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怒火轉移,劉光福、閻解曠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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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聽到傻柱的話,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撅着個嘴,幽怨的看着傻柱道,
“哥,這麼些年你都沒管過我,我現在要嫁給蘇誠哥,你憑什麼管我?”
一旁的老太太也是不滿的看了一眼傻柱道,
“我說傻柱子,你這是鬧哪出啊?難道雨水嫁進我老蘇家還能委屈了她不成?又或者是你不想跟咱兩家關係走得更親近些?”
蘇城本想跟着質問傻柱兩句的,見雨水跟老太太都先後開口了,本來到嘴邊的話也是咽了回去,把目光看向傻柱,想看他是什麼意思。
而傻柱聽到自己妹妹和老太太的質問,也是滿臉委屈的犟嘴道,
“我就沒見過蘇誠這樣的人,前腳把我送進局裏,後腳就要認我做大舅哥,這換做是誰都不能同意吧?他就沒這樣的道理!”
合著傻柱這是埋汰我不講情面將他送進局子的事!
關於這事,蘇誠倒也不覺得自己有錯,對於傻柱這嘴巴沒門的混不吝,就該長點教訓,當即也是沒好氣的道,
“傻柱,你要是因為我將你送進局子這事對我耿耿於懷,這我也沒話可說。但你也不想想,如果我不是咱廠里的保衛科科長,換做是其他人管這事,你信不信別人絕對不是把你送局裏關幾天就了事了!”
雖然蘇誠的話里有誇大成分,但也是不爭的事實。
若不是他在那份移交公安的資料里,特地給傻柱說明了情況,對於傻柱毆打老人的事實,怎麼著也得關上半個月吧!
一旁的何雨水也是不滿的看向傻柱埋怨道,
“哥,你就長點心吧,你在這跟蘇誠哥置什麼氣啊?都說長兄如父,你平日裏不關心我也就算了,現在又來添堵,合著你妹妹的幸福,還比不上你的那點面子?”
傻柱聽到雨水的話,自知理虧,但想起自己在拘留所這幾天的遭遇,嘴硬道,
“可明明蘇誠打個招呼就能了結的事,他卻非要將我送進局裏!”
傻柱說著,指了指自己腫脹的臉頰委屈道,
“雨水,你瞧瞧我這幾天在拘留所里受的罪,你說我能咽下這口氣嗎?”
雨水聞言,也是關切的問道,
“哥,你這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是不是在拘留所被人打的?回頭我讓蘇誠哥幫你出口氣總成了吧?”
見雨水問起他臉上的傷,傻柱猶自倔強的道,
“要不是他們人多勢眾,你哥我能吃這個虧?回頭等那些人從局裏出來了,看我不找機會,挨個敲他們悶棍,用不着蘇城幫忙!”
拘留所關着的都是一些小偷小摸或者打架鬥毆的人,傻柱要是不跟人犟,應該不至於犯眾怒,被打得這麼慘才對!
想到這,蘇誠頗有點幸災樂禍的道,
“雨水,你就別擔心你哥了,俗話說打人不打臉,你哥這準是在拘留所的時候,嘴裏沒個把想裝大爺犯了眾怒,才會被人抓着,朝着臉上招呼!”
說到這,蘇誠把目光看向傻柱道,
“傻柱,我說的沒錯吧?”
事實的確是蘇誠說的那樣,剛進拘留所的時候,傻柱便擺出一副天王老子的模樣,讓關在同一個牢房的其他幾個犯人心裏一陣不爽,便在晚上睡覺的時候,趁着牢房放鬆警戒,幾人用衣服蒙住傻柱的頭,便朝着傻柱臉上招呼,將傻柱揍成了豬頭。
經過了這事,傻柱雖然被調換了牢房,可再也不敢鼻孔朝天的看人了,就連說話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再挨頓揍,偽裝成一副老實人的模樣。
俗話說傻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這牢房關着的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可不缺愣頭青,所以經過了之前的一頓毒打,傻柱是真的怕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傻柱已經從牢房裏出來了,此時聽到蘇誠的話,傻柱也是好面子的道,
“牢裏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我只不過是不小心吃了個啞巴虧罷了!蘇誠,你少瞧不起人,回頭我就能給自己找回場子!”
