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師傅智勝
我叫李天,出生在李家村,一個非常窮的地方,我們在山裏,除了李家村我就不知道其他任何的地方了。但是我知道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人界,人界現在是由人皇洪烈統領,他是第四代人皇了。這些事情我都是在爺爺那裏聽來的,我的爺爺李宏喜是一個喜歡喝酒的小老頭,當然他也愛吹牛,他經常跟我說他屠過龍,世界六大界他去過五個,人界、天界、地界、妖界、魔界,他都去過,我問他另一個呢?,他告訴我說,另一個是混沌界,那裏他沒有去過,他說那裏非常的危險,並且還說以後有了成就也不能往那裏去,三四歲的我那裏懂得了那麼多只能點點頭答應。
我長的像媽媽多點,因為我沒有見過爸爸,我也不知道我爸爸是誰,每次我問爺爺或者媽媽的時候他們都會閉口不談,沒有人回答我這個問題。
在我五歲那年,有個僧人路過我的家門討水喝,爺爺給他一碗水,跟他說了句奇怪的話,你不該來的。我並沒有明白那句話什麼意思。當那個僧人看到我的時候,把爺爺拉到旁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再然後,我拜師了,我成為了那個僧人的徒弟。那個僧人法號智勝,他告訴我,他要帶我走,我不明白為什麼爺爺會讓他帶我走,爺爺平常是最疼我的。爺爺為什麼?爺爺不是最疼小天了么?我不要跟他走,我哭喊着。但是換來的只是爺爺一生的嘆息,小天,爺爺也是迫不得已,智勝是我的老朋友,你跟着他到二十歲再回來,你會明白爺爺的苦衷的。聽到動靜的媽媽走出來,她跪在爺爺面前,求着他不讓我走,僧人拉着我,他的身體像是一座大山一樣,無論我怎麼掙扎,我都掙脫不了,看着母親額頭的血漬我哭的更大聲了,但是爺爺還是站在那裏無動於衷。
突然媽媽站了起來,“爸,你是要逼死我啊!六年前大山怎麼走的你不知道嗎?李天怎麼沒得爸爸你不知道嗎?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你們帶走他,我只想讓他過普通的日子,做普通的人。”我媽指着爺爺那個模樣倒像是一個瘋子披頭散髮,對啊自己男人都已經不在了,還有人要搶奪他的兒子,作為為一個母親,連最後生活的希望都沒有了。
閉嘴!爺爺呵斥道。我只是讓智勝帶着小天磨練幾年,並不是去送死。他是我唯一的孫子,我不可能讓他去幹些什麼,行了吃完飯下午智勝帶着小天回山上,爺爺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我一走就是十幾年,我只有五歲,我離不開這個家,還有愛自己的媽媽,我只會哭,儘管媽媽給我包了我愛吃的水餃。一頓飯的時間很短暫,不知道為何,媽媽沒有一開始的激動,只是囑咐我讓我聽師傅的話,好好學習,等着下山來找她。
離別的時候我還是看到媽媽落淚了,她還是不捨得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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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到山上的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在那座山上,一路上我只是一個勁的哭,嘴裏一直喊着要媽媽,要回家。
晚上的時候,我也哭不下去了,我的師傅給我下了一碗素麵讓我吃了。“吃吧,哭了一天了,吃啊點東西填飽肚子。”他那光頭在燈光的照耀下更加的刺眼,我心裏一直抵觸他,不是他的話我也來不到這裏。師傅跟我說這做山上只有我們兩個人,在這座山的旁邊還有一座山叫龍虎山,是一個道觀,那裏有我的師兄弟,這座山叫無名山,只是師傅的修養之地,“那你為什麼是和尚呢?”我邊吃邊問。
因為都知道,道觀是道家的地方而師傅又是一個和尚,肯定不搭邊。“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你還小,到了你知道的時候你就知道了。”說完這句話我彷彿看到他眼裏出現了一絲複雜的眼神。“那師傅我什麼時候能回家啊?我想早點回家。”說這話我的眼裏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只要你能完成我給你的標準你就可以回家,而且在這十五年裏,你只要完成一次我就讓你回家一次,怎麼樣?師傅對着我漏出一個笑臉說道,在我眼裏他的笑簡直就是魔鬼的笑容。
吃過飯,師傅安排我在一旁的房間睡。這時我才打量起來,這間房子不大,只有三間房子,左右各一間睡房,中間的一間就是我所在的房子,是廚房吃飯的地方,吃過飯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但是躺在冰冷的木床上,再回想原來每天都是爺爺或者媽媽摟着我睡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下來。
