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8、有些人就是欠揍
488、有些人就是欠揍
這個事情越鬧越大,鍾厚這邊到還不覺得,但是燕都市的眾女人們卻已經是苦不堪言了。記者的嗅覺就好像是狗鼻子一樣靈敏。很快,阿娜爾四合院就被記者打聽到了,記者蜂擁雲集,紛紛提出要訪問鍾厚。可是鍾厚根本就不在這裏嘛,一眾女人應付起媒體顯得焦頭爛額。
那些記者見鍾厚不在這裏,訪問不到,最後索性就將目光對準了這些女人們,鍾厚的花邊新聞?聽起來也是很吸引眼球的嘛。這一下,這些女人們更是煩不勝煩,最後索性關起來門來閉客,就連出去買東西也是幾個武藝高強的女人偷偷溜出去,不然的話就會被人逮住亂問一通。什麼你跟鍾厚是什麼關係啊,什麼請問你對鍾厚有什麼看法啊,什麼你以後會不會嫁給鍾厚啊,這些問題問出來,讓人痛苦不堪,難以招架。
女人們不高興了,鍾厚就倒霉了。每個人都是一番電話轟炸,鍾厚的臉就變得比苦瓜還苦了。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鍾厚接到了陳然的電話。從上次義診之後,兩個人聯繫就很少了。鍾哥與然姐也成為江湖上的傳說,網絡上也有關於他們的討論,對他們沒有後文表示了強烈的不滿。在鍾哥門下走狗列出的鐘哥十大可選擇結婚對象之中,陳然名列前三。
“好久沒見了,你聲音還是這麼悅耳哈。”鍾厚聽着陳然的聲音,有些麻酥酥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那天的場景,陳然的翹臀飽滿而富有彈性,讓人回味無窮啊。
“你就知道胡說。”陳然盈盈一笑,“我給你一個與本姑娘面對面接觸的機會,要不要啊?”
鍾厚楞了一下,恍然說道:“啊,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邀請我上你的節目,我說你哪有這麼好心,還打電話給我,原來是別有所求啊。”
陳然被鍾厚揭穿了,有些不好意思;“是這麼一回事,那你說,答不答應我。”
“怕了你了,我要是不答應的話,估計燕都市都回不去了。好了,什麼時候錄影?”鍾厚對於上電視倒不是特別的排斥,甚至還有一些躍躍欲試。
“要是你趕得及的話,明天錄影最好了。”陳然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那好吧。”鍾厚想想也是時候回一下燕都市了,然後直接從哪邊坐車去大韓就好了。他與祝英俠南宮婉她們又聚會了一下,就朝乘坐了第二天一早的高鐵,直接奔着燕都市而去。
下午在約定的時間到達了電視台,就看到一身幹練打扮的陳然站在電視台門口等着自己。
見到鍾厚到來,陳然巧笑倩兮,迎上來了兩步:“算你準時。今天我們要給你錄一個專題,估計內容你也知道了吧,就是這一次跟韓醫叫板的事情。我估計整個華夏就只有你一個人有這樣的膽量了。你看以前的木老頭,就知道在國內橫,自從那次跟韓俊辰較量了一下,就沒了聲勢。這一次,你一定要加油,我看好你喲。”
“韓俊辰是誰?”鍾厚有些奇怪的問道。
“這個等你到了大韓那邊你就知道了,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進去錄影吧。表現的盡量犀利一點,讓大些大韓人知道我們的厲害。這些人真是太可惡了,動不動就喜歡把我們的東西佔為所有。”
兩個人走到了後台,陳然面色一變,怎麼後台還多了一個傢伙。
“這是怎麼回事?”陳然的臉色很是難看,這個專題是自己要做的,說好的是自己要對鍾厚的獨家專訪,怎麼忽然間弄出了這個事情出來。
“是副台長歐陽慶楚塞進來的,好像這個人是一個大韓人,要跟鍾厚打擂台。”一個工作人員小聲的說道。
聽說是歐陽家,陳然就默不作聲了。歐陽家勢力不在陳家之下,他們硬要攪局,陳然也是沒有太好的辦法。她帶有幾分徵詢意味的看了鍾厚一眼。
鍾厚笑了一下:“大韓人,那就更好了,我正好要好好的教育一下他們。什麼叫做借,什麼叫做偷。就算是借東西,那也應該還啊,偷東西的話,應該好好躲起來,而不是出來炫耀。”
“你說什麼?”一個大韓人走了過來,看著鐘厚很是憤怒的說道:“你不要血口噴人,什麼叫偷,我們什麼時候偷你們的東西了?有些東西本來就是我們大韓的,我們大韓民族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等的民族。再看看你們,簡直就是劣質,你們是下等民族。”
鍾厚理都不理這個人一眼,卻看着陳然笑了起來:“你說,我們人在說話的時候,為什麼會有些不知名的生物在這邊叫囂呢?陳然,大韓是什麼東西?我只知道我們華夏語裏有一個成語到大汗淋漓,這大汗表示人身體的一種分泌的液體啊,這液體也能當民族?”