蘇誠也不知傻柱這話是真是假,不過以傻柱這吃不得虧的性格,還真有可能回報復回去,但總歸是自己的大舅哥,蘇誠當即就厲聲警告道,
“傻柱,我知道你有能耐,但你也說了裏頭的人都是些三教九流的,這次吃了虧就當長點教訓,別總是端着一副鼻孔看人,更別想着報復回去,知道嗎?”
一旁的何雨水也是有點擔憂的道,
“哥,你可別犯渾啊!”
此時的老太太也是跟着開口勸道,
“傻柱,你就聽奶奶一句,咱犯不着跟他們一般見識!”
傻柱本就沒想着去報復他們那群人,也不敢去報復,之前的話不過是為了給自己掙點面子罷了,此時見狀便趕緊順着台階,裝出一副為難的表情道,
“奶奶,即然您都發話了,算他們那群人走運,我也懶得再計較了!”
聽到傻柱的話,蘇城看出傻柱這是在眾人面前充大頭呢,也沒說破,畢竟大舅哥的薄面還是要給幾分的,當即就笑道,
“傻柱,知道你厲害總成了吧?”
聽到蘇誠的話,傻柱露出得意的眼神,傲嬌道,
“蘇誠,別以為你這麼說就想讓我同意你跟雨水的事,要我答應也不是不行,這得看你以後的表現才行。”
“傻柱,你趕緊給我滾蛋,就算我娶了雨水,咱倆也是各論各的,甭想占我便宜!”
蘇誠瞪了一眼得了便宜又賣乖的傻柱,沒好氣的接着道,
“你要是沒事就趕緊給我滾蛋,我這還要帶着老太太去醫院一趟,可沒空跟你在這扯嘴皮子!”
傻柱聞言,關切的看向老太太道,
“奶奶,您這沒啥事吧?”
“能有啥事?都是老毛病了,誠子非得讓我去醫院檢查檢查!”
老太太心疼地看着傻柱繼續道,
“傻柱,你也別跟奶奶在這杵着了,瞧瞧你臉上的淤青,快回大院讓淮茹給你上點藥酒,可不能留下什麼疤痕啊!”
“奶奶,那我先走了!”
傻柱點了點頭,用手護着個臉,朝着四合院走去,隨後又扭頭看向何雨水道,
“雨水,今晚上去我那屋一趟,哥有話要和你說!”
“知道了!”
何雨水瞥了一眼傻柱那故意躲着人、灰熘熘竄進四合院的模樣,無奈的對着蘇誠苦笑道,
“蘇誠哥,我哥就這慫樣,死要面子活受罪。”
蘇誠笑了笑道,
“我還知道你哥特別記仇呢,啥虧都不肯吃,現在是當著你跟老太太的面沒說什麼,回頭指不定要給我下絆子!”
何雨水聞言,皺了皺眉頭,認真的看着蘇誠道,
“蘇誠哥,今晚我會跟我哥好好說道說道的,他要是敢給你下絆子,我跟他沒完!”
蘇誠看了一眼何雨水笑道,
“雨水,我也就隨口說說而已,當不得真。不過我是真的希望你哥在牢裏這幾天的經歷能讓他長點記性,以後做事可別太衝動了!”
隨後又緊了緊背上的老太太囑咐道,
“奶奶,您抓緊我的肩膀,我們去醫院嘍!”
……
四合院、中院天井。
二大媽跟老孫家的幾個老娘們還在天井旁洗洗涮涮,此時正說著何雨水跟蘇誠的八卦正酣。
只見二大媽將搓洗好的一件衣服放進木盆,跟着便眉飛色舞的對旁邊老陳家媳婦兒道,
“老陳家的,前陣子蘇誠不是一直在相親嘛,可都沒有看對眼的,想必這何雨水也是門清,所以暗地裏就偷偷的把婚給退了。畢竟她之前的對象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片警,哪能比得上蘇誠啊,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老陳家的點了點頭,笑着道,
“可不是嘛,蘇誠可是廠里的領導,跟她原先那個小片警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換做是誰都知道選哪個吧?”
老孫家的媳婦兒聞言,卻不是很贊同老陳家媳婦兒的說法,尖聲道,
“何雨水上個月可是在咱們院裏挨家挨戶的發了喜糖,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卻突然反悔,這不是典型的嫌貧愛富嗎?”
