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尼瑪仁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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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吧，什麼事我都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的”洪大寶說。
聽了洪大寶的話，尼瑪仁欽又看了一眼尚雲花。
尚雲花是個聰明的女人，從尼瑪仁欽的慎重和盯視自己兩次的神色上，她已經覺察到他們要談論話題時，自己是不宜在場的。
“小師傅，你慢慢喝着、聊着，我到房后揀點兒豬菜就回來給你煮餃子……”尚雲花說著，挎着籃子走了出去。
“兄弟，我問你兩個問題，你必須真真實實的告訴我，這對治你的病有好處。”等尚雲花走出去以後，尼瑪仁欽喝了一杯酒，說：“你說是被人踢過一腳，究竟踢在哪兒，請你告訴我詳細過程。”
洪大寶把為何去白龍馬鎮，如何在船上看到阿麗瑪被唐家少爺污辱，他又如何抱打不平等從頭到尾的敘說了一遍，最後說，他那一腳踢在蛋蛋上……
“我今天號你的脈和昨天的大不一樣，我師父也認為你受了勞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尼瑪仁欽提出了第二個問題。
洪大寶低着頭，卷着煙，沉默了許久之後，長嘆一聲說：
“小師傅，現如今我還對你隱瞞什麼啊”。洪大寶點着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昨天晚上，屋裏悶熱悶熱的，我媳婦起來開窗戶透透涼，我看見她月光下光溜溜的身子，就想做那個事……可我爬上去，就像被雷擊了一下，完全蔫了下來，什麼也沒做成……”
尼瑪仁欽“噢”了一聲，再什麼也沒問，他只是想證實一下師父和自己的判斷。他向窗外掃了一眼，看見尚雲花已走進大門，就低聲地說：“大寶，那種事情以後不但不能做連想都不要去想，你的傷就在你命根子上，再也不能燎動它了……。”
尼瑪仁欽說出告戒洪大寶的最後兩句話時，尚雲花已經走進了外屋，她全聽清了。結婚一個多月來，洪大寶從來不親近她，她隱隱約約覺得他的那個地方出了問題，不然的話，昨天晚上半途而廢的那一次怎麼使他痛不欲生呢？
尚雲花裝作什麼也沒聽見，煮熟了餃子端了上來。
送走了尼瑪仁欽，洪大寶就躺下睡著了。他做了許多惡夢，但沒有一個完整的、連貫的，睡醒之後也記不起來了。他到外邊尿了一泡。發現尿中帶着血。他把尿中的血和昨天夜裏的事情，尼瑪仁欽的告戒聯繫起來一想，渾身抖顫了好幾次，心上好象壓着一塊磨盤大的石頭。
洪大寶回到屋裏又蒙頭大睡，睡到後半晌，他被惡夢驚醒了。他閉着眼睛回憶那段夢。太陽剛剛升起來的一天早晨，足有駱駝那麼大的一隻仙鶴落在他家門口，對着他翩翩起舞。他走近仙鶴，輕輕地撫摸它的脖頸，它就爬在了地上。他心裏想，這仙鶴這麼大，肯定可以坐上去。於是，他騎在仙鶴背上。仙鶴鳴叫了一聲，升空了。尚雲花聽見了，騎上馬追趕。一個在空中，一個在地面上，他們倆對喊着。仙鶴飛的越來越快，越來越高。他還能看得見地面上的沙丘、草原、田野、牛羊……突然，迎面飛來了比仙鶴還要大好幾倍的一隻貓頭鷹，他恐怖之極，驚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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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吧，什麼事我都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的”洪大寶說。
聽了洪大寶的話，尼瑪仁欽又看了一眼尚雲花。
尚雲花是個聰明的女人，從尼瑪仁欽的慎重和盯視自己兩次的神色上，她已經覺察到他們要談論話題時，自己是不宜在場的。
“小師傅，你慢慢喝着、聊着，我到房后揀點兒豬菜就回來給你煮餃子……”尚雲花說著，挎着籃子走了出去。
“兄弟，我問你兩個問題，你必須真真實實的告訴我，這對治你的病有好處。”等尚雲花走出去以後，尼瑪仁欽喝了一杯酒，說：“你說是被人踢過一腳，究竟踢在哪兒，請你告訴我詳細過程。”
洪大寶把為何去白龍馬鎮，如何在船上看到阿麗瑪被唐家少爺污辱，他又如何抱打不平等從頭到尾的敘說了一遍，最後說，他那一腳踢在蛋蛋上……
“我今天號你的脈和昨天的大不一樣，我師父也認為你受了勞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尼瑪仁欽提出了第二個問題。
洪大寶低着頭，卷着煙，沉默了許久之後，長嘆一聲說：
