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竹取威名
船上有霧忍發現了爬上來的敵人,即刻將腳掌吸附在船舷上,而後沿着船體沖了下去,準備迎敵。
然而,木葉忍者從四面八方爬上來,眾人總有疏漏,眼見着就有一部分人衝上了甲板。
只見為首的一名木葉忍者站穩了馬步,而後將查克拉凝聚於手心,對着前方用力推出一掌。
“八卦空掌”
霎時間,一股強大的衝擊波頓時釋放出來,那擋在他前面的諸多霧忍立時被震得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甲板上立時空出一大片。
尤其是最前面的那幾個,被那一掌的衝擊直接命中,眼見着胸腹就塌陷了一大片下去,已然是重傷不得活了。
至於後面被一起震飛的那些,雖然沒有傷得那麼嚴重,但也氣息奄奄,倒在甲板上沒有了再戰之力。
“這就是頂尖上忍的實力嗎?還真是夠強悍的!”遠遠躲在甲板另一側的竹取六澤見了驚嘆不已。
他已然認出,那是一位出自日向一族的強者。
對方實力強悍,幾乎以一己之力就在甲板上為後面的同伴打開了局面。
緊接着,又見其帶頭衝進前方的人群之中,繼續以柔拳發動攻勢。
那是日向一族的專長。
雖然他們的每一擊都看起來軟綿綿的沒什麼力量,但事實上卻重若千鈞,極具破壞力與迷惑性。
再加上他們特有的血繼限界白眼可以洞察人體查克拉流動,因而可以輔助柔拳的力量精準封閉對手的經絡與穴位,從而達到封印查克拉使用的目的。
因此,在近戰領域,日向一族威名赫赫,少有能與之匹敵。
很快,便有十幾人倒在甲板上失去了戰鬥力。
不過,日向一族近戰雖強,但也並非無人能敵。
他們竹取一族同樣擅長近戰,而且還極為克制其他體術類型的忍者。
因為,他們擁有一種獨一無二的血繼限界——‘屍骨脈’。
這種血跡限界很特別,可以將自己身上的骨骼進行催生變化,從而自如地將其納入使用。
每到戰鬥之時,他們都會其催生,化作一根根尖刺從體表破出,形成刺蝟一般的防禦。
有這樣一重骨刺防禦,其他體術類型的忍者自然無法與他們交手,稍不注意還會被他們身上的骨刺洞穿。
不過很可惜,六澤並沒有覺醒這一種強大的血跡限界,至今也只是一名普通的下忍。
而此時,竹取一族的強者也終於穿過人群,截住了那一位可怕的日向強者。
“區區白眼,也敢放肆?”
只聽其冷哼一聲,身上頓時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查克拉氣息。
緊接着,六澤又看到,他那位同族前輩身上立時有一根根白色的骨刺破開皮肉長了出來。
不過眨眼之間,整個人都被尖銳的骨刺籠罩,像是一隻人形刺蝟。
日向家的強者見了無從下手,立時被他的攻勢逼得節節後退,剛剛還一副無可匹敵的威勢立時就被壓了下去。
與此同時,後面實力更弱一些的木葉忍者也終於追上了霧隱的海船,不約而同發起了攻勢。
一時之間,以諸多海船為中心,霧隱忍者與木葉忍者在甲板上和海面上爆發了全面的大混戰。
而此時,六澤也被一名登上海船的年輕下忍盯上,這也意味着他悠哉觀戰的美好時光就此結束。
當然,他在一旁袖手旁觀看熱鬧,並非是偷懶耍滑,而是實在沒辦法幫忙。
因為最先衝上來的木葉忍者全都是那種實力強大的精英上忍,那種層次的戰鬥,根本就不是他所能隨意介入。
他曾看到,有一個離得比較近的霧隱下忍,想要趁亂用手裏劍射殺那名日向一族的強者,可惜那個孩子太低估那位日向強者的實力了。
對方很是輕鬆就將那一枚手裏劍接了下來,並反手又射了回去,那名冒失的霧隱下忍也就此當場殞命。
而這件事給了他一個極為深刻的教訓:沒有足夠的實力,就不要隨便瞎摻和。
與同時,剛剛找上六澤的木葉下忍高橋嚇了一跳。
“竹取一族?”
因為他看到了六澤眉間那兩個極為顯眼的紅色圓點印記。
他很清楚,那是霧隱竹取一族特有的面容標誌。
而竹取一族又擅長體術,配合屍骨脈血跡限界,在近戰方面可以說很難有人能與之匹敵。
原本他對此是根本不相信的,只以為是村裡那些大人太過畏懼竹取一族而誇大了描述。
但是,在真正來到這一片戰場,親眼見識到了竹取一族在戰場上那近乎無可匹敵的殺戮能力以後,他不得不相信了大人們的說辭。
為此,每次作戰的時候,他都刻意避開竹取一族出現的地方,生怕被那一群殺戮機器絞殺在戰場之上。
沒想到,自己這麼小心,今天還是碰上了。
不過,身為木葉忍者,為了捍衛自己的國家與村子,縱然面對竹取一族他也不會逃避。
臨陣退縮,那可是很恥辱的,尤其對方好像也只是一名下忍,和自己境界相當,這樣若是再逃避,實在是說不過去。
不過,一想到‘屍骨脈’的可怕,他還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只能緊緊握住自己手裏的苦無,藉助武器的冰冷使自己保持鎮定。
見得的對手沒有如其他木葉忍者一般率先發起攻勢,六澤頓感意外。
但看到對方臉上緊張的表情,他立時就意識到,對方應該是畏懼自己‘竹取’一族的威名所以才不敢貿然出手。
“或許,我可以利用這一點做一做文章!”他的心裏立時就生出了一個主意。
雖然學會了查克拉提煉,但他還沒有熟悉查克拉的使用,對於戰鬥更是可以說一竅不通,只能依靠這具身體留下的記憶和經驗勉強上陣。
倘若真以單純的自身能力進行戰鬥,同級之中,他恐怕是最弱的一位下忍。
所以,想要戰勝眼前的敵人,他必須額外想辦法。
隨即,他張開了雙臂,做出一副得意的模樣,不屑道:“怎麼,你們的火之意志這麼孱弱嗎?”
“還沒動手,心裏就已經開始感到害怕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去找媽媽好好哭一場吧!”
雖然嘴上藐視敵人,但在剛剛張開雙臂的時候,他已然悄悄摸了兩枚手裏劍捏在手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