鍾厚說話的時候表情十分的嚴肅正經,完全讓人感覺不到他是在調侃,陳然綳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看著鐘厚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男人啊,一張嘴,真的是讓人無語。而且他的演技也實在太好了,臉上的表情真誠發自內心一般自然。
這個大韓人華夏語學得很好,自然明白了鍾厚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大吼一聲,徑直的朝鐘厚這邊沖了過來,看來是準備跟鍾厚來一些肢體上的交流了。說不過,就動手,正是一些劣等民族的象徵。
“來得好。”鍾厚看着這個大韓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輕輕一閃身子,然後一條腿猛然抬了起來,剛好那個人從他的胯下部位就要穿越而過,鍾厚狠狠的用力下壓,頓時啪的一聲,這個大男人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嘴巴跟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已經腫成了香腸。
後台的工作人員什麼時候見到過這樣的惡劣事件啊,一個驚慌失措的,甚至還有人尖叫了起來。整個後台亂成了一鍋粥,肇事者鍾厚卻還是一臉無辜的樣子。說真的,陳然對於鍾厚的行為還是打心眼裏覺得解氣的,這個大韓人太囂張了。不過解氣歸解氣,但是她卻不能表示讚賞。因為大家的潛規則就是做事情要講究一個面子問題,鍾厚這樣就是真的太不講究了,是會遭人記恨的。
尤其是歐陽家,一向是親大韓的,那個歐陽慶楚甚至還娶了一個大韓女人,據說是一個什麼大財團家的女兒。歐陽慶楚很是寶貝這個女人,因此對於大韓的人平時也多有維護。電視上一般出現什麼與大韓相關的新聞,歐陽慶楚也是再三審核,生怕有設么不利的消息傳出來。這樣一個人,要是見到自己邀請的嘉賓被鍾厚打了,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事情來呢。
陳然正在那想哪,那邊一個人就走了過來。陳然面色暗暗叫苦,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這個梳着大背頭的男人不正是歐陽慶楚嗎?
“這是怎麼回事?金嘉范,你怎麼會在地上,這是誰動的手?”歐陽慶楚臉色頓時黑如鍋底一樣。
陳然正要說話,卻被鍾厚拉了一下。
“有兩個解釋,你要聽哪一個?”鍾厚的聲音漫不經心的,面對這個副台長,一點也不怯場。
“是你打的?“歐陽慶楚聲音很冷,很冷,”我不要聽什麼解釋,你居然敢動手打人,真是不把我們電視台放在眼裏。有什麼話去看守所里去說吧,你現在涉嫌故意傷人罪,我會告你的。”這個金嘉范是歐陽慶楚的小舅子,對於自己老婆很疼愛的歐陽慶楚也是愛屋及烏,對這個小舅子很是關照。
這一次金嘉范聽說電視台要錄製一個人的專欄,這個人就是引發騷動的鐘厚,他立刻就來了興趣,軟磨硬泡,硬是要歐陽慶楚給他加一個嘉賓的角色,歐陽慶楚卻不過情面,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沒想到,他的小舅子居然會在後台給人打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歐陽慶楚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小舅子怎麼可能被打,誰不知道自己的背景?可是當他急匆匆的趕過來的時候,真的看到金嘉范被打成那副摸樣的時候,歐陽慶楚傻眼了。這讓他怎麼回去跟自己的小嬌妻交代啊,當務之急還是先把兇手給繩之以法了,不然的話,就連補過的機會都沒有了。
歐陽慶楚立刻就準備撥打電話,卻被鍾厚一把搶過了電話,隨手扔在了地上。只見這廝拿出一個令牌,很是裝逼的說道:“我這是在執行任務。我懷疑這個大韓人是外國侵入我們華夏的間隙,我有權對他實施一些肢體上的語言。”
看到這個令牌,歐陽慶楚心裏一驚,他自然知道在華夏有個特別神秘的組織,這個組織的人做任務的時候甚至有宰殺權利。可是,他還是冷哼了一聲:“你們組織的老大也要給我們歐陽家面子,你一個小嘍啰居然這麼放肆。我給你一個機會,你道歉,然後在地上給他磕三個頭,這個事情就算是過去了,怎麼樣?”
“不怎麼樣。”鍾厚哼了一聲,“有些人就是欠揍,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而已。道歉,別說門了,連窗戶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