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山洞
第五章山洞
“m的,要搞死我嘛?這應該是第一百次了吧。”剛剛醒來的鄭平,本能的就開始要記錄他的“死去活來”的經歷。
在那奇異空間裏剛開始的時候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像是反覆的在死與生之間徘徊。但至於為什麼會這樣他不清楚,也許和在後面追趕他的兩道紅光有關。當他有這個感覺時,他就開始用自己身上扣子和衣服來記錄發生的事情。別以為那是隨便撕開的布條,仔細看就能看到布條兩邊有着深淺不一的縱向撕口,有的還有橫向小撕口。其實這些布條上的撕開的口子都是他用摩斯密碼簡短的記錄發生的事情。上面記錄著,第三次,死亡,清晰。。。。。。。第九次,死,稍長。。。第二十九次,死與未死,不知。。。第四十九次,不死,怪
。。。第六十九次,無感。。。第九十九次,已,無效。也得虧是他,在部隊那會兒通過反逼供鍛鍊出來的超強意志,以及他的不凡經歷,要是一般人恐怕早就精神崩潰了。
忙坐了起來,就聽“嘶”的一聲,他身上的襯衣又多了一條飄逸的絲線,那是因為撕扯的太多給拉了下來,放下了手中的布條久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
一看之下不由的高興起來。他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個奇怪的空間了,感知了一下那道讓人感到窒息的危險氣息也消失了。
此時他身處於一處山洞裏,正坐在一處一人高的平整石台上。讓他高興的是他見到了熟悉的光線---日光,不在是那五彩繽紛的流光。
日光柔和從遠處的洞口裏透射進來,絲絲縷縷,可清晰的見到光線中的塵埃正上下流轉浮沉。粗略的打量下山洞,鄭平心裏就“咯噔”一下愣在了那裏“自己怎麼可能來到了山裡,而且還在一個山洞裏,可千萬不要給我弄到黑洲啊“。
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復盤經歷的時候,現在首要的是確認周圍是否危險,在陌生環境下一定要先排除自己身邊的危險,謀定而後動。
他開始仔細觀察起這個山洞,這也是他的習慣。“撲”他跳下了石台,接着就是一個踉蹌。他自己也沒有多在意,可能是在哪詭異空間待久了留下的後遺症。右手扶了下石台下方的石壁方才站穩,藉著山洞外透過來的陽光開始勘查。他認為陽光投射進來的方嚮應該是洞口,於是向洞口走去。這是一個很大的山洞,通過目測僅從陽光處的洞口道自己深處的石台,該有3-4平方千米吧?於是他開始用腳丈量起來,這時他才發現。陽光透射進來的地方是洞口,洞口是天然形成,高約有五百米開外,寬約近兩百米。
洞口出入的地方的是一塊完整的巨石與遠處的植被相接,向下延伸。地面明顯是經過人工雕琢的,很平整,有筷子粗的橫紋,應該是為了防滑。洞外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景象有大樹,老藤,花草總感覺要比正常的植被大上那麼幾號,都是鄭平從來沒有見過的樹木植被。看到這類似電影中失落世界的景象,他驚呆了,心裏開始有了不好的猜測,也不敢往外走,這些場景往往代表的是危險。
“這個山洞以前有人居住過的,看着洞口周圍的苔蘚痕迹,這裏遺棄至少三十年以上了。”這是鄭平通過雕琢痕迹,苔蘚生長規律,植被分佈初步判斷”,可是沒聽說過世界上那個地方有這大的山洞,還居住過人的啊。
“難到是某國或是某組織們培養成員的秘密基地?”
洞外的樹木,藤蔓判斷,應該是原始森林,自己沒有防身的武器,要是出去就太危險了。
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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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番勘查,他發現,從洞口到石台,步行約一千五百米左右。由洞口開始向內里延伸逐漸延展開,越是向里越是變的開闊。
石台位於偏中位置,石台原始狀態應該呈六邊形,可能是石台的材質問題,邊角都被風化了很多,給人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削去了六角,就像一個不那麼規整的圓形。
越過是石台在往裏走,山洞開始收窄,越走越窄,到了盡頭后又是一個山洞出口,洞口大小比另外的出口要小上不少。只是沒有陽光透射進來。沒有見到原始森林的場景,卻是一個大型空地,整體呈拋月型,地面鋪滿了的沙礫,草木沿着拋月型體外圍生長,但不茂盛,只到拋月型弧圈的邊緣就完全空了,因為那是道懸崖。
鄭平走到懸崖邊,向下望了望,只見懸崖下霧靄流動遮擋住了部分視線,只隱約可透過流動的間隙,見到崖下黝黑與深邃,一股下臨無地之感油然而生。
抬起視線遠眺,就嚇了鄭平一跳,遠方山巒雄奇,逶迤綿延,爭奇競秀、群山綿延之上的湛藍天空中居然掛着一輪朦朧的圓月,許是白天的原因顯的不那麼明亮。只是粗略的打量遠方的景物,就讓鄭平獃獃的站在了那裏,一道猛烈的大風颳起驚醒了他,他後退了幾步一個屁墩座在了地方。訥訥的道:“這不是地球的景象,地球絕對沒有這類景物,那月亮也不是我所見的月球,我靠。。。。他媽的這是那裏啊?該死的糟老頭子,該死的老闆娘,該死的古書,該死的仙女,該死的古井。你們把老子弄到那裏了?”此時鄭平的心緒亂如鄉村交響樂表演一樣精彩,鈸鐃鼓嗩吶霹靂吧啦。
到了個疑似不是地球的地方,好兄弟王錚生死不知。他的心亂了,方寸失守,心態崩了,徹底的崩了。這他m的能不崩嘛?