“小師傅，現如今我還對你隱瞞什麼啊”。洪大寶點着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昨天晚上，屋裏悶熱悶熱的，我媳婦起來開窗戶透透涼，我看見她月光下光溜溜的身子，就想做那個事……可我爬上去，就像被雷擊了一下，完全蔫了下來，什麼也沒做成……”
尼瑪仁欽“噢”了一聲，再什麼也沒問，他只是想證實一下師父和自己的判斷。他向窗外掃了一眼，看見尚雲花已走進大門，就低聲地說：“大寶，那種事情以後不但不能做連想都不要去想，你的傷就在你命根子上，再也不能燎動它了……。”
尼瑪仁欽說出告戒洪大寶的最後兩句話時，尚雲花已經走進了外屋，她全聽清了。結婚一個多月來，洪大寶從來不親近她，她隱隱約約覺得他的那個地方出了問題，不然的話，昨天晚上半途而廢的那一次怎麼使他痛不欲生呢？
尚雲花裝作什麼也沒聽見，煮熟了餃子端了上來。
送走了尼瑪仁欽，洪大寶就躺下睡著了。他做了許多惡夢，但沒有一個完整的、連貫的，睡醒之後也記不起來了。他到外邊尿了一泡。發現尿中帶着血。他把尿中的血和昨天夜裏的事情，尼瑪仁欽的告戒聯繫起來一想，渾身抖顫了好幾次，心上好象壓着一塊磨盤大的石頭。
洪大寶回到屋裏又蒙頭大睡，睡到後半晌，他被惡夢驚醒了。他閉着眼睛回憶那段夢。太陽剛剛升起來的一天早晨，足有駱駝那麼大的一隻仙鶴落在他家門口，對着他翩翩起舞。他走近仙鶴，輕輕地撫摸它的脖頸，它就爬在了地上。他心裏想，這仙鶴這麼大，肯定可以坐上去。於是，他騎在仙鶴背上。仙鶴鳴叫了一聲，升空了。尚雲花聽見了，騎上馬追趕。一個在空中，一個在地面上，他們倆對喊着。仙鶴飛的越來越快，越來越高。他還能看得見地面上的沙丘、草原、田野、牛羊……突然，迎面飛來了比仙鶴還要大好幾倍的一隻貓頭鷹，他恐怖之極，驚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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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吧，什麼事我都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的”洪大寶說。
聽了洪大寶的話，尼瑪仁欽又看了一眼尚雲花。
尚雲花是個聰明的女人，從尼瑪仁欽的慎重和盯視自己兩次的神色上，她已經覺察到他們要談論話題時，自己是不宜在場的。
“小師傅，你慢慢喝着、聊着，我到房后揀點兒豬菜就回來給你煮餃子……”尚雲花說著，挎着籃子走了出去。
“兄弟，我問你兩個問題，你必須真真實實的告訴我，這對治你的病有好處。”等尚雲花走出去以後，尼瑪仁欽喝了一杯酒，說：“你說是被人踢過一腳，究竟踢在哪兒，請你告訴我詳細過程。”
洪大寶把為何去白龍馬鎮，如何在船上看到阿麗瑪被唐家少爺污辱，他又如何抱打不平等從頭到尾的敘說了一遍，最後說，他那一腳踢在蛋蛋上……
“我今天號你的脈和昨天的大不一樣，我師父也認為你受了勞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尼瑪仁欽提出了第二個問題。
洪大寶低着頭，卷着煙，沉默了許久之後，長嘆一聲說：
“小師傅，現如今我還對你隱瞞什麼啊”。洪大寶點着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昨天晚上，屋裏悶熱悶熱的，我媳婦起來開窗戶透透涼，我看見她月光下光溜溜的身子，就想做那個事……可我爬上去，就像被雷擊了一下，完全蔫了下來，什麼也沒做成……”
尼瑪仁欽“噢”了一聲，再什麼也沒問，他只是想證實一下師父和自己的判斷。他向窗外掃了一眼，看見尚雲花已走進大門，就低聲地說：“大寶，那種事情以後不但不能做連想都不要去想，你的傷就在你命根子上，再也不能燎動它了……。”
尼瑪仁欽說出告戒洪大寶的最後兩句話時，尚雲花已經走進了外屋，她全聽清了。結婚一個多月來，洪大寶從來不親近她，她隱隱約約覺得他的那個地方出了問題，不然的話，昨天晚上半途而廢的那一次怎麼使他痛不欲生呢？
尚雲花裝作什麼也沒聽見，煮熟了餃子端了上來。
送走了尼瑪仁欽，洪大寶就躺下睡著了。他做了許多惡夢，但沒有一個完整的、連貫的，睡醒之後也記不起來了。他到外邊尿了一泡。發現尿中帶着血。他把尿中的血和昨天夜裏的事情，尼瑪仁欽的告戒聯繫起來一想，渾身抖顫了好幾次，心上好象壓着一塊磨盤大的石頭。
洪大寶回到屋裏又蒙頭大睡，睡到後半晌，他被惡夢驚醒了。他閉着眼睛回憶那段夢。太陽剛剛升起來的一天早晨，足有駱駝那麼大的一隻仙鶴落在他家門口，對着他翩翩起舞。他走近仙鶴，輕輕地撫摸它的脖頸，它就爬在了地上。他心裏想，這仙鶴這麼大，肯定可以坐上去。於是，他騎在仙鶴背上。仙鶴鳴叫了一聲，升空了。尚雲花聽見了，騎上馬追趕。一個在空中，一個在地面上，他們倆對喊着。仙鶴飛的越來越快，越來越高。他還能看得見地面上的沙丘、草原、田野、牛羊……突然，迎面飛來了比仙鶴還要大好幾倍的一隻貓頭鷹，他恐怖之極，驚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