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引蛇出洞
張小毛打開透視看着從源頭流出來的水,下一秒大腦里傳來了有關水質的反饋信息。
水裏含了一種能侵蝕人體神經細胞的毒素。
這時,黃將軍在水渠邊上聞到了怪味,把張小毛帶到了現場。
張小毛到一棵樹上摘了一片葉子,把殘留在雜草上的藍色粉末裝到了樹葉上,再一次打開透視一看,和之前看到水裏的毒素一模一樣。
同時在水溝邊上,還看到了踩出的腳板印。
張小毛拿手機拍下了腳板印,再看了一下周圍,知道村裡人中毒,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做的。
到底是誰和村裡人有這麼大仇恨,要在水的源頭裏放毒素,害村裏的人呢?
張小毛實在是想不明白,不知道誰才有這麼惡毒的動機。
也就在這時,他手機響了,接到了酒廠里小春的電話。
小春首先詢問了張小毛村裏的情況。
聽到張小毛說出已經找到解決辦法之後,小春長舒了一口氣,才說起了酒廠釀酒的事。
“小毛哥,我們酒廠釀酒的山泉水沒了,剛剛採購部開車準備去我們村裡裝水,在村口就被攔了下來,我們可不可以去其他地方弄水來釀酒?”
剛剛想不到在村裡山泉源頭下毒動機的張小毛,這時聽到小春說出釀酒山泉的事,突然知道了原因。
而且他敢肯定,這個動機一定是衝著他酒廠來的。
酒廠果酒剛剛上市,半個月就凈利潤賺了五百萬,而且果酒的訂單繼續成翻倍的增長。
張小毛在接手酒廠之後,就對林縣目前的酒業界做了一些研究。
林縣是個酒縣,這裏最多的企業就是酒廠。
這也是蘇晨會選擇在這裏開酒廠的原因。
同時,張小毛也對酒業銷售這一塊做了研究分析,目前每年全縣外銷酒的營業總資金也就五百多萬一點。
而現在張小毛的果酒上市,就一舉賺了五百萬,其他酒廠的酒,就賣不動造成了虧損。
而且,查到的各項資料顯示,在果酒沒上市之前,林縣酒業做的最好最賺錢的就是羅氏酒業。
羅氏酒業在林縣,除了自己開的兩家酒廠,加上近年收購的酒廠,大大小小十餘家,每個月開出的工資就是幾十萬。
想到這些資料,張小毛讓小春暫且什麼都別做,等他電話之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張小毛這時撥通了桔灣村廖老漢的電話。
廖老漢接通電話之後,張小毛詢問了關於桔灣村山泉的事,確定有山泉之後,和他說了會找車子來拉幾車水回酒廠釀酒。
廖老漢滿口答應。
這時的張小毛,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引蛇出洞的計劃。
他打通了小春的電話,讓小春因為釀酒泉水出事的事,特別開一個新聞發佈會,而且還要她故意把去桔灣村拉山泉的消息放出去。
小春聽得一頭霧水,張小毛說等事情結束,她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現在必須儘快組織新聞發佈會,把消息放出去。
之後,張小毛掛了電話,從金手鐲里拿出靈液,滴到了水源里。
原本被污染的水源,在靈液融入之後,除去了毒素,恢復了正常。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小春就打來了電話,告訴了他,新聞發佈會已經結束,而且把去桔灣村拉山泉的消息已經放了出去。
張小毛回了幾句,掛斷了電話,看向旁邊的黃將軍說道:“蛇就快要出來了,我倒要看看,這究竟是什麼蛇,我們打蛇去。”
聽得懂張小毛話的黃將軍,這時連連點頭,搖着尾巴跟着他一起去了隔壁的桔灣村。
張小毛一路加急趕路,到了桔灣村在山上的山泉源頭。
他和黃將軍找了一個地方隱藏了起來。
就在他和黃將軍隱藏的時候,一台黑色小車一路從林縣疾馳而來,開到了桔灣村山下的一個地方,把車停下。
從車上下來一個戴着墨鏡的男人,他下車之後,找了一些枯樹枝和雜草給他的車子做了一些偽裝。
之後,才從車裏提出一桶五公斤的塑料桶,急急忙忙朝桔灣村跑。
到了桔灣村之後,這個男人好像來過村裡一樣,進村之後趕的路正是去往桔灣村水源的地方。
十幾分鐘后,這個戴着墨鏡的男人,到了桔灣村山泉的源頭。
張小毛這時對黃將軍默默搖頭,一直到看見墨鏡男打開塑料桶,準備往山泉里倒藍色粉末時,他一根銀針脫手而出,劃破逆風刺在了墨鏡男的手腕上。
墨鏡男受痛,手裏拎着的塑料桶掉到了地上。
這時,黃將軍看到了張小毛的指示,從雜草叢裏一躍而起,朝墨鏡男撲去。
手腕疼痛難受的墨鏡男,還沒緩過神來,又看到了一條黃狗朝自己撲來,嚇得不知所措,撒丫子就要朝身後跑。
張小毛這時也從隱藏的地方沖了出去,攔在了這個墨鏡男的面前。
墨鏡男看着身後是黃狗,面前又被一個人擋住了去路,一臉惶恐說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攔我?還要放狗咬我?”
張小毛這時目光一冷:“該這樣問的,是我吧!你是什麼人?來這裏做什麼?”
墨鏡男神情恍惚:“我就是來這裏遊山玩水的,你們無緣無故攔我做什麼?”
“遊山玩水?”
張小毛聲音發冷:“隔壁的大山村,你也到遊山玩水吧!”
這時的墨鏡男聽得滿頭大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原來你是外星來的啊!聽不懂我說的話,剛好我的黃將軍也是從外星來的,你們好好聊聊。”
張小毛說完,給黃將軍點頭示意。
頓時間,黃將軍就沖了出來,直接朝這個墨鏡男撕咬。
墨鏡男這時急得四處躲,最後還是躲不過黃將軍的猛撲。
這時,他被黃將軍撲了一個正着,壓到了地上,看着黃將軍鋒利的獠牙和面孔,嚇得渾身哆嗦,還被嚇尿了。
當他看到黃將軍一口朝他咬來時,他嚇得聲聲呼喊:“叫它別咬了,我說,我什麼都說,叫它別咬我了,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