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九.推倒
三百零九.推倒
“延族啊,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過想想我們將來若是成就大事,這點事情誰會在意?”羅成是毫不在乎的說道:“若是日後能建立起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國富民強的超級大帝國,後人只會記住我羅成乃是世上少有的英雄豪傑,誰會在意這些許風流韻事,說不定還能傳為美談!”
二人正說著的時候,卻見船速突然慢了下來,很快便有另一個魔教弟子過來,稟告道:“教主,前面不到一里水路便是琉球了,按照你的意思,我們便將船停在這裏,已經將小艇放下去了,你看是不是現在便下船?”
“好,延族,在我回來之前,船上的事情有你做主!”羅成拍了拍許敬宗的肩膀,說道:“等着吧,不出意外明天下午我便回來!”
“是,教主放心,屬下定當盡心竭力!”許敬宗朝着羅成拱了拱手,恭謹的說道:“還望教主一切小心!”
“放心,這天下能傷到我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羅成囂張的將頭一昂,得意洋洋的說道,內心中卻是一陣落寞,果然是高手寂寞啊,看樣子開掛也不是完全沒有壞處的,現在的羅成只能期盼李元霸那傻小子給力一點,多鍛煉鍛煉,好和自己有一戰之力,不要讓自己太過寂寞。
說完之後,羅成飛身一躍,跳到了已經放下船的小艇上,認清方向之後,便划著小艇,朝着琉球上東溟派的地盤駛去。
琉球這一帶因為經度的原因,天亮得很早,等到羅成好不容易將小艇靠岸的時候,東方的天邊已經略微露出了魚肚白,在港口一眼望去,只見船舶無數,檣桅如林,以千百計的腳夫正在起卸貨物,無數來自中原和東邊倭國的商人旅客往來不絕,十分繁忙熱鬧。
一艘異常華麗的大船停靠在河港口深處的內河河道內,十分吸引人注意,她無論外型和旗幟,都充滿濃濃的異國情調,正是東溟號,單美仙因為擔心受到對手偷襲悴不及防,所以日常生活都在這東溟號上面,以防一旦有變,好立即開船走人。
羅成沒有想到這琉球的客商如此之多,而且天還沒有放亮便開始忙活起來,不由得暗自叫苦,要是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過去,只怕沒有走到一半便讓東溟派的人發現了蹤跡,到時候單美仙就算不把自己轟出來,只要把船朝着海上一開,自己就只能徒呼奈何了!
權衡再三之下,羅成從聖光戒中掏出一根蘆葦管子,便這樣含着管子下了水,靠着這跟蘆葦換氣,偷偷摸摸的朝着東溟號潛了過去。
因為這個時候天還沒有完全亮的緣故,港口上的人誰也沒有注意到水中有一根蘆葦正慢慢從港口朝着內河移動。
羅成便這樣如同鬼魅般,不知不覺的靠近了東溟號,這時候正是人一天中注意力最為分散的時候,加之東溟派甚少有什麼天敵,東溟派的弟子都是想不到會有人摸上這船來。
再加上,單美仙對於其他男子甚是不感冒,是以留在東溟號上伺候的東溟派弟子全部是年輕的女性弟子,雖說女弟子比較細心,不過這些沒有見過大風大浪的年輕弟子哪裏有什麼經驗?讓羅成非常輕鬆的就偷偷摸摸的爬上船,朝着單美仙的卧房摸去。
更有甚者,路上居然有一個巡夜的女弟子,路過羅成走過的地方的時候,居然華麗麗便將羅成留下的**的腳印給無視掉了,當時倒是嚇得羅成出了一身冷汗。
擔心待會兒動靜太大招來人,羅成將心一狠,也顧不得憐香惜玉,在東溟號上轉了一圈,悄無聲息將其他人全部點了穴道,拖到了最下面的一層船艙,然後從外面把門反鎖上,這才大搖大擺的走到單美仙的房門前。
羅成戳破窗戶紙,偷偷摸摸的看了進去,卻見今日的東溟夫人單美仙,一身湖水綠的華服,高髻雲鬢,身段體態都高雅優美,說不出來的御姐風範一覽無遺。
因為是在室內的緣故,單美仙並沒有帶着面紗,只是側躺在床上,不知道在那裏想着什麼,是輾轉反側,眼若秋水、面若桃花,也不知道在那裏亦喜亦嗔、有一種說不出地誘惑之力。
羅成頓時被這場景搞得心火直竄,口乾舌燥,恨不得立馬便撲上去,將這極品御姐推倒,只是最後的理智使得他沒有過於衝動,而是現在窗前潛伏了下來,靜觀其變,反正這船上的人都已經被自己控制住,也不怕他們跑來壞了自己的好事。
這單美仙自從羅成和單婉晶離開東溟派之後,就一直是心神不定,每每想起羅成那邪氣十足的壞笑和那一雙侵略性十足的眼神,便感到一陣心悸,自從邊不負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單美仙出走琉球,成了東溟派的老大,便一直以為自己早已經心如止水,痛恨天下男子,再也不會對一個男子動心。
只是現在,單美仙只感到,羅成的一舉一動,都讓自己心亂不已,難道自己真的會看上這個小了自己將近二十歲的小弟弟?更為惱火的是,羅成還是自己親生女兒單婉晶的未來夫婿,若是真的從了他,這豈不是全亂套了?