第二天早早的起來,這一看嚇我一跳,因為昨天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今天一早我看到我們就是在一座筆直的山頂上,這個山頂就比這座房子大上兩倍。往下看去正對房屋門口有台階,一直延伸不見其尾,而且台階的斜度都快成九十度了,一大早看得我一身冷汗。怎麼了害怕了李天?師傅看到我害怕的樣子問到。師傅你這怎麼上來的?這麼高,還這麼陡。不是我害怕而是實在匪夷所思了,那個有的台階上都是綠色的青苔,還有就是這個山高度很高了,導致有晨霧跟本看不到下面的情況。你說這個啊,直接走上來不就好了,多練幾年就行了,這樣你什麼時間可以在這台階上來去自如,上下山不喘,你就可以回家看一次你爺爺與母親。
師傅知道我心裏害怕,所以拿出讓我回家的條件來誘惑我。一開始我還是怕的要死,死活不敢下去,後來他不給我飯吃,我餓了兩天實在受不了了,就答應他下去。基本上我就是趴着下去的,我害怕但是沒辦法,硬着頭皮爬了半天。來到半山腰一個空曠的地方這裏有很多顆果子樹,樹有水桶般粗細,樹上的果子長的跟梨很像,但是吃起來很甜,沒有核。吃完兩個感覺瞬間就恢復了體力。山腰的風景非常不錯,不錯不錯半天就爬到一半了,恢復恢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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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你到山腳下挑兩桶水上來吧。正吃着帶勁呢,突然地聲音嚇我一哆嗦,一看是師傅。心裏納悶他怎麼突然來到這裏的,我不是先到的么?看着師傅腳邊的兩個空桶我特別的疑惑。
李天你想成為強者么?你想像我一樣么?說話剎那師傅一掌拍向那顆果子樹。‘彭’的一聲震耳欲聾,我看到那顆果子樹後面形成一股肉眼可見的氣流飛快的向後衝去。但是那顆果子樹就連樹葉也未曾動搖一分,我可以不相信我的眼睛,但是我的耳朵是聽見那驚人的聲音的。“師傅,為什麼?”我的話還沒問出來就看見那顆水桶粗的果子樹齊腰折斷。‘咕嘟’這是我咽口水的聲音。“看到了吧李天,這只是簡單的一掌,這一掌叫無痕掌,故名思議調動身體的內氣集中掌心,以內氣的形式發放出去,可以做到殺人無痕,震碎心肺,而這個掌法也只是入門的功法,只要對內氣達到一定的熟練度,控制度,都可以隨心所欲的打出來。”我聽着師傅的講解,看着他我這才感覺出來這個人是有多可怕,他在幹什麼?他在教我殺人。
“不要愣神,如果你不想變成強者,你就走吧,你下山回家吧。”說實話我確實有這種想法,我想我下了山之後就算我不知道回家的路我還可以問問別人李家村在那啊,總不至於找不到家啊,雖說我小但是我也挺聰明的。如果你要回家我也不攔着你,你可以回到你爺爺懷裏,繼續享受你的溫柔鄉。但是你不想聽聽你的爸爸么?聽着師傅說我的父親,這是第一次有人對我說我的父親。我的父親在我眼裏就是一個迷,我沒見過,我也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
你的父親叫李大山,他在十年前有一個響噹噹的名字,叫‘瘋子’。你比不上你的父親,你的父親在跟你一樣大小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接受一系列的訓練,十年前你的父親才二十歲,二十歲的他就在這亂世闖出一番名聲,而你只會享受在溫暖的生活里,也對你也才幾歲,你與你父親的時代不同。師傅遙望着天空對我說出一番話,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只是對他嘴裏的父親很是好奇。“那他還活着么?”我開口問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死了還是活着,五年前他離奇失蹤,沒有人知道他去了那裏。”師傅看着我的目光多了一份慈祥。
“那我不回家,我想在這繼續磨練下去。”我應聲到。為什麼?師傅問道。“他是我父親,他可以的為什麼我不可以,雖說我不知道你跟爺爺為什麼要磨練我,但是我明白你們肯定不會害我,這才是我開始的第一天,我不能半途而廢,我也不想丟人。我更不想做一個只會哭鼻子的少年。”在這一次我心裏所想的只有超越他超越我的父親。“好、好、好”大山有你這個兒子非常好。我能感覺師傅對我說的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高興,他在替我父親高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