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東施效顰
“林璫,我先走了,明天我要召開董事會,現在外部敵人已經解決了,就剩內部的了。”出了飯店,彥彥跟我告別。
“我這裏有當時鬧事的視頻,裏面有一個起鬨的人,只是現在還沒查出這個人是誰,前段時間你焦頭爛額的,我們想着自己找出來,回去我就把視頻發給你,說不定你能有線索。”
“嗯,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上次頭被砸恢復得怎麼樣啊?”
“放心吧,我已經練就一身本領了,做記者這些都避免不了的,不過陳偉祺,我家彥彥真的瘦多了,你得向你哥學習哦~”
我故意把楚瑧拉到面前。
“他學不來,只會東施效顰。”在拆台這件事上,還真的沒人能跟楚瑧比。
“好了,我們先回去了,今天辛苦你們了。”想必他們怕在我們面前在受打擊,因為現在楚瑧秀恩愛有些無下限了。
原本黃彥彥差不多知道公司內部哪些人有異心,後來只是給受害者的侄子們一些好處,立馬的道出了是受人指使,幕後大佬也浮出了水面,加上先前陳偉祺和黃彥彥搜集的一些材料,所有都指向了公司副總,對於公司運作我們不是很懂,一切只能靠黃彥彥,不過總算事情是告一段落了。
只是艾米,從那次談話之後,就沒有她的消息,楚瑧也沒有。後來楚瑧也見了楚天,也沒有艾米的消息,她就像在a市消失了般。不過我沒有掉以輕心,女人的仇恨心理不是那麼容易紓解的,而且她也並沒有紓解的理由。賀風原本可以成為她的一顆棋子,奈何頭腦簡單,輕易斷送了自己的前程。
“我想回家看我爸媽。”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回b市了,想着元旦假期回家。
“好~”
通常我所有的想法,楚瑧都沒有任何的異議。
“疤倒是淡了不少,有沒有去感謝人家啊,給你那麼好的藥膏。”
媽媽拉着我,左看右看,許是看到我身形並未消瘦,注意力便集中到我的臉上。
“當然感謝啦,奶奶人很好,孫子在外上大學,有時間我們就去看看奶奶,陪她說說話。”
“就應該這樣,人一定要學會感恩。”
楚瑧說,只有在這樣的家庭里,才會培養出我這樣性格的人。
我問他我是什麼性格?
善良,正直,自信,熱愛生活......
楚瑧用盡了所有美好品德的詞彙來形容我,我質疑他在胡編亂造,但是楚瑧說,從打見我開始,他喜歡的便是我的性格,容貌或許會讓人多看兩眼,美好的品性才能長久。
元旦三天,我們一直待在b市,爸媽帶着我和楚瑧去菜場,逛超市,逢人便介紹一下自己的女婿,那幾天,我們認識了超市的理貨員,菜場的物管,路邊的小販......
“林璫,想不想回到父母身邊?”
楚瑧的問題猝不及防。
“想,甚至有些不想走。”
“好,我明白了~”
楚瑧開着車,扯開了這個話題,我們沿途談論着周邊的建築,談論電台播放的音樂,卻獨獨不再談及這個話題。
感覺一切的風波都已經結束,我們重複着以前的日子,因為《黎明前》變成了周播,相對而言的工作量少了很多,楚瑧不再每天晚上出去,兩個人多了很多相處的時間。我也開始學着煲湯做菜,水平提高了不少。我們經常去郊區別墅,看望黃教授和奶奶,有時候楚天也會在,除了依然叫他叔叔以外,倒也像一家人那般親昵,只是從未聽到關於艾米母親的事情。
黃彥彥和陳偉祺因為之前的事情感情加深,相親節目特意錄製了一起陳偉祺當場帶走黃彥彥,那天的收視率爆棚,黃彥彥更是淚流滿面的下台的,在後台看到我們的時候情緒還沒控制住。
“傻瓜,這不是你盼着的嗎,這麼多年,終於在一起,應該高興啊~”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殊不知我的眼淚也已經流下來了。
彥彥是長情的,從畢業那年遇到陳偉祺開始,自始至終心裏只有陳偉祺,終歸是沒有辜負了自己,所謂患難見真情。
陳偉祺入職黃氏成為副總,雖說是副總,實則幾乎是替代了彥彥,現在彥彥和我倒是多了很多的事情一起聚會,倒是宋智孝,一到休息就不見人影,要麼是奔到b市要麼是趙正宇過來,兩人這異地戀談的是濃情蜜意的。
“要不我們三個一起舉辦婚禮吧~”
永遠不知道宋智孝的腦子裏想的是什麼,不久之前還嚷嚷着單身萬歲的,此刻就忙着走進婚姻了。
“我已經舉辦過了,你們倆倒是可以湊一起~”
“什麼嘛,你都沒穿婚紗,以後你會後悔的。”宋智孝激動的說道。
“為什麼後悔,我覺得挺好的,我本來就不喜歡熱鬧,我和楚瑧都這麼多年了,讓我穿婚紗反倒有些不自在了。”
“那你呢?咱倆一起?”宋智孝試圖從黃彥彥那裏下手。
“不對不對,我不要跟你一起,你的婚禮肯定是轟動a市的,我可不想做你的陪襯。”
“誰要跟你一起啊,我還擔心你們家趙正宇把我家陳偉祺帶偏呢。”
“什麼叫我家趙正宇把陳偉祺帶偏啊~”
“難道不是嗎?上次去酒吧是不是趙正宇提議的?”
“那也是陳偉祺自己把持不住,為什麼楚瑧就沒去呢?”
兩個女人又開始新一輪的“維夫”模式了~
我從包里拿出耳機,聽着音樂,拿出一本書開始讀,這兩人將會從“維夫”變成“炫夫”,作為一個過來人,我已經完全不樂意參與其中了,即使時不時地聽到她們嘴裏蹦出楚瑧的名字。
於我而言,這就是最真實的生活,兩三好友,拌嘴逗樂,平淡的生活中時而泛起的點點漣漪。
楚瑧來接我的時候她倆還在鬥嘴,我也不打擾她們,拎着包先撤了,或許事後在群里,她們又會冠以我“重色輕友”的頭銜了,可是誰又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