二大媽扭頭看向老孫家的,頗為贊同的道,
“我覺得老孫家的說的在理,何雨水這明顯是不守婦道啊!你們是沒瞧見,自從蘇誠轉業回來后,這何雨水便經常三天兩頭的往蘇誠家跑,更是特地把自己的屋子空出來讓給秦淮茹他們母女住,而自己則是藉機住到了蘇誠家,這份心機藏的可有夠深的!”
“是啊,我當時就覺得奇怪了,何雨水自己好好的屋子不住,非得去跟人擠一間屋子幹嘛呢?”
老孫家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有點不放心的叮囑道,
“不過這畢竟只是我們的胡亂猜測,咱幾個私底下說說就好,不然傳到老太太那可不好湖弄了!”
二大媽笑了笑道,
“這有啥的,老話都說了,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剛你們也瞧見了,蘇誠跟何雨水都勾搭在一塊了,身子都給了人家了,他們老蘇家敢做這種敗壞門風的事,我們憑什麼說不得?就算老太太在這院裏德高望重,可這事她哪有臉敢點破?更別說指責咱們了!”
老陳家的皺了皺眉,有點不放心地道,
“可這何雨水失沒失身,咱們也沒證據啊,萬一鬧了個烏龍,咱們在這說三道四,傳到了老太太跟蘇誠的耳朵里,不把人給得罪死了。”
二大媽卻是不嫌事大的拱火道,
“咱們幾個老姐妹都瞧着呢,怎麼可能有錯!就算是老太太當面,我也敢說蘇誠跟何雨水兩人勾搭在一起,敗壞咱大院的風氣,應該被抓去游斗!”
此時正偷偷熘進大院,穿過前院門洞的傻柱,剛好經過這群老娘們的身邊,聽到了二大媽的話。
原本想着熘回家,不讓別人看見他鼻青臉腫被嘲笑的傻柱,立刻就頓住了腳步,一臉怒氣地看向二大媽道,
“二大媽,你剛在說什麼呢?有種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二大媽突然聽到身後響起傻柱那帶着怒氣的聲音,心中一驚,手裏一顫,擰着的衣服頓時掉落在地上,一臉無措的扭過頭看向傻柱訕笑道。
“傻柱,你怎麼回來了?你這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傻柱目光冷冽,浮腫的臉頰讓他看起來有三分猙獰,一字一頓地道,
“二大媽,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啊!怎麼不說啊?”
二大媽看着傻柱那擇人而噬的目光,心裏慌張不已,當即就端起木盆把衣服收好,灰熘熘的朝着自己屋子走去,等到了門口,二大媽似乎有了底氣,當即就衝著傻柱嘲諷道,
“傻柱,你妹妹跟蘇誠勾搭在一塊,作風不正,他們做得,為什麼我就說不得了?”
傻柱被蘇誠送進拘留所的時候,蘇城就跟他說了他跟何雨水的事了。
早早就得知雨水已經把婚退了,所以之前聽到二大媽跟院裏的老娘們在背後搬弄是非才會如此生氣。
這會兒見二大媽還敢這般跟她頂嘴,當即就沖了過去,嘴裏嚷嚷道,
“長舌婦,你就只會在背後咬人舌根?”
二大媽見傻柱衝過來,趕忙熘進了屋子裏,把門關上,衝著裏屋的劉海中道,
“老劉,你快管管傻柱吧,他要打我!”
劉海中聽到二大媽慌慌張張的語氣,立刻放下手裏搗鼓着的收音機,從裏屋沖了出來道,
“老婆子,怎麼回事?”
砰砰砰!
劉海中沒等二大媽回話,便聽到屋子外頭的撞門聲,頓時不滿地衝著門口喊道,
“傻柱,你想幹嘛?要是把我家門撞爛了,有你好看的!”
傻柱聽到劉海中的話,並沒有因為對方是院裏的二大爺而有絲毫的尊敬,而是衝著裏頭喊道,
“二大爺,你最好把門打開,不然我要是把門撞爛了,你可別指望我賠!”
劉海中聽到傻柱的話,火氣也是蹭蹭的往上漲,當即就把門閂打開,堵在門口瞪着傻柱道,
“傻柱,我現在把門打開了,怎麼著,你想硬闖進來嗎?”
傻柱見狀也不虛,看了一眼劉海中冷笑道,
“劉海中,我敬你叫你一聲二大爺,若是不敬你,你屁都不是!你沒管好你媳婦兒的嘴,我不介意替你管管!”
死後衝著屋裏頭的二大媽道,
“長舌婦,今兒個我就堵在你家門口,有種就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