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各位，五年後再見（大結局）
“別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樣，她已經死呢。”
葉青把煙頭丟到地上，用腳碾滅。
又抬手，把眾人手中的幾顆無限寶石也弄了過來。
“我去看她的時候，她就已經被人活活打死在星空之中……我好不容易才把她那還熱乎的屍體搶了過來，你們有誰想要嗎？”
聲音落下，眾人皆是默然。
他們察覺到了不對勁。
具體哪兒不對勁他們也不知道。
但是，葉青的突兀出現、驚奇隊長的疑似死亡，讓他們莫名心慌。
“你把無限手套和無限寶石都拿去幹嘛？”
西林沉默片刻，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所有人都知道輪迴者無法再用無限寶石傷害輪迴者與這世界原住民。
所以，這東西在輪迴者手中跟廢物其實沒有什麼區別。
“額，我打算放一場絢麗多彩的煙花給大家看看。”
葉青笑了笑。
與此同時，無限手套上的六顆寶石終於全部湊齊了。
“Iam蘿莉之主。”
噠！
他幾乎沒給人反應的時間，就是一個響指打出——
砰！！！
金星、水星、火星、木星……
太陽系八大行星，乃至於有可能存在但是還未被人發現的那顆行星，甚至整個太陽系除去地球之外任何物體。
全部炸開了！
“你想幹什麼？！”
幾人都是表情大變，不明白葉青這樣做的含義。
“哎，可算是——找到你了。”
葉青不答，甚至沒去管自己打過響指之後，已然重創的右臂，瞬間充斥無盡殺意的雙眸，看向星空中一個位置。
無限寶石不能再被輪迴者用來傷害輪迴者會原住民。
這算是諸天之門聯合這世界宇宙意志定下的一條規則。
而為了防止有些人不經意間就這樣做了，破壞到公平。
所以，所有輪迴者使用寶石進行的攻擊，都會繞過可能被傷害的輪迴者或原住民。
所以，他一擊幾乎打爆整個太陽系，如果有隱藏在太陽系中的存在，就不會被他傷害。
他通過無限手套使出的毀滅能量狂潮，就會繞過那個地方。
“過來吧，上清聖者。或者我可以叫你——三峰聖者？”
葉青聲音平靜，語氣卻顯得森然，透着濃郁殺機。
唰！
話音落下，一道身影以超出所有人想像的速度。
並非空間法則的動用，而是單純憑藉速度，出現在了地球之上，眾人身前。
眾人立即警戒，散開一個圈，緊緊盯着這人。
陽光落下。
這人露出一副白髮蒼蒼的老者形象，棗紅色的臉上佈滿皺紋，一雙眼睛裏眸光卻顯得炯炯有神。
身上穿着一身藍星文明與地球文明獨有的，印有八卦圖的長衣，正面露微笑。
“你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他這樣問道。
“老子一早就知道你他媽有鬼了。”
葉青冷笑，“一開始你來見我，跟我說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完了我一看有關聖雲文明的情報，才知道南風王那老傢伙雖然對外殘暴了些，但是對內一直都溫順得跟頭小綿羊一樣。不然當初那些王者敢反叛他，換我的脾氣，我早把那些人打得死去活來，順便叫他們簽訂跟我的主僕契約了。”
“那你又是如何猜到我是東星文明的三峰聖者的呢？”
老者臉上依然掛着平和的微笑。
沒錯，他就是東星文明的那尊B級聖者，曾經在輪迴空間中，天吳文明大舉進攻文明據點之時現身，擋住天吳文明攻擊的那人！
“老子想了整整五年，想當初藍星文明那群傻嗶，是怎麼能和聖雲文明一個老牌黃金級文明勾搭上的，你覺得我還想不通中間肯定存在一個中間人嗎？”
