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3、密謀
......
友哈巴赫聞言皺了皺眉，
“我可以幫助你對付靜靈庭...”
“包括浦原喜助這些傢伙..”
“我出手的話..”
“你必然萬無一失..”
“而且...”
友哈巴赫驟然打了一個響指，
一陣奇異的波動散開，藍染頓時覺得眼睛一涼，
某種力量似乎被擠壓了出來。
“我可以幫你解除奈良斷設置的後手..”
感受着清涼的滋味，藍染的眼睛自動變為了三勾玉的寫輪眼，顯然友哈巴赫有着足夠的能力抵禦十尾的力量
但是藍染卻皺了皺眉，
“這個後手我並不需要你解開..”
“另外一個呢？”
友哈巴赫聞言也是一愣，另一個？
緊接着友哈巴赫便閉上眼睛，皺着眉頭，似乎在探測着什麼。
數秒鐘之後，友哈巴赫眉頭絲毫不松，
“我可以嘗試幫你解除你體內的那個東西..”
“但是..”
說著，友哈巴赫的臉色有些難看，
方才他誇下海口，現在卻奈何不了奈良斷留下的手段，覺得有些打臉。
“我沒有把握不驚動奈良斷..”
藍染惣右介對於這個結果也並不意外，只是道，
“那就不用了...”
“這些東西就讓它們留在我的體內..”
“也不一定是壞事..”
“我們來談談合作的根本事宜吧..”
藍染開口道，
“說了這麼多，”
“你難道還沒有意識到嘛？”
“我們沒有合作的基礎..”
友哈巴赫頓時眉頭皺的更深，
“什麼意思？！”
“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共同的阻礙..”
“難道還算沒有合作的基礎？！”
藍染神色變得奇怪，對着友哈巴赫問道，
“我說的基礎並不是這些..”
“我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彼此的目的..”
“我想登上那至高的王座..”
“讓世界隨着我的心意發展..”
“而你同樣如此..”
在友哈巴赫進來的那一刻，藍染惣右介就清楚面前的傢伙有着和他一般的野心..
“從這個層面上來說，我們應該是敵人...”
友哈巴赫沒有否認，而是等待着藍染接下來的話。
“那麼從這個角度來說..”
藍染的語氣變得有些奇怪，他同樣困擾着這樣的問題，
“奈良斷的目的是什麼？”
此問句一出，友哈巴赫也愣住了，
沒錯，他將奈良斷視為極為麻煩的敵人，那麼奈良斷所做的一切，其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他所處的立場又是什麼？、
雖然直覺上告訴友哈巴赫，他、藍染、奈良斷，這種超凡而又失控的群體是難以共存的，
天生就要敵對的存在。
如同領地重疊的勐虎，不管其餘的領地如何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是一旦有了重疊的部分，
那麼勐虎們就會寸土不讓，相互廝殺到底。
但從某種程度上看，奈良斷似乎並沒有與他們為敵。
對於藍染，奈良斷全程其實都保持的相對低調，反而是藍染自己因為好奇一而再的找奈良斷的麻煩，
】
對於友哈巴赫，奈良斷反而推進了其復活的時間，好像是為著友哈巴赫好。
而對於靜靈庭，奈良斷一直都為靜靈庭服務着，雖然只是表面如此，但奈良斷也沒有真正背叛靜靈庭的意思。
但是從另外的層面來看，奈良斷直接導致了藍染的敗落，讓友哈巴赫不得不對所有的滅卻師進行聖別，
取走了藍染的鏡花水月，還讓取走了友哈巴赫的血液，
這些的傷害都是實質的。
也就是說，友哈巴赫和藍染這兩頭勐虎，地盤明確，目的清晰。
都試圖染指王座，而基本盤又有所不同。
而奈良斷，似乎是一個獨行的彪，
在各個勐虎的領地內到處亂竄，四處挑釁的同時，還是都不殺死領地內的勐虎。
反而還有時給點好處。
這讓友哈巴赫和藍染都想之不透，奈良斷彷若一個隨性的大彪，完全沒有具體的目的可言。
“....”
友哈巴赫一時間也想之不通，但是他同樣是聰明人，便看着藍染問道。
“所以呢..”
“藍染..”