雖然單美仙出身魔教,從小深受熏陶,對於什麼世俗禮法之類的東西在她眼裏看來都是浮雲,只有讓自己隨心所欲才是最為重要的,更何況這禁忌之戀也讓單美仙心中感到一陣刺激。
問題是,羅成除了是魔教教主之外,還是幽州燕王府世子,坐鎮一方,還很有希望一統天下,建立千秋霸業,若是這種事情發生,稍微泄露一下風聲的話,便能讓羅成身敗名裂,讓天下讀書人的口水給淹死,那樣的話,什麼帝王霸業,恐怕真的便是鏡花水月了。
就算單美仙對羅成沒有任何好感,看在單婉晶的份上,也不能讓羅成這樣只顧一夕風流而完全無視自己的聲譽,因此雖然魔教中人一向敢作敢為,單美仙也不敢越雷池半步,不但不能流露出對羅成的好感,甚至要裝作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絕對不能讓羅成有機會靠近自己,以免情不自禁便越了雷池。
單美仙轟走羅成之後,這一晚上都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每每一閉上眼睛,便想起羅成聽到自己不願意一同前去幽州的時候那又萌又哀怨的正太臉,便睡不着覺。
輾轉反側到東方出現了微微的白色,最後無奈之下,單美仙只得側躺在床上,在那裏無奈的念叨着:“這該死的小冤家,既然都已經要和婉晶成婚了,居然還來勾引老娘,害得老娘夜不能寐,實在是太可惡了!”
羅成在外面聽得單美仙喋喋自語,不禁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的行蹤被單美仙發現,差點沒有直接跳下船去,狼狽逃竄,畢竟堂堂魔教教主,跑來偷窺一個御姐,是個人都想得出來自己想要幹嘛,堂堂魔教大佬,干這種偷香竊玉的事情,傳出去還不讓佛門中人笑掉大牙?
不過羅成最終還是忍住了跳船逃跑的行為,畢竟這船甲板離水面少說也有十來米高,跳下去落水的聲音也能驚醒單美仙,日後等她有了防備,自己再想夜襲,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於是羅成再次安靜的在窗戶下蹲了下來,卻聽單美仙在那裏頗有幾分幽怨的自言自語道:“這個小冤家,卻是只顧着風流快活,卻不知道若是和我好了,事情傳出去還不讓天下讀書人給罵死,不是姐姐心狠,實在是不能讓你為了我把名聲搞臭了!”
羅成一聽,知道事情有門,這極品御姐原來不是對自己全無好感啊,只是為了自己着想才不願從了自己,不過羅成也是從小便受到向雨田洗腦的,加上有一個現代人的靈魂,做事情那是隨心所欲,只憑自己的喜好,特別是男女之事上,那定然是有進無退,否則豈不是對不起大好人生。
“這小冤家當真害死人了,這幾晚上都因為他睡不好覺,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否則老娘豈不是白做了好幾年陰癸派的首席弟子,又是東溟派的掌門?”
聽得單美仙在裏邊自言自語,羅成終於是忍受不住,一下子破窗而入,如同鬼魅般的出現在了單美仙的床前,毫不客氣的將單美仙抱住,笑道:“美仙姐姐,你要是想我便直說好了,這樣為小弟寢食不安,豈不是小弟的罪過,也罷,就讓我來好好安慰一下你的相思之苦好了!”
說完之後,羅成立馬朝着單美仙唇上吻去。
單美仙見到羅成突然出現將自己抱住,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直到羅成在自己唇上親吻起來,才真實的感到羅成的存在,不禁又羞又急,連忙掙紮起來想要掙開羅成,大聲叫道:“臭小子,你想要幹什麼?”
“美仙姐姐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都這樣子了還能幹什麼?”羅成一邊說著,一邊將單美仙壓在了床上,飛快的將單美仙的衣衫解開,上下其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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