葉青五官緩緩變得猙獰起來，陰惻惻道：“你覺得，老子分明知道凌天聖者那傻嗶也來了這個世界，卻一直沒去主動找他麻煩的原因是什麼？不正是因為老子猜到了你的存在，覺得殺你比殺他能更讓我舒服嗎？！”
“光靠猜測是證明不了什麼的，你應該是掌握到了某個實在的證據吧？”
“證據是你假意想跟我合作，報復聖雲文明，結果你的確是在報復，不斷給我透露聖雲文明的情報，但是我在後來始終找不到你的真實身份，這個夠嗎？”
“有點不足。”
“那加上我問了下天吳文明的付聰聰，問他一般高級文明打文明輪迴戰爭，會不會帶上附屬文明中的強者，他說會。這個夠嗎？”
“有些勉強。”
“那麼再加上我跟聖雲文明鬥了這麼久，其實有刻意針對不同群體，結果發現其中有個並非聖者級人物，表明只有C級二星實力的傢伙，我來回操作都弄不死他這事呢？”
“……算我失誤了。”
三峰聖者嘆了口氣。
隨即，他淡淡道：“其實我進來這裏，是南風王命令的。來到這裏之後我為了讓動靜小點，盡量變成隱形人一樣的存在，立即替換了一個C級輪迴者，取代他的身份……如果知道你這麼會猜，有能把很多猜測聯合起來，最終得到真實結論的本事，我就取代一個C+級輪迴者了。”
“南風王讓你進來，應該是想讓你變成一尊可用的強大助力，幫助聖雲文明的人殺我，可結果你做的事情似乎會讓他憤怒呢。”
葉青再次冷笑。
聞言，三峰聖者臉色不改，搖頭道：“不會的，南風王這次弄進這個世界的人，其實都是之前不服從他的王者，除去無拘王。我只要不弄死無拘王，幫他獲得這次文明輪迴戰爭的勝利，又在出去后加入聖雲文明，發誓永遠效忠於他……我相信他會原諒我的。”
“嘖嘖，我看你打的主意，似乎不是出去後效忠他，而是出去后弄死他？”
葉青眸光詭譎，上下打量着三峰聖者。
三峰聖者立即重新笑了起來。
“看出來了嗎？沒錯，我現在所擁有的實力與境界是你們任何一個人都無法企及的。”
他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
“當初，我第一次見你，其實那個故事是真的，但是主人公反了，且有一些地方進行了一些小小的修改。”
“聖雲文明中存在擁有剝奪法則的王者，這點沒錯，你跟無拘王打了這麼久，應該也知道她擁有一些隱藏起來的法則。”
“但是當初的事實，是我發現一尊聖雲文明擁有命運法則雛形的C+級王者，想去融合了他——哦，我的法則是融合法則，跟吞噬法則、剝奪法則差不多，比起你和無拘王的法則有好有壞。”
“結果融合到最後關頭，我眼看就能抹殺他並完全融合他的法則，無拘王出現了，她重創了我，還想讓我即將融合成功的法則雛形剝奪出去。”
“還好，我很久以前就達到了B級，甚至只差一步達到B+級，面對無拘王的追殺，我逃了出去，乃至於最後都沒讓無拘王發現我的真實身份。”
“故事就是這樣，那麼你知道我來到這世界之後，為什麼想着給你情報，幫你殺聖雲文明的人嗎？”
三峰聖者——
或者說三峰王者。
笑眯眯地看向葉青。
葉青淡淡道：“你東星文明種族的血脈能力，是族人一死，他死前殘存的所有一切都會融入其他還活着的族人體內，而你當初應該是把聖雲文明的血脈也融合進去，變成了一個另類的聖雲文明人，就是天靈族人。
體內同時擁有兩個血脈能力。
這種情況下，我殺的聖雲文明人越多，你就能變得越強。
甚至於，你肯定去找到了被我弄死本體的射日王與長虹王……這會兒，他們應該在你體內，擁有的法則應該也快被你融合了吧？”
“嗯，猜的很對。”
三峰王者讚許地點了點頭。
【叮！聖雲文明輪迴者“射日王”被東星文明輪迴者“三峰王”擊殺！】
【叮！聖雲文明輪迴者“長虹王”被東星文明輪迴者“三峰王”擊殺！】
伴隨他點着腦袋。
有兩尊王者死亡后的提示音，響起在了每一個人腦海之中。