可這還不是最崩的,還有一記凌空飛旋一萬度的奪命剪刀腳補的他生無可戀。
不知過了多久,從獃滯,惶恐,無奈,怨恨等各種負面情緒中慢慢的緩了過來。剛回過神,映入眼帘的是一雙長長的褲腿,鄭平驚懼的大叫道:“我的腳了?”
他動了動腳,褲管跟着晃動了下。他立馬跳了起來,這一跳雙腳就踩在了褲子上,差點沒站穩。
鄭平又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又用手在自己身上,從頭到腳的摸了一個遍。
又開始他的“三字經”,草雷阿莫,發可油,雷老姆。。。等芬芳詞語噴涌而出,足足噴了近一個小時,才慢慢的停歇下來。
再次看了下自己的手腳,衣服,鄭平十分頹然道:“我他m這是怎麼了?個子變小了?還把我整成個十四五歲的小小少年一樣,太玄幻了。難怪剛才走的時候老是提褲子了。”說著他就一屁股又坐到了沙地上仰面一倒,望着天上。喃喃道:“我該怎麼辦啊?這他m是哪裏又不知道,連個問的人都沒有,現在又成了個小屁孩。在這陌生的世界以後怎麼活啊,外面可是原始森林啊,一看這些樹木長勢,這裏的動物就不是好相予的。就算是我的成人身體在這裏也活不過三集。不行得想辦法活下去。還要去找王大嘴吧這個撲該”
無論是誰經歷這麼詭異事情都會心態崩塌,惶恐難安。也許是職業軍人的素養或是先天性格使然。鄭平很快就擺正了心態,事情已經發生了,更多的抱怨也於事無補,既來之則安之吧,首要的就是活下去。
其實這才是鄭平的內在性格,堅毅,果敢,樂觀,無所畏懼。要不然也不會被那個特殊組織招募,後來還當上隊長。只是那次任務后對他的打擊有些大,讓他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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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很多的情緒內斂了起來。鄭平所在的組織非常特殊,通常都是執行神秘詭異的任務。都是抓捕什麼西方的蠻血族戰士,黑洲搭紇巫師,東方的殭屍,南疆的痋蠱等等。。。這個部隊代號“隱殺“。
在一次聯合境外執行任務的時候,是一位混資歷的紈絝作為行動指揮官。在”隱殺“將對方特殊人士解決后,紈絝需要帶人將所有普通目標人物幹掉。他在執行任務他色心大起,居然將目標頭目的情婦給偷偷的藏在隱蔽地並控制起來,想等任務后在來享用這個女人。殊不知,這正是那個女人想要的結果,這個女人就是暹羅國的“色巫”,她才是真正的boss,結果就是紈絝中招了。
就因為這個錯誤的決定,給了那個女人找來了援軍的機會。對他們一路追殺,在付出了7死2重傷的代價后才突圍出來。小隊23名“隱殺”隊員都是生死兄弟。鄭平是代理隊長,他當然要給所有人一個說法。一到安全地就將這個紈絝給控制起來拷問,得知事情緣由后,鄭平將這個紈絝的子孫根給切了,本來是打算切掉他五肢做成人棍的,可惜被趕來接應的人阻止了,這樣那可是把紈絝的家族得罪的死死的。
用他的老上級的話說,你哪怕槍斃他也好啊,那他也可以算個為國捐軀,現在這個樣子到好,所有人都知道了,人家家裏不要面子的嘛?這就是不成熟!
在回到基地的半年裏,這個紈絝家族動用一切力量佈局讓鄭平犯錯,終於被他們找到了破綻,他們將這個把柄握在手中,想將他送上最高軍事法庭。被“隱龍”的龍將給一句話擋了回去,龍將只說:“隱龍大隊不歸軍方管轄。”但是為了平衡利益,鄭平也離開了隱龍。此事才畫上了句號。王錚就是因為鄭平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主動離開了“隱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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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平為人護短,重情義,而且果敢,善謀。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是謀定而後動,這一直是他的座右銘。當想到活下去這個重要問題的時候,他開始從軍事角度偵查此地的安全問題,在確認周圍沒有危險信心后,鄭平才有閑暇來整理髮生在自己身上的詭異事情,開始對整件事情開始進行復盤。
又來到懸崖的空地上躺下。將一件件一樁樁的事情理了一遍。“這太詭異了!這背後一定有人在操作整件事情,’老不死’的是拋下引子的人。”就在剛剛整理事情來龍去脈的時候,他決定那個害他的糟老頭子以後的稱呼就是’老不死’的了。
“’老不死’肯定是背後黑手。他應該知道我會遇到什麼,在這個世界上可能碰的上,到時候在找回場子。”
“那現在回到我和錚子身上,錚子應該是誤中副車。以這個老銀幣的至賤手段設這樣的小局很容。”就在剛剛,鄭平越想越恨,於是糟老頭子的稱呼就變成了“老銀幣”。老銀幣通過利用錚子將我也利用起來,讓我們自己往坑裏跳。可是說不通啊。他們怎麼就能確定我們倆一定會去仙女山。對啊,農家樂老闆娘。”
“哪個老闆娘也不簡單,現在想來她說話很隱晦,似乎不願參與太深,更像個旁觀者。起初只是以為面對一般顧客,話不說透。’嗯’,不對,她有大問題,他在引導我和王錚去往仙女山,而且對典故那麼熟悉,說的太詳細了。隨口就是某某人說的,我看就是他自己知道吧。如果是這樣那她和仙女。。。還是說她就是。。。。”細思極恐。就這樣想着想着,他再次睡著了,這次是真的累的睡著了。
(本章完)