道。

“你又是誰?”窗外的女孩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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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了這麼多字,其實我就想說,賞金獵人精英小隊長、星團上司、ko了酸奶婆的怪女人,終於-終於-終於-有名字了——叫沙里瓦(sulliv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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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特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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