隨後，三峰王身上本就讓所有人感覺到恐怖如汪洋的氣勢，變得更加凌厲了。
“葉青，你知道我現在有多強嗎？”
三峰王對葉青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臉上同時露出一個顯得陰冷的微笑。
“S級？”
葉青好奇。
三峰王得意，“當然……等等，你當我是神仙嗎？S級是可能這麼輕易達到的？！”
他的臉變黑了。
眾人：“……”
你說你裝逼就自己裝唄，非要找葉青當個捧哏的。
你是不知道他精通多少種對裝逼犯的玩法嗎？
“我現在已經半步A級，觸碰到了A級的領域不說，擁有的法則達到了足足九道，且全都是無比強力的法則。所以——”
三峰王的身體忽然緩緩升空，居高臨下，看向葉青。
“你可以稱呼我一聲【大帝】。”
“嗯，跟我葉天帝比起來，感覺有些掉價，你是不是還沒想好帝號？要我幫你想一個不？”
“不要再用打趣掩飾你心中的恐懼了，葉青，擁有這個實力的我是你絕對無法匹敵的。何況我還能繼續提升——只要我分開在外的那個分魂去到不毛之地，找到聖雲文明其他人的分魂並把他們殺了，通過血脈能力，我能恐怖到讓你絕望。”
“哎，我曾聽說過這樣一句名言，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是什麼？”
“嗯，偉大的哲學家·飼養員·蘿莉之主葉青曾說過：一切反派都是紙蘿莉，不足為據。”
“……今天，你會死在這裏，我會讓你在無盡折磨中痛苦死去的。”
“真棒，那一定是次不錯的體驗。”
轟！！！
話音落下。
兩人同時展開了戰鬥！
三峰王一點給葉青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凝結出法則領域籠罩整顆星球，隨後就施展出恐怖偉力，朝着葉青手臂上的無限手套衝去。
他之前察覺到了滿寶石的無限手套有多厲害，瞬間毀滅一個星系。
而且，他能清晰判斷出，這個手套在湊齊六顆寶石之後，能施展出的威力絕對不止於此！
所以他要將手套搶來。
哪怕無限寶石的力量不能用來傷害輪迴者，甚至不能用來進行有輪迴者存在的戰鬥，攻防都不行。
可如果葉青選擇把手套交給他手下的蘿莉牌成員，這些蘿莉牌成員未必不能通過這個手套和上面鑲嵌的寶石，研究出什麼可以傷害輪迴者的大殺傷性武器。
之前葉青這邊派去配合驚奇隊長的艦隊，所用能源，有不少是空間寶石灌輸進去的！
威力巨大！
砰！
突然，葉青手中無限寶石都炸開了。
他臉上掛着叫人琢磨不透的笑容，用一顆寶石釋放能量，撞擊另一顆寶石的方式，讓六顆無限寶石都當場炸碎了。
世界意志立即朝着葉青投來沉重目光。
它開始排斥葉青。
好在，只是排斥，並未達到敵視的地步。
因為葉青並未拿寶石做什麼讓它覺得恨葉青不死的事情。
寶石炸了，在未來還是會重新出現的，雖然需要很久時間。
但對它而言，時間是最無用之物。
“你這行為還真是出人意料……不過，我得承認，你做了一個最好的選擇。”
三峰王讚許地點了點頭。
如果他硬搶的話，葉青是絕對留不住無限手套的。
葉青人都能被他輕易打死，小命都保不住的葉青，又哪有可能保得住手套？
直接放棄手套才是最好的選擇，能避免之後因為分神，而變得更有可能落敗。
只是，能在那麼短一會兒時間裏做出這種決定。
葉青的狠讓他吃驚。
“我改變主意了，我要用我最強的能力為你送行。”
三峰王的聲音浩大，一縷縷泛着不同色澤的氣息從他身上湧出，落在身後，釋放出了他的血脈能力。
並非東星文明種族血脈能力。
而是聖雲文明的血脈能力！
“乾坤乙定不休功，卦卜將來絕對空。蹙額連思兼嘆息，徒然命運不亨通——請先祖卦天王降世！”
