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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魑所說的心肝兒就是張巧嘴。封心向前走一步,故作疑惑地說道:“魑護法說笑了,像魑護法這種沒心沒肺的人,又上哪兒去傷您的小心肝兒呢?”
魑未怒,反笑道:“果然是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片子,我喜歡,那我換句話說,你們前幾日將我的美人兒弄成了重傷,這筆帳,該如何算?”
封心:“美人兒沒見着,前幾日一條瘋狗進來,倒是打得重了點,把她趕出藏花谷了。”
張巧嘴立刻站起身生氣地指着封心道:“你說誰是狗呢?”
封心:“誒,魑護法,您這條哈巴狗與那條瘋狗倒是極為相似呀!”
張巧嘴:“你說誰是狗呢?”
封心:“不就是你嗎?趴在別人腳邊搖尾乞憐。不就是一條哈吧狗嗎?”
張巧嘴氣急卻說不過,但轉眼便換了個委屈地臉,趴在魑身旁,發嗲道:“魑大人,你看她欺負奴家,這欺負奴家倒不防事,可她連您都沒放在眼裏。”
封心嗤笑一聲,說道“喲,還學會狗仗人勢了。”
張巧嘴生氣地道:“你找死!來人啊,把她的嘴給我撕了。”
封心:“魔尊令墜在此,我看誰敢動?”封心將魔墜一拿出,魔族之兵皆不敢妄動。
魑也嚴肅着出轎,盯着封心的玉墜看了許久,抬手吸取魔墜,但卻無絲毫作用。
魑神色有一瞬凝重。然後收回手,冷嗤一聲說道:“不過是個贗品罷了,本護法已用法力探測過,這魔墜是假的,你竟敢偽造魔尊墜令,冒犯魔尊,看來今日是留你不得了。本護法仁慈,今日花主若是交出此花靈謝罪,本護法可以既往不咎,不殺你藏花谷之人,畢竟,本護法一向憐香惜玉。”
花主冷靜地說道:“我藏花谷的花靈,還用不着你們魔族來管。要戰就戰,我花族還怕你不成?”
魑笑了笑,調了調張巧嘴的下巴說道:“既然花主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動手吧!一個也別留下。”
有花靈不滿的說道:“明知道自個兒的玉墜是個假貨還拿出來唬弄人,現在好了,全花族都得為你陪葬!”
封心淡笑不語,桃花長老斥訓那花靈道:“行了,今日魔族有備而來,這一戰本就不可避免。你真以為魑會那麼好心放過花族?你身為花靈,還在此擾亂人心,該當何罪。”
那花靈趕緊認錯道:“弟子知錯。”
花主一掌便擊退打頭陣的魔兵,開口下令道:“眾花靈聽令,佈陣,擊退魔兵。”
魑化出魔刀,一招直接砍向花主,花主用靈劍撐着,被魑逼退了數步,四大長老齊力在花主身後為花主輸入靈力助陣。魑的道行本就比花主與四大長老的靈力高,再加上花主及花族四大長老才與月銀苦戰消耗了大量靈力,此時與魑交戰的確勝算不是很大。
但封心沒想到,魑居然僅僅在五招之類便打傷了花主與眾長老,花主與眾長老吐血不起。
封心向魑放出飛花雨刀,護住了花主與四大長老。並凝聚了把花劍劃了個瞬移陣,將四大長老移至梅心那兒。並說道:“小四兒,給花主與長老解毒。”
花主與四大長老的血皆成了黑色,也不知是何時中的毒。但方才看花主的驚訝於中毒之後,第一反應竟是看向張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