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長的首次援任務
整個夏季是漁民最為清閑的季節,多雨,悶熱,以及一直盤桓往返的颱風天氣,讓整個海面的情況變得比任何一本暢銷懸疑小說都要撲朔迷離,這樣的天氣,即使是再經驗豐富而且勇敢的漁民出海,也會空手而歸。
趙管理員知道,這樣的季節卻是他最有可能出海忙碌的時候,因為有的人需要這樣的天氣。
進入颱風季,走私偷渡販子們迎來了他們的旺季,通過惡劣天氣躲避海警的天羅地網,雖然危險,但是效果顯著。
一連幾天的雨,讓何所長連去找趙管理員下棋的心情都欠缺,只能一整天窩在村裡小小的辦公室里抱着手機發獃。
正當他為下午吃什麼發愁的時候,手機忽然亮起,趙管理員來電話了。
“所長同志,我在海邊撿到一條大魚,已經下鍋了,想吃的話帶瓶散白。”趙管理員言簡意賅,不待何所長問個清楚已經掛斷了電話。
這兄弟能處,關鍵時刻還得是他啊!何所長心裏感嘆到,忙披上雨衣朝燈塔趕去。
不多時何所長便來到燈塔,他剛準備脫掉雨衣推門進去,門卻自己開了,之間趙管理員手裏提着幾件救生衣,笑呵呵地看着他:“來挺快嘛,別忙着脫雨衣了,先跟我出去一趟,咱們拿點佐料回來才好吃魚。”
中計了,何所長這才反應過來,一邊不情願地接過救生衣往身上套,一邊抱怨到,“其實吧,魚不魚的,我是無所謂,關鍵我覺得,你這欺騙兄弟的行為,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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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傷心,你覺得我是那種有事躲一邊的人嗎?”
“呵呵!”趙管理員報以冷笑,把剩餘的救生衣一股腦地塞給何所長,自己麻利地用雨衣包住兩個強光手電和信號槍,“少廢話,出去最多半小時,這上半個月的補給昨天送來了,完事你自己拉回去。”
“唉!”何所長長嘆一聲,跟着趙管理員往燈塔號行去。
“話說,你啥時候接到求救信號的?”經過幾天的培訓,趙所長對船上的工作已經相當熟練了,他麻利地把東西綁緊給在船中,順便把自己也綁上,不知道是被雨淋濕了還是因為第一次參與救援活動,何所長臉色有些蒼白。
“沒接到什麼求救信號,我在燈塔上看到的,三十多海里,孤島,船都干散架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活人。”趙管理員熟練地點燃兩根煙,一支喂到何所長嘴邊,“沒事兒,咱倆只管活人,別有心裏負擔!”
“唉!”感覺今天何所長的怨氣特別深重,他重重地吸了一口煙,“大颱風天出海,這不找死嗎,別是我們村裏的!真晦氣,對了,三十多海里,沒求救你怎麼發現的?”
“燈塔塔樓,新設備,可視距離一百五十海里。”
“唉!”兩人同時嘆息。
說話間,兩人已做好準備,抱怨歸抱怨,事情還是得做,只見趙管理員嫻熟地操縱着燈塔號,如一條輕快的游魚,左右搖擺之間已駛出暗礁帶,朝事發地點奔赴而去。
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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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前!
不多時已接近事發孤島,趙管理員一面減慢船速,點亮船頭燈,一面對何所長交代到:“假如有活人,保持十米距離問話,千萬別看到人就沖,最關鍵的一點,別告訴對方你是警察。”
“嗯?有學問?”何所長疑惑地望着趙管理員,“是遇險人員有啥迷信講究嗎?”
趙管理員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瞅着何所長,悠悠道,“傻子都知道這種天氣不能出海打魚。”
“你的意思是,不是咱們當地漁民?”何所長恍然大悟到,“那救個屁啊,浪費咱中國幹部的精力!”
“就你這思想覺悟,發配到天山去喂禿鷲我都不覺得過分!”趙管理員沒好氣到,“那也說不準是咱中國人呢,萬一真有傻子出來,況且,要真是遇到不是咱國家的,那就……”
趙管理員沒有接著說下去,何所長正待他解惑,卻聽到趙管理員壓低聲音說到:“有活人,島上礁石下面,身上有傷,看穿着不像是漁民。”
“那怎麼搞?”本來何所長緊張的神經緩和了不少,聽趙管理員一分析,立馬又緊張起來。
“慌個屁,是個女的!你過來掌舵,我上島去。”趙管理員從雨衣里掏出信號槍又解下了綁在船上的救生衣,麻利地跳上船頭,回頭交代到,“打起精神,萬一有什麼意外你可得搭手啊!”
“放……”不待何所長說完,趙管理員已經拉着繩索躍上岸邊的礁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