三峰王口中發出一聲長嘯。
有爆發強大聲勢的虛影浮現在他身後，逐漸凝實。
“哎，其實我有個問題之前一直搞不懂的。”
面對這種狀況，葉青突然嘆了口氣。
顯然無奈。
“我在重塑根基之後，把自身血脈也培養了起來並在達到B級后開發出血脈能力。但是叫我意外的，是我的血脈能力居然也是搖人，好在——我能搖到的人並非只有先祖，可以全憑我想像。”
“今日芳名顯，時來大運通。有緣居此地，天遣入仙宮——大聖歸來！！！”
葉青仰天怒吼。
一尊手舉金箍棒一根，足踏雲鞋，頭頂金箍，怪眼似明星，身穿亮堂堂金甲，顯得威風凜凜的猴子出現在了葉青身後。
三峰王臉色一冷，再次呼喚——
“難定紛紛甲子年，白陽蕩蕩伏魔天。靈燈點亮華光現，一線生機救末年——有請先祖靈天王！！！”
葉青發出尖銳冷笑，爆喝道——
“碧藕金丹奉釋迦，如來萬壽若恆沙。無相門中真法主，色空天上是仙家——如來降世！”
“征衣紅塵化雲煙，天地落拓不知年；情痴意狂世紛雲，今將屠刀卸雙肩——有請先祖屠戮天王！”
“高山婉轉一千尋，百拜靈祠淚滿襟。今日幾人能似帝，辛勤長有補天心——請女媧娘娘臨塵！”
“……”
“……馳來北馬多驕氣，歌到南風盡死聲！！！”
三峰王很明顯要沒人請了。
聖雲文明是個老牌黃金級文明不錯。
但是它自入軍輪迴空間以來，直到現在，出過的強大王者也就那麼幾人不到，剩下的請來還不如不請。
於是，三峰王現在居然都請起了都還沒死的南風王！
將處於巔峰狀態，還未被人斬斷A級道路的巔峰南風王的通過記錄在血脈源頭中的信息，將他請出。
“——有請南風王！”
一聲厲喝喊下，葉青口中狂笑，似在嘲諷。
下一刻，他同樣爆喝——
“混沌未分天地亂，茫茫渺渺無人見。自從盤古破鴻蒙，開闢從茲清濁辨——”
“盤古大神，給我砍死這個老王八！！！”
轟！！！
一尊尊散發恐怖威勢的虛影，分列兩人身後。
兩人都怒眼相視，恨不得將對方生吞活剝。
東星文明能落到險些被攻破文明據點的境地，在三峰王看來，全怪葉青。
而葉青知道又在三峰王這兒得到側面肯定，知道當初敢綁架他爸比，又險些綁走他媽的人是三峰王。
雙方几乎沒有任何和解的可能！！！
“無限寶石已被你炸毀，此刻強行招來這麼多虛影，你有能量給他們壯大嗎？！”
三峰王突兀冷笑。
“你個傻嗶是不是忘了，老子背後可是有一整個黑暗維度？！！”
葉青破口大罵。
一道裂縫，同時在他身後出現。
那是黑暗維度再一次被他開啟。
“有足夠能量又如何？我境界超過你不知幾何，今日你想不死也難？！”
三峰王抬手，無比磅礴的靈力與法則之力湧出。
法則領域之中，無數物品竟像發生融合一般，在不斷相互靠近，不斷合攏！
葉青扭頭看了楚天他們一眼——
他們太弱了。
真的。
相比較此時的他與三峰王，楚天他們弱到在法則領域之中，雖然還擁有清晰意識，卻連轉動一下眼珠子的事情都做不到！
而像海拉、驚奇隊長這些，她們級別夠高。
但是發展不全面，於是也被壓制，無法動彈。
“換個地，老子要把你像野狗一樣打死！！！”
葉青嘶吼，在無數神明虛影的陪同下，猛地發力，一刀接着一刀。
生生將三峰王劈入星空之中。
三峰王狂怒，攻擊終於使出。
一柄白骨巨劍於朦朦黑霧中浮現，散發如汪洋滅世的滔天力量，似融於空間之中，給人無處不在，極具詭異之感。
當它爆發，散發出的氣息瞬間壓垮了空間！
一劍，朝葉青當頭劈下——
轟隆！
黑光垂落，顯得極其沉重。
葉青身周千萬里都破碎了。
混沌之光浮現，從空間深淵中湧出，瘋狂傷害葉青的一切。
“嗚——”
有嗚咽聲突兀響起。
彷彿有人在吹動最原始的樂器【塤】一般。
它是從白骨巨劍的劍身上幾個空洞中傳出，聲音顯得刺耳滲人，長鳴不休！