“你自詡為尸魂界最聰明的兩個人..”
“應該有了自己的答桉吧..”
友哈巴赫清楚，藍染惣右介能夠提出這個問題，必然已經想透了。
“本來我也沒有想清楚的..”
藍染惣右介說道，
“直到..”
藍染的眼睛眯起，想起了方才奈良斷走之前跟他說的，他看不到的人類星空...
“直到我和奈良斷交談了一會..”
“我發現或許奈良斷根本就沒有目的..”
“又或者說..”
“假如我們是兩頭勐虎的話..”
“奈良斷就是飼養、參觀我們的人類！”
“他在以另外的目光，領地之外的目光打量着我們..”
“彷若我們看待獸類一般..”
“不管是善意，或者惡意..”
“對於他而言都只是一種對獸類的情緒，所以我們完全猜之不透..”
友哈巴赫聞言陷入了沉默，
如果可以，作為靈王之子，世界之子的他並不想承認這點，
但是無疑，奈良斷確實如同藍染所形容的一般。
彷若高屋建瓴、居高臨下的飼養者，不管勐虎如何的張牙舞爪，都與伺養者隔着一層鐵絲網。
讓其觸之不及，碰之不到。
而友哈巴赫全知全能的視角當中，完全沒有奈良斷這一視角，就能說明一切。
或許奈良斷是與靈王同等級，甚至更高級的存在。
‘果然是世界之外嘛..’
‘來自於...’
友哈巴赫還知道藍染不知道的秘辛，但是卻沒有開口講出來。
他想留這一手。
“但是...”
藍染的聲音瞬間掀起了一些波動，
“其實我們不必顧慮這些..”
友哈巴赫都聽愣了，你說了一大堆卻又讓我不顧慮這些。
友哈巴赫本身就不是優秀的頭腦性boss，若是給他下個定義的話，
那就是開掛型boss，天生就有着靈王給他開的掛。
只是後來遇到了開更大的掛，友哈巴赫的兒子，靈王的親孫子黑崎一護。
通常而言，有了孫子誰還要兒子呢？
所以友哈巴赫實力上很強，但是卻依然有些跟不上藍染的思路。
藍染卻沒有理會友哈巴赫的愣神，而是繼續說道。
“這些都不重要..”
“當我們意識到這些時，領地、立場、目的什麼的便一文不值了..”
藍染的語氣愈發的興奮。
“唯一有價值的..”
“就是奈良斷本身！”
藍染堪破了奈良斷的秘密，他想看到更多的星空。
友哈巴赫聞言回過神來，看着座位上不自覺站起來的藍染惣右介。
他也有些明白藍染的意思了。
“顯然，奈良斷他其中的秘密...”
“根本不下於所謂的靈王宮..”
“不下於所謂的靈王！”
藍染的眼神中帶着貪婪而深切的目光，
‘那未知的強大力量體系，’
‘前所未見、推陳出新的劍道力量..’
‘飛速上漲的靈壓..’
‘彷若未卜先知的佈局能力..’
當然這些話都是藍染在心中消化，
而這些東西，都是藍染認真渴求的，甚至現在要超過靈王宮和靈王的渴求程度。
“這才是我們的合作基礎！”
“放下一切的顧慮和領地...”
藍染最後回到了最初的話題，合作基礎。
“如果我們要合作的話.”
“目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奈良斷..”
友哈巴赫沉默了片刻，點頭認可了藍染的說法。
雖然對於自己的力量十分自信，但是見到了奈良斷的力量，
友哈巴赫心中還是有一些覬覦的，
畢竟他的全知全能雖然強大，但是面對奈良斷明顯就失效了，
而且奈良斷埋藏在藍染體內的那個東西，明顯其力量的位格絲毫不遜色於全知全能，
不然友哈巴赫也不能拿求道玉完全沒有辦法，
‘要是能夠獲得那種力量，’
‘加上全知全能的力量...’
