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其修遠兮
“九章？你是什麼東西。人工智能么？你把賈維斯呢？”
辰光坐了下來，看着面前的九章小方塊。
“準確的來說，我並不是人工智能，我是新國製造的超級計算機，也叫量子計算機。本來我被造出來，是用來解決很多需要長時間研究的科學問題的”九章停頓了一小會接著說到。
“剛才我瀏覽了你們目前的網絡，嗯我應該是四百多年前的藍星上興盛至極的一個國家製造的。”這時九章的聲音也變得不是那麼機械化了，而是小女孩的聲音，有點萌萌的。
“你的聲音……”
“嗯？怎麼了，我剛從存儲陣列里檢索到，人類對這種雌性幼崽的聲音好像更容易接受一點。我想用這個聲音你應該會更好理解我說的話，以及不會對你造成任何驚嚇。”
辰光的嘴角抽了抽：“好吧，也不知道是那個無良科學家給你存儲的這種信息。”
“準確的說，並不是一個，而是一群，甚至可以說我是整個人類智慧結晶之一。在當初像我這樣的存在至少有三個。然而後來有一天所有的人類都消失了。我就被保留在了那個實驗室里，直到你出現。”
正說著九章突然停頓下來，有些奇怪的問到：“怎麼你們這個地方的網絡覆蓋區域這麼小。”
“咦還有一層通道，還有加密防護這難不到我。”只見小方塊九章裏面的白色粒子開始劇烈的閃爍起來，幾個呼吸之後平復下來。
“大災變，暗物質，戰甲，聯盟集團軍……為什麼人類四百年了，怎麼還在吃老本？”話語間辰光聽出了九章的懊惱以及悲憤的樣子。
辰光有些奇怪，這個九章計算機是不是出毛病了：“怎麼了。”
“哎，完了，人類要完了我原本被製造出來是為了推動人類的科技發展的，所以我儲存了人類已知的所有科技成果與知識。但是我剛才通過你登陸倉的網路連結連接到了上一級的網絡，發現人類在四百年的時間裏根本沒有任何的科技進步，反而一直在沿用以前的人類技術。”九章話語間頗有一種子孫不孝怒其不爭的感覺。
“咦，怎麼還有一層加密通道？”在檢測儀上的九章小方塊裏面的白色粒子又開始劇烈閃爍，這次不但粒子開始閃爍，而且還快速的移動起來。辰光的登陸艙突然間忽明忽暗起來。
“嗡”一聲嗡鳴之後，登陸艙恢復了正常。
“能量不足，計算陣列不足，奇怪，這是懸鈴木算法……怎麼會。”
“懸鈴木？那是什麼東西。”辰光看着這個九章小方塊在大展神威的好像在做一些了不得的事情，自己就只能在這裏問着為什麼。
“給你簡單解釋一下，我通過你的登陸艙網路連接到了你們小鎮的網絡，然後再發現了一層連接藍星外的宇宙網路通道，然後我發現還有一層網路連在星系外，我想試圖突破它，奈何我目前沒有計算陣列和大量的能量，只有這個本體的存在所以我失敗了，但是我看到了懸鈴木算法組成的防火牆。基本就是這樣。”
辰光看着小方塊眨眨眼然後沒說話，(●—●)？沒聽懂。
一陣光芒閃過，維修台上站起了一個不到三尺高的小蘿莉，小蘿莉扎着兩個衝天揪，穿着一身粉紅色的連衣裙，圓圓的臉看起來甚是可愛，就是整體看起來有些虛幻。小姑娘抬起自己的胳膊看了看，一陣撇嘴。這是九章藉助登陸艙的全息投影凝聚的光影。
“登陸艙雖然動力系統損壞了，
其他功能還算完好，這全息投影也太差勁了。”
說著九章一屁股坐在了作戰服的裝甲片上，然後一隻手撐着下巴做沉思者狀。
“你在幹什麼？”
九章沒說話。
辰光用手指戳了戳九章的臉，雖然手指直接穿過去了，九章還是抬起了頭看着辰光。
“你要幫我，辰光先生。”
“。？。幫你什麼？”
九章站起身來，和辰光平視，一臉嚴肅的看着辰光，雖然她臉上的表情很嚴肅，但是奈何是個不到三尺高的小女孩做出來的表情，實在讓人提不起嚴肅的感覺。
“我剛才計算了一千多種可能，為什麼會遇到懸鈴木算法。總結出了非常不可能的一種情況，如果是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人類科技四百年了沒有什麼大的進步了，你們舊世界人類有個很有名的偵探說過一句話，排除掉所有的可能性之後，剩下的結果無論多麼的令人難以置信，那麼它都會是真相。所以我要你幫我？”說著還把手搭在了辰光的肩膀上。
辰光有些莫名其妙：“我就是個窮小子怎麼幫你。就這個登陸艙還是我從私掠者那裏偷來的。要不我把你賣給守衛軍，他們的上頭是聯盟集團軍，應該會對你有幫助吧。還有你那個可能的真相是什麼？”
九章搖搖頭：“真相暫時不能告訴你，我的存在暫時也不能讓別人知道了。最好能有多隱秘就多隱秘。我已經抹除了我在網路上留下的痕迹。只要你幫我，我也會幫你。你想不想要穿梭星空的a級戰甲？你想不想要制裁級行星戰艦？想不想去試試星辰大海遼闊？”
辰光點點頭當然想了，這些東西那個男人不希望擁有。但這可不是光想想就有的：“你有這些東西？”
“沒有。”九章果斷的說到。
辰光差點一口血噴出來，沒有你剛慷慨激昂的說了半天幹嘛。
“但是我有設計圖。”九章大喘氣的接著說到。
辰光更吐血了，“有設計圖有啥用，有設計圖我也造不出來呀，我目前就幾百能量點，我估計就能買戰艦的一個螺絲。”
九章也有些訕訕，確實牛皮吹的有點大了。“沒事，沒事，我們可以慢慢來么。按照你目前的月收入你只要再干六千四百五十三萬七千八百九十二萬年零三個月就能攢夠製造制裁級行星戰艦的錢了。”
辰光吐血中……自己能活那麼久么，看來自己的星辰大海夢還真是遙遠的無法想像，路漫漫其修遠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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