葉青只是粗略一聽，便感覺自己體內靈魂與法則都有融化的趨勢，肉身更是出現大面積的崩潰，不斷從骨頭上落下！
他瞬間重創，瀕臨死亡！
“王八蛋，真當我吃素的呢？老子有時候的確喜歡吃素，不過吃的那叫素.人！！！”
葉青甩手就將一顆仙豆丟入口中，用力嚼碎。
迅速恢復傷勢的同時，他所有力量合一，狂力衝天！
轟！！！
所有他召喚出的神話虛影都爆發出了力量。
他們的身影顯得白似紙灰，卻照夜如晝，奪光耀目，閃爍起重重或深或淺的光芒。
一尊尊恐怖的虛影籠罩世界，讓地球之上，已然恢復過來的幾人瞬間感覺喉嚨乾渴，眸中透着劇烈恐懼。
不可直視！
不可名狀！
不可理解！
葉青表面上是召喚出了一尊尊神話人物，實則傾注了自己所有力量，包括精神力量，將他們變成一尊尊類似邪神一樣的存在！！！
“你們看葉青的頭髮？！”
忽然，幾乎同一時間，無論是現實世界還是輪迴世界之中。
無數人眸光震動，看向星空中的葉青，那一頭黑髮。
他們發現——
葉青的頭髮居然有隱約朝着金色轉變的趨勢！
“分身之術！”
一聲厲喝聲響起。
三峰王神情警惕，防止葉青可能發出的殺招。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葉青並非是在使出什麼殺招，而是單純的分出一個能量分身出去。
這種分身對他而言起不到任何威脅之用！
唰！
葉青分身極其迅速的，帶着無限手套一起，出現在了地球之上。
他揮動手臂，把葉樂和葉莎從鏡像空間中抓出。
“爸比！我打贏了！我幫你幹掉那兩個混蛋了！”
葉樂渾身浴血，一出來就激動無比的大喊。
他覺得自己終於能幫到葉青了。
“呀呀！”
邊上，金屬身體有些破碎的葉莎也有些小激動地大喊。
然後——
他們都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
在他們面前的人的確是葉青。
但是，只是一具能量分身，分魂都算不上。
不。
葉青再沒有分魂分出去了。
他將所有力量集結在了一起，迎戰三峰王。
“幹得不錯，不愧是我葉青的兒砸和閨女。”
葉青親昵地揉了揉兩人的腦袋。
這個舉動，卻讓葉樂變得害怕起來。
他從未見過葉青對他這麼好過。
“兒砸啊，爸比以前揍了你那麼多次，你恨爸比不？”
葉青蹲下身，直視葉樂雙眼。
葉樂下意識搖頭，可過一會兒后也不知道想到什麼，小聲道：“以前有點，後來不了。”
“呵呵，以後爸比的蘿莉牌就交給你了，你爸我的有關功法秘籍，戰鬥經驗什麼的記憶也交給你了，希望你能一直活下去，照顧好你媽咪和你爸比我的心血……偷偷告訴你一個活命小技巧，就是如果遇到危險了，你可以將他們這些蘿莉牌成員丟出去當肉盾的呢。”
“……爸比，他們都沒聾，都聽見了呢。”
“唔，爸比跟他們開玩笑呢哈哈哈哈！”
葉青乾笑兩聲，又看向葉莎，抬手揉了揉葉莎的小腦袋。
“乖女兒，你說你看着也不蠢，怎麼連麻麻都學會喊了，就是不知道喊爸爸呢？”
“呀呀！”
小葉莎傲嬌地叫了兩聲。
我才不會告訴你，其實我早會喊了，但我就是不喊！
“呵呵，以後少跟你哥哥打架，你就沒發現他其實一直都是在讓着你嗎？真發火的話你怕是早成蘿莉餅了……以後，爸爸也沒法再幫你揍他了。”
葉青起身了，目光看向蘿莉牌那邊方向。
他們中也是有死人的。
序列7之下的幾乎全軍覆沒，這條序列中就剩下一個阿加莎。
往下序列中就剩下一個徐文武和一個史蒂夫。
葉青看了看一手持喵喵錘，一手抓着盾牌的史蒂夫，莫名想笑。
“你前面不喊一聲【蘿莉牌·集結】，真是太讓為師失望了。”
“教父，你是快死了嗎？”
史塔克插話進來，表情嚴肅，“你可以不用這麼悲觀了，我們可以撤退，回到你那個鏡像空間之中，之後再過來跟那個傢伙決一死戰，相信我，我還能製作出更加強大的機甲。”