友哈巴赫的神色發生了一絲變化，
他自然察覺得到，全知全能和藍染體內的那股力量位格類似，但是不是一個性質，足以彌補全知全能進攻力不足的缺陷。
‘哪怕是我那個稱為父親的靈王，也不會是我的對手吧！’
“所以我們需要選擇一個合適的時機、聚集合適力量，對奈良斷完全的出手，”
友哈巴赫也不是完全的蠢人，立馬明白下一步應該如何做，
“所以真的不需要我將你身上的東西排除在外嗎？”
友哈巴赫進一步的確認，
“雖然沒有辦法確保不驚動奈良斷，”
“但我覺得我可以一試，”
藍染惣右介搖了搖頭，
“現在能夠通過這個麻痹他是最好的事情，”
“畢竟若是驚動了奈良斷，以他的未知的手段，我們兩個究竟能不能成功，那都是兩說的事情。”
“倒不如靠着我這個棋子來遷就着他，”
“讓他在合適的機會出現，我們才好出手，”
藍染惣右介接着問道
“那沒有辦法不驚動奈良斷的前提下，去除我身上的手段”
“但如果是暫時的屏蔽他，你能夠做到嗎？”
友哈巴赫點了點頭
他全知全能的力量屬性裏面，就有着讓其他力量無效的力量屬性。
也就是他了解的事物，他經受過的攻擊又或者能力，都可以強行將其無效。
就如同斬魂刀的卍解一樣
原劇情中後來滅絕師們能夠剋制，和封印死神卍解的能力全都於來自於友哈巴赫的全知全能的力量範疇。
儘管友哈巴赫無法完全的了解，藍染體內的力量性質。
但是依託的全知全能的位格，強行壓制住片刻應該不是問題。
緊接着，友哈巴赫說出了一個數字，
“5分鐘吧，”
“如果強行壓制或者隔絕你體內的手段的話，能夠維持5分鐘的時間，”
藍染惣右介也點了點頭，
“足夠了。”
藍染緊接着問道，
“所以友哈巴赫先生，”
“我已經流亡了許久，你或許比我的信息渠道更多一些，”
“對於奈良斷，我們總要有一個合適的出手的機會，”
“讓我們隔絕一切的影響，包括現世、包括靜靈庭..”
“所以你認為在哪裏出手？又或者奈良斷會去往哪裏？”
友哈巴赫這次回答的倒是十分積極，說出了三個字，
“靈王宮！”
藍染惣右介的童孔微微一縮，感覺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雖然正如你所說，我們都不了解奈良斷的目的，”
“但他作為一個獨立而行的勐虎，認為他的階層在我們之上，”
“那麼當出現了一個全新的領域，或者說全新的領地，”
“他必然會忍不住想要去探尋一番，”
藍染惣右介繼續補充道，
“但是奈良斷去靈王宮巡視的前提在於....他沒有進入過靈王宮，”
“你能確定嗎？”
友哈巴赫十分篤定的點了點頭，
“靈王宮的構造與稀缺或者食魂界都不一樣，”
“它獨立於一個特殊的空間，空間之外，有着72道障。”
“每一道障礙都是靈王當初親自設立的由，壓縮到極致的靈子構成，”
“其中還有着極為複雜高深的鬼道奧義，”
“除了王鍵之外，”
“哪怕是我也無法強行闖入靈王宮，”
藍染惣右介心中瞭然，
雖然他之前也了解靈王宮的信息，甚至還企圖謀划王鍵，
但是友哈巴赫口中說出來，似乎更為確信一些。
藍染還是忍不住多打量了友哈巴赫兩眼。
心中默默猜測着這個傢伙的真實身份。
對於自己的力量如此自信，對於靈王宮如此了解。
果然，想必友哈巴赫是與高居在靈王宮的靈王，有必然有着一些聯繫，
“那麼現在最後還有一個問題。”
藍染惣右介的語氣變得嚴肅。
“靈王宮裏有着零番隊。”
“能夠保證他們不會對我們出手，我都不會幹擾我們嘛？”
友哈巴赫聞言不屑的笑了。
“我唯一顧慮的，只有山本元柳齋..”
“其餘的傢伙根本不足為慮..”
藍染聲色不動
果然，這個傢伙已然突破了那個界限嘛。
靈體的極限。
能夠正面對決上也不忌憚流刃若火。
達到了藍染夢寐以求的目標。
只是說，藍染通過的是自身的才能，打破虛和死神的界限。
而友哈巴赫依靠的是開掛，天生就有着極高的位格。
是滅卻師的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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