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鬆開
“鬆開!”女帝生氣的推開了他的身體。
手中的劍也掉落了。
“你以為你是誰啊,之前若不是看你的容貌,有幾分像他,你以為朕會正眼瞧你。”女帝的聲音如同伴隨着大風的雨點,刺進了蕭沂河的耳朵中。
這眼前的一切,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好,既然你那麼想和我回宮。朕滿足你。”女帝看着陸瑜絕情的說道。
“來人,此人慾行刺朕,還不快快將此人拿下,明日押送回城中。”女帝冷冷的看着他,轉身離開了。
蕭沂河擦了擦自己臉上那兩道被風吹不幹的淚痕。
他看着女帝漸漸變小的背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好了。
而女帝口中的“他”又是何人。
這個人是否是他,而他身體裏的那個人是否會威脅到陛下的安危。
這些都成了他說不出來話的原因。
兩個女帝的貼身侍衛,把蕭沂河控制住了。
他沒有反抗,現在看來回到城中,再從長計議是最好的選擇。
這兩位侍衛也很好奇,為何此人不反抗,若真是想刺殺女帝的話,這骨頭摸着又不想是習武之人。
其中一個侍衛擔心,此人有很大的陰謀,會威脅到女帝的安全。
便在把蕭沂河綁上車后,與另一個計劃,如何將此人在送到城中的路上,就給他殺掉。
“不如,我們……”那個侍衛用手在脖子上比劃着,示意另一個侍衛一起殺掉他。
“這……這可是陛下,要的人,若是……恐怕。”
“這個簡單。”
她靠近她的耳邊說道她的計劃。
“嗯。”
那個侍衛正打算着將蕭沂河的嘴巴,用東西給堵住。
“你,你要幹什麼?”蕭沂河驚恐的看着那個侍衛。
“別,別,別過來。”他搖着頭,全身都在極力的反抗着。
正當那個侍衛馬上就要將他的嘴巴扒開時,突然蕭沂河的牢車,一聲巨響。
“嘣——”這個聲音極其奇怪,也極其響。
另一個侍衛視線被這聲巨響,給吸引了過去。
她看向牢車的方向。
那個侍衛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而那個男人除了嘴巴張的很大,像是被驚到了以外,毫髮無傷。
她跑了過去,謹慎的試探着,手默默地摸在了劍柄上。
“你……你把她怎麼了。”她聲音顫抖的問道。
“……”蕭沂河被這一幕嚇的不輕,她所說的每一個字,像是到他的耳邊就消失了。
眼前的一切,都讓他說不出話來。
“來人啊,快來人啊。犯人逃跑了。”那個侍衛大喊着。
因為她對這個人的身份是未知的,對他的身手也是未知的,眼下看來只有請救兵是最好的辦法。
為什麼他的骨頭摸起來不像是習武之人,可……可。
無論如何,眼前的一切都讓這個侍衛不敢相信。
很快,一大批士兵聽到了動靜跑了過來。
她們看着眼前的一切,臉上的表情像是提前約定好似的。
沒有人敢輕舉妄動,她們都緊緊的握住手中的兵器,以防下一秒,躺在地上的是自己。
“這可怎麼辦啊。”其中一個士兵弱弱的說著,她看向了領頭的那個將領——程將軍。
白將軍把保護女帝陛下的這個重擔交給了程將軍。
“你們兩個,先去將此事告於陛下。剩下人隨我同在這裏看守此人。”程將軍吩咐着兩個士兵,她手中的兵器攥的更緊了。
“是。”
程將軍一邊緊緊地盯着,地上站在血泊有些驚慌的男人。一邊詢問着那名士兵剛剛的情況。
“這是怎麼回事?”程將軍問道。
可千萬不能讓陛下出事啊。
“小的,不……知道。”那個侍衛的聲音顫顫巍巍的。
“廢物!”程將軍恨鐵不成鋼的怒斥道。
等了有一刻鐘不到的時間,剛剛去女帝那報信的兩個人回來了。
其中一個人貼在程將軍的耳邊說道:“將軍,陛下說是要見此人。”
“是,遵命。”
“喂。”程將軍看着地上的那個神秘人喊道。
蕭沂河轉了幾下頭看四下沒旁的人了,才敢吱聲,用手指着自己說道:“您說的是在下嗎?”
“就是你,不然還能是誰。那來的那麼多廢話,還不快走。”程將軍一行人中,沒人敢靠近他。
所以只好拿劍指着蕭沂河,帶着他見女帝。
“拜見陛下,賊人已帶到。”程將軍行禮說道。
“嗯,很好,你先退下吧。”女帝淡定自若的說道。
“這……”程將軍遲疑了。
“陛下,請允許臣在此吧。危險是也好讓臣保護您。”程將軍的眼神堅定,臉上寫滿了誠懇。
“退下!”女帝嚴聲斥道。
程將軍無奈也只好聽從,乖乖地退了出去。
女帝走向了眼前的這個陸瑜。
她看着跪在地上的陸瑜,一把捏起了他的下巴。
“怎麼,聽聞你很是不滿朕的確定啊,將朕身邊的人都給殺掉了。”女帝目光透着寒氣,連聲音也都透着寒氣。
“沒……沒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那個人就突然爆體身亡了。”蕭沂河顫顫巍巍的說著,聲音抖的如不行。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在為自己開罪嗎。殺了人就是殺了人,說什麼不知道。”女帝的更加決絕。
“不要裝出一副可憐模樣,你這一套,朕早就看膩了。”女帝甩開他的臉。
“殺了我的侍衛,下一步該死的就是朕了吧!”女帝犀利的看着陸瑜。
蕭沂河拚命的搖頭,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哼!叫朕說對了吧。”女帝看着陸瑜搖頭的樣子,沒有相信他的一言一行。
“陛下,請您相信我,我絕沒有這種想法。您可是我最……”蕭沂河沒有說出口來。
那句話像是堵在了嘴邊,每次想說出來,可嘴巴卻在此時不受控制。
“一次,一次,又一次,你以為朕還會在上你的當嗎。在你的眼裏朕就是這麼一個好騙的人嗎?”女帝越說越憤怒。
她忍不住了,她看着自己放在架子上的劍,她把劍拔了出來。
她又一次指向陸瑜。
此時蕭沂河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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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唔西迪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