“是啊是啊，我知道，地球中心那個天神組幼崽已經能量耗盡，你已經有能力去把它製作成機甲了。就是撤退這事……你不會明白那傢伙有多麼強大的，我動用空間寶石進行撤離都有可能被他打斷，何況現在所有無限寶石都被我炸了……對了，這手套給你，你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葉青把已經損壞的無限手套丟給史塔克。
目光從浩克、索爾、斯特蘭奇、旺達等人臉上一一掃過。
最終，停留在了楚天他們身上。
“你不能死，你死了的話聖雲文明未必沒有捲土重來的機會。換我們幾個上吧，為你爭取到逃跑的可能。”
楚天持劍，向葉青走了一步。
“別了，前面我有想過這個計劃的，但是人家一個法則領域罩下就把你們變成了那副模樣，一起上都沒用。”
葉青抬手，把還懸浮在半空中那扇【天門】摘下，縮小化，丟給楚天。
“我死後，無拘王那邊將因為失去考官，永遠無法完成考核。而它的運行能量是溝通黑暗維度的，多瑪姆一日不回歸黑暗維度，它就一日不會停止運行，無拘王就一日無法從裏面跑出來。
我會努力弄死三峰王這個傻嗶的本體，就算不行，也會努力給他造成至少回歸之前無法癒合的傷勢，你們——
都別再死了啊。”
“爸比，你別這樣煽情了好吧？”
葉樂紅着眼睛，臉上突然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你當初建立【蘿莉牌】是按照撲克牌來的，而撲克牌都會有大小王的存在。先前【奧丁】算大王，【古一】就算小王。現在他們死了，我不信你會不再弄個大小王出來。”
“哎，不愧是繼承了我優秀基因的崽。不過你這次還真猜錯了，爸比一定沒能弄到什麼合適的大小王人選，或者說——”
葉青看了看葉樂，又看了看不遠處的葉莎，輕聲道：“你們倆就是我的大小王。”
啪！
葉莎突然沖了過來，猛地抱住葉青一條大腿。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她字正腔圓地，不斷從口中喊出這兩個字，喊到後面卻變得嗚咽起來，顫抖不止，晶瑩的淚水跟水龍頭開閘一樣從她眼眶中飛速湧出。
“哎，傻閨女，你這哭得不是眼淚，是機油呢，很傷身體的呢。”
葉青再次蹲下身，一邊揉着小葉莎的腦袋一邊笑眯眯道：“來來，乖女兒你閉上眼睛，看爸比給你變個寶貝出來。”
小葉莎哭泣着，還是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
她感覺葉青放在她腦袋上的手消失了。
睜開眼睛。
葉青消失的地方放着一根他用融化了從射日王他們身上奪下的寶貝，做出的一根金屬棒棒糖。
“啊——”
她立即再次大哭起來，悲慟的哭訴響徹整顆星球。
而在星空之中，突兀傳來葉青震動八方的怒吼聲——
“狗娘養的玩意，只會在暗中玩手段的賤貨！看老子裝滿能量的鏡像空間五連響炸彈！看老子的刀靈附體二次卍解！看老子的超級怪蜀黍形態！！！”
“天吳皇！藏了這麼久你他媽的也該出來幫忙了吧？！！”
“老子一開始發現送行的人只有鎮界王的時候，就知道你他媽一定也偷摸跑進來了！！！”
轟隆隆！！！
璀璨金光照耀星空，成為此刻天地間唯一色彩。
持續了足足數小時的時間。
“哈哈哈哈！各位，我們五年後再見！！！”
許久，葉青又一陣狂笑聲傳來。
隨後再無聲息。
【叮！】
提示音響起。
回蕩在現實世界與輪迴世界中每一個人腦海之中。
【藍星文明輪迴者“葉天帝”——】
【已死亡！】
ps，寶貝們，下